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喜欢你(女尊)-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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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有了稳定工作,能结婚了,男人都三十多岁了,能不能生孩子,生孩子时又会不会有危险,这都是问题所在。
盛冬并没有想那么多,她是个行动派,想到就会去做,这次对季春离产生好感到决定追来当亲/密/爱/人,她只是下了决定就立刻实施了。中间,她也考虑到季春离或许会有抵触,她连怎么说服他,都想好了。
现在这女生居然还想到了那么长远的事,她不得不佩服,只不过就算那样又如何,她认定了的人,就绝对没有放弃的道理。年纪大了怀孕生子的确危险,但她不要孩子又能怎样,她是孤儿,也没有传承的压力。她不过就是想要一个喜欢的人,和他过一辈子罢了。
“方述,你说的都对,不过,很多事不是你提前预防了就能不发生的。外国七八十岁的老人家还能生孩子,三十多岁根本不算什么,更何况,我从来就不觉得每一对夫妻结婚就必须都要孩子。”
盛冬的话说的很认真,而背对着这方的季春离听着那个叫方述的女生和盛冬说的话,心里却不由得有点悲哀,有点委屈。
他年纪大,他是博士都没错的,可是他年纪大了不结婚,怎么就错了呢?他怎么就是同性恋了,他想想都觉得委屈,可现在这种情况,他又不能站出来澄清。
盛冬当然知道季春离听了会不好受,但她却没急着要为他澄清什么,只是说:“清者自清,很多话不能信,很多谣言也该止于智者。方述,你应该也是明白人,那些话以后别再传了,很伤人。”
方述看盛冬脸上表情难得的严肃,不似以往那般温和带笑,她也知道盛冬不爱听八卦,所以摸了摸鼻子,呵呵一笑说:“你就当听个娱乐新闻好了,说过就算,别当一回事,传到季老师那儿也不好。”
盛冬点点头,方述看了下手表,说了声:“我还有事。”就走了。
等方述走了,盛冬才转向一直躲在树叶间的人。
“我刚才说追你,不是玩笑话,我是认真的。”她盯着他的背幽幽的说,既然她都对方述说了,自然没道理不对他郑重说一遍吧。
手还被人握着,季春离想走也走不了,刚才那女生的话他都听见了,刚开始的愤懑被一阵阵的悲凉所取代,他以前不过是太过于专注在学业上,所以忽略了感情问题。等到他工作了,早过了适婚期,七大姑八大姨所有不相干的人倒是都会在他的感情/事上掺一脚。他俨然是待沽的肥肉,却又被人挑三拣四说长道短,他也想要独善其身,索性不再谈论婚嫁之事,却也难免被人诟病议论。以前都不是亲耳听到这么直接的议论,倒也没什么,如今真真实实的谣言就在耳边,他怎么可能还平静下去,只是他不想让她为难,不想让她被议论,所以一些事还是快速了结比较好。
他颤微微转过身,脸上的神色有些不好。
盛冬因着他的脸色,眉头又是一紧,想到刚才那女生的话,她略略猜出了几分他神色惨然的原因。
“我很老了,又是你的老师。你该听你同学的话,找个和你年纪相当的男孩子恋爱,结婚。”他一脸平静的对她说。
他对她不是不心动吧,那种心动可能都源自于对她的怜惜,那天他送她到医院,本是想通知她的家人。可无论他在哪里找,都没有发现她家人的信息,倒是系主任好心的给他看了入学登记表,她登记的地址是一家孤儿院。他也才知道她是孤儿,对她,他多了些心疼,也多了异样的心情。
这些,他都没有告诉她,他也以为他们只会维持在老师和学生的关系上,却没想到一句“稀罕”让他们的相处发生了改变。他本想再不见她,却在今天发现不见她,他的心也并不能恢复到往昔无欲无求的状态。他把这一切归咎到没有看着她健康的出院,所以,他向学校请了一天假,来接她。他以为只要看着她健康出院,他就能够恢复到原来的状态,怎么想到事情越来越超出了他的预想。
盛冬的眼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好像要在他的脸上看出什么来似的。
他微垂着眼,并不看她。
“你很在意方述的话,对吗?”她沉默了半天,终于问出了这一句。
