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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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卿归座,偎进安玥怀里,压低声音说道:“如果我是殿下,便会支持大皇女一派。”
“哦?”安玥并未因为她妄议国事而不悦,反而感兴趣的的鼓励道:“说来听听。”
“出使南沂,却连殿下身边之人都不预先调查清楚,而且色令智昏,一瞧见美色旁的便都顾不上了,如此又傻又白之人,如果能有机会当上皇帝,必是一代昏君,于南沂来说,自然是利大于弊。”容卿不怀好意的笑笑,侧目瞅了一眼那个摇扇淡定旁观的二皇女,又道:“那个二皇女,心思深沉的很,不容易应付。”
“说的在理,不过此事远非你所想象的那般简单,大皇女的姑姑虽重兵在握,但是朝政还是掌握在二皇女的祖母齐相手中,背景势均力敌之下,胜负不较自现,本宫又何必做无用功。”安玥缓缓道来,又垂眼冷哼道:“五年前那一仗西岐损失甚重,即便二皇女继位,也断不敢再挑起是非。”
“那是自然,殿下勇猛无匹,令西岐将士闻风丧胆,哪里还敢造次。”容卿在安玥胸前蹭蹭,一番恭维的话噼里啪啦冒完,又掩唇窃笑:“如此,咱们两边都不插手,由着她们窝里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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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大皇女贪杯好色,二皇女心思深沉八面玲珑,满朝文武找不出第二个比谢芳尘更适合的人选,所以安玥提前几日便下旨由她来负责接待,经历了方才的小插曲,在谢芳尘的尽心周旋下,一时倒也宾主尽欢。
酒过三巡,二皇女将折扇一收,起身走到安玥面前,笑道:“小王内子亲妹,年十六,玩心甚重,得知小王与皇姐欲出使南沂,便吵嚷着要同来见见世面,小王拧不过她,只得同意。又听闻殿下喜好歌舞,她便当即从教坊请了师傅,一路上昼夜不停的排练,累的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小王瞧着很是心疼,今个殿下若不传她上来表演一番,小王往后就没清净日子可过了。”
安玥抬了抬眼皮,淡淡道:“小姐如此深情厚意,本宫岂能忍心拒绝,请她进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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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声响起,急促而又凛冽,如断线的玉珠敲在大理石地板上,铿锵而又清脆,隐约带了金戈杀伐之气,十个红衣劲装女子出现在大殿门口,腰间别着牛皮小鼓,双手各持一根短棍,整齐有序的边敲边前行。
被她们簇拥在中心的,是个一身白衣的清秀女子,头梳双环望月髻,手里持了一柄长剑,随鼓点灵巧的舞着,表情温和细柔,眼神清澈纯净,整个人如月下仙子般出尘,容卿单手托腮,斜睨着安玥,笑道:“殿下以为如何?”
安玥冷哼道:“本宫倒不知自己几时添了个喜爱歌舞的癖好。”
“殿下身边最得宠的女子唤作容容,原是京都最大青楼千月阁中一名花娘,脸蛋生的比男子都要清秀,身段更是妩媚婀娜,因八月初八殿下生辰宴上倾城一舞,被收进竹园做了女宠,自此除她之外,殿下再也没宠幸过旁人。”容卿用旁观者的语气,条理清晰的总结一番,又嗤笑道:“这二皇女倒是花了不少心思,只可惜她也未免太不将我放在眼里了。”
“我看你也快不将本宫放在眼里了。”听她出言嚣张跋扈,安玥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我自然没将殿下放在眼里。”容卿抿嘴轻笑,捉过安玥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前柔软上,双眸深深的望着他,语音缠绵的表白道:“殿下一直在容容心底最深处,您若是不信,将容容的心挖出来瞧瞧便是。”
“本宫看上的是你这副皮相,要你的心有何用?”安玥终究不是几句情话便能哄的团团转的闺阁男儿家,只是掌下的柔软让他不忍收回手,便用力揉搓几下,容卿娇呼一声倒进他怀里,柔弱无助的模样勾的他眼中火苗乱窜,恨不得立刻将她衣服拔光压到身下蹂躏一番。
两人打情骂俏间,那厢舞乐已停,白衣女子走前几步,俯身盈盈拜倒在地,声线亦如舞步那般飘渺:“民女顾倾城见过四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西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容卿轻轻吟哦,夸赞道:“名字起的真好,但愿能有人舍得为顾小姐倾城与倾国。”
“承您吉言。”容卿话语略带讽刺,对方却只当视而不见,一双秋水般的眸子瞧向安玥,羞涩道:“倾城方才的舞,可还入得了殿下的眼?”
