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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错手成春-第42部分

小说: 错手成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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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芝,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待会再休息一下吧。”
芝夜点点头,拿过那糕点,而那甜腻的味道却突然钻进她的鼻尖,仿佛小虫子一般。芝夜眉头一皱,没来由地涌起一阵恶心之感,突然干呕了几下。
凌曜脸色一变,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
蒸了一个包子嚯嚯~~
渣作者滚去复习啦~~滚来滚去~~
默默地修改了几个方位上和排位上的BUG


、68

作者有话要说:2014。1。5 小修
写最后一段时,我居然哭了好久。。。。。
凌曜与芝夜是相持之意,曲宴宁与芝夜却是止不住的互相吸引。
三个月后。
芝夜站在栏杆边,看着一园子的花红柳绿出神。夏日渐深,绿阴浓重,池水碧透到底,几尾胖头锦鲤在水里尽情舒展,追逐着从芝夜手里泻下的零碎鱼食。
“诶哟我的陛下,您怎么一个人站这儿呐,别着凉了。”四喜匆匆地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就指挥几个小太监到宫里去搬凳子过来。
“屋子里闷,朕只是出来走走。”芝夜乖乖答道,像个受训的小学生。张婷媗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颜诡,笑道:
“今时不同往日,陛下还是听喜总管的好。”
芝夜的肚子已经挺大了,涨得像个气球。吃什么吐什么的时期过去后,食欲变得很旺盛,因此四喜备了许多小食,以备不时之需。
“封后典礼定在十五日之后,也就是下月初一,陛下您看这日子怎样?占星官那边已经核过,是个黄道吉日。”
芝夜点点头,说:“那就好。其它细节之处,你心中有数便好,就不必再一一汇报了。”
“凌贵君知道这个消息没?”
“尚未。”
“那通报他一声吧。”
张婷媗点点头,便退下了。颜诡走上前来,却是先低头看了看芝夜的肚子,说:“陛下这肚子看起来圆圆的,像是个女儿啊!”
芝夜瞪她一眼:“你什么时候变大夫了?”
颜诡讪讪一笑,搓了搓手说:“陛下,其实微臣这次来,是有事想问您……”
“借钱免谈。”芝夜头也不抬,“朕最近手头紧。”
“陛下您怎么能这么想微臣呢!”颜诡佯怒,“最近事务繁忙,臣也知道陛下劳心劳力重整朝纲,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给陛下添麻烦……”
“有话直说!”芝夜微微一笑,拈起块四喜准备的水晶糕,送进了嘴里。
颜诡摸了摸鼻子,陛下出去趟,竟然是脾气都长了些,越来越不好糊弄了!况且此刻肚子里还揣着个金疙瘩,谁敢让陛下有半分不愉快?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你知道,江家那小妞,央我来问,这内务的档案该怎么写。”
芝夜眨了眨眼,却不动声色地反问道:“他怎么不亲自来问我?”
“他倒好,我回来了,倒知道躲起来了,叽叽歪歪来问我话了。朕出事那会儿,嘴巴却闭得比蚌壳还严。”
颜诡知道她说的是气话,等了一会,便听到芝夜说:“孩子挂凌曜名下,由他养育。”
颜诡心中一动,说道:“陛下,那这可是嫡长……”
“不、不”芝夜又摇了摇头,说:“只是养育而已。”
颜诡这下又犯了难,但他看芝夜脸色古怪,又不敢继续问下去了。想到芝夜肚子里那个未出世的小皇女或者小皇子,叹了一声,还未出世,便是命途多舛啊。
四喜过来通报,说凌曜回来了。芝夜便挥挥手,让颜诡退下了。
凌曜还住在原来的玄澜宫内,芝夜也没要求他搬出去,虽然按惯例,皇夫是住在甘泉宫中。不过惯例这种东西,向来都是被打破的。
凌曜穿了一身黑色的长袍,身形十分修长,他过来握住了芝夜的手,问道:“累不累?”
芝夜摇摇头,自怀孕以来,所有人都把她当成易碎品一般对待。
“只是见了几个人罢了。”
凌曜又说:“我今天从禁苑的湖那儿抓到了几条鳟鱼,肥得很,你爱吃,让厨房给你做了可好?”
芝夜点点头,凌曜微微一笑,又摸了摸她的头,就要搀着芝夜进殿去。然而芝夜却停住了,不肯往前。
“凌曜!”芝夜叫了一声,却又满脸纠结,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怎么了?小芝。”
“我不知道,我觉得哪里不对劲……很不对——”
“自从回到宫里来,我一直觉得很怪……”
凌曜微微一愣,怀孕的人脾气都很怪,便安慰道:“你只是不太习惯,小芝。”
