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君暖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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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摸够了没有?”一柄剑对准我的腰身,作势要动手。
“没有……”我一只手轻轻推了腰部的剑,推不开!
“是不是很香啊?”眼前的他,笑靥如花,如滴血的玫瑰诱惑人心却是致命的毒药。他身子往我这边倾了倾,香气越加浓烈。
“通常愈香的便也是愈毒的。”语罢,一把推开我。
哎哟,我可爱的小屁屁开花了,痛咧……干脆在地上装死尸,反正都快被毒死了,这解药他爱给不给,随便他!
“起来。”
啦啦啦,没听见。
“只是麻药,给我装什么死,起来!”我似乎可以看到他俊美得过火的脸蛋上青筋跳动。
只是麻药吗?还真有点小困呢。我亲爱的祖宗,放我睡会觉吧。我软趴趴的样子,令脾气火爆的合欢公子更不爽了,拿起床头的剑就要抽我。他刚撑起身子,又忽的坐在床上,嘴抿着。
他的每个动作我就算平躺在地上也看得清清楚楚,他脸色难看得很,似乎是生病了,不然不会站不稳的。
“你要什么,我拿给你便是了。”
狭长的眉眼瞟了我,随后修长的手指指向我身后的柜子,示意我拿柜子上的瓶瓶罐罐给他。
“你要的药在那个绿色的瓶子里。”他盘腿坐在床上,背对我,晚风习习吹过,扬起他的一头长发。竟然给我一种仙人的感觉。
“那个,你要不要也弄点药吃吃?”我一边在背后的柜子上摸瓶子,一边小心翼翼地问他。他伤的应该是身体比较隐秘的部位,大约是大腿根部的位置,从我刚才无意中闯入的时候就看到他正好撩起裤脚。我真怕问的太白,他一个羞怯就一剑毙了我灭口。
哎呀呀,我好像把药瓶弄倒了,还好药丸在我手上,还是不要浪费了,看看左手的药再看看右手的药,都一并送进嘴里,一咽,恩,药吃完了。果然神清气爽啊!
风过之后,异样又开始了。我在合欢的破卧室内的冷地板上爬来爬去。从合欢那鄙夷的神色我知道我这样做就是侮辱女人的尊严。木有办法啊,我难受!谁可以给我个痛快,求虐!
“你不要这么看我,你这里有风,我就想吹下风。”我病怏怏地靠在他的床边,他的长发在我头顶上飘啊飘,痒得我想一把将他抓在怀中。他这么看我,我其实可以理解的,比如在男尊的世界里,一个男人靠在一个女人床前,况且那女人还只着一件贴身的衣服,换做是我,一句话也不用说,一个脚丫子把他踹去外面喝西北风。他合欢大爷不踹我还容我在他面前歇息就算宽容了。
好热啊。为什么没风了?是要下雨了么?
“我的祖宗,你坐过去一点,我就要一个小小位置坐会吹风就行,为什么还是很热?”我干脆学他盘腿坐在他床上,一向脾气火爆的他竟然没说什么,就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干嘛,忽然发现我长得比皇帝老子还好看吗?你再看,再看我就吃了你!
我一放松,背部就贴上了合欢的身子,冰凉冰凉的,好舒服。再偷偷蹭下……
一觉醒来,通体舒畅,好比便秘了好多后终于在茅厕内倾泄千里后的舒坦。一个字,爽!但是我的心隐隐约约有点不安,怎么了么?
如果我知道我这么一转头就有祸水上身,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转头看床上的。合欢蒙着头熟睡着,裸、露在空气中的雪肤上青青紫紫,香艳的画面刺激人的心脏,发丝儿如瀑布散在软枕上,甚至有一些与我的发丝缠绕在一块,难分出哪些是他的哪些是我的。他的青衫和雪白的亵裤亵衣扔在地上,估计这会儿被子下他是一丝不着的,我还有件衣服披在身上,不至于完全是裸、睡。
昨夜,我明明是坐在地上吹风的,后来抵不住身上不住传来的热气就爬上了合欢的床,就为贪一丝清凉。这么一贪竟让我发现合欢身上的温度是如此凉爽。接着……我拍拍脑袋再仔细回想昨夜的风流帐。
接着我就看到一只硕大的鸡,肥肥嫩嫩的,还冷眼瞪着我,那神态就跟合欢瞪我的一模一样。我当时吞了吞口水,想起早上没吃饱,就欲扑上去抓住鸡,口中还喊着:小样的,放马过来!让我教教你什么叫ONE;TWO;THREE!
