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喜欢你(女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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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说到伴娘的时候,好像特别得意。
床上的褚辰也带着一丝甜蜜的微笑,他们终于能走出一个完满的结局了呢,今生,他们不必再受分离之苦了。
作者有话要说:
、拉姐儿配
话说风物国纪年法:文德十三年中,风物国国主琳琅正值壮年,却无子嗣,她听从国师之言,发布公文要征召全国适龄男子入宫,广纳宫中男侍,搞得是全国百姓人心惶惶,家中有未出嫁的儿子的人家纷纷将自家儿子嫁人。
席家有子,年方二八年龄,无论品貌,还是诗词歌赋样样可担得一个无双之名,席家老家主疼爱这幼子聪明伶俐,不舍得那么早就许配人家,故而有人上门提亲,她只说是孩子年龄还小,过些年再说。却不想这一个不忍,却给幼子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她素来知晓皇宫中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厉害,又怎么可能将孩子往那火坑里送,所以此刻她正在内堂里走来走去。
“娘,您叫我?”进来的正是席家小公子席超群,取这么个名字足见席家的大家长对他有多么疼爱。
“儿啊,皇宫里已经下了圣旨,让未婚的适龄男子入宫,你怎么想?”席家主觉得自己再怎么担心也是白费,不知自己儿子是怎么想的。
“儿不愿进宫,娘,儿只愿古佛青灯常伴一生,也不愿进宫与那么多男子争宠。”他从许多书里看过自古多情帝王家,无情也是帝王家,无非是为了争宠夺爱,他不要,他想要的是那一生只得一心人专心的爱恋,哪怕那个人是个瘸腿疤面的他也愿意。
“这怎么行,我儿如此聪颖怎可有这种看破俗世的想法。你放心,娘定为你寻个好妻家。”席家主攥紧了手,下定决心一定要找个好人将儿子嫁了,等这风声过了,儿子要回娘家都可以。
席家主会有这等想法,足见其对席超群宠爱之深。
第二日,席家主便亲自带人寻觅合适人选,怎奈适合的人都已经有了夫婿,她又不肯委屈自己的儿子,所以这寻觅妻子的行动进行了三日,也未见有任何进展。就在席家主一筹莫展,几乎要放弃正常途径找儿媳的时候,那人却出现了。
那是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鸟儿叽喳叫,柳树叶不断的摇摆着,似乎正在向她报告这个好消息,当然这是席家主自己的想法,笔者不予置评。
席家主正坐在茶棚里喝茶歇脚,准备下午若是还遇不到合适人选,就将先前看中的抢来,管她什么合法不合法,这个世道都要乱了,她还守什么法度。
“伙计,给我一杯茶。”茶棚里走进了个二十岁出头的女人,她脸上身上虽有尘土,但说话的腔调却极有韵律,听上去很舒服。
“姐儿是从远处来的?”小伙计端了杯茶递给她,随口问道。
“是啊,我从庆方来。”女子喝了口茶,带了笑意答道。一说一笑之间,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可见此人若不是赶了远路定不会如此狼狈。
“请问姑娘,你家中可有夫室?”席家主听得她说话声音便猜她应该出身不凡,否则,绝不会在这样狼狈的情况下,说话还如此有条不紊,条理分明。
“啊?”女子听到席家主的话后,先是一愣,随即还是有礼的答道:“并无。”
“那可有同房侍寝?”席家主再问。
“也无!”女子脸上虽有笑意,但心下已有些戒备。
“那可有未婚夫或者定过亲的人?”
“没有!”女子继续面带笑容的回答,但那笑容已经略显僵硬。
“哈!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了。”席家主一拍大腿,也不等女子反应过来,便伸手抓住她的胳膊,似是怕她逃跑般钳住,须知席家主可是有武功底子的人,但女子显然也绝非等闲,被这么夹着走,还硬是脸不红气不喘。
后来,小茶棚的伙计便在自家茶棚里讲起了书,讲的就是这一段拉姐儿配。
尚廷玉直到多年后,还在想当初自己的婆母为啥就看中了自己,将那么好的儿子嫁给了她。彼时,她不过是个刚刚上任的小县令,为了了解即将上任的县城情况,才会微服走那么一遭,却不想硬是被人强拉了去配对。她早些年因为用功苦读,对儿女情/事并没放在心上,所以才会年纪老大还未曾婚配。爹亲与娘亲早已经盼望她能早日成亲,好早些让双亲抱上孙女,只是她忙,就耽搁了,对于娶什么样的男子,她并无硬性要求。
早在出京城前,她便听说了圣上的圣旨,她对这圣旨的内容也有些不赞成,可无奈她人微言轻,又哪里能让圣上收回成命。被席老家主挟着走的一路,她也听说了席家主的内心剖白,对这位席小公子不由得也生出几分好奇。就算还没见过,但从席老家主的身上她也能窥得那小公子的一二。
想来席小公子再差也不会差哪里去,做一番顺水人情,也能对自己的终身有个交代,又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老天到底疼傻人,她看着身边眉目如画的夫婿,微微一笑,这或许是冥冥中注定的缘分吧。让她遇到了这么才貌双全,又知书达理的夫婿,她此生便已无憾。
一段拉姐儿配的戏码,却成就了一对有情人,谁说不是天作之合呢!
