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繁花-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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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色:你们的身份证号?现住址?籍贯所在地?
扶兰:?
易三:你在采访还是审问?
(本色惭愧中,将手里拿的讯问笔录藏起来。因为不会采访,借了笔录当开头。)
本色:你们初认识时对对方的印象怎么样?
扶兰:非常好。(脸红)
易三:美人一只。(扶兰脸不红了,看过去,小易立改口)印象很好。
本色:当时就有意对方了吗?
扶兰:呃,虽然不应该,但是……。
本色:到底有没有?
易三:还用问?你属什么的这么笨。
本色:我属猪的。不过这和提问有关系吗?扶兰你当时到底有没想法啊?
扶兰脸红,易三挥挥衣袖,本色被PIA飞。
本色:知道要和对方结亲,是什么心情?
扶兰:悲伤,恐惧,担心,绝望,寻死而不成……
易三:(目瞪口呆望着扶兰)
扶兰:(握住了易三的手)那时不了解你,也不知道你是谁。
易三:(缓过劲来)哦。我当时很开心。
本色:洞房花烛夜过的如何?
扶兰:先是惊吓后是失望最后担心。
易三:先是快乐后是难堪最后愧疚。
本色:这是洞房花烛夜吗?
扶兰、易三:这不都是你安排的么,不折腾死人誓不罢休?
易三弹弹手指,本色再度被PIA飞。
本色:什么时候感到对方真实心意的?
扶兰:在回门那天,妻主回护我和爹爹。晚上又在月下搂我入怀的时候。
易三:在我弄清楚他为什么疏远我的时候。
本色:第一次吃掉对方是什么感觉?
扶兰:(脸红)又羞又欢喜。
易三:味道好极了。(扶兰瞪过来,迅速换言)
味道棒极了。(扶兰再瞪,再换)
味道香极了。(苦恼的揪头发)
扶兰:你当我是奶茶啊?
扶兰愤而离去,易三追夫。半天才回现场。
本色:H之前做什么准备?
扶兰:洗浴。
易三:调戏。
本色幻想中,两眼冒星星,被易三冷冰冰的目光瞪醒。
本色:H中最喜欢干什么?
扶兰:搂住妻主。
易三:上下乱摸。(被扶兰拉了一下)我实话实说,扶兰的皮肤太好了,如德芙一般的口感。
本色:口感?你确定?
本色:H中谁上谁下?
扶兰:当然是以妻主为尊。
易三:嘿嘿,我体力好,自然要主动出击。
本色:H中最不喜欢什么?
扶兰:妻主有时说些,不合礼数的话……。
本色:可我看你样子好像挺喜欢的啊?
易三:(拔剑)你什么时候看的?!
本色:我没看,没看。这题算我没问。
本色:H后一般干些什么?
扶兰:和妻主说话,睡觉。
易三:搂着扶兰,理顺他的长发。
扶兰:(感动地)妻主。
易三:(深情回视)扶兰。
两人渐渐靠近,吻在一起。
本色:咳咳,剧务剧务,遮块大幕布,暂时休息。
本色:H的频率?
扶兰:妻主在家时几天一次,有孕后就停了。
易三:这要什么频率,想做就做了,还算日期数个数不成?
本色:不过听说扶兰怀孕后,你为了他舒服,又不伤身体,常用手帮他解决问题?
扶兰:啊。(遮住脸)
易三:你听谁说的?(脸成面瘫状,冷气外泄)
本色:(还不知死活的)我有时候失眠,常蹲个墙根听个壁角啥的,就说那天晚上吧......
一道流光闪过,本色抱头鼠窜,导致采访再次中断。
本色:我希望采访建立在相互理解相互尊重的基础上,不要动不动使用武力。
扶兰:伤人是不好,不过挖人隐私也不太好。
易三:(似笑非笑的看本色)。
本色:算我没说,下一个问题。
本色:对方的敏感点是哪?
扶兰:呃,什么叫敏感点?
本色:就是容易动情的地方。比如一摸一碰就想OOXX。
扶兰:什么叫OOXX?
本色:(兴致勃勃)抽象的说,就是你有一个XX,她有一个OO,合在了一起,就是OOXX。具体的说......
易三:停!我来解释。扶兰,就是我喜欢你碰触抚摸的地方。
扶兰:嗯,我懂了。妻主的敏感点就是手。她很喜欢我拉她的手。
本色:无语。
本色:最爱对方身体的哪部分。注意,能露出来的除外,比如脸、手。
扶兰:(茫然)可我最爱的就是手。很温暖。
易三:耳垂、腰线,还有......
