原谅·爱(女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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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豹子,你在说什么傻话?对于秋墨,我只有道义上的关照,没有感情上的依赖,而且,有人比我更适合他。这次没有先告诉你,是我错了。”她搂着他,手在他背上轻轻地拍着,她不想惹他哭的,可是却一次次的让他落泪,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哄慰,也带了点自责。
段惊澔在她怀里默默地哭着,耳边听着她的解释,他是有那么点动摇了,可又不足以让他彻底对她放下心结。
“恩情,也会变成爱情的。而且他长的很好看!”他的声音带了点哽咽,却特意强调了最后一句话。他不想骗自己,他还爱着她,所以才会在看到她对别的男人好时,有嫉妒,有愤怒,此时,听到她的解释,他想相信,却需要她来举出更多例子证明她不会让恩情变成爱情。
“那不是爱情,我对他只是感激,再没别的了。还有你认为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只看重外表那种人?”她轻推开他,轻抬起他的下巴,他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她的心一动,嘴唇几乎就要覆上他的睫毛。
“叶徵!”在叶徵情意萌动的那一刻,从别墅大门那传来秋墨温温雅雅的声音。
黎静正推着秋墨站在那里,秋墨的脸上出现了惊慌失措的表情,而黎静的脸上带着极浅的怒意。
、秋墨,似曾相识
被打断了温情时刻,叶徵只能说他们来的太是时候了,无奈的拉住段惊澔的手转过身,她在他耳边轻声说:“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带你见见他。”
不等段惊澔做出反应,她已经拉着他往别墅门口而来。
轮椅上的秋墨在看到叶徵拉着段惊澔过来时,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镇定,不仅如此,他还特意挂上了一个温文有礼的微笑。
“秋墨,这就是我和你说的我的男朋友,段惊澔。”叶徵拉着段惊澔站定在秋墨及黎静面前后,就开始介绍段惊澔,丝毫没注意在她说明了段惊澔的身份后,秋墨握紧轮椅扶手的手指已经泛白。
“小澔,这是我跟你说的我的朋友,秋墨。站在他身后的是他的私人看护,黎静。”叶徵为段惊澔一一介绍,她介绍的简单,却是将亲疏远近分了个分分明明。
段惊澔朝秋墨微笑点了点头,却不动声色的将他打量了一遍,面前的这个男子即便坐在轮椅里也不显得颓废黯淡,反而透露出一种宁和安详的气质,只是他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他怎么觉得对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秋墨大方的伸出了手,他的手指圆润白皙,手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看着就让人觉得舒服。
“你好!”
段惊澔也伸出手与他握了握,手心相碰之间,他能感觉到他的手很凉,与他白皙的皮肤倒是相得益彰。
“你好!”
“叶徵,既然是你的朋友来了,不如大家进去说话吧,客人到了家门口怎么好让在外面说话。”秋墨对叶徵熟稔的说道,很有男主人的气质的邀请段惊澔进去。段惊澔皱起了眉,他的话意好像说他不过是个远道来的朋友,并非叶徵的亲密男友,也就在这时他想起来为什么会对这男子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于是,他并没有就着秋墨的热情跟他们往别墅里走,而是站定在原地,脸上的笑意全消,目光冷凝的看着面前的三个人。
“我认得你!”段惊澔对秋墨说,他其实真的很恨自己那超好的记忆力,如果能忘记,他就不会想起曾经的不堪和屈辱。
秋墨已经掉转了轮椅的方向,没想到段惊澔却来了这么一句,他让黎静又将轮椅调回来,就在段惊澔对面。
“按照规矩,我该称呼您一声‘段哥’,您说认得我,这话从何说起呢?”秋墨挑眉笑望着段惊澔,等待他接着往下说。在看到他被叶徵万般呵护爱怜的抱在怀里时,他的心中就产生了一个名为嫉妒的东西,所以,他故意让他觉得他和叶徵的关系不一般,不过,好像并没起什么作用。
段惊澔往前走了几步,上下打量了一遍秋墨,然后摇头笑道:“你变了很多,不过,我还是能够认出你。几年前,我在酒吧外面看到叶徵搂着的男人就是你。”
叶徵被段惊澔的话说的愣在了原地,但她立刻又反应过来,几年前,那时候应该是她刚进入贩毒组织,为了能够顺利打入他们内部,她才会故作放浪形骸的样子,难道那个时候他已经找到她了?那么,他都知道些什么?
