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帝王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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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女笑得害羞,“我说过,要跳艳舞给魏哥哥看。”
“是啊,是啊。”总不能上来就脱衣服吧,那样太猴急,好事多磨,魏太监愿意再等一会儿,他的手却一直拉住丹女不放,满脸堆笑,“丹儿真守时,魏哥哥我喜欢。”
“喜欢就好。”丹女另一手空着,她解她自己的衣服,她外边罩的衣服里面穿的是半透明的轻纱,她最开始吸引楚王时,穿的就是这个。
了解情况(二)
“你这样穿,让魏哥哥我可真忍不住了。”责任当然是别人的,还跳什么艳舞,这样就足够了,魏太监直接把丹女抱到床上。
太监做男女之间那方面的事,当然做不来,不过,他们还知道他们自己是男人,他们见过、听说过太多男女的事,也很有兴趣亲自尝试,只要他们想,还有能力,他们虽然没有法器,但是,他们有手指,有嘴,有——只要能使女人高兴,他们自己也得到快感就行。
魏太监的手,可比欲火中烧中猛烈的楚王更让人难以忍受得多,更伤人,当然,还是有快感的,估计就是因为这个,俏女才忍受他的吧,反正她又没有尝试过别的男人的滋味,便以为都这样,也不足为怪,丹女还是第一次,她忍不住要叫,“啊——”
“嘘。”魏太监赶紧捂住丹女的嘴,“不可以叫出声,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儿正房里关押的主儿可是息王,国王要求绝对保密的,消息泄露出去,特别是让王后知道,其实不能让外人进来,不能让外人知道这儿,否则就别想活了,所以,不能叫出声。”
“息王?”果然如丹女所料,住在这儿的就是息王。
正房都没有亮灯,不知道息王是不是在睡觉,自己的王后被楚王抢走,做了楚王后,他睡得着吗?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丹女内心一阵狂喜,被魏太监糟蹋这罪,受的值,有一天,她会全部报复到妫公主头上的。
“可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息王被关在这儿,如果让王后知道,我和你都是死罪,会死得很难看。”魏太监本来首先要叮嘱丹女这个,只是被她一开始的主动,后来的半推半就,他急于成就好事给打断,现在说到这儿,就提出来。
“好的,我知道,就是不知道息王在哪儿的人,所有王宫的人,都被禁止谈论有关息王的任何事,特别是对他住在哪儿的猜想。”楚王完全是为了隐瞒妫公主。
丹女咬着牙,任凭这个其实她很恶心的魏太监欲取欲求,为所欲为,要想成就大事,必须忍耐和付出。
了解情况(三)
息王的事,不需要有过多交待,丹女自己应该明白,魏太监又卖力地做一个男人才应该做的事,“我比我们国王如何?”
第189章:可以同一个太监夫。
这还用问,丹女心里只有楚王,不过,她可不能那样回答,“原来太监也可以这样捧的,我早认识魏哥哥就好了。”
“哈哈哈。”魏太监笑得隐忍,脸上的肉突突乱蹦,他太喜欢丹女这样说,他做得更加卖力。
终于,两个人都得到满足,趴在床上,只是互相拥抱。
魏太监痴心妄想,“丹儿,我在国王寝宫向管事的大总管公公要一间房,我们两个搭伙过日子吧。”
“魏哥哥不是已经有俏女?俏女怎么办?她会不会想吃了我?”如果走这一步,可以取得魏太监的大力支持,丹女愿意这样做,只是俏女呢?她现在对付不了。
有了这么好的女人,魏太监愿意放弃其他的一切,“你放心,如果丹儿肯跟着我,我就只要丹儿,把俏女给甩掉,有我呢,她不敢对你怎么样,给你小鞋穿——我不在的这段期间,她如果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托人给你调到别的地方去。”总不至于太为难和他要好过的俏女。
男人,在更好的女人面前,都会把旧爱抛在一边,全部这样没良心吧。
丹女更心寒,却还要装作高兴,尽管她不能离开楚王寝宫,不能和妫公主近距离接触不到,“这赶情好。可是,我离开国王寝宫,我们以后能聚在一起的时间,恐怕就会很少。只要俏姐姐乐意,我们三个人在一起过也可以呀,必竟俏姐姐在先,只要她不欺负我,不给我气受就行。”她才不在乎与俏女同“夫”呢,魏太监有多少个女人都无所谓,她又不在乎他。
这样也行?魏太监欣喜若狂,不用抛弃俏女,还白捡丹女这样一个大美人,“俏儿才不敢欺负丹儿呢,我也不会同意,从今以后,你们俩不分大小,一块儿跟我过,她不敢欺负你,我会为你做主的。真想不到,丹儿是大家闺秀,竟然肯如此屈就,我何德何能,能得到丹儿垂青,真的如同作梦一样,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
了解情况(四)
“魏哥哥言重了,我不再是丹妃,就什么都不是,能配得上魏哥哥,被魏哥哥喜欢,我已经心满意足。”这样说,丹女心里虽然不服不份,她自己也明白,其实这就是现实。
“丹儿还有家人呀。”原丞相府的人会容忍他们家出现一个跟太监过日子的大小姐吗?
