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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原谅·爱(女尊)-第1部分

小说: 原谅·爱(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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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原谅·爱(女尊)
作者:童叶
文案:
 要爱一个人多深,才会在被伤害后,还念念不忘,甚至将之刻意的藏在心的最深处那么多年。
 十八岁时,段惊澔遇到了军校生叶徵,他被她的从容淡定所吸引,又被她朴实无伪的真心所打动,他们在彼此最纯真的时候相爱。
 

那时候他只知道她是除了大姐,除了杨昉以外,他最重要的人,却没想到他们在定下终身的第二天早上,她不告而别。
 

她走后,他曾一度崩溃,却因为奶奶的一句“军人的子孙,只能战死沙场,决不能因败而退”重新振作,自此,他让自己更加强悍,强悍到不输女人。
 

时光荏苒,六年后的一天早上,他却在自己的床上与她重遇。

她告诉他,六年前是因为她身负重任而离他远去,但那重任究竟如何之重,她却只字未提。
 

他已非当年的吴下阿蒙,但看到她满眼深情,他还是为之动容,原谅她还是就此将她遗忘在记忆的河流里?都说当时年少,不懂珍惜,现如今他们已各自成人,潜藏在心底那份无法延伸的爱还能继续吗?
 

如果原谅你,我们能否懂得爱的真相。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铁汉柔情
搜索关键字:主角:段惊澔(小段),叶徵 ┃ 配角:杨昉,温煦,段惊澜,楚茗,段楠羽等 ┃ 其它:男生子,有点点军旅色彩
、夜色撩人
夜色渐次苍茫,灯光闪烁的“狂”酒吧里,众人都在那重金属音乐中狂摆着身躯,仿佛用这样疯狂堕落的动作就能将压抑在身体内的烦躁通通甩掉。

“狂”是近一年来在C市新兴起的晚场酒吧,白天并不营业,只在晚间九点以后才开门营业,酒吧营业至今,它幕后的老板却始终是个谜样的人物。

此时,在酒吧中央的小舞台上,一名身着薄纱的男子正绕着根铁柱舞动着他刚猛的身躯。

而在闪烁的灯光下,还是可以窥见其未着寸缕掩在薄纱下的刚劲肉体,那些色女郎们正吹着口哨为这表演钢管舞的猛男助威。

在吧台一角,三个形容都很出色的男子一横排坐在吧台前,却并不在这番糜烂的景色上留驻视线。

“澔弟,我看我们还是走吧,这里,太乱了。”其中,头发用黑色丝带扎成一束的男子看到那猛男将薄纱解下扔向舞台下的一个女子时,脸上泛起红潮,不由的扯了扯身边正在低头喝酒的男子。

“楚茗,你怎么总爱扯我后腿?我记得你可是混过帮派的吧,这点阵仗,你就怕了?”那被扯的男子有些烦躁地抬头来向那热闹处看了一眼,转回头来撇了撇唇角,说完,又继续喝了一口杯子里红色的液体。

“那不是……可是……”被叫做楚茗的长发男子脸上的红润更深,放开扯着喝酒男子的衣袖,有些讷讷的坐回自己的高脚椅上。

另一边的男子看这两人的样子,只是微微笑了下,他留短发,眉目间有着掩不去的书卷气,很是斯文,若不是这里有那喝酒的男子坐着,挡住前来搭讪的女人,只怕另外两个男子都已被人看中,想法邀走了。

“小段,我们陪你喝酒倒没什么,就怕你大姐和阿昉着急。”斯文男子抿了一口杯子里的果汁,轻轻说道。

那被称作小段的男子抬头看了一眼他,眼中闪过一抹亮光,然后扑哧笑了,他摇了摇头,说:“温煦,我们三个人里,还是你最会说话。不过,你们都答应我了,今晚不陪老婆,只陪我,难道还要临阵脱逃吗?”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那红的诡异的酒液随着杯体的晃动而流曳出艳丽的色泽。

温煦愣了愣,缓缓摇了摇头,他初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个厉害的主儿,和他讲道理,只怕又会被堵到死胡同里去。

“好吧,那可说好,等这个演出结束,我们就走!”虽然不能马上离开,但还是讲好了条件比较妥当。

小段无可无不可的喝了一口酒液,没有答复他,又兀自低头想自己的事情去了。

温煦和楚茗交换了一下眼色,俱都是没有办法的摇了摇头。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渐渐小了下来,温煦调转了视线,毕竟他还是第一次来酒吧,以前是工作忙,生下宝宝后,他的行动范围就更是小了,除了自己家,就是父母家,再就是菜市场和超市,很难得有见识这种场面的机会,再说杨昉也不允许。