、重生之恋人歌(1)
这一生,她只活了二十五年,走的时候,她带着遗憾,遗憾的是未能和那个一眼就钟情的男子合唱一首《恋人歌》。
再睁开眼,她已经重新来过,命运有了翻盘的机会,她不会再让遗憾发生,哪怕这一次,她依然只能将生命终结在二十五岁。
--题记
霓虹闪烁,鞭炮轰鸣,烟花在空中绽放瞬间的美丽。
在西止广场的步行街间,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的人行色匆匆,她右手拎着个旅行包,看起来应该是刚下车。
许若蔚拢了拢嘴边的围巾,今天是大年初五,她的工作已经告一段落,可是,她并不想回来,是父亲打电话催了一遍又一遍,母亲甚至发了狠的说若她不回来,就跟她断了母女关系。
她围巾下的嘴唇微微勾出个冷笑,要她回来做什么呢?是让她看那个人和姐姐怎么恩爱,还是要她看他已经和姐姐水到渠成,儿女绕膝。
三年了,这三年她拒绝听任何关于他们的消息,也再未回到过她的故乡--X市。只是再狠绝的心也抵不过亲情,父亲电话里的声音苍老了许多,而母亲虽然说了狠话,她也还是能听出那殷殷的期盼,她不是狠心的人,终究抵不过心中对父母的亏欠,所以,她回来了。
大年初五,有些商家已经开始营业,晚上的活动也开始丰富起来。步行街文化巷里的KTV也在热火朝天的放着靡靡之音。许若蔚无心去关注这些,只是沿着路边的石基往前走。
“人来时 是一个
成双的是巧合
爱一回解了渴
饱暖了就开往下一个
如梦如幻
如泡影 如歌
既然是歌
不如快乐
我贪 我痴
我嗔我舍得
既然舍得
再来尘埃 就再惹
恋人歌着歌
谁能和就和
还不了就赊
赊不了就撤
……”注①
悠悠荡荡,带着几分慵慵懒懒,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就那么毫无预兆的荡进了许若蔚的耳朵里,她蓦然停住了脚步,顺着声音的来处看去,在步行街对面的一个小广场上搭了个高台,高台被灯光照的通亮。
在高台上方的架子上贴着条幅:敖凤泽个人演唱会。
台上站着个高挑的男子,麦克风举在唇边,幽幽的唱着歌,歌词有点肆意,有点忧伤。这首歌,许若蔚听过,她的小助理十分热爱这些流行歌曲,每回有什么新歌,必定要反复播放,她不是个严厉的上司,所以对小助理的行为则是睁只眼闭只眼。
在办公室听的时候没觉得怎样,但听人在现场唱,却又有了些不太一样的感觉。她不由得提起脚往那边走去,围在高台边的人不少,尤其以女性为多,也不知道他们是听歌的多,还是看人的多。
男子似乎已经习惯了被人们关注,只是投入的唱着歌,那句“爱不了,就割”被他唱的格外动情,似乎真的可以超然物外,抛去一切。
许若蔚听的也很投入,尤其在他唱到“爱不了,就割”的时候,她的心微微震荡,是什么样的人能将这首歌唱的如此投入,将歌词诠释的如此淋漓尽致。
她再往男子身上看时就难免多了些关注,他的年纪应该不会太大,也就是二十出头,更或许只是个在校的大学生。可是,他稳健的台风以及对歌词如此深刻的理解诠释,往往让人忽视他的年纪。这个男孩子长得很好,在舞台灯光的照射下,他的皮肤依然白皙润泽,而那白皙并非出自化妆品,是全天然的。他的长相可以算是中等偏上,不是最好看的,但无疑他的长相是十分耐看的,而越看的时间长,越会发现他的好看是让人感到舒服的,毫无匠气,绝非手工能够雕琢。
“你们知道敖凤泽这小子什么来头?他是咱们X市文化局的宣传干事,不过呢,最重要的是他还是咱文化局长的小秘,小秘懂什么意思吗?就是那个,嘿嘿。”正在许若蔚听得入神地时候,旁边有个中年女人正在对台上的男子指手画脚。
