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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一路繁花-第38部分

小说: 一路繁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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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厉的北风吹过,漫漫的风沙掠过。
我只有咬紧冷冷的牙,报一两声长啸,
不为别的,只为那传说中喷香的人肉......

“啪!”笔记本被不客气的关上了,本色凉凉的说:“想干吗就明说,学什么忧郁派,你看你,肚子吃的鼓鼓的,牙上还有残留的肉丝,忧郁的起来吗!”
“就是就是,”琪亚也使劲点头,他兴高采烈地挥动着马鞭子说:“野兽不可耻,野兽装黛玉就令人发指!好好走你的现在野兽派路线还是有前途的。”
本色斜眼看着他:“瞎掺合什么,你知道黛玉是谁吗?”
琪亚骄傲的:“当然知道,亲亲轩轩给我补过课。就是四大美男之一,许配给杨过却跟安吉丽娜。朱莉逃婚,最后嫁给基督山伯爵的那个!”
本色倒,雪狼吐。
琪亚还在高兴地叽叽歪歪:“我家轩轩说啦,我算是阳光美少年,放她原来世界,孬好也能成为明星,还是贼亮的一颗。如果参加海参选拔活动,保准赢得一批粉丝,粉丝群体就叫哑铃!”
本色和雪狼王联手将其赶走打跑,以净化空气。

雪狼王继续念申诉书:“我禀承天地精华而生,外形精美,实用性强,操作容易,维护简单,实乃居家旅行、杀人害命之必备佳品......”
本色怒:“再不说人话就死吧死吧死吧!”
雪狼王:(委屈的)“我本来就不是人,只会狼语,而且我在文里已经死了,还是一出场就挂的炮灰。”
本色:......算了,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直接说吧。还申诉,整啥玩意儿?全社会都和谐了,你诉啥诉?上访都没好结果知道不?

雪狼王:那我就说了。我长的好,银毛碧眼,唇红齿白,那是多么拉风的造型,对不对?怎么能一出场就死了呢?死的还那么委琐,被捅了菊花!严重违反《珍稀动物保护法》第XX条第OO款!你完全可以改变大纲,将我的生命延续下去。
本色:你要吃人,我不能让你把女主吃了吧,不死咋办?
雪狼王:办法多了,是你太蠢!第一,你可以将我写成灵善,被女主驯化,成为她的战宠。这样我虽然憋屈点,也比要了命强。
本色:灵兽?我写的是女尊。
雪狼王:女尊加玄幻魔法不就得啦。你都掺进修真的东西了,别以为我没看出来!第二,你还可以把我转化成人,男女都没关系!如果是女滴,可以与女主来段百合恋,要纯净唯美的那种;如果是男滴,可以与女主来段人妖恋,要飘渺缠绵那种。
本色:你一只狼,哪那么多□想法?
雪狼王:什么话,兽也是有追求的,不得种族歧视!好吧,我退一步,那就化身成男的,与琪亚来段恋情,你就当女尊里面套耽美吧。不过我要当攻,再不许爆我菊花。
本色:!你从哪看到的这些?
雪狼王:刚才从你的笔记本里。
本色:......(无语惭愧中)把狼都教坏了。
雪狼王:算了,不谈恋爱也行。那你把我塑造成从《狼图腾》中走出的狼,那样你的小说不就具备了同人素材吗?或者说我是《与狼共舞》的主角,那也沾了影视的边儿。最好说我是外星人来的生命种子附身狼身之类的,这样集科幻、穿越、架空、性别转换于一体,你的文标签也会极大的丰富!不过说好,狼人系列的不行,那些狼人太丑,哪有我美型?
本色:(颤抖着)你吃了我吧,我决不答应你!
雪狼王:(无奈地舔着前爪)吃你干吗?狼不吃转基因不健康食品!那我再退一步,就算把我写死了,也可以写我灵体现世,与女主纠缠不休,小说就有了惊悚情节。
本色吐血,企图爬走。
雪狼王:不许跑!最差也得给我出些番外,比如什么《猎人,爪凉的狼你伤害不起》、《掉毛的狼前世都是天使》、《如何保护草原狼之己见》、《我和雪狼王不得不说的故事》、《狼王来到2012》等等。
本色:(捶地)你一定是唐僧的徒弟!
雪狼王:唐僧是谁?他有我美型?神马作者么,太不像话了。帮她拓宽思路都接受不了,故步自封的宅女选手,怪不得没人留言呢,哼!
本色被雷的外焦里嫩,彻底晕倒。
雪狼王用爪子把她拨拉到跟前,闻了闻,正打算吃肉,忽然看到一只巨大的河蟹爬到跟前,警惕地盯着它。它流着口水说:“就一次,不够塞牙缝的肉肉,通融一下行不?”
河蟹不吭声,小眼冷冷瞪着,待肉肉刚一露出衣服,蟹钳一挥,雪狼王立刻前爪合什,念起了金刚经:“如是我闻……”直到悲摧倒地。
于是,本色得以幸免,今后继续更文。

