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宫女-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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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春檬拢侩薷鲆黄峰峰姆夂牛庸箦拍茏〉墓箸补丫歉裢獾捻E典了,太后还有何不满?”
她们姑侄算来算去,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结果,哪里想到宇文泓的封妃不按常规,现在他那严肃清冷的表情令她的身子不由地颤了颤,遂语气和缓地道:“皇上,心眉虽是我的侄女,但这封号是侮辱……”
“哼,既然柳家认为朕的封号是侮辱,孙大通,让高文轩重新拟旨,柳氏连妃号都收回,及日起出宫回归柳家。”宇文泓厉声道。
孙大通正要应是,柳心眉眼一闭,归宗这个脸她丢不起,遂惟有咬牙磕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臣妾谢主隆恩。”
宇文泓也迟迟没有让她起身,施压地看着柳太后,若不是碍于孝道与礼法,他连太后之位也不想给这个老女人,居然还敢在他的面前挥舞权杖?
柳太后的脸色瞬间铁青,最后却是看了眼带着不屈伏地的侄女,老眼一闭慢慢地坐回椅子内。宇文泓这才道:“起来吧。”顿了顿,“朕一直觉得后宫六局宫女与内侍省虽然各司其职,但是如一盘散沙,缺乏一个相应的统筹之人,这样不妥。而且后位虚悬,太后年事已高,不适合再主理后宫事务,而各宫妃嫔之间一切需要调和,这也需要有人居中处理,所以……”
他的话停了下来,柳太后不知他还要弄什么夭蛾子?所以紧盯着他的脸看,时刻准备着。
他看了眼孙大通,“所以朕新立了一个职位来代替中宫管理之职,荀真,上前听旨。”
不但荀真,所有人都惊呆了,目光都集中到她的身上,此刻,她身上的穿着不再是那么突兀。
荀真看了眼宇文泓,看到他脸上的笑意,这一刻她读懂了他的心意,眼睛湿润地上前听候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荀氏女真,在后宫十裁恪尽宫规,为人谦虚谨惧,颇具妇德,今朕将委以其重任,特在后宫新立总管事一职,统筹后宫事务,无品级,因其乃天子的代表,因此在后宫中无须向众妃嫔行礼,饮此!”孙大通一口气念完这圣旨。
无品级,在后宫历来不是至尊的皇后就是至贱的粗使宫女,但很明显荀真这是至尊之位,堪比皇后。
众人脑海里突然浮现一个词,无冕之后!
柳太后的脸上一丝血色也无,狠狠地看向荀真,她要当无冕之后也要看她答不答应?
“皇上,哀家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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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执掌凤印
“太后反对什么?”宇文泓凉凉地道,“只要太后能说出个大概来,朕就会听取你的意见。”
柳太后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如果强来只会引起宇文泓更大的反弹,“皇上,华国宫规皇上可还记得?哀家记得太祖高皇后在世时,曾亲题一日为宫女终生为宫女的宫女守则。”她手中的凤头权仗朝荀真跪着的方向一指,狠厉道:“她,即使是皇上你的入幕之宾,也不能逾越了祖宗家法,难道皇上忘记了……”
柳太后的神情与声音义愤填膺,但是宇文泓的表情却是慵懒的,“太后,朕何时没记得祖宗家法了?没错,她是朕的枕边爱人,但是朕可有封她为妃?”此时,他的表情同样严厉地看着柳太后,为妃二字几乎是一顿一字。
柳太后的表情怔愣了一下,这个小子好狡猾,荀真是不为妃,但是他给她的那个职位却是堪比后位,难道当全天下人的眼睛都瞎了吗?咬咬牙道:
“确实没有,但是 ……”
宇文泓不等柳太后说完,即站起来带着帝王的威势道:“既然没有为妃,那么就代表着朕没有违背祖宗家法,而你,即使贵为太后,朕本着孝道会给你养老送终,但这不代表你可以在朕的面前叫嚣,太后娘娘。”
最后那一句太后娘娘极其的讽刺。
柳太后胸中的那一口气脸些喘不过来,好,真好,她以前怎么会认为他念旧情,为人忠厚呢?脸上的肌肉不住地抖动,握着凤头权仗的手颤个不停,这都表示着她已经出离愤怒了。
柳心眉见状,想要提裙到那金銮殿之上,宇文泓太过份了,如此不给她姑姑颜面,就在她的脚要踏上台阶之时,宇文泓冰冷警告的目光看向她,她的背部一寒,那脚自动地缩了回来,有资格走上去的历来只有四个人:皇帝、太后、皇后、太子,其他人都只能在殿下仰望。
吸了吸鼻子,她狠狠地看向荀真衣服背后腾空飞舞的青鸾,这个女人果然是她的克星。小的时候即使她贵为宰相之孙,仍不及她这个将军世家之女,在人前处处要低她一头,到今天,她仍不放过她,处处要与她做对,愤恨地瞪向她,巴不得吃其肉,寝其骨。
荀真的心里其实也是震惊的,他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一点风声也没有透露给她,包括高文轩也是守密,难怪那天他会说在她生辰时会送她一份特殊的生辰礼物,这份礼物确实让她心动乃至感动。
柳心眉那满是愤恨嫉妒的目光她焉能感受不到?