“她说的都对,作为你的老师,也算是你的长辈,那些事都是当老师该做的,并……并不算什么。”他沉沉的将话说出口,却觉得有什么在胸口碎了。
盛冬放开他的手,眼中发散出一些严厉的光。
“那么,你告诉我,那些天你在医院照顾我,陪着我,是可怜我,还是对我有一点,哪怕是一点爱?”她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她可以顶住一切压力,可以不顾一切的追求他,却不能忍受他对她的只是同情,只是作为长辈的关爱。
他抬起头来看着她,他的脸上还是一片平静,没有波澜,也没有起伏。
“盛冬,你是我的学生,你受了伤,我照顾你是应该的。”他再一次平静而坚定的说,仿佛一切只是理所应当,没有什么其他理由。
盛冬看着他,脸上现出一抹自嘲的笑,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季老师,对不起,是我自作多情了!”盛冬说完,转身就走了,并没有注意到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季春离脸上的难过以及他攥紧的手。
秋风吹过,扫掉了几片落叶,金黄的叶子飘飘荡荡的落在季春离的肩膀上,他看着渐渐走远的盛冬,脸上的难过越加的浓重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走向了虐,也许女尊世界里的男人就像我们这个世界的女人一样,没结婚,年纪又大,就会被别人贴上不正常的标签吧。
、偏僻喜欢你(5)
这几天,盛冬都很烦躁,她自我安慰的想,也许是因为天气太过干燥才使得自己变得烦躁起来的。
今天,她去雷锦她们租的写字楼看了下,还满像那么回事的,回来的时候正好是中午,去食堂简单的吃了饭就准备回寝室睡一觉,下午还有个商业案例的课要上。
从食堂出来,外面的天气还不错,天空无云,一片蔚蓝,盛冬仰头看了看天空,学校的上空是不规则的,因为食堂周围都种了树,树冠高大,将天空围出了一个不长不圆的形状。
人生啊它就是没有规则的事,你以为你能掌握一切,却原来不过是被命运耍着玩,好在她还有事业可以拼。
一想到她想要握住的幸福就那么悄然失去,她心中难免有点点点的难受。
那天,她第一次有了想要握住一个人的手一起往未来走的冲动,可那个人却那么无情的打破了她的美梦。
就算他再怎么无情,她还是放不下他,出院那天,她生气,她先转身走了,等她后悔回去找他的时候,她看见他和一个女生有说有笑,好像什么事都没有。
看到那一幕,她信了,她相信了他的话,他是她的老师,他照顾她是因为责任。就算情场失意,她也没有消沉下去的资格,因为她还有很多事要做。
抑制住到了眼眶的眼泪,她又仰着头一会儿,才好了一点。这些天,季春离的课,她再也没有去上,或许在感情方面,她真的是个初学者,也是个脆弱的初学者。
“盛冬,你这是要去吃饭呐,还是吃完了?”方述站在盛冬跟前,有些纳闷的问。她们身后就是食堂,她站在食堂外面这是吃完了,还是要进去,她也仰头看了看天,天上万里无云的,她又在看什么呢?
盛冬定了定神,发现问话的正是那天事情的始作俑者,她难免心中有些疙瘩,脸色也就有些沉。
“我刚吃完,要回寝室。”
方述也看出盛冬似乎不想和自己多说,她又不知道哪里得罪了盛冬,想问问吧,看她似乎又不想停留的样子。
“那个,盛冬,这些天你怎么没来上课?”方述想起来,好几天的语言文学课都没见到她了,那天季老师还问来着。
盛冬本想走的,听她问到,忽然顿下了要走的动作。
“学校外面的事太多,没忙过来。”她犹豫了下,还是忍住了想要问那个人的事,他既然都说到那个程度了,她何必还要厚着脸皮自己送上门呢。
“那天季老师还问起你,要不是知道你有男朋友,我还以为你和季老师,季老师好像还挺担心你的。”方述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只因为那天盛冬说喜欢季春离那种类型的男生,所以,她也就好心的将季春离问起她的事说了,毕竟怎么说季老师当老师还真是不错的。
“他?他问我什么了?”因为季春离问了自己,盛冬的心竟有一刻忽然跳的快了几下,他还会在意她吗?虽然心情有些变化,盛冬还是装作不在意的挑了挑眉问。