“小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不管他知道什么,都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她开口想要阻止。
“段哥,叶徵当时和我在一起也是情非得已,时过境迁了,你何必还在意那些呢。”秋墨示意黎静将轮椅推到伸手能够到段惊澔的地方,也的确伸手拉住了他的手,他的表情十分诚恳,仿佛叶徵当时是真的情非得已一样,可这更增加了段惊澔的怀疑。
段惊澔冷冷地推开秋墨的手,站在与三人相对的地方。
“我误会?情非得已?叶徵,你背弃诺言,和这个男人亲亲我我的,就是误会?就是情非得已?那么,我告诉你,我不需要你的情非得已,我也不需要你的爱。”说完,他转身就走。
“小澔!”叶徵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顾不得和秋墨说一声,便跟着去追段惊澔。
“叶徵……”秋墨伸出手来,想要喊住她,却发现那个人走的太过决然,竟是没有丝毫迟疑。
他颓然的放下伸出去的手,低下头对着自己受伤的腿嘲弄的一笑,他健康的时候,她对他都无任何爱意,难道在他变成残废之后,她会因怜生爱吗?
“我是不是很不要脸?”他的声音很低,好像在问自己,却又让身后的人听的很真切。
黎静一直没有说话,她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虽然并不如何聪明,却也知道他对叶徵的一往情深,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终究,还是没能让他如愿。
在心里叹了口气,她走到他身旁,蹲下身来,手覆在他的手背上。
“秋墨,你为什么不看看身边的人呢?”她的声音不是以往的轻松温和,而是带了些严肃低沉。
秋墨缓缓地转过头,他的视线正好与她相撞,他竟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他一直渴望的爱意,可是,她并不是他想要的那一个。
“黎静,你不懂,我……我不是个好男人。”他苦涩的一笑,然后闭上了眼睛,他不想面对她深情地眼神,他也不想欠谁的情,因为他还不起。
黎静看着悲伤的他,心念一转,她微扬起脸来,在他好看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我不管你是什么样的男人我都要,我喜欢你,秋墨。”如果叶徵能够回应他的情意,和他在一起,那么,她一辈子都不会对他说这些话。
秋墨猛的张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她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很感动,他只以为她是因为敬业,却没有意识到她对他有这样一份情意。
他一想到自己曾经的遭遇,他有些慌,不同于对叶徵的感情,他竟是不希望她看不起他的。
“不,我不能,你走吧,我会另外再找看护的。”他推开她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转动着自己的轮椅,试图躲开有她的地方。
“秋墨,你告诉我,究竟我哪里比不上叶徵?我会对你好,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她有些着急的挡住他的去路,她不能就这样放他走。
秋墨无路可走,只得面对她,看到她认真的表情,他心中翻腾着,他不想害她,所以,他咬了咬牙,将自己不堪的过往说了出来:“我,我十七岁就被毒贩卖给了一家专门提供特殊服务的酒店。后来,我又成了毒枭的男人,在我二十岁的时候,我堕了两次胎,医生说以后我的受孕几率很小。谁要了我,就要有断子绝孙的准备。”说到最后,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当年,肖如莹会把他送给叶徵,一方面是因为看中了叶徵的能力,一方面也是想让他监视叶徵,只是,他已经厌倦了在床上做女人的玩物,所以,他才会明里听从肖如莹的话,暗里帮着叶徵。
却没想到将自己的一颗心遗落在了叶徵的身上,他没想过要独占叶徵,只是想在她身边,她了解他的经历,不会瞧不起他,可惜,连这样的机会,他都得不到。
黎静没想到看似俊逸,气质儒雅的秋墨竟然曾经做过那么多不堪的工作,她慢慢往后退了两步。
秋墨看到她的动作,心已经凉了,没有人会愿意要他这样的一个男人的,包括说喜欢他的这个人,罢了,既然得不到,那么,何必再过执着,他按了下轮椅的开关,轮椅以着缓慢的速度往别墅里走。