  请君歌一曲
眼看大势已去,拜牙一晃巫师杖,带头呼道:“效忠可汗!”
“效忠可汗!”所有的人都高呼。
和拓令渺也不制止,待三遍呼声过后,重新上马,高举金刀:“先可汗恩义,传我汗位,今后定带领我四部族人纵横草原,捍我突图大地!”所有人都心悦诚服,单膝跪下行抚胸礼。
“可是,我突图还有条毒蛇!它害我族人,靠吸食我族人鲜血喂肥自己!”和拓令渺突然发难,金刀一指拜牙:“大巫师,你是我突图大巫师,受我族人供养,为什么勾结蔑尔起、大至?”
“可汗何出此言?拜牙日夜为突图安危祈祷,从未曾与他邦有什么来往。倒是可汗,与什么自称紫湛国人亲近的住一个毡包。拜牙还打算祭礼问天,看是凶是吉呢。”拜牙见和拓令渺也知道了她的作为要收拾她了,干脆倒打一耙。
突图人直率,但是敬天畏鬼,对外来者也怀疑居多。刚才虽然佩服易灵殊的勇气,但拜牙一说,确实也产生了怀疑。人群中有了小声的议论。

和拓令渺深遂的眼睛眯了起来,喝道:“百塔尔何在!”
那个大典中捧着银盘献刀的白袍少年排众而出,身姿挺拔如松:“可汗,百塔尔在此。”他是拜牙的徒弟之一,主要负责伺候拜牙的起居。
“百塔尔,你敢向长生天发誓,现在所言句句为实么?”
“敢!”百塔尔面向金帐跪下:“我百塔尔向长生天起誓,现在所说的话,如有一句不实,就利箭穿心而死,死后也不能魂归长天!”这已是最毒的誓言,突图人信奉人死魂归天际,不能归天是万恶不赦的罪人。以此发誓,确实取信于人。
“那么你说吧。”和拓令渺示意。
“拜牙大巫师自5年前,就与蔑尔起的国师、大至的边防大将偷偷来往。收取她们给的好处,出卖自己的族人!3年前与大至的败仗就因为她泄露了军情。平时她医人施术,看族人给的财物多少,有时还故意拖延病情索要更多财物。这次可汗来的路上,她与赫基图叛贼勾结,下了恶毒的驱狼术,没害死可汗,还给了赫基图毒药,让她伺机毒死可汗。”说着百塔尔拿出一个小纸包展示给大家,近的人都看清确实是大巫师惯用的粗麻纸。“我听到消息,及时告诉了可汗,才没下毒成功。”听到这,众人一片哗然:勾结敌国出卖军情,是死都洗不清的大罪,何况还欺诈族人,谋害可汗?
“这是诬陷!和拓令渺,你指使百塔尔诬陷我!”拜牙急了:“我是大巫师,尊严不容侵犯!”
和拓令渺轻蔑地笑了:“大巫师?你也配?”说着掏出一张纸递给了两个首领:“你们看看吧。”
两个首领看后脸色极其难看——那是拜牙与蔑尔起的私信,感谢送来的礼物。
事情发展至此,易灵殊心下安定:她料到和拓令渺有安排,竟然如此周密,不但调军制住了赫基图,还推出了拥戴自己的人接管她的部族,最后一举擒下了不对盘的巫师。以后还怕巫师乱语分权么?和拓令渺手段确实厉害。

宴席重新摆起,易灵殊一行被安排到离可汗很近的位置。已是正午过后,阳光遍洒,巨大的锅里肉香浓郁,吃席的人已经相互敬酒了。琪亚重新换过了衣服,端了一碗马奶酒站在了易灵殊桌前,唱起了祝酒歌:“金色的美酒啊,代表着情意,请您干了这一杯!远方的鸿雁啊,尊贵的客人,请您饮下这一杯!哎嗨,饮下这一杯!”他嘹亮的歌声中透露殷切期望,吸引周围的人都看过来。琪亚是草原明珠,多少女人梦想听他唱一支歌,喝他一碗酒,从他端酒起身就无数双眼睛随着他脚步打转,没想到最后来到了易灵殊的面前。阳光般的少年,备受瞩目的的一杯酒,喝,还是不喝?

