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君暖床-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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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很漂亮,跟柳姐姐的夫郎很像。”莫儿手摸着自己的小腹,清秀的脸白里透红。我这么一瞧,似乎看到他脸上多了一层红晕。
听莫儿这么一说,我先是一愣,后才反应过来。小孩像堇惜很好,不要像我才行,我都不知道自己这张未被磨平之前的脸是长什么样的。
一大早我就爬起床了,匆忙收拾了下屋子,吃点东西填报下肚子就赶着驴车上路。“堇惜,要乖乖坐好哦。”一手执着赶车鞭,一手掀开车帘看看车里面的人,有前车之鉴,这回出门,我将还在被窝里的人挖出,一并带上,带在身边也好过我在外奔波还得一边忧心家里的人好。
靠着车壁浅睡的人缓缓睁开眼睛,微卷的长睫毛像扇子一样上下扇了扇,扇子下的眼睛似一泓清泉,明亮温润,粉润的嘴唇动了动。
我摸了摸他怀中的手,暖暖的。今早出门时我有记得为他多加一件薄衣的,只是后来他嫌热,一直在那里揪着领口,揪着揪着就不知道被他脱了丢到哪里去了。临上车我才发现那件薄衣不见了,这时也顾不上另找件衣服,就随他了。
看看他恹恹没精神的样子,大概是还没睡够就被我从被窝里挖出来很不满,白色脑袋埋在我胸前轻哼哼出声。我稍微推开他,又拿出自制的小枕头放在他身后让他靠着,掀开车帘就要继续赶车。衣摆处挪动有些不便,扭过头,看到堇惜闭着眼靠在车壁上小憩,秀眉微蹙,手抓着我衣摆的一角不放。摇摇头,任他抓着。
一路上,尘土飞扬……
“谢谢了啊,有空多来光顾……”我面上带笑,一面收钱,一面弯腰挑好一捆捆柴木,还时不时拉□旁的人,摸到长袖,我这才心安。
“咦,你还做不做生意啊?”
正忙着接下一单生意,却无端端被人说了一番。我暗暗在心里抱怨一番,面上还得笑盈盈地问指着我鼻子骂的人,客官有何事。
“什么事?你看看你这小奴!”
顺着面前这大动肝火的女人手一指,我看到了堇惜,他面无表情,一脸憨厚地弯腰搬着我刚搬到卖主车上的柴木,一来一回,刚卖出的柴木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重新摆在我面前。
这是做什么?我钱都收了,卖出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啊?
我悄悄扯了几把他的袖子,他脸也不抬,轻轻拂掉了我拽着他袖子的手,一脸正经地继续监管这他面前的柴木。客人不太乐了,和他干上了,故意把他抱回来的柴木又拖回自己的车上。阳光下,堇惜微眯了一会眼睛,也不顾额上冒出的细汗,又跑到那人的板车上,将东西搬了回来。
“堇惜,别闹了。”我沉着脸,狠狠地拽住他。他就像一个没有重量的木偶,身子晃了几下,手撑在我肩上才勉强稳住,清澈如水的眼睛幽幽地看着我:“那是无色给堇惜的东西,堇惜要好好守着……”垂下脑袋,修长的青葱玉指不紧不慢地掰开我的手,蹲□子,死死盯着他面前小山堆的柴木。
我怔了怔,好一会才垂下手,蹲在堇惜旁边,捏捏他稍微有点肉的手背,安抚了他,终于在他的眼皮底下把柴木交付了出去。买主鄙视了我一番,临走时还抛下“夫奴”两字。
我也不介意,继续乐悠悠地做我的生意,偶尔在一脸憨憨的堇惜那偷个香,或者摸下他的小手,他斜视了我一眼就继续他的盯梢的活,任我占他的便宜。
一直在城中摆摊到中午的时候,我扶着自己酸涩不已的腰站起,估计是蹲地久了有点不适应,初站起时眼前一片昏黑,头晕眩得很,一只手及时揽住我的腰,我顺着那手的力道歪在眼前人的身上,淡淡的奶香和淡淡的药香味,手自然滑落覆上腰间环着的手,凝脂般的肌肤让我爱不释手。
等黑暗过去后,我看到堇惜尖细地令人心疼的下巴和妖娆漂亮的侧脸。
将卖剩下的一些柴木用一张宽大的麻木盖好,麻烦邻摊的帮我看下就拉着堇惜去找干净点的饭馆吃中饭。
邻摊的是卖手工饰品的年轻鳏夫,人还不错,没人上门买东西时,他还会拿着自己做的小点心亲切地拉着堇惜在一旁吃,时常笑意吟吟,就似一朵淡雅的素菊。本来想找他一同去吃饭的,他摆摆手,说他的女儿一会给就他送饭来,并让我赶紧带着夫郎去吃饭。