“不、不”芝夜摇晃着脑袋,“我不是这个意思……”
芝夜抬起头来,说:“凌曜,我们需要谈谈。”
“好,你想说什么。”
“你不高兴。”
“我有什么不高兴的。封后大典就在下个月了。”凌曜说。
“凌曜——”芝夜几乎是尖叫了,“我求你了,你怨我也罢,骂我也罢,你说出来吧……我不想着样憋着。我看到你闷闷不乐,我也不高兴。”
“那你想我怎么做?”
“我不知道——”
凌曜静静地站立着,仿佛等待芝夜的下一句话。
“在江陵的时候,我一直想着你。”
“我也是。”
“被洪水冲上岸时,我昏迷不醒,差点死掉,若不是曲宴宁……”
“我知道——”凌曜拨开芝夜的额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眼神深重而温暖,像一团寂静燃烧的火,在遥远而黑暗的雪夜里,悄无声息而又永恒不灭。
“都已经过去了……”
我们必须彼此坚信,在深重而晦暗的道路上,只有你我成为彼此的信仰。不死不灭的只有传说,任何荣耀,都最终被碾碎在时光的车轮下,但要一直一起走到消失的那一天。
“有一个人,或许你会想见见他。”
他瘦了太多了。
一身半旧的白衣,穿在身上却仿佛只罩住了个骨头架子,身躯瘦削,在风中仿佛随时会随风而去一般。长发披散着,五官轮廓却更突出了,唯剩一双眼,又暖,又润,泛着光芒。
他就这么站在那里,什么也没有带,也没有什么人跟着,像是空荡荡地到来,而随时又要走一般。
“阿宁——”
在江陵时,芝夜就这么叫他。曲宴宁微微一笑,握住了芝夜的手。他的十指修长,指节分明,带着淡淡的凉意,犹如玉石一般。
“你怎么回来了?你过得不好!?”芝夜又惊又疑。
曲宴宁摇摇头,微笑:“我只是想你了,来见你一面而已。”抬头又见站在不远处等待的凌曜,想起了什么,却又忍不住重重咳嗽了几下。
“你生病了?”
“没有,只是风寒而已。”
芝夜握着他的手,衣袖下的手腕玲珑见骨,叹了一口气,对于曲宴宁后来去了哪儿,见了谁,不是没有人跟她说……但是,她只选择性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本以为,回到曲家,也是他所愿,他也会过得好一点。但是……为什么突然回来?又为何,这样一身病气?
“你……”
在江陵之时,楚安平说过的那番话掠过芝夜的心头。芝夜焦急地抚上他的脸,短短的胡渣有些扎手。他眉眼含笑,却掩饰不住眼底下有着淡淡的阴影……双颊瘦得凹陷下去,却显得那眉更黑,那双眼更亮。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你的身体……”
曲宴宁摇摇头,两人额头相抵,曲宴宁又忍不住在芝夜唇上轻吻一下,说:“见到你,我已心满意足。只可惜,我恐怕不能见到我们孩子的出生了……”
“你要去哪儿?”
这是他曾经满心期盼,以所有的温暖和期冀寄予的孩子,在他最意料不到的时候到来,却无缘得见,这也许就是上天的安排,残酷又公平。
曲宴宁说:“小芝,我很感激你……我是待罪之身,你却没有追究,这已经违背了你的原则了,你是为了我,才改变的……在江陵的一段日子,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在付出,我已经很满足了。”
他话里满满是诀别之意,仿佛一个决定离开的人,芝夜紧紧抓住他的衣袖,问道:“你到底要去哪儿?”
“我哪儿也不去,我就在你身边,小芝。”曲宴宁微笑道。
“这是什么意思?”
曲宴宁笑笑,看看远处巍峨的宫墙,说:“那里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罢……小芝,能遇见你,能够和你拥有那么一段时光,我已经很幸福了。之前我对你做过的许多事,虽然是听从母亲授意,却终究是对不起你,然而阴差阳错,我却忍不住爱上了你。”
错手姻缘,反而成春。 
芝夜也哭了,她说:“不不,我也有错,我一直对你很坏,我甚至对你没有过多少好脸色。我知道我对你有不一样的感觉,但我从来不承认……”
“不不,这已经足够了”曲宴宁擦掉芝夜的眼泪,眼神温暖明亮,“我会进护国寺,这是最好的安排。”
“什么!护国寺……”
“嘘——”曲宴宁堵住了芝夜的嘴,“至少我们还可以相互靠近,不是么?我知道你在那,就很好了……”
即便后半辈子,再也无法相见。
皇夫犯下谋逆之罪,撤其位,永囚护国寺。
“芝夜,你只是做了对的选择而已。回去吧,有人在等你……”
“不,一定还会有办法的”芝夜还是不肯放手,“你等着我,好不好?只要十年,十年!等人们把这件事忘记,我就会接你出来。”
曲宴宁最后一次抚了抚芝夜的发顶,眼神宠溺:“好,我听你的。”
想起当年在延寿宫的梅园中相遇,你依然矜持高傲,我仍旧暗怀鬼胎,我默默跟在你的身后,心思狡黠,偷偷观察你别扭的侧脸。你说:“这般大雪天,偏要跑出来折什么梅枝,就是为了给我看么?”
我轻笑一声,说:“陛下说是如此,就是如此。”
那一场雪纷绵落不尽,那一缕梅香,早已碾入尘土。只是曾经的曾经,我们都没想过是这样的结局。
小芝,回去吧。
如果不能让我陪你到最后,至少也让我在最后一刻看着你。