方述看盛冬似乎也挺在意季春离这个老师的,索性就全说了:“那天上课,我看季老师往我们常坐的位置看了好几遍。下课的时候,他就问了我,问我你怎么没来上课,是不是病了,是不是伤口发炎了什么的。看他的样子好像很担心,我告诉他,我和你不同系,你具体在哪儿我也不知道。他就说‘哦,她应该没事的,我问过医生,说没什么后遗症’。说完,他就走了。后来几天的课他都没来上,听代课的老师说他病了,好像是着了凉,又发烧,在家养病什么的。”
“什么?你说他病了?没来学校?”盛冬边看着食堂里进出的人,边听着方述的话,她感到心底沉寂的东西复苏了,听到后面,说到季春离病了,她又紧张起来,猛的抓住方述的肩膀,问。
方述被盛冬突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看盛冬脸上的表情是焦急的,她再后知后觉也觉得有点那什么了。
“盛……盛冬,你冷静下,季老师应该就是身体弱了点,感冒么,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方述的声音怎么听都有点颤,她是真没想到盛冬对季春离居然这么在乎,那,她男朋友该怎么办。
难得在这个时候,方述同学还能想到其他地方去。
“你知道他的地址吗?”盛冬也发现自己有点太过激,放开她,她冷静地问。
方述抚了抚胸口,安抚一下被惊到的小心脏,缓了口气,才说:“我怎么会知道,你当我是你呐,对季老师着迷到还去问地址。不过,语言组那边应该有,要不,你去问下?”她虽然不知道,但可以提供知道的地方。
盛冬呼出一口气,拍了拍方述的肩膀,口气中多了些歉意:“方述,抱歉,我刚才有点着急。谢谢你!”
“我能理解!”方述笑了笑,摇了摇头,表示不在意。
盛冬和方述说了再见,就直奔教学楼的语言组办公室。
可惜这是中午,办公室哪里会有人。
她站在办公室的走廊里,身子倚着墙壁等,心里竟有些自责,她还说喜欢他,甚至爱他,她连他病了都不知道。
下午,阳光没那么强烈,这样的天气倒很适合在郊外散步,盛冬却没有这样的心情。
她拿着从语言组那问来的地址,倒了一次车,终于找到了季春离现在住的地方--宁水街。
他住的是棚户区,房屋纵横交错,住户人员还挺复杂的。她刚拐进一个巷子里,迎面就从一户人家的门口泼出一盆水,要不是她躲得快,她很可能就被那盆脏水给浇个透心凉。
不过,就算她躲得快,还是难免沾上了几滴脏水,看看衣服下摆点点污水痕迹,盛冬摇了摇头,虽然孤儿院的生活条件差,好在统一管理还有个秩序,这里,还真是危机四伏。
她又接着往前走,在那户倒脏水的人家隔壁探出一个花白的脑袋来,看到她,脸上是常年的警惕。
“你找谁呀?”那是个老太太,背有点驼,但眼神倒是很犀利。
盛冬还没见过这么犀利的老太太,难免停下了脚步,想了想,说:“我找季春离,我,我是他的朋友。他病了,我来看看他。”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会乖乖的回答那花白头发的老太太自己此行的目的,听完盛冬的说辞,老太太走出门,站在门口上下打量了一遍盛冬。
盛冬本来就面目姣好,衣服也是朴素得体的,老太太打量了一会儿,犀利的眉眼渐渐变得舒展开了。
“好好好,季家这孩子终于有女朋友了,小姑娘就是太年轻。”老太太吧嗒了下嘴,最后下了这么个结论。
盛冬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解释,她现在还不是季春离的女朋友。
“去吧去吧,老季家就在从西边那数第三家,他们家没锁门,直接进去就是了。”
老太太似乎对盛冬很满意,不再追问,只是朝西边指了指,让她过去。
盛冬只觉得这里的人还真是满奇怪的,向老太太道了谢,就赶紧往那边走。
走了不多会儿,果然看到了季春离的家。
房子并不是很大,大约八/九十平方米,有院子,门就像那个老太太说的没锁,只是虚掩着,只要推开就能进去。
院子里还有个小仓房,在仓房旁边还种了两棵李子树,因为李子已经结了果,一颗颗坠在枝叶间,看起来很诱人。
盛冬推开外面的门,走进院子里就看到了那两棵高大的李子树,他们孤儿院也有一些果树,但因为那些果实是用来卖的,所以他们自己反而很少能吃到。
她穿过庭院走到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