易灵殊站起身来,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琪亚的目光更加明亮,简直灼人。易灵殊不敢正视——她从中看到了熟悉的东西。好在琪亚笑了,弯弯的两个月芽,几颗小白牙,还是一点儿也不矜持的明快。喝过酒,他仍不走,眼巴巴看着易灵殊。又怎么啦?易灵殊不明白。明铎在易灵殊身边提醒道:“王子的祝酒歌是对最尊贵客人唱的,要回歌赞美他表示谢意。”什么?易灵殊差点儿捏碎了酒碗。她哪会什么赞美的突图歌啊。
易灵殊装作没听见,对琪亚使个眼色。琪亚不动,倔强地看着她。易灵殊没折了,低声道:“琪亚王子,我很想赞美你,但我不会唱。回头送礼物给你好不好?”琪亚扁了嘴,眼睛从月芽成了满月,哦不,是太阳,瞪视着她,没有一点儿让步的意思。更有人发现他们不对劲围来看,很有兴趣的样子,以致连和拓令渺都往这边看来。哦,卖糕的!易灵殊气恼:不赞美还不行,这样下去就是国际纠纷。洪湘想笑而不能,脸憋的通红。从原则上讲,她很排斥歌舞这些东西,欣赏无妨,但那些都是下等行当,自己干就失身份。不过看易灵殊吃瘪她还是很高兴的——那家伙可没少折磨她。
实在躲不过了,易灵殊抹了把汗(其实也没汗),清清嗓子真唱了起来:
你有一个花的名字,美丽少年琪亚拉,
你有一个花的笑容,美丽少年琪亚拉;
你像一杯甘甜的美酒,醉了太阳醉了月亮,
你像......
(琪亚笑了,眼睛迅速由太阳变成满月然后是月芽)
啊,琪亚,草原上的格桑花......
(琪亚自豪的挺着胸接受赞美,洪湘再度失常,不停念叨:这什么王子啊这是,有这么不害臊的王子么。)
终于唱完了,琪亚保持着月芽走了,易灵殊连喝两杯酒压惊。洪湘突然一把拉住易灵殊:“这可怕的王子不会是喜欢......?”易灵殊一杯酒灌进她嘴里,呛的她说不出话来,又瞪视道:“小声,不要乱说话。”洪湘控诉的看着易灵殊:都呛的咳嗽,哪能说的出来?

吃过一阵,所有的人自发站起来唱歌跳舞,宣泄自己的感情。琪亚专门跑过来,又拉住易灵殊让她唱歌。他好像根本没受过伤似的,小胳膊很是有力地扯动着易灵殊的袖子:“唱一首吧,我来跳舞。”他跳舞是极好的,听到他要跳舞,立刻围过来许多人,起哄了:“唱一首唱一首!我们要看琪亚王子跳舞!”易灵殊头疼了,想跑。琪亚恳切地看着她:“就一首,好吗?我被人打下马时想,还没听你唱过歌呢。就一首,好吗?”这么一说,易灵殊不能拒绝了,她想了想,笑道:“好吧,不过不好听可不负责。”琪亚晃着两个月芽连连点头。易灵殊唱了:
两只小山羊,爬山着呐,
一个少年,招手着呢,
白天过去呐,阿爸看着呐,
晚上过去呐,狗咬着呢。
啊,狗咬着呢!
这是她在那片牧区援医时学会的民歌,很是轻松诙谐,现在唱出来果然引得大家笑了。琪亚也不嫌弃,当真欢快的跳了起来。舞蹈动作简单,却有种协调的美感,带着点力度的扭肩、拂手,不似紫湛舞蹈的柔软,却在草地上格外和谐。洪湘喷酒了:易灵殊作为将军之女,一国使臣,唱的什么不正经歌啊,简直败坏朝纲;琪亚作为王子,未嫁男儿,大庭广众跳的什么不正经舞啊,简直有损男德。她头晕晕的,不知道是被刺激的还是喝醉了。

已经入夜,趁人不注意,易灵殊悄悄离开了欢庆的现场,来到无人的草地。这里不远有条小河。像草原上大多数的水源一样,没有低洼河道,河水就缓缓流淌在草地上,形成一个个转弯。碧草波光,自然而优美,恰似醇厚微涩的马奶酒,恰似饱含感情的长调。易灵殊索性躺倒,闻着清新的草香,吸取着广博的灵力,心神也被洗涤的越发干净。一个脚步声走来,带着点焦急和寻找的意味,最后停在她身边。易灵殊没有说话,甚至闭上了眼睛——她感到来人是琪亚。这个十五岁的少年,似乎对她产生了好感,可她,在想念扶兰和花颜。
琪亚站了一阵,看她不说话,走了。易灵殊松了口气,继续吸纳灵气。不一会儿,脚步声又来了,琪亚抱了两张毡毯回来了。他把两张毡毯并列铺好,推推易灵殊道:“夜里草上有霜露,会着凉的。”硬把她推到了毡毯上,自己躺在旁边一张。易灵殊不好再晾着他,只得问:“怎么不玩去?”
琪亚瞪她一眼,月光下都能看到他黑白分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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