、69

作者有话要说:2014。01。06 修,加部分情节。
哭。。。。。(持续中)
前半部分,是很久以后了,凌寒,傲雪,是曲宴宁的孩子。冷玥和潇潇,是凌曜的孩子。此外,霜晨和冰河,分属琴依言和商永靖。
后半部分,是芝夜回忆,是当初的两年后,这个时间很乱。。。。
结局就是这样了,一定是今天听的歌太伤感了,容我再哭会再滚去上自习。
下周再填几章现代的番外,圆满一个结局。
感谢各位读者的一路相伴,有时候写得没有信心时,是你们的留言才让我又有了继续的欲望。这篇文陪伴我挺久了,自己翻看前面的章节,想到当初的情景,也觉得唏嘘不已。只是当初的一个想法,却慢慢拓展成了一个故事,一个一个人物丰满起来,有了自己的血肉和感情,也更让我不舍。写完这篇文,也让我成长许多,下次一定奉献更好的故事给大家。
再次感谢那些一直看我文的读者,在番外中,我再慢慢公开对于人物内心的一些设想。
此致,敬谢。
六个月后,护国寺内。
曲宴宁渐渐适应了自己的生活,尽管这里的夜晚寂寞又漫长。青灯古佛下,生命也宛如油灯,昏暗又缓慢地燃烧。
好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有人愿意陪着他。
夜已经深了,万籁俱寂,窗外的夜空只剩下星辰在闪烁。曲宴宁披了一件外衫,在桌上写着字,他写了很久,满桌的宣纸却毫无秩序地写满了大大小小的字,或是平安,或是长寿,或是百岁……
砚冰帮他执着灯照亮,最终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说:“别等了,我看你也是瞎紧张,还是去睡吧……不是我说你,你可不能再这样继续熬下去了……”
又写废了一张纸后,曲宴宁终于放弃了,扔了那根被折断的笔。却还是停不住,在屋里转来转去,嘴里喃喃道:
“怎么办……都一天了……为什么还不……”说着说着又抓起砚冰的手,说:“孩子如果平安的话,寺里的钟声……”
砚冰只鄙视地看着他。
话音未落,护国寺的大钟终于响起了,不多不少,敲了三下,昭示着又有一个新生命来到这世上。
曲宴宁数着钟声,不多不少,敲了三下,又重复了两遍。才笑着拍起手来,“是个女儿……砚冰……我有女儿了……”说着说着,眼泪却流了下来。
复捡起桌上的一支笔,曲宴宁慎重地写下了一个“雪”字——
“砚冰,你说是女儿的话,叫‘雪’如何?如雪般坚强,如雪般纯洁……”
砚冰点了点头,又复而催他上床去睡觉。
一年半后。
曲宴宁静静坐在藤椅里,整个身子都陷进了宽大的椅子里,手里还拿着封信,却睡着了。
砚冰叹了口气,把曲宴宁堆在书桌上的信件都收了起来,小心检查过后,按照不同的发出时间,分别装到信封里。一封一封整理好,收藏在一个盒子里。
想起屋外还在熬着的药,砚冰给曲宴宁盖上件衣服后,又出去照料那药罐。
药石之效,又如何及得起生无可恋的寂寞,日日淡去,心如死灰……
想起那时候曲宴宁问他为何还要回来,跟着他这个废人?
砚冰说,只是觉得你这个人没有那么无趣罢了,为这自己心里的一点念想,要死要活的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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