“我爹死了,主母其实根本不在意我们这些庶出的子女,甚至还恨我们呢,现在更可以明目彰胆地恨,我跟一个太监过日子,她可能更高兴,是幸灾乐祸的那一种吧;我的生母能做什么主,我活得好不好、我怎样活的她都不可能知道,今生今世只恐怕也难以再见到面吧,说不定,她还会被赶出府去,流落街头,有一天就是死了,都见不到面,我也是没办法呀。”丹女有太多无奈和伤心,这样一来,她的仇恨感也就更强,仇恨烧得她恨不得毁灭整个世界才称她的心、如她的意呢。
第190章:了解到情况就行。
“丹儿说得也是,就这样说定了。”魏太监心花怒放。
“我要为魏公公跳一段艳舞,兑现我之前所说的,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最要不得让魏哥哥误解我。”丹女本来打算,刚开始的时候,就穿着半透明的轻纱跳的,魏太监没有容她跳,就扑上来,直接放倒床上。现在,她可以跳了,为了更吸引他的目光,她决定,一点儿衣服都不穿,全赤表演。
一具做过楚王妃嫔的年轻美女闪着光的完美胴体,在灯光下,更动人心魄,魏太监的眼睛都看直了,他不自由主自言自语,也是说给丹女听说,夸奖她,“有了丹儿,我眼睛里、心里哪里还有俏儿的位置。”的确,能和丹女搭伙过日子,他再收下俏女的心思就淡了,最多只是履行一下义务,因为和她好过,以后,恐怕再也难以对她产生兴趣。
丹女笑了,笑得就象一朵花。
魏太监从床上跳起来,跑上前来,抱起丹女,两个人又一次倒床上,借助小物件乌山云雨,他实在忍不住。
四更天,丹女睡得还熟,魏太监就把她叫醒,把她的衣服递到她手上,“快起来,你回国王寝宫那边去睡吧。”
第34卷
了解情况(五)
“为什么要这样早,我还很困呢?”丹女努力睁,还是睁不开眼睛。
“必须走,息王这两天经常喝醉,喝醉以后就睡,睡醒了再喝醉,醉了再睡,睡得还实些,要不然,前些天,他很多时候都醒着,我们就得小心奕奕侍候,他的心情相当烦躁,有时候就拿我们出出气,我们也没办法,还得提防他的人就在这儿的消息不能外露,十分辛苦。
就算他喝得再醉,现在恐怕酒劲就要过去,也快醒了,需要我们侍候。
你赶紧走吧,别再被他发现,到时候,万一被楚王知道,我们可不好交待,说不定还会惹来杀身之祸,何苦呢。
让我探探风声,看看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没有人反对和举报,没事儿的话,我们以后再大胆些,放开些,现在不行。”魏太监好说歹说,强行把丹女拉坐起身,给她穿衣服。
丹女只好醒了,她也不想魏太监为难,他为难,她就不好办事,第一天,能知道这些情况,收获就已经不少,她也需要慢慢了解清楚,再决定怎样动手,她自己穿衣服。
“息王在这儿的事,千万不能说出去,特别是不能让王后打听到,否则我们俩性命难保,你可不要嘴快,犯傻啊,就连俏女都没有从我的口中了解到任何口风,当然她也不打听。”只有妫公主才关心息王的去向和现在他的人怎么样。
“你放心。”丹女老老实实回楚王寝宫去当差,就是扫扫地之类最下等宫人干的活。
第二天,丹女又来找魏太监私会,她还打听到,看守东暖阁,也就是息王的,其实只有少数几个人,楚王是为最大程度保密起见,也是他认为根本不知道不需要多少人侍候,他故意不给他作为国王的尊严,以便使他能够尽快向他妥协。
参加完楚王和妫公主的大婚,蔡王再在楚国停留两天,就由蔡国特意来楚国接人的使臣,和楚王亲自派谴的护送的人,还有赠予蔡国也就是蔡王的大批金银珠宝,一齐送回蔡国去。
了解情况(六)
