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喜欢你(女尊)-第3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盛冬……”他喊着她的名字,那语气里都是哽咽。
她张开手臂等着他,这一次,她要让他主动靠近她,哪怕只是暂短的相聚。
“盛冬,我没有,我没结婚。”他踏前一步,又顿住身子,他眼中有泪滑落,他的表情又是那么的郑重。先前的所有假设,都只是假设,在和她在一起后,他又该如何再去找下一个,就算找到了,那些也都不是她。
她的脸上闪过郑萼,然后就是惊喜,他顿在那里,她靠前了一步,那么顺利地就把他连同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孩子的孩子抱在了她的怀里。
“春离!”她抱着他,仿佛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她想要说很多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一遍遍的叫着他的名字。她多么幸运,能得到他的爱,能得到他一直的守候。
“痛痛!”谁说小娃娃就是小天使来着,正在久别重逢的感受着温暖的盛冬就觉得这小娃就是她的克星,她松开圈抱住季春离的胳膊,低头看她。
“她是谁?”盛冬不得不再次问出这个问题,如果春离没结婚,这孩子应该不是他的,那是谁的,会和他这么像。
季春离一手抱着小女娃,一手擦了擦眼泪,笑着说:“妹妹是秋霜的孩子,对了,秋霜是我另一个妹妹。她大学毕业就有了这么个宝贝,她和孩子的爸爸毕业了,时不时就会全国各地的跑,所以,孩子就放在我这儿了。和我呆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她都已经不记得自己的亲生爸爸是谁了,偶尔就会喊我爸爸。”
这也是外人有时候会误会的原因,孩子的正牌爸爸常常不在她身边,孩子就是这么奇怪,谁对她好,谁在她身边,她自然就会黏着谁。
盛冬看看这小家伙,小家伙也看着她,也好像在研究,这个人是谁。
“来,叫声麻麻。”盛冬学起台湾腔也绝对当仁不让,害的季春离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马……”小家伙咕哝出一声,让盛冬简直受宠若惊,等听明白是哪个字,她脸都有点绿了。
“等我们结婚了,一定得把这小家伙扔回给她爸妈。真是个小魔星。”她可不想她在和他做/爱做的事的时候,还被这个小家伙给搅和着。
季春离哪想到他们刚刚重逢,她就说结婚的事,闹得他脸都火红火红的。
盛冬的动作很快,不过三天时间,求婚,结婚,婚礼就已经都走了一遍。那场虽然不算豪华,却绝对盛况空前的婚礼,大概许多亲眼见证的人都不会忘记。
许多家媒体都到场,就连当年那些曾经议论过,非议过这场师生恋的老师都来了,不仅如此,就连校长也被请到了现场。
那场婚礼让人难忘,但那些都只是个形式,真实的过日子才是真的。婚礼已经结束了半个月,盛冬的假期也不过是两个月。
婚礼后,两个人就一同踏上了去马尔代夫的客轮,这是他们迟了三年的蜜月之旅。至于妹妹,当然是要还给她的亲爸亲妈喽。
客轮船舱里,季春离刚洗了澡坐在床上,看了看床舱外,脸上有一抹担忧。
盛冬从外面拿了两罐啤酒回来,就看到他担忧的样子,难免要问一下。
“我好像听到妹妹的哭声了。”他和那个小娃相处了大半年,早就有了感情,现在,把她还给她的爸爸妈妈虽然没啥不对,但总觉得好想缺点什么。
“怎么会呢?”盛冬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着谎,她才不会告诉他,送那小娃回去的时候,那小娃哭的那个伤心,而孩子的父母因为孩子被送回去那个咬牙切齿。
“可是我……”季春离还想说他的担心以及忧虑,却被盛冬一下子吻住了唇。
“离,现在可是我们的蜜月期,别提那孩子了,好不好?如果你喜欢孩子,我们就生一个。保证比她可爱!”盛冬舔着他的唇,手下动作也没停,看起来他们还是最好快点有个孩子,那样,他就不会心心念念别人的孩子了。