挑了一间装修还算可以,价钱又公道的客栈落脚,小二姐上来点餐时,我尽是点堇惜喜欢吃的菜式,也不知道是近来他胃口不太好还是这家客栈的饭菜不好,堇惜吃得很少,都是我亲自夹到嘴里他才张嘴含住,小脸苦兮兮的。回家的路上他也不说话,躲在车帘后面,小手拽着我的衣角不放,我问他话他也不答。
“柳呆子,你回来了啊?”刚入村口,谢家的夫郎就热情地唤了我一声。
“哎。”我应是应着,眼睛却不去瞟谢家夫郎身后满脸羞涩、偷偷瞧我的男子,大概十三四岁的模样。
这都怪当初替堇惜接生的李叔李大哥的爹太热心肠了。见我家夫郎这般痴痴憨憨,还拖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奶娃子,可怜我,就想为我张罗一门好亲事,说是我这人虽家徒四壁,但好在手很巧,信誓旦旦地要替我寻一个极好的夫郎来衬我,好让我在外做生意的时候,也有个男人可以料理下家里的活。
说起手巧,还是上辈子托我爷爷的福。爷爷才是个真正心灵手巧的人,化废为宝,在他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废物两字。就是因为我爷爷,我也多少学会了一些简单的活。没事的时候就替村里的人做几把扫帚,编几个箩筐,不是很精美的东西,但也实用。
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李叔之前是靠替别人做媒营生的,他一张巧嘴,死地也能给他说成活的,我无才无貌,还是个有夫之妇,横竖怎么看都不是男儿家所喜欢的女人模样,偏偏到了李叔的嘴里,柳无色成了一个玉树临风的翩翩才子,一副大富大贵之相。将我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绝色妻主。
李叔的一番妙言一传十,十传百,已经到了**不离十的地步。弄得每每出门,我倒像个娇美男儿般怕被人调戏,左遮遮右遮遮,就怕被忽然佳人投怀入抱,到时我跳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这么躲,还是躲不了飞来的桃花,随便与我擦肩而过的、待字闺中的男儿家时不时给我抛个媚眼,或羞涩娇笑一番,更有大胆的,将他的生辰八字都报给我了,意在让我择个良辰吉时迎他入门。
干笑着与村中人打完招呼,挨到家门口的时候,我轻松地吐出一口浊气。将车上的东西都一一卸下来。做饭的材料也不是很重,举到背后让堇惜提到厨房去,我等下再去弄晚饭。
我手举得有些酸,还不见他从我手里接过东西,疑惑转身,却见堇惜巴掌大的脸皱地更厉害,手捂着胸口,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见我看他,一双伸到我面前,悲戚戚地接过东西拖着沉重的步子转身回屋。
堇惜这种情况持续到吃完晚饭后。我有些担忧地搬了张椅子坐到他身边。
“怎么了吗?”
“堇惜难受,这里……难受……”他拉起我的手盖在他的心口处。隔着衣裳我什么也摸不出,他平稳的心跳声在我手心中跳啊跳。
我以为只是些小病小痛,不过是堇惜身子矜贵才大惊小怪,笑着安慰完他后就准备撤手了,他却拉住我的手不放,撅着嘴巴一直喊痛。还是心口痛。
看他这么严肃的表情,我也不敢小看。牵着他到床边坐下,一手将他捂在胸口处的手架开,另一只手轻轻拨开他的前襟,他的贴身小衣湿濡濡的。慢慢剥落他的贴身小衣,凝脂的肌肤上,胸口处光滑丰盈。
“这里……”软软滑滑的手牵引我的手按在他的左|乳上。
他这一动作另我耳根迅速蹿红,滚烫烫的。按捺下蠢蠢欲动的邪火,瞄了堇惜一眼,他嘟着红润润的嘴唇,巴巴地望着我,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我试探性轻轻按了按,有点硬硬的,掌心间的乳|晕饱满坚|挺,他还小声抽着气喊疼。
涨奶……
“乖乖别动,一会就不疼了……”手扶着他的背,将他上衣如数褪去,不消一会,他莹润的身子完全呈现在我面前,配上他醉红的脸颊,煞是好看。
扶着他的背部,将他抱坐在我腿上,看了他一眼,这才埋头于他光溜溜的胸前,手指轻轻划过他的乳|首,腿上的人轻哼了一声,身子颤抖了下。我轻笑,也不再闹他,专心眼前的事。