蔡王回国的当天,息国使臣就来到楚国京城,面见楚王,人当然是息太后派来的,“国王答应,以我国王后,交换我国国王,国王现在已经娶我国王后作楚王后,就应该实现诺言,不要再羁押我们国王不放,也好让我们国王回息国去。”
息国人来要人,楚王也没有打算幽闭息王一生,“我楚国与息国本来就是友好邻邦,只因为我钟爱我的楚王后,才会为难息王,还请息王和息国人不要跟寡人计较,就是计较,寡人也不怕。”楚国地大物博国富民强兵壮,就是不怕息国。
“寡人并没有长期留你们国王在我楚国作客的意思,使臣只要说服你们国王,让他跟寡人的王后说,他跟寡人的王后断绝一切关系,一点儿瓜葛都没有,再也不会对她怀有任何想法,寡人就可以放你们国王跟使臣回国去,并且赠送大量金银珠宝相慰劳。寡人想,寡人的要求并不高,寡人要别的男人别对寡人的王后想入非非,很正常。”楚王说这样的话,面不改色,心不跳,他也不想想,妫公主本来是息王后,各国都承认她是息妫,是他强行拆散人家夫妻,把人给抢来的,现在反而要求息王别对他自己的女人想入非非,她现在只是楚王后。
谁敢跟楚王较真呀,特别是息王还在他的手上,“国王这样说,在下可以面见我们国王,劝说我们国王?。”
“当然,哪有不允许你们跟你们国王见面的道理,你们正好传达寡人的话,寡人对他只有这样一个要求。”有息国使臣去说服息王,应该更容易吧,楚王更乐不支有这样的说客,帮他清除息王这个障碍。
息国使臣可以见息王是可以见,但是,是由楚国人陪同其实就是监视去的东暖阁,提前还有过指示,不得向外泄露他到底被关在哪儿,否则不能保证其安全。
楚王这样做,完全是为了向妫公主封锁消息,他还跟她在寝宫里看歌舞,占住她的人,不让她有机会出去在王宫四处乱闯找息王,再与息国使臣撞到一块儿,恐怕就隐瞒不住。
了解情况(七)
楚国不愧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就连歌舞都比息、蔡两国排场,宏大,妫公主很高兴,看得津津有味。
妫公主高兴,楚王就高兴,他殷勤地给她布点心,水果,和茶,“妫儿多用一些。”
妫公主几乎没有怎么吃喝东西,她又不饿,对食物、对周围的事物不象有息王陪伴时那样感兴趣,面面俱到,心思全部放在听歌看舞上。
楚王习惯妫公主对他待答不理的,他的要求不高,只要她只跟在他身边,和他在一起就行。
楚国人只是把息国使臣送进东暖阁正房内,就退出去,从外面关上门,并没有人监听,他们自然得到楚王的授意,人家大胆,认为完全没有必要监听。
见到息王,息国使臣双泪纵横,原来再英俊不过、被各国夸赞的他,现在胡子乱糟遭的,脸似乎也没有洗,神色恍惚,有气无力,显然不是楚国人侍候不周,是他自己懒得收拾,“国王?”
“你们怎么来了?”息王眼睛里放射出两道光芒,“是不是楚王有什么重大决定,对寡人和王后?”
息王使臣抱住息王的两条腿,“国王怎么落魄到这种地步?”
“快说,楚王要你们来跟寡人说什么?他要干什么?”息王着急,他迫切需要知道有关妫公主的更多消息。
“国王,楚王说,国王只要肯当——”现在是叫妫公主“王后”,还是“楚王后”呢,“妫公主”恐怕也不合适,就按息王的意思,还继续称呼她王后吧,“当王后的面,说明对她再也没有什么想法,让她好好跟楚王过日子,楚王就肯放国王跟臣等回国。国王,你就答应楚王的要求,服个软先,跟微臣等回息国以后再计较将来吧。”
还怎样计较将来?就算息国打得过楚国,夺回妫公主,她死了心,甚至被楚王俘虏芳心,还有什么将来?
息王有他自己的另一套想法,“我只想让你们转告楚王,只要他肯归还寡人的王后,寡人愿意把息国版图并入楚国境内,寡人放弃息王的王位,与妫儿远走高飞,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