他晶亮的视线定在那一方小舞台上,此时,那猛男的舞已经结束了,但台下那些狼女的叫声却没断,当然,那如雪片般飞上舞台的钞票才是猛男迟迟没离开的原因。

“接下来是热女秀!”带了那么点机械的声音在此时响起,更是激发一群被压抑的狂男们的热烈欢迎。

如雷声的巴掌声此起彼伏,这让温煦有些吃惊,原来这酒吧里不全是女人啊。

他饶富兴味的看着那小舞台,只等着热女秀开场。

可惜,他的愿望注定要落空,就在热辣的舞曲响起时,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双手掌,遮挡住了他的视线。

“这么想看别的女人的身体?”那温和的带了点醋意的声音恰在此时响在他的耳边,他瞪大了眼,拨开眼前的手掌,侧过头看时,竟然真的是她,那个说今天或许不会回来的女人。

“你说你不回来嘛,笑笑又被爸抱走了,我留在家里也没事做,就和小段出来见识见识。”温煦也笑开了,难得看到她生气时的嘴脸呐。

“看来以后,不能让你和小段走的太近。”看到他一副无伤大雅的表情,杨昉就知道她的醋算是白吃了,板着的脸立刻松动,换上无奈,惹的温煦又是一阵轻笑。

爱人既然来了,他怎么可能不走,温煦从高脚椅上跳下来,准备让小段也一起走,转回头时,发现原来段惊澜也来了,而且似乎也在训自家的爱夫,不过,看人家训的方式--啃嘴呀,还真是够奔放的了。

而伏在桌子上喝酒的小段却好像并没有察觉周遭的变化,只是自顾自的喝着自己的酒。

“小澔,你怎么又跑这儿喝酒来了,你不知道茗茗已经有身孕了,拉他到这种地方喝酒,你想没想过后果。”段惊澜是个高挑的女人,但眉宇间那无法令人忽视的威严却让人不得不退避三舍,小时候,她的相貌与小段有三分像,等长大了,那三分却被她过分的冷冽给化减没了,气质上或许相像,但相貌上再找不到想象点了。

“哧--”一道冷哼出自小段,他拄着吧台的桌面直起腰来,扭头看她,撇唇一笑,不无嘲弄的说:“这种地方?你以前不也常来,现在你改邪归正了,就有资格说我了?”

一说起这事,段惊澜的脸登时就黑了,她和楚茗算是青梅竹马,但越是放在眼前的越不知道珍惜,为了躲开一直跟在身边的楚茗,她才会加入帮派,而对她死心塌地的楚茗竟也跟着她进了帮派,后来,因为帮派之间的争斗,楚茗差点被人给杀了。出事的那天,她正在酒吧里寻欢买醉,若不是跟在楚茗身边的人去找她,说不定她真的会错失所爱,也正因为这样,她才会对酒吧有着非同寻常的反感,也才会对平日里最为爱护的弟弟这样大声训斥。

“澜澜,澔弟他就是心情不好,你别……”楚茗担忧的看向小段,一直以来,他就知道爱人的弟弟有些事藏在心底,他不肯说,别人也无法劝。

“小澔,你能不能别让家里人为你担心,今天的事我什么都不会说,你现在就跟我们回去。”段惊澜皱紧了眉头,他还要任性到几时。

已经转过头继续喝酒的小段攥紧了手中的酒杯,已被酒意熏红的脸上有一抹迷茫一闪而逝。

“我不要你管!”小段的手在桌子上用力的按了下,然后一口饮进杯中剩下的酒,拍了拍桌子喊道:“再给我倒酒。”

酒保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看到段惊澜等人的到来,有那么点迟疑,但还是在小段的酒杯里倒了酒。

“你!”段惊澜看着他,咬了咬牙,拉住楚茗的手,恨恨地说:“让他喝,我们走!”

