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帝王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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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善姑姑?”妫公主在想,“当然,善姑姑总是告诉我,不能做这个,不能做那个,有时候我怕她,有时候我感觉她好烦呀。”
这好象答所非问,不搭调吧?
妫公主天真无邪,没有经过任何历练,息太子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他也许也象善女一样要求她,甚至更严格。当然,他会尽量避免的,只要他还能做得到。就算她有什么不是,他能够担待、化解,由他来处理就好,“妫儿,如果有一天,我也象你的‘善姑姑’那样要求妫儿,妫儿会怎么样看待我?”
“又没有到那一天,谁知道那个时候会怎么样呀。”妫公主自己并不能确定,就连她的食欲,因为考虑问题,都在减少,不再动筷子。
大婚之夜(十六)
还能怎样,最多就象在花厅内外那样对待息太子,何必一定要妫公主回答,“妫儿快吃呀,时间一长,菜凉以后,就没有现在热的时候好吃。”
“好啊。”妫公主又开始大块朵颐,把刚才息太子让她不愉快的假设,忘到一边去。
息太子带来的人有些不好意思,他们在,是不是打扰到主子谈情说爱,可是,息太子不支开他们,他们也不能擅自离去呀。
息太子不可能支开这些侍从,他还需要他们,陈王,蔡王,都很有可能成为他的对立面,难为他,不是现在吧,也许很快,就派兵来拆散他和妫公主,他周围有他们在护航,就是这样,他还认为不够呢,又怎么会打发走。
这里面就有蔡王派来的人,就算现在回蔡国去报信,蔡王也来不及过来。
不过,陈王要是得到消息,来得可快,他也容易成功。
以后还有多少困难?息王还不同意息太子与妫公主的婚事呢,困难重重,危机四伏,是可以想象的。
就算准备得再不充分,再没有准备,息太子也要应对。那种时候,他就不会是一个和妫公主差不多的天真的孩子,而是一个叱咤风云,应付复杂、多变动荡局势,把握乾坤顶天立地的英雄。
这些,妫公主现在还根本体会不到。
一开始,息太子还一个劲地劝妫公主多吃,后来,劝的内容就变了,完全调一个个,“妫儿,以后,我可以顿顿这样让你吃,今儿你就少吃些,不要一下子吃太多。”
怎么回事?息太子也感觉妫公主的食量过大。
妫公主松松裙带,“不要你管,我不想吃了,自然就会不吃的。”
得,原来受限制时,不分好与坏,妫公主的表现就是这样不讲理的。
息太子还真不好过于拦妫公主吃东西,只是温和地时常劝劝,“妫儿,明天,噢,不,今天的夜宵,我再请你吃更新鲜、更好吃的东西,好不好?”
“先把今儿的这一顿吃完。”妫公主偷偷又松裙围。
息太子看得清楚,他担心撑到妫公主,“妫儿——”
大婚之夜(十七)
“我知道下一顿还可以这样吃,我也说了,‘先把今儿的这一顿吃完’。你不乐意吃,不乐意看,就一边去,别打扰我。”得,这顿吃饱以后还使劲往嘴里填的剩菜剩饭,似乎比息太子这个请客的人还重要。
“妫儿,你可不要吃太多,吃太多肚子受不了,人会很难受的。”息太子还是禁不住苦劝。
“又不是你难受,你怕什么。”妫公主蛮不在乎,她就是还要吃这顿她有生以来见到的最好的饭菜。
她难受,残局还不得他收拾,看她难受,他岂不更难受,妫公主好不体谅人,息太子却无可奈何。
终于,妫公主自己再也吃不下去,“我一口也吃不下了,好吧,听你的话,不吃啦。”这还叫听话呢?