我压在“鸡”身上,刚扯掉它的毛,就发现扯它的毛跟脱人的衣服一样简单。手下触到一片清凉、若凝脂般的肌肤,我当时还在想,这鸡怎么肚皮跟白豆腐似的,因而顺手多摸了几下,身下的小东西还不住挣扎。我直接跨坐在它的身上,死死压住它,双腿还不住往它身上蹭啊蹭的。
我抚额叹气。我居然把合欢看成了一只硕大的鸡,一心满满的就是要如何将它拔毛下锅吃了,却没想到我是在扒掉他的衣服。更尴尬的是,我跨坐在他身上,感到小腹那里有东西顶着我,硬硬的。身上就更热,干脆把自己都扒光了,趴在他身上,随后又挺起身,再坐了下去,异样的东西便被我吞进了体内。身下的人身子颤抖了下。
瞬间觉得热气散了不少,而且很舒服,就自己运动起来,也忘记身下躺着什么东西了。
趁他还没清醒过来,我要赶紧收拾干净走人,不然我可能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了。解开我和他纠缠在一起的发丝儿,轻轻拿开横在我腰间的白玉般的手臂。
“嗯……”枕边人无意识地、似不满地嘟囔着,又翻个身继续睡。我昨晚到底是做什么了?弄得他好似睡眠不足一样!昨晚,那药丸!对了,我貌似把解药和其他药丸一起吃下肚了,不用想都知道,我混着春药一起吃了……尼玛的……我咋这么白痴呢!所以昨晚才对他尊贵的合欢公子禽兽了一晚。
当我在懊悔的同时,瞄到了锦被外面一角的一大片白生生的肌肤,而且是斑斓多彩的。白玉大腿内侧有几道触目惊心的疤痕,血已经干了,再往上望,锦被盖住的腰侧隐隐约约有血痕。我可不记得我昨晚除了对他又咬又啃外还喜欢玩S、M拿鞭抽他的。
我看看熟睡的人儿一眼,一点点拉开他身上盖着的被子。果然!
晶莹的雪白胸膛上,交织着青青紫紫的吻痕外,还有一道道艳红的鞭伤,他胸上的红果果因我昨夜的怜爱正红得娇艳欲滴着,糟糕!小腹又一阵火热了。任哪个正常女人看到这副香糜的身子都会有强烈征服欲的。他的小腹左侧竟然还有一个紫色的巴掌印,我手贴了上去,那印明显比我的手掌还要大点。
悄悄帮他盖好被子,也不怕死地坐在那里静静地望着他的睡颜。合欢睡觉的样子比醒着的好看多了,至少不是一副拒人千里的冰山美人样子。这张脸越看越熟悉。一缕青丝从他脸侧滑落……
竟然是他!很久之前在客栈的那位嚣张而由热情的香艳美人,拜他所赐,我连带着门在众目睽睽下呈一条抛物线坠落在大街上。可是我为什么要在客栈工作呢?养家,恩,但是家里除了我还有谁么?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醒来后的第一眼……怎么了?我想不起来我看到什么了。
唯一确定的是,昨夜被我侵犯的是醉月宫的人,江湖四美之一,还是醉月宫宫主的宠侍之一。
作者有话要说:我坦白,码这文时,我饿了……
其实就点肉末,不知道JJ就给我黄牌了。
望君笑纳
14
14、大美人病了 。。。
合欢病了,病得很严重,我很羞愧地不敢猜忌这当中属我罪孽最深还是他本身就上辈子欠谁债了,才会……弄得一身伤,才会在床上躺了两天两夜还没醒来。夜里抱着他很低调地去看大夫的时候,那大夫被包裹地不透风的被子里露出的姣好面容震惊地良久才回过神,然后意味深长地盯着我看了良久才开出药单。
面对对我这么一脸鄙夷的大夫,我终究是没有开口询问。其实不问也可以从奄奄一息的病态美人身上的伤知道点皮毛。
空旷的废庄,死一般的寂静,风过无痕,我斜倚在正厅的长廊上,嘴衔着根枯草,皱眉。这是我要的生活吗?我低头扯着嘴角。
药应该快煎好了吧。
“喝药吧。”我小心地扶起床上的人。漂亮的丹凤眼不曾睁开过,年轻的面容惨白着,发丝儿柔顺地贴在脸侧,淡粉色的唇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掂量着怀中的腰身,纤细地唯恐折断了,这人好像又廋了不少。
黑色的药汁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我加大手劲,捏着他的下颚,一鼓作气把药灌完,少许的药汁末洒在他雪白的里衣上。我帮他稍微擦干净里衣就把昏睡的他重新塞回厚厚的棉被里,远远站在门口边往合欢这边望,他还真像蚕宝宝。
合欢生病的期间其实是有醒来过的,睁开眼睛那会的失落样仿若无主孤魂,令我想起了一个人。
我有多久没想起洛洛了。
“站住。”