柳太后的目光极其不善,后宫诸人眼里的各色光芒都落在她的身上,但她的眼里只有那个身处高位的男人,这是他给她的爱,她也不会矫情地拒绝不受,所以她抬头道:“奴婢谢主隆恩。”
宇文泓不管这个柳太后的愤怒之情,身子又坐回龙椅上,听到荀真的声音,眼眉之间满是笑意,这丫头以为那就是给她的生辰礼物?这也太小看他了,真正要给她的东西都还没交到她的手中,遂抬手道:“荀真,你先不要跪恩,上前来。”
这一句上前来让柳氏姑侄都险些要吐血,他这惊天之举还没完?
尤其是柳心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荀真提裙一步一步地拾级向上,往金銮殿上而去。
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多了,一时间她也不能做出及时的反应,只能看着苗真这个低贱的宫女踏上她不能踏的台阶,心口一阵一阵地绞痛。
顾清曼的嘴角苦笑着,原本以为她是幸运的,宇文泓还是念及旧情给了她应有的妃位,现在才知道何谓云?何谓泥?
荀真的华丽裙摆在台阶上逶迤而上,那流光隘彩的深紫色衣物,在光线中更是如湖泊中的波光粼粼,煞是光彩照人。
荀真的眼里只看到他,身后的目光都被她甩得远远的,上前行了一个标准的宫礼,正要启唇之际,却听到他道:“荀真,朕知道后宫当中有人不服你这个天子代表,所以朕将另一物交由你保管,这代表了你的权力。”
柳太后抿紧唇,现在宇文泓的惊人之举再也不能震憾她的心,她已经被打击得回不了魂了,只是当那一物被宇文泓握在手里交给荀真时,她不待宇文泌说话,而是两眼紧盯那物,失声尖叫道:“凤印。”这一个她一生想得到却从没有得到之物,如今居然可笑地交给了荀真?
所有人都再度大吃一惊,这一次不等同于刚刚宣布荀真为总管事的圣旨,而是内心都有说不出的滋味,自古以来只属于皇后的凤印居然交给了荀真。
她这个无冕之后当得实质名归,有帝王的圣旨保驾护航,再有凤印执掌实权,就差那皇后的宝册了,此时谁敢说宇文泓的后位虚悬,荀真不就是那个没有皇后称号,却有皇后实权的人?
后来所有的传说都从这一刻开始,一个华国宫廷里面最具传奇性的宫女在亲手接到宇文泓手中的凤印后,代表着属于她的后宫时代的来临,后世有人说道:“荀真的出现是用来打破华国传统禁锢的。”
宇文泓膘了一眼柳太后这回货真价实的气红了的脸,嘴角一勾道:“没错,就是凤印,朕怕有些人自以为是,那朕亲封的总管事会为难,所以在还没有册立中宫之前,凤印就交由她来保管再适合不过了。”然后在荀真的耳际低声道:“真儿,这是我送给你的生辰礼物,喜欢吗?”
至于封不封皇后,那也只是他宇文泓一句话而已。
他一辈子不封后,那荀真就一辈子保有凤印?柳太后想要开口斥责,这实在太荒谬了,目光狠厉转向荀真,狠不得在她的身上射穿几个洞,“荀真,这凤印不是你配得到的,赶紧,马上,立刻拒绝掉,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皇上太胡来了,你难道也要配合他的荒唐之举?”