一室的激情缱绻就此展开,满屋温柔。
季春离将要睡着时,脑子里昏昏涨涨的想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何必还要浪费三年呢。不过,三年的分离也许不全是错的,至少让他们都学会了珍惜和包容吧。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主角们的故事结束了,可能会用三四章的长度写席默的故事。O(∩_∩)O~
、偏偏喜欢你之席默篇(1)
秋天的天气有一些冷,偶尔还会下一场小雨,雨不大,浇在人身上却总是会有些黏黏腻腻的感觉。
席默到许家的时候,天已经有些暗了,原本就下了雨,天气并不怎么好,她走到许家大宅的门廊下,才收起了雨伞,望望顶上的天,还有些黑沉沉的。
这样的天,难免让人心情压抑,她虽然在感情上游戏多年,但只要承诺了婚姻,那么便是一辈子。
一想起曾被她辜负的成然,她心还有些沉甸甸的,此时此刻,她能做的就只有默默祝福成然,然后以诚心对待许亦凡,那个本该一开始就以真面目和她相处的男孩子。
说不怨恨么?但那又怎么可能,可真的要怨恨一个已经很不幸的孩子,她又怎么狠得下心,所以唯一能做的就是什么都不要去多想。
她按了下门铃,门从里面打开,开门的是许家的佣人。
席默来的次数不多,但许家的佣人倒是都记住了她,不为别的,只因为她长了一张娃娃脸,二十好几的人了吧,还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还是会让人印象深刻的。
“席小姐,您来啦?少爷正在发脾气,您快去劝劝吧。”自打上次车祸以后,她家少爷的脾气越发的渐长,他们都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席默把伞交给佣人,听说许亦凡又在发火,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这孩子怎么好像总是能无时不刻发火似的。她是在车祸后发现喜欢他的,之前,他也有小脾气,却不会时不时发作,现在这是怎么了呢。
“这次又因为什么?”边跟着佣人往里走,席默边忍不住问。
佣人乙顿了顿,才说:“小丙把少爷画画的染料打翻了,少爷说那种染料很难调,所以……”
其实他家少爷真不是什么刁蛮的小少爷,只是人病了,总是会心浮气躁一些,再加上对席家这位小姐用了心思,人也就难免会更加躁动一些。
席默越听越有种紧张感,她以为他只是任性了点,娇蛮了点,怎么想到他会对佣人动肝火。
“那小丙现在怎么样?”她能想到的就是许亦凡对佣人动手,他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没错,可总也是要平等对待每个人的吧。
“啊?啊,席小姐您误会了,少爷就算生气也不会打骂下人的,就是会罚犯错的下人,小丙还在少爷房里调染料。小丙没读过书,笨手笨脚的,罚他调染料,比罚他打扫厕所还要严重,所以,他调了半天也调不出,少爷生气,连午饭都没吃。您也知道少爷的身体,不吃饭,哪撑得住,所以,我们不得不通知您。”偌大的宅子里其实主子没几个,倒是佣人不少,少爷能说的来话的除了成然少爷,只怕再没别人了。而成然少爷又在车祸后不久就去支教了,太太和老爷又都不在家,真是要急死人了。
席默抿着嘴唇不说话,心里其实还是心疼的。
拐过了一个弯,就到了许亦凡的房间,房间其实很大,分出了一个大书房,此刻,主仆两人一坐,一站的都在各自忙活。
小丙看到席默进来,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手下刚想停住动作,就看到少爷撇过来的视线,好吓人,他赶紧低下头继续磨磨磨。
“少爷,席小姐来了。”佣人乙朝屋里报告着。
椅子里坐着的人不应声,也不回头,只是专心的在宣纸上画自己想画的东西。
席默悄声走进来,书房很大,除了一壁的书外,就是各种字画,果然是书卷气很浓,如果有人误闯进来,大概会以为这是哪位老学究的书房。
她刚想走到他身边,就听他很严厉的说:“不要过来!”