黎静似乎是在秋墨按动开关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她对秋墨的喜欢,并不是因为他的外表或者其他什么肤浅的东西,她就是单纯的喜欢这个人。
什么断子绝孙的,她不在乎,她快步走过来,凭着蛮力止住了轮椅前进的速度。
“我不在乎,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她很用力的在他耳边大声宣布。
秋墨原本黯淡的眼,又重新亮了起来,只是瞬间又恢复了平静,她不过是一时冲动吧,等厌了,她还是会离开的。
他没有回应她豪气的宣言,却也没有再阻止她留下来。
也许时间能够证明一切吧,他想。
叶徵追上段惊澔的时候,他已经出了别墅区,从别墅区到市郊车站还有一段不短的路程,公路两旁往下是平坦的土地,种植着成片的树木,树枝上还有积雪,偶尔吹散,洋洋洒洒的飘落在地面,地上倒好似铺了一层银霜。
这里属于郊区,所以来往的车辆并不多,宽敞的公路上除了偶尔行驶过的高档轿车,就只剩下段惊澔和叶徵一前一后的走着。
“不要跟着我!”段惊澔站住脚步,转身愤愤的对叶徵喊道。
“小澔,你听我说,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想解释,却因为是在外面,无法彻底而坦诚的全部说出来。
“你已经解释的够清楚了,别再跟着我,否则,我不会原谅你。”段惊澔朝她挥了挥拳头,他现在心里很乱,很烦,不想看到她。
叶徵无奈的看着越走越远的身影,她怎么可能不跟着他,为了不让他生气,她只好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前面的拐弯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围了许多人,路被挡住了。
段惊澔心情正郁闷着,并没有太在意那里为什么会围了那么多人,他沿着公路旁的小径往下走,准备穿过树林越过那一段路。
叶徵在后面喊什么,他没心情听,等走进了树林,他有些后悔,这里因为没人走,所以积雪还有厚厚的一层,他踩在上面立刻就陷了下去。
正在他准备往回走时,耳边忽然有不寻常的声响,等他反应过来,一条白色的手帕已经捂在了他的口鼻之上,一阵熟悉的药水味扑鼻而来。
在他昏迷之前,只听到叶徵大声的呼喊,他想抬抬胳膊,却已是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这些天,家里人感冒,有点忙不过来了。今冬实在是太冷了,大家也注意保暖,别感冒了。
、飞来的绑架
单意在自己的办公室接到余维电话的时候是意外的,她回到T国后才知道宣鹤竟然瞒着所有人跑到了段惊澔的面店去,除了在那家面店当店员外,他竟然还暗中动了手脚,让面店暂时停业了。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段惊澔发现了她真实的身份,让人找她兴师问罪,后来,才弄明白,是宣鹤授意了余维打电话给她,说是段惊澔失踪了。
放下电话,单意的眉宇一直都在皱着,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在面店时的落魄,她的长发利落的在脑后梳成发髻,以一支古味浓厚的发簪挽住,她身上的衣服也不再是短版的不太合身的棉服,而是质量十分考究的绣着樱花花纹的改良式和服。
她坐在散发着檀木香味的办公桌后沉思良久,才按下几个按键,话机响了两声,便传来细致而柔和的男子声音。
“少主,您有事吩咐?”
她顿了顿才又开口:“叶徵到底是什么人?M为什么要我亲自查出她的下落后,不马上抓她,还要抓一个叫段惊澔的男人?”她的声音并不高,但铿锵有力,让话筒那一方的人在恭敬地听完她的话后,沉默了片刻。
“这,少主,M是老主人的故交,您如果非要知道叶徵和那个叫段惊澔的男人的事,不如您亲自问她。”对方斟酌了半天,最后还是给出了这么个模糊的答案,或许他也没有想到一向只注重结果而不注重过程的少主会突然对目标人和与目标人相关的人会产生兴趣。
“罗裴,如果M肯说,我又何必问你。算了,我知道你只忠心于我妈,不过,希望你不要把我找过你的事告诉她。”单意说完,烦躁的抓了下头发,她很欣赏段惊澔,甚至有意让他成为自己的正式丈夫,可是,如今他竟然被M的人抓去了,这件事就复杂了。
M是一个人的代号,她是T国一个庞大黑帮组织的首领,从来没人看到过她的真面目,与外界的联系仅仅只凭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