“妫儿,你肚子没有不舒服吧?”息太子认真看看妫公主似乎鼓起来的肚子,又赶紧移开目光,那样不礼貌,可是,他实在放心不下。
“不疼吧。”妫公主自己双手摸摸鼓起的小肚子,打个饱嗝,“好象没什么事。”就是感觉到它里面满满的,胀。
“妫儿,不舒服你就说话啊。”息太子还是担心。
“我哪能吃得我自己难受呢,你不用这么小心我。我只是很困,想睡觉。”吃得太饱,再睡个好觉,人生最惬意不过。
“好啊,那我送妫儿——回家。”真的要送妫公主回家吗?陈王、或者他的人不会已经在大门口“恭候”他息太子大驾吧?难道现在还可以带她去他的驿馆?要明媒正娶的。
“回家。”妫公主打个哈欠。
息太子拿过软斗笠,给妫公主盖头上,扶着她向外走。没办法,妫公主自己走路困难,不愿意迈步子,她感觉身体总是往下沉,吃的东西太多,坠的吧。
自有手下人在后面付帐,当然还是花息太子的钱。
“下一次,少吃些好不好?”息太子怜爱妫公主,“又不是吃完这一顿,没有下一顿,我可以顿顿这样请你吃嘛。”
“只是下一次少吃些,这一次你还说什么?。人家本来就不好受,还数落人家。”现在的妫公主失去所有对食物的兴趣,吃得太多,的确不是好事,本来就不舒服,还被息太子教训,她有意见。
大婚之夜(十八)
我哪里是数落你,我是心疼你,对你好。”息太子扶住妫公主,一步一步地走,幸好天色将晚,估计陈国京城老百姓绝大部分在家里做晚饭、吃晚饭吧,街上的行人不算多,没有太多人注意到他们。普通老百姓也不敢注视他国王太子呀。
“走路好受苦。”妫公主还不满意呢。
受到启发的息太子终于想出办法,“妫儿,你等一下,不用我们走路,就可以送你回家啊。”
“那还能有什么办法?”妫公主反正是没办法。
息太子刚打算吩咐,手下人就已经租来一顶轿子,不愧是他的近侍,了解他的脾气和即时需要,“太子,我们租到一顶轿子,太子要不要用?。”
“轿子啊?我喜欢。”轿帘是撩起来的,妫公主径直走进轿子里,打横的长木梁是座吧?要怎样坐?头朝里没办法坐啊。她摸着软座,还在想。
“妫儿不会连轿都没有坐过吧?”看来,应该是真的,需要教她的地方还挺多的,也许应该从最简单的做起。
息太子被自己脑子里突然蹦出来的想法吓一跳:如果什么都不教给妫公主,让她一直保持现在最天真、最纯洁的状态,是不是最好?那就是他最可心、最理想化的王太子妃——
也许,他以后不再是王太子,妫公主也就只是他的妻。
他不再是王太子,妫公主也得不到公主的待遇,他们俩倒是再般配不过。
“没坐过轿怎么的?我还没有看见过坐在轿子里的人呢,不行啊?。”妫公主的确就是没做过,还没见过,不只是看来。
“到花厅那次——”妫公主原来住的地方,距离王宫可不近。
“我和善姑姑走着去的,那是我唯一一次出门,然后就被带到现在住的地方,再也没有上过街。”就连上个街,大白天的,妫公主都是头一次。
“噢,可能是晚上,善女雇不到轿子吧。”息太子给出解释。
当天的情况的确是这样,其实也不是一定雇不着,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民间的轿子,抬到王宫跟前去,太招摇,容易引起各方面的怀疑。
大婚之夜(十九)
“妫儿,这样坐啦。”息太子扶妫公主转过身,面朝外,两个人并排坐下,正好,“起轿。”
轿帘放下,轿子抬起,往前走。
有轿帘在前面挡着,软斗笠就不再需要,尽管摘掉,丢一边去。
“哎呀。”轿子好颠,妫公主坐不住,整个人倚到息太子身上,“怎么回事?扶我。”
“慢点。”息太子顺势把妫公主搂怀里,可以抱得到美人,真幸福,还是坐轿子好,“轿子就是这样,比较颠。”
外面抬轿的人听得见,息太子喜欢颠,那就更颠一些喽。