揉了揉他胸前的硬块,张嘴,含住他饱满的红果果,舌尖卷着他的红果果,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声传入耳际。
我不紧不慢地吮吸着口中含的东西,又细瞧着头顶上方的脸。不一会儿,暖暖的液体在我口中浸染开来,一股奶腥在我口齿间久久不散。脸正面的身子动了动,移开了些,奶白色的乳汁顺着我嘴角流下。抬手拭去自己嘴边流下的奶水,移开脑袋,继续在堇惜的另一边乳|首奋斗。
末章
揉了揉他胸前的硬块;张嘴;含住他饱满的红果果,舌尖卷着他的红果果,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声传入耳际。
我不紧不慢地吮吸着口中含的东西;又细瞧着头顶上方的脸。不一会儿,暖暖的液体在我口中浸染开来,一股奶腥在我口齿间久久不散。脸正面的身子动了动,移开了些,奶白色的乳汁顺着我嘴角流下。抬手拭去自己嘴边流下的奶水;移开脑袋;继续在堇惜的另一边乳|首奋斗。
本来是想替堇惜吸了奶水的,不知道为什么到后来事情发展得偏离了原先的轨道。吸着吸着,竟然抱着他做起那事。
当他天籁般的呻吟声从樱唇里溢出时;我脑中一片混沌,又好似受了某种蛊惑,情不自禁地揽紧他,扶着他背部的手滑至他的柳腰处,嘴唇离开他的乳|首,打横将他拦腰抱起。
待他的背部一沾床后,我的身体就不受控制,自发地压在他的柔软的身子上。
“堇惜乖,不哭哈……别怕……”
一手揉捏着他胸前的敏感点,另一手得空,自由地除去他的鞋袜,抚着他的脚踝一路往上,手灵活如蛇,灵巧地探入他的两腿间。身上的人有所抗拒,纤细的双腿忽的往中间靠拢,我的手便在他的双腿间动弹不得,无论我怎么哄他,身下的人都是一脸泪光地摇摇头。
见他这般模样,我只能转变策略。揉捏他乳|首的手劲忽的加大,身下的人呜咽出声,低低哭泣起来,紧紧合着的双腿也松开了些缝隙,我一面安慰他,一面趁机手顺势而上,探入他白色的亵裤内,碰了碰那已经微微抬头的小堇惜,然后一把褪下他亵裤,这会的人才完完全全呈现在我面前,没有半分遮蔽。
撑起双手,硬忍着低头看身下的人。美人桃花眼迷离,丹唇微张,香肩裸|露,光滑的身子水光盈盈,修长的双腿合拢不起来,曲着勾在我的小腿上。我想抽身离去也不得,因为小腹处抵着一炙热的物体,叫嚣着,顶端已经开始流泪了。
我魔怔似的握上那炙热,身下的桃花美人娇喘吁吁,尖尖的白玉长指揉着我的亵衣带子不放,又难耐地扭了扭他柔软的腰肢,这么一扭,更是将他的炙热往我手心中送了几分。
见他这般,我的脸都烧红了,手不由得颤抖了几分,脑子似乎也发了烧,低下头,张嘴就含住他的炙热。
“嗯……”
屋外,凉风拂面,桃花满地,香飘满园。
他白皙优美的脖颈往后仰,额上香汗细细,白玉长指插|入我的墨发里,十指聚拢,揪着我的头发不放。
我跻身他两腿间,吐出他的炙热,拉低下他的身子,恨恨地咬上他圆润的肩膀,舌尖在上面打着圈圈,流连不去。一只手摸了摸他的下|身,湿湿的。吻吻他发红的耳窝,支起上半身,手扶着他的炙热。
“堇惜……”我的嗓子有些嘶哑。微眯下眼睛,扶着他的炙热缓缓坐下去……
自此之后,我每次都会将小肉团从朱二家抱回来,让小肉团喝人奶,若小肉团吃不下时,我才抱着自己的夫郎回房开始替他解涨奶之痛,只是每每解着解着,心思就不由得飘到了别处,一直折腾着美人在床上整整躺倒晚饭时分才恍过神来,虚弱地连吃饭都得我亲自端到床上喂他。哎,美色当前,身不由己啊!
正是好梦时,耳边忽闻得一阵细碎的声音,声音很小,只要不要细听就压根可以将之抛之于脑后。这么想着,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过了一会,那细碎的声音逐渐变大,吵得让人心烦。
我皱着眉头,憋火地睁开惺忪的眼睛。单手掀开窗帘的一角,天还没亮,外面到处都是黑乎乎的一片。夜深露重,露在被子外面的脖子冷飕飕的,我缩了缩脑袋,伸手揽紧了身旁睡得香甜的堇惜,被我这么一揽,他不满地扭了扭身子,翻身又继续睡觉。
床最里侧睡的是小肉团。肉肉的小手蜷成一个小粉拳,小小的胸口随着均匀的呼吸上下起伏,俊秀的小脸蛋微红。这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