“本宫对此无甚研究,”安玥转头看向容卿,介绍道:“这位容容姑娘入宫前曾是名满京都的花娘,小姐若是对舞艺有兴致,不妨与她切磋一番。”
让世家出身的小姐与青楼花娘切磋,其中褒贬之意在场之人一听便知,二皇女手中折扇握的死紧,顾倾城不愧有备而来,依旧粉面含笑,将身子转向容卿,微微福了福身,恭敬说道:“倾城乃是初学,倒是叫姑娘见笑了,还望姑娘不吝赐教,倾城感激不尽。”
“哪里哪里,倾城小姐太客气了。”容卿站起身,连连拱手,打着哈哈说道:“从西岐到南沂京都,约需半月时日,小姐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便能练的如此纯熟,可谓天赋异禀,若是换作旁人,恐怕埋头苦练七八年,都未必有这个水准。”
谎言被戳穿,顾倾城却是面色不变:“容容姑娘过誉了,倾城不过是运气好些,拜到了名师门下,这才学得一些皮毛,与姑娘比起来,好似一个碧落一个黄泉,中间隔着十万八千里,实在不足挂齿。”
若是由着她们互相恭维吹捧下去,恐怕没完没了,安玥轻咳一声打断,插话道:“听二殿下方才所言,小姐此番是为着南沂风景而来。”
“是。”顾倾城点头,眸子热切的盯着安玥,说道:“听闻南沂御花园内风光无限,倾城心向往之,殿下若是得空,可否做下倾城的向导?”
“寒冬腊月的,园内百花凋零,仅有几株腊梅开着,只怕会叫小姐失望。”安玥婉言拒绝,将球踢回谢芳尘身上,吩咐道:“宫墙内的天空太过狭小,南沂的好风景皆在宫外,谢太傅曾游学天下,对南沂风貌更是万分了解,往后几日便由她带两位皇女好好逛逛,男女终究有别,本宫实在不便作陪,见谅。”
话说到这个份上,若是再勉强,只会招致反感,二皇女起身,冲谢芳尘抱拳道:“那就有劳谢太傅了。”
谢芳尘抿唇一笑,回礼道:“在下荣幸之至。”
第11章
直到月上柳稍,宴席才罢,客卿被大皇女灌了不少酒,已是醉意朦胧,猫咪一般的窝在安玥怀里,安玥揽着她在承德殿外送别四岐诸人,并吩咐禁卫军统领林静枰亲自护送她们回驿馆,这才上了一旁的辇架,返回乾清宫。
沐浴更衣完毕,又在外殿处理完今天的奏折,安玥这才进了内殿。安卿躺在龙床上,早已睡得香甜。脸上还泛着极不正常的红晕,短褥紧贴在玲珑有致的身材上,脖颈处三颗盘扣两颗被解开,地下肚兜的红绳若隐若现,视线往下移去,草绿的长裙下竟连亵裤都不曾穿,半截雪白的玉腿横在床沿,脚趾细长圆润,指甲用盛开的凤仙花涂抹过,在宫灯明黄光晕的照射下,红的妖艳而有魅人心神。
安玥走前几步,在床沿边坐下,手心贴上她的脸蛋,轻轻抚摸一番,然后渐渐下移,划过她修长的脖颈,停在那最后一颗纽扣上,两只微一用力,便将其解了开来。粉色丝线绣海棠大红肚兜,尺寸略有些小,胸前两团柔软似是不堪负重,呼之欲出,他只勾手轻轻一拨,便如白兔般跳脱出来,中心一抹诱人平常的嫣红。
抬手罩上去,上下左右的蹂躏一番,似乎还不满足,于是解开她脖子上的绳结,使劲往下一拉,肚兜便被抓在了手中,视线内顿时白花花一片,四周静立的宫侍齐刷刷的垂下了头,安玥将肚兜随手往地上一泡,命令道:“外殿候着罢。”
“是,殿下。”众宫侍福身,连忙动作迅速的退了出去。
打散床幔,安玥地俯下身子,将一侧樱桃含在口中,啃咬吮吸舔弄,手捉住另外一只,力道适中的揉搓着,容卿睡梦中被惊醒,睁着一双懵懂的眼睛,迷糊的发出了一声籁音:“殿下……”
尾音消失在唇齿间,安玥吻住她粉嫩的樱唇,舌尖一一描绘过,而后又突破齿门的阻碍,进入到柔软的口腔里,攫住那四处躲避的舌,够绕纠缠成一团,与此同时,一只手牢牢的捂住了她的鼻子,直到容卿小脸涨得通红,眼看就要晕厥过去,这才松开手。
如久渴的鱼突然遇到泉水,容卿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一下没喘顺,引来一整剧烈的咳嗽,又加上酒精上来,脑袋昏沉的厉害,脖颈支撑不住,软软的跌向枕头,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积攒不起来。
就在她迷迷糊糊将要再次坠入梦乡时,陡然发现有冰凉的物什挤入自己身体里,所到之处热辣辣的感觉蔓延开来,吓得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睁眼查下看去,安玥整下靠在床头软垫上,左手端着个瓷罐,右手持了根细长的玉势,上面粘满了碧绿的膏体,她咽了口托姆,怯怯到:“殿下想要做什么,容容绝不反抗,又何必浪费这般贵重的碧凝膏呢。”
碧凝膏的大名,容卿曾在千月那里听说过,乃世家贵族间流传的上等媚药,无论多贞洁的男儿家,沾上一滴,便能立马变成荡夫,又因所需药材都是极稀缺,价格堪比夜明珠,莫说普通百姓家,就连千月阁这等地方都是甚少采办,药膏通体碧绿,溶化后又变成透明水状,与其他媚药区别甚大,所以此刻她一眼便能断定。
沾满碧凝膏的玉势再次被塞入花茎,安玥冷笑到:“知道本宫最爱看什么戏么?本宫最爱看的,就是女子像发情的母狗一边跪在本宫脚下,求本宫宠幸。”
“殿下想看什么戏,容容都可以演,发情的母狗是吧?”容卿双手用力撑坐起来,爬到安玥面前,伸出舌头在他脸上舔了舔,又学了几声狗叫,笑嘻嘻道:“殿下觉得像不像?”