本色:H中有没试过什么花样?
扶兰:妻主有时兴致来了,也不拘哪里,就那个。
易三:你怎么净问H?你是不是欲求不满?
本色:你怎么知道的?好吧,换个角度问。
本色:你觉得对方吻技如何?
扶兰:好。
易三:他吻技一般,可是味道很甜。(舔舔嘴唇)
本色:对方最打动你的是什么?
扶兰:她坐拥风华的气质。
易三:就是心动了,没什么原因,需要原因吗?
本色:最想说的一句话?
扶兰:庆幸今生遇到了你。
易三:保持快乐,不要背负心理负担。
本色:最不喜对方的是什么?
扶兰:不顾及自己的名声。
易三:不直接对我讲心里话。
扶兰:你说谁不讲心里话?
易三:本来就是。原来那时......
扶兰:才没有,我的意思是......
灵三:可你表现出来的......
扶兰:那是因为......
本色:(扶额)不要吵了,算我没问。
本色:还想再和谁发生艳遇?
扶兰:什么?有背夫德的事我绝不会做的。我视妻主为天,全心服侍她。(充满希望地看着易易三)
易三:(没发现扶兰的目光,陷入沉思)嗯?我想想……
扶兰:(敲她。)
易三:别打别打,我只是随便说的。
扶兰:你,你还想和谁艳遇?黯然离座。
易三:本色,你都是些什么傻瓜问题!你丫存心的是吧?
本色又被PIA飞。
警告读者,因本色伤势较重,此次采访终止,下次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多多的评论,本色一激动就鼓捣出来了个番外。
正在修文,半小时后上传下章。
吻,爱乃们。
家丁和朋友
“你已经准备了不少粮草,不过不是支援突图的,而是攻打突图的。你必须在明日下令将粮草送往突图,随后征集的也分批送去,我就会确保你第二天身体无恙。你明白吗?”
翟时被体内的痛痒折磨的难受,迫切想要摆脱,可听到这样的条件,还是犹疑了一下。如果答应了,就意味着原来的谋划都废了,也丧失了主动权。
易灵殊说的不错,她名为太女,其实早已是实际当权者了,所以看待事情都是以国主的眼光,要她答应,平白失去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亲手将开疆拓土的机会抹杀,无异于割心挖肉。
可是,不答应,能行吗?身体的折磨难以忍受,翟时真正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身体的暂时安稳和精神痛苦,她必须要选一个。
易灵殊也不急着听她答复,看着琪亚已经睡着的模样。这个人啊,该怎么说他呢?这样的环境下还能睡着。不过想到他应该是多日磨难,终于精神放松,又有些怜惜。
实在是太痛了,这样的状态是绝对不可能见人的,而且这个雪狼王实在诡异,摆明了根本不惧她耍花招。翟名最终万分不愿的答应下来。
“好,你送第一批粮草的准备时间要两天吧?这两天你安排个清静地方让琪亚休养,然后他跟着一起回突图。”
“那我该如何对外介绍雪狼王?”
“随便。江湖朋友,幕僚、属下都行,我不想过早说明身份。”
“你还要答应不能把下毒的事说出去。”
“你没资格和我讲条件。不过这事是你们茅吉的事,我也懒的管。”
第二天,萧召西和侍人们惊讶地看着翟时房中多出现的女子。易灵殊收敛了全身气息,除了容貌过于俊美,气质很好,就是个普通人。
翟时称她为“雪小姐”,也没说明到底是什么身份。于是萧召西和侍人相互以为是对方带进屋里的。深夜进入太女屋中,如此相貌的女人,又以“雪”为名,身份呼之欲出。这些人认为,不管这雪小姐挂什么名,一定是太女新收的女宠!