她皱着眉头看向以那女人为中心的几个女人,看她们的样子应该也是文化人,就不知道为什么也会做出这种在人背后说长道短的事。
台上的人眼神纯净,削短的头发给人的感觉多了几分干练,看的出他唱的很认真。
“他好像才二十二岁,我听我家那口子的大姐说敖凤泽他们家很穷,学都要上不起了,是文化局萧局长资助的钱让他念完了高中。萧局长也够意思,等他念完了高中,知道他不打算考大学后,就给安排在文化局当了宣传干事。这一来二去的,一个风华正茂,一个是财势冲天,怎么可能不发生点什么事……”那几个女人还在叽叽喳喳的说着八卦。
许若蔚虽然觉得这几个女人背后议论人有点不厚道,但那些她认为有用的信息,她还是记在了心里。
比如说他曾经在哪个学校上学,现在在哪里工作,家里还有什么人等等。
只是将这些记在心里,她自己却也不知道这么做的原因。
“嘟嘟嘟--”手机铃声恰在这个时候响起,许若蔚接起电话,电话那头是个年轻的女声:“若蔚,你在哪儿呢?不是说今晚就到吗?我和你姐夫到机场接你,怎么都没看到你?”
“我已经快到家了,你们也回来吧。”许若蔚秀气的眉再次皱了起来,她已经很久没和大姐联系了。就算她已经对往事释怀,却也难以做到能够坦然的面对大姐和那个人亲亲我我的,所以就干脆不联系,少了麻烦,也少了让她觉得烦心的相处。
“若蔚,你还在怪大姐?”那边停顿了下,才又继续说道。
许若蔚抬起头来又看向高台上,敖凤泽还在动情的唱着歌,那双细长的眼已经睁开了,好巧不巧的目光正好与她的眼相对。许若蔚愣了下,随即点了下头,台上的人也许是没想到会有人对自己表现出友好,正在唱的歌错了个音。
“若蔚?若蔚!”手机那头还在喊她,许若蔚一边和手机那头的人说话,一边盯着高台,刚才的走音她已经听到,不知道为什么竟有些抑制不住的想笑。
镇定了下心神,她才继续说:“大姐,我没怪你的意思。吕诵想选谁是他的自由,只是他不该在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偷偷跟你交往,而你,不该纵容他。算了,我没什么好说的,你路上小心吧,我会自己回去。”
她不想再多说什么,也无意多说什么,以前的事是她傻,才没看明白,现在一切就算都过去,她不想纠缠了,反正回来也不过住几天,住完她还是会走。
又继续站在人群之外听了一会儿敖凤泽的歌,演唱会中场告一段落,下了高台的人接过台下一个中年女人手中的水。在半明半昧的灯影处,她依稀能够看到他脸上的笑容,那笑容温暖而干净,但他的笑容只对那个递给他水的女人。她的心不知为何有些堵塞。在他乡多年,她也曾有过短期的恋情,可惜都因为她的工作繁忙而告终。之后,她便不再谈感情,只把心思放在工作上,每每回到住的地方,她总有种疲惫感,不知道到底何处才是她的归处,站在空旷的房间里,总觉得有些透骨的冷清。
也许,她也是想要一份踏实的爱情的吧,只是太长的寂寞让她无法适应那种黏腻的厚重的感情。
她摇了摇头,决定不再继续听下去了,她转过身朝步行街里走去,她的家就在步行街后面的一条巷子里。
归家的路不算漫长,但她的心却仿佛已经长满了枯草,再难有生机焕发的时候了。
吱--嘎--嘭--咚--
尖锐而漫长的刹车声就在她的耳畔响起,紧接着就是炮仗飞上天空产生的巨大响声,她眼中充满了血红色,在她大脑清醒的最后一刻,她忽然就意识到其实她在看到敖凤泽的第一眼起,或者说在听到他的歌声的时候,她就已经对他动了心,只是再没机会将这份心意传达出去了。
第二天,《X晨报》报道:昨晚19点30分在西止广场步行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