安玥不予理会,手中猛一用力,玉势直抵花径深处,一番旋转碾磨,便又抽了出来,往床头小几上一丢,深处细长的手指,在瓦罐里勾了勾,一脚将她踹翻在床,双腿打开到极致,翻出花心中掩藏的那粒幼芽,将药膏细细的在四周涂抹开。
就在这时,窗户“砰”的一声被踹开,翻进来个手持大刀的蒙面女子,冲着床上尚未分开的鸳鸯砍过去,原本死狗一般瘫在床上的容卿倏地睁开了眼,身子往外一撤,猛地将安玥推开一旁,抓起床头的玉枕挡了上去。
川线被切断,玉珠哗啦啦落了一地,刺客见一击不中,再次挥刀砍了过来,容卿侧身躲过,扯过另外一个枕头朝对方的脸砸下去,玉枕本就极重,又不知对方使了几成功力,那刺客不得不闪身躲去,容卿逮住机会,抓着安玥胳膊便往门口跑去。
“砰砰砰”,窗外再次被踹开,又翻进来三个装扮相同的刺客,四人对视一眼,齐齐拎着大刀扑上来,容卿飞起一脚将门口一侧半人高的花瓶踢到,扯起安玥撒丫子般冲出去。
外厢原是帝王小憩所在,设有软榻案桌,边上几排书架,存放着历代皇帝收拢来的古籍,又因南沂原是马背上打下来的天下,崇武是位传统,所以两侧墙壁上除了名贵字画外,还悬挂着一幅金弓和一把宝剑,习武之人自然对这些细节容易关注些,容卿来到外厢后,殿外的侍卫听到动静也刚好冲进来,一见这般情形,边挡道容卿安玥面前,便扯开嗓子高喊的:“来人啊,有刺客!”
若是惊动巡夜的禁卫军,不但刺杀不成,还有可能无法走脱,四个刺客连忙冲上来,一刀一个毫不费力的将八个侍卫斩杀。
大内侍卫武功虽算不上多高强,但能一刀将其砍翻,出手迅速手段狠辣,身份一看便能明了,容卿全神贯注丝毫不敢大意,安玥却毫不畏惧的往前挪了挪,冷声道:“你们是何人,竟敢深夜擅闯禁宫,若是能杀得了本宫便罢,若是不能,本宫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治你们个满门抄斩株连九族之罪。”
容卿一把将他她推到自己身后,无奈苦笑道:“殿下,她们都是无牵无挂的职业杀手,今个完成不了任务,回去小命也就保不了,那里害怕这些。”
“既然阁下直销我们身份,那便连你也不能留了。”最先翻窗进来的那个刺客冷声一笑,使出全身招数朝容卿攻过来,容卿摇摇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杀手界的名声,全给你们这些滥杀无辜不守规矩的人给破坏了。”
容卿的功夫远在她们之上,以一当四也不在话下,只是受化功散所制,半点内力都使不上,空有招式没有杀气,抵挡个一时半刻还成,却无论如何都上不到对方,对方显然也瞧出这点,四人再次对视一眼,同时发力挥刀砍过来,容卿只得迎上,“锵锵锵锵”四声兵器撞击声,她虎口一麻,宝剑几乎脱手。
侍书端着夜宵走进来,被满地的尸首惊得摔了手中瓦罐,容卿大吼一声:“侍书公子快去喊人来护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