易灵殊不知道她新捞到的职位,只管安排好琪亚,就随意在晋水城中转悠。
晋水城十分繁华,也很大,街道纵横开阔,房屋鳞次栉比。街上商铺繁多,住宅大门也大多整齐气派,守城兵卫和巡城的官差都很严肃整齐,看的出茅吉确实比它国强出一截。
易灵殊原来就有出差时给家人好友带点小礼物的习惯,不需要多贵重,就讲究个心意,和大家谈谈笑笑的分礼物,又可以扯出来很多话题,当地的风景啦,砍价的心得啦,遭遇的趣事啦,也是人生乐事。现在想起,仍然觉得这是亲情融洽的好办法。
茅吉的商品很多,品种也全。大概经济发达的地方,对人的管束也少些,路上有不少在家人陪同下的男子。有些一看就知是富贵家中的公子,也在轿中掀开帘子往外看,还有行走在外的,也没戴帷帽。
易灵殊顺着街道一路看来,选了几样新奇趣致的小东西,就有股茶香飘来,很是好闻。打量之下,看到前面就是个茶楼,装点的很是雅致,于是打算去喝杯茶。
还没动身就有个人在她身边蹭过,好像因为人多稍微停顿了一下,就要离开。易灵殊什么人,已经感觉到这人实是个偷儿,估计看到她转转买买,荷包就随便挂在腰上,当成肥羊下手了。
她还是第一次被窃。说来也是以前不管练武还是修灵力,自然有股凛然气势,那些鸡鸣狗盗之徒眼光最刁,哪里敢主动招惹,现在她本来就到了返朴归真的境界,光华内敛,又特意收敛气息,所以被人盯上也不稀奇。
易灵殊本准备在那小贼往荷包摸去的时候抓住她,转念一想,还是等她拿到荷包再说,人赃俱获比较好说话。
可正主还没动呢,已经有人见义勇为地跳出来了。一个年青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一把匕首的刀柄敲在了那小贼手上,一声脆响,让易灵殊都听得牙酸。
可怜的小偷,手不光是她的肢体,还是谋生器具啊。如今被抓了现行,生活保障又被重创,心里那个凄凉。
事情结果可想而知,小贼求饶,物主为表感激请正义人士喝茶。
正义女自称名叫羽注巯,字少依,易灵殊自称名雪良,都是明白人,不过问对方家世身份,只谈天说地。羽少依见识广博,从人文风俗到山川地貌,都能信手拈来,讲的清楚又不乏味。
易灵殊也是慧质灵心,对有些世情人事,常有诙谐不羁之语,表明自己的想法,每每还与羽少依相合。这样下来,两人越来越投契,倒真有些惺惺相惜。
两只都是洒脱人,既然相互欣赏,干脆又移到酒楼,叫了酒菜边喝边谈,更是尽兴。
不知不觉就过了大半天,却不知道翟时府里的人都快找疯了。眼看快到了傍晚,翟时怕身上的痛痒开始发作,又不见易灵殊人,气急败坏的询问。
那些人都以为雪小姐不过是个女宠,虽然随便出府有违规矩,但得宠的人一般也有这待遇,晚点自会回来。谁还留心一个女宠到哪去?所以被问时是一问三不知。
翟时怒不可遏,直接把几个人拖下去杖责,又下令去找。太女要找人,哪个不积极?慢了板子就会打到自家身上。所以家丁侍卫哗啦啦奔出去,把大街小巷,酒楼茶肆逐个查了个遍,等发现易灵殊正和另外一个气度不凡的女人喝酒时,找到的人恨不能上去掐住她脖子:没事乱跑,还与人喝酒!她知不知道身份!
恨是恨,但想翟时的态度,应该是很在乎这位女宠,又不敢过于得罪,忍着气上去见礼:“雪小姐,时辰不早了,请回府。”
易灵殊这才注意到时间,不过还没到傍晚,想来就是翟时童鞋被折腾怕了,见不到人就慌了?只道:“知道了,你们先回去,我随后就到。”
那家丁眼皮跳了两跳,气的胸闷:公然爬墙,竟然还端架子!于是说话也有些不客气:“雪公子,你在外游荡不归主子会生气的,还是尽早和小的们回去好。”
各国都有人喜欢圈养女姬,茅吉尤胜,贵族富户以养漂亮女姬为荣,称为女宠、女公子。女公子是茅吉独有的叫法,如果有女人被称为某公子,就表明了她女宠的身份,是有主的女姬。
那羽少依听到雪公子的称号吃了一惊,没想到这样清贵风华的人竟然是女宠,自己还与她相谈甚欢,真是大失身份。却也不免感到可惜,如此人物不知为何沦落成泥,必有不为外人道的艰辛。
可易灵殊不知道这习俗,她以为家丁说错了,也没往心里去,只一摆手:“不用你们管,我自会向她交待。”易灵殊不想说出翟时身份,只以她代之,却更令人相信她是个与主人闹别扭的宠姬。
羽少依冷眼旁观,心里实是矛盾,又是惜才,又是别扭。
带头的家丁虽是下人,也在府里有些脸面,那些小侍女姬见了都要示好,这下见易灵殊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