温润清雅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回荡在似无尽头的走廊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继续跑,跑不动也不愿停下,换成大步伐走路,不能停的!直到冷冽的刀尖划破我的背部肌肤,我轻哼一声,疲惫不堪的身子一软,双膝跪在冰凉的大理石上。
“你……你站住啊!”温润的声音发抖着,手劲一点也没有减小。背部上黏糊糊的好不舒服。
“你是谁,乱跑什么?”他如女孩子般漂亮的脸蛋微红着,细细的柳眉微蹙,粉嫩粉嫩的唇一抿,比一般男孩子还小的手握着一柄细长的刀,带血的刀尖分外刺目。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洛洛。洛洛,以至于经常被别墅里的男人们嘲笑和欺负。当洛洛说起他最崇拜的人的名字时,我眼神一暗。
当我浑身青青紫紫地倒在床上的时候,听着外边一片大老爷们的声音里洛洛温润的声音,意外地一夜无梦,眉头舒展。
洛洛经常问我,为什么我总要逃,为什么不开心。
我并不信任洛洛,因而沉默。洛洛也不逼我说话,像乖巧的兔子安静地呆在我身旁,轻轻地抱住我,像哄孩子一样哄着,“不怕,乖,有洛洛在。”我脸侧过一边,就看到洛洛嘟着嘴望着窗外,白白的脸上还留着点婴儿肥,如刚出炉的白面馒头。
洛洛,要不要跟我一起逃走?
我要跟哥哥,当所有的人都希望我死的时候,只有哥哥希望我活着。
某天,我见到洛洛被人抬着从我面前走过的时候,我看到他的大眼睛没了往日的光彩,空洞洞的看不到任何希望,从他眼角滚落的泪水烫伤了我的手。
那个男人把洛洛当礼物送给一个雇主当玩物。
洛洛所谓的哥哥是不会让他死,却会让他觉得生不如死。
洛洛走后的第二天,我就听说了他的死讯。
洛洛,我死了又活了,那么你呢?你又在何处?
把空无一物、还残留着药渣的碗放下后,我走回了正厅前面的空园里,那里我新开垦了片地用来种些花花草草,顺道种了几棵菜苗。如今看来我还要开块地出来准备合欢公子的身后事。
我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可以活命,一个月的时间啊。摸摸地里的新菜苗,“你们这些小家伙,还能不能等我回来啊?”
等等,那个是什么东西来的?我眯起眼睛,手挡在眼睛上方,扬起头望着上方。
“嘭!”
不错不错,很完美的垂直降落。
“你有没人性的啊?没看到我掉下来了吗?”从地上爬起来的人,火冒三丈地指对我的鼻子就是一顿嚎叫。
“看到了啊。”
“看到你不会来接住我吗?”
我绕过天外来人,紧张兮兮地急着看看我辛苦栽培的菜苗,还有我的小花小草,好歹费了我不少心血。
“喂!”一双白白嫩嫩的手横在我胸前。
“你好,我叫柳无色,请不要叫我喂。让开下。”我的花花啊,我来拯救你们了!
“问你话呢,回我。”
“你又不是东西,这么大个活人高空掉落,我还得跑去接你,我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你才不是东西!”她头顶上的绒帽戴得歪歪斜斜,一袭宝蓝长衫弄得灰灰蒙蒙的,穿着的祥云纹靴不解气似的使劲踩啊踩。
“你说归说,别踩啊,我的花花啊!”我一脚踩上她的脚背,那双碍眼的靴子终于离开原来的地方了。
几株花病怏怏的歪着,我的心也狠狠地抽搐了下。
“我说你啊,不就踩了你的花吗值得摆出这副要死不活的脸吗?喂喂,你拿铁楸挖地,是要种花吗?不要种花啦,种点瓜果也不错,夏天……”
一把沾着黄泥巴的铁楸横在她的脖子,总算塞住她呱呱不停的嘴巴了,“我是要埋了你。”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果然还我一会耳际的宁静了。
宁静的日子不长,某人悄悄地靠近我,贴在我耳边说话,“你这会儿又是要去哪?”
我眉眼抽了抽。对了,合欢那个人貌似不喜欢陌生人靠近这庄子的,眼前这个从天而降的女人刚巧就在他昏睡期间出现了,应该没问题吧。
华灯初上,我提着一桶冒着热气的热水跨出了厨房,还不忘交代某个悠闲地在那里赏花吟诗的人煮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