他的声音因为长期不怎么说话而显得沙哑,但却并不难听。
被他喝止住,她猛然煞住脚,只是愣愣的看着他。
他的睫毛很长,眼睛弧度是往纵深发展的,很特别的眼,镶在他的脸上却是那么的润贴好看。他的鼻尖很尖,一张红色的菱形小嘴只是轻轻地抿着,好似有一种爆发力亟待挥洒出来。
她就那么看着他的侧面,他脸颊上还有淡淡的绒毛,就像是未曾成熟的小动物那样。以前,她怎么会觉得这男孩长相一般,大概当时她真是迷了心窍吧。
他正在画兰花,黑色的墨却将兰那空谷轻灵的气质全然抛洒在纸上,那兰也好似生动了起来,让人为之心动。
他的手指细长,握着毛笔的指尖好像可以绕毛笔一周。
真不知道他刚才是怎么发出那么大的吼声的,她在探索他,也在研究他,他们俩人的真正相处差不多才刚刚开始。
不知过了多久,小丙放下染料盘,拿画笔在旁边废了的画纸上画了几笔,然后喜滋滋的把调色盘和画纸拿到大桌子上给许亦凡看。
“少爷,你看,我调出来了。”小丙有些沾沾自喜的在献宝。
许亦凡画完了一幅兰之韵,才抬起头看向调色盘,看一会儿,他皱起了眉头。
“重新调,我要的是那种介于明黄和深黄之间的颜色,你这是什么?土黄,是那种,是那种屎色,你懂不懂。”
美人就是美人,就连一蹙眉,一发火都格外的好看。哪怕现在他出口的话怎么听怎么不雅,却也让人觉得有趣。
他的声音略低,却难掩其中的怒气,小小年纪就这么能发火,他也不怕伤身。
席默摇了摇头,还是没忍住走了过来,拿过调色板,又反复调了几下,小丙认真看着席默的动作,沾沾这种,沾沾那种,几下调好,她拿给小丙让他试。
试过了,小丙眼睛闪闪发亮,大声喊:“少爷,这回对了,对了呢。”
许亦凡看着递在眼前的调色板和画纸,打鼻子里哼了声,倒没再向小丙发难。
“小丙是吗?你先出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席默对小丙笑了笑,让他出去。
小丙看着席默娃娃脸上那种招牌式的微笑,有点愣神,席家自古就出产俊男美女,席默就算长着一张娃娃脸,那自然也是好看的,这么一笑,让小丙都失了神。
“还不出去,你还想继续调色下去吗?”许亦凡哼了哼,对小丙就没了好气。
“呀!是,是,小的就出去。”小丙回过神,脸上泛红,他怎么就能看少爷的未婚妻看的愣了神,难怪少爷要生气。
他赶紧收拾了桌面,急匆匆出了书房。
席默就站在桌边,他也不说话,只是闷头又开始画另一张画,她低头看时,不由得喷笑。
他画的这是什么?一张龇着牙的小狼狗,对面是一只黄色的猫,猫咪的头顶上那是一朵花?或者是毛?
她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果然没什么绘画天赋,真是看不懂他画的到底是个什么风格。
“你来干什么?”他啪的放下了毛笔,转过头看她,他的脸上有怒意未消的红润。
席默见他终于肯理她了,放出一个真正的灿烂笑容,本就好看的娃娃脸让人一看就喜欢。
“我来看我未婚夫啊,怎么着,你还要拦着?”席默边说,人已经往他身侧挤了过来。
许家的家长为了让唯一的掌上明珠过得舒坦,什么都是往舒服了弄,也不管要花多少钱。
许亦凡坐的这张大椅子足够坐三个人的,而且椅子还可以伸缩,可以移动。其中所花费的心思和钱财绝非普通人能够承受。
“未婚夫?你说的是成然吧,他走了,去边远山区支教了。你应该心疼了吧,怎么不去追呢。”他的脸色冰冷,说出口的话句句扎人,可谁又知道在扎人的同时,他自己的心也很疼。
席默没想到事情过了这么久,他还是在计较她和成然那本不算恋情的恋情。
她手抵在桌子边缘,脸色有点泛青,她告诉自己不能和他计较,毕竟他还只是个孩子。
“亦凡,我和成然其实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她想解释,却突然发现不知该从何解释起。
“你走吧!在医院我就说过了,是我自找的,怪不得你。”他突然觉得有点累,他知道自己脾气不好,所以,才会有成然假冒自己和她约会的事,后来,他又没忍住说出了他才是真的许亦凡的事,才会让她那么生气。此番种种其实都是他自己自作孽,该怪谁呢。
难道该怪他对她一见钟情,还是该怪她太好,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尝试自己从来不敢尝试的东西。
她说的其实没错,他这样的残废人本就不该奢望有什么幸福,他就该藏在许家大宅,孤老终身。
他的手下意识的抚上自己只有半截的腿,他多么希望他自己是个健全的人,有一双强健的腿。
席默因为他低落下去的情绪,心也不好受,如果知道会遇见他,她不会有那么多的荒唐事。
她蹲在他身边,按上他的手,他的手骨节分明,手指关节上还有薄薄的茧子。
“亦凡,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给我个机会。”她抬头仰望着他,眼中是无比的真诚。
他的心一跳,他的手背上是她的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