荀真本来在听到宇文泓说这个是她的生辰礼物时,征然看向他,只看到他的脸上满是笑意,还调皮地给她眨了眨眼,她的眼睛不禁又想要红了,这厮真校猾,此时,她“恨恨”地想到。
看到柳太后将矛头转向她,希冀能在她这里打开一个缺口,殊不知在多年前东宫的那个夜晚,她上了他的贼船后,就下不来了,所以注定这一生都要与他纠缠不清,风云同舟。
于是她握紧手中的凤印,眼角的余光看到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分明就是要看她的表态,这回他异常的安静了,想到那晚他说,爱他就要相信他。
她起身,缓缓地转身抬头迎向柳太后狠厉的目光,眼合挑衅之意,将手中的凤印举起,“荀真自问无才又无德,但是,皇上信任荀真才会委以重任,荀真不会退缩也不会妄自菲薄,太后娘娘,您若是真视皇上为子,就要支持他的决定。今日,荀真出任这个总管事一职,后宫可有人不遵吗?”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这一刻的她像往日的谦逊,而是带着无比庄重感严的神情,那是她不容侵犯的尊严。
一众妃嫔没有再交头接耳地议论,正确来说她们已经被荀真那高举凤印的行动惊吓了,皇上强势,这个宫女也够大胆,居然敢以宫女之身瑞起中宫的凤印。
六局的尚级宫女及内侍省的省监都互相看了一眼,荀真能以宫人之身得到这封号实在真的很了不起,起码华国建宫这百年来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这是他们的骄傲。
于是所有宫人都跪下来,朗声道:“属下们恭喜荀真总管事,今后惟总管事马首是瞻,莫敢不从。”
后面人群里的于如艺不想跪,但是看到身旁之人都有一一跪下后,只到自己鹤立鸡群,看了眼金銮殿上的表特肃稽的荀真,她的腿不由自主地弯了下去,跪在地上。
顿时,一大片黑压压的人头就荀真的眼皮底下,她的目光落在柳心眉等后妃的头上,眼眉一挑。
柳心眉、顾清曼之流的人都只是绷着脸侧目,柳太后在这一刻尚且斗不过,她们又怎敢随便出头?惟有眼观鼻,鼻观心地站着。
荀真也不理会她们,只是淡淡地道:“既然如此,荀真定当会尽忠职守地打理后宫。”伸手将裙摆一甩,瑞正地跪在地上,目光坚定地道:“荀真谢主隆恩。”
宇文泓对她的表现是相当的满意,他的女人就要有这一份气势,“朕交得给你自然就是信你。栩安宫自今日起改名为青鸾宫,那儿也交给你居住兼处理后宫事务的办事场所。”
柳心眉闻言,已经无力再去生气了,他的偏心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份上,凤仪宫虽好,但是离帝王所住的华龙宫并不近,最近的就是这一处不太大的栩安宫,居然将荀真的住处安排在离他最近的地方,这个男人怎可对她无情至此?
一场名为封妃实际上只有荀真一人风光的大典终于结束了,柳太后一回到她居住的慈宁宫,就一口鲜血喷口而出,身子往后倒在了地上。
柳心眉急忙召太医前来论治,忙前忙后地给姑姑接按心口,带着哭腔道:“姑姑,您千万不要有事,不然心眉怎么办?姑姑,你赶紧醒来……”
太医施了针之后,柳太后这才幽幽转醒,一时间眼神有几分迷离,不知身在何方,但在看到柳心眉眼里的泪意与担忧后,今天那一幕又呈现在她的眼前,强撑起身子坐起来,严厉地道:“心眉,不要哭,我们还没有输,他虽然是华国的皇帝,但也由不得他乱来,哀家这回绝不轻易妥协。”
“姑姑,现在说这话还有什么用?她都已经凤印在手,当了什么劳什子的总管事,亏难他想得出如此曲折地给她风光,我呸,什么总管事?”柳心眉悄悄地打量了一眼姑姑,“姑姑,心眉怎么命这么苦?我们好不容易抢到太子妃的宝座,以后后位在望,哪里知道却是竹蓝打水一场空……”
柳太后原本铁青的神色在听到侄女那丧气话后,不禁激动地喝道:“你爷爷还是骂对你了,只会哭,现在哭有用吗?去,将你爷爷与那严太傅等人请到慈宁宫来,这回我们誓要给宇文泓那小子好看。”
柳心眉忙点点头,姑姑有干劲就好,现在除了能指望姑姑之外,竟别无他法。
与慈宁宫里紧锣密鼓地讨论对策不问,华龙宫里的宇文泓与荀真却是浓情密意,虽然这诺大的宫殿里只有他们两人在庆视生辰,但是荀真的脸上却一直洋溢着微笑。
他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啄吻了一下她的红唇,“满意吗?若不是父皇的丧事才过了不久,我就直接下旨接你姑姑进宫庆贺。”
荀真眼湿湿地点了点头,哥哥不好来打扰他们,很早就派人给她送来了礼物,还捎来了始始亲手做的红鸡蛋,这一个生日是她自家破人亡后过得最快乐的一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