“那澔……”楚茗还想劝,却已经被段惊澜不算太大但坚决的力道给拉走了。

温煦看看已经挤出人群的两人,又看看还在默然喝酒的小段。

“怎么办?”他悄声问杨昉,如果放任小段在这里喝酒,很明显不妥,但劝又劝不动。

“小段……”杨昉看看温煦,她看到他脸上的担忧,点了点头,走到小段身边刚要说话。

小段已经朝向她,他脸上有种说不出来的宁和,他笑了笑,说:“我没事,你们走吧,我想自己静一静。”

杨昉蹙起眉头,他此时很祥和,少了平日里的泼辣强悍,似乎又回到了少年时候无忧无虑的那个状态,但又分明并不相同。

“你看,我还是能走出直线来,没喝多。”小段看杨昉的样子,似是不信,便跳下高脚椅,在旁边走了一个来回。

杨昉看他果然能够很镇定安然的走来走去,也就相信了他想要静一静的说辞,带着温煦离开了。

等人都走光了,小段才又伏在桌子上继续喝酒,而酒吧里的喧闹似乎与他都没有任何关系。

在酒吧角落里,一个穿着如雅痞的男子看吧台上只剩下了小段一人,眼中精光一闪,端起酒杯朝吧台而去。

小段喝完了又一杯酒后,觉得脑袋有些疼,他扶着吧台站起身来,脑子里却似乎分明飞过一个片段,那片段里是少年少女爱的痕迹。

他捂着脑袋想要哭,却又哭不出来。

“先生,一个人吗?”清朗明晰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清冽的淡如菊香的味道。

小段睁着迷蒙的双眼向声音处看时,却发现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影,那身影却又像是与记忆中的某个身影重合了。

“阿徵?”他低低地呼唤着,胸口里那个坑洞似乎随着那人的一声低应而填满了。

那人扶住他的腰身往外走,迷蒙之中,他听到她说我们回家什么的,他听到这样的话,心中一热,他等了她多少年,今天终于等到她说这句话了,可是,他好痛,心痛,头痛,但他不想放开她。

齐六没想到今天能遇到这么好的货色,毕竟在这个圈里的男人都很出色,但像他胳膊肘里扶着的男子既有着成熟男子的英气,忧郁,又兼具了少年人的纯真无华就真的是太少了。

他舔了下嘴唇,今晚他一定会好好品尝一下这个好货,然后么,不是有很多太太小姐喜欢这个调调的男人嘛,正好不是。

这么想着,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只是还没出酒吧的地界,他不敢轻举妄动,他扶着他走入酒吧的后巷,这里已经听不到酒吧里的喧闹声,天空中一轮弯月只照了半个巷子。

“放开他!”他正扶着他的猎物往前走,却在此时听到了一个威严而冷沉的女声。

他抬头往前看时,却只看到个半明半昧的人影伫立在黑色巷口处。

他揽住他的猎物,站直了身子,毫不在乎的说:“你凭什么让我放开,你不知道青木帮的何老大是我女人吗?”

那头似乎是打鼻腔里冷冷地哼了一声,还不待他再说什么,快如疾风的一把匕首已经险险飞过他的耳畔,而且还带走了他一截耳垂。

如此突然而冷酷的一下,让齐六吓的腿软,他以为在这个地方,除了酒吧的老板外,应该再没人敢动他,谁知道竟然出来这么个主儿,他放开猎物,捂着自己还在流血的耳朵慌慌的朝另一个方向逃走。

小段只觉得身子被人放开了,他再次被抛弃了吗?他开始是迷茫,随后呜咽着哭起来。

不知道何时,他又被人抱在了怀里,那副怀抱,既陌生又熟悉,他蹭了蹭那个熟悉的怀抱,眼泪犹在脸上挂着,却又绽开一个心满意足的笑,他搂紧了那人的脖子,咕哝着说着“别走”的话,而那人似乎是带着爱怜的摸了摸他的短发和耳朵,给了他一个带着安慰的承诺:“我不走!安心的睡吧。”

然后,他带着泪痕和微笑沉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带着满怀的激动和忐忑,我开了这篇新文。
找了很久的资料,发现都太过于纸上谈兵,不真正的深入的去了解军人和部队,真的无法写好一篇军旅文,所以,在标题上我并没加上军旅字样,只在标签上选了军旅,我害怕自己写不好,让各位看文的亲们失望。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本文可能并不会涉及太多军旅文化,所以能不能算得上军旅文真的很难说,我且这么一写,大家也就那么一看,算作闲暇时的娱乐之用吧。
、那年那月那人
卧室里,段惊澔站在穿衣镜前左看右看,还是觉得有点泄气,他随手拨了一下自己短的几乎能看到头皮的头发,挺直的脊背垮了下去,被奶奶摆了一道,他很生气没错,却不可能真的冲动之下复读一年,他冲着镜子里的自己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后,倒向了床铺,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他出生在军人家庭,但说到底还算不上世家,他太奶奶那一辈的人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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