两个人就算没有距离,妫公主美得无以言喻,她身上散发出少女特有的体香,也是那样诱人,让人一见倾心,一闻便着迷,就再也放不下,眉中间那朵小小的桃花胎记,近在唇边,好漂亮,息太子炫晕,禁不住凑上嘴唇,要亲。
亲是的确亲到了,只不过,轿子颠得厉害,牙也几乎是同时撞上妫公主的额头。
肯定是撞,不只是碰,妫公主尖叫,“啊,好疼。”
息太子牙都感觉到疼,不用说妫公主的额头,“对不起,妫儿。”
“不行。”妫公主捂起嘴巴,脸色难看。
至于反应这么大吗?“妫儿,光道歉还不行?你很生气?你想打我呀?”又不是第一回挨打。
妫公主支吾,“我想——吐,我吃进肚子里的东西——要出来。”
“停轿。”息太子马上叫停轿子,“来,我们下轿吐。”他搀扶妫公主下轿,到路边。
“哇。”妫公主终于吐出来。
吐出来的东西可真不少,直吐得人天旋地转,抓住息太子的手就不放,生怕松一下,会晕倒在路边。谁让妫公主太贪吃。
息太子更担心,“唉,妫儿何苦吃这么多。”
“干什么埋怨我,都是因为轿子太颠,我不坐了。”妫公主吐得眼睛里噙了泪花,还撅起小嘴,很委屈。
“我没有埋怨,我只是心疼你,妫儿别误会。”息太子急于表白他自己。
“哼。”误不误会有什么关系,妫公主本来就没打算抱怨息太子什么,她哪有那个心思,她很不舒服。
大婚之夜(二十)
“水。”有手下从附近老百姓家里要来水,是给妫公主漱口用的。
“来,妫儿。”息太子嘴上让妫公自己来,还是他抱起她,挪个地方,才接过水,递到她唇边,“漱漱口。”
“我难受。”妫公感觉很不好。
“过会儿就会好一些的,回去好好睡一觉,就没事儿。先漱漱口。要不,我带你去看大夫?”息太子很明白,大夫对吃下去太多东西以后吐得难受的情况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为了挣钱,用的药再不对,对柔弱的妫公主的身体更没有任何好处。
妫公主漱了口,“我不要去看大夫。我要回去睡大觉。”中药很苦的,她小时候生过病,被强迫吃过。
“好,我带妫儿赶紧回家。”息太子是着急,他也希望妫公主尽快躺到床上去休息。
“我不坐轿了。”妫公主坐轿坐怕了。
“没关系,我让他们抬平稳些。”本来就可以稳如走平路,是轿夫故意的,他们受息太子指挥。
妫公主可不知道其实会稳,还以为就只能这样颠,“我不,坐轿子好辛苦。”
“那好吧。把轿子送回去。”息太子只得答应,“我抱妫儿走。”反正妫公主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不少,肚子不再鼓鼓的,抱她,就挤不到她的肚子,不会让她更不舒服,他还有的是抱她的力气,外界条件也允许,天渐渐黑下来,街上行人稀少,而且看不太清楚。
“好吧。”妫公主不反对,她自己是走不了路。
终于回到妫公主住的地方,息太子就是一惊,眼前的情形可不对劲,大门前灯火通明,照如白昼,灯光映照下,多出来许多陈国王宫里的人物,主要是大内侍卫,还有太监,他们都放在门前、让门人看守的马匹,反而被挤到旁边,不起眼的角落。
可见,陈王得到消息,并且采取了行动。
息太子把妫公主放下。
妫公主也瞧出有什么不对劲,她出门时,门前冷清清的,没有什么人,只是马,现在可不一样。
有个太监上前来拱手作揖,“太子,国王请你到王宫去一趟。”
“那也用不着这么多人来请吧?。”好象要双方对垒似的。
第11卷
勉强入宫(一)
双方对垒息太子倒还不怕,只是担心陈王要对妫公主做些什么。
“只是顾虑太子不肯见国王,也是以示重视,我们才这么多人在这儿恭候的。”话,说得好含蓄,完全可以让人理解成,哪怕是强迫,也要把息太子带去。
“我正有事和国王商量,会去见国王的。只是,我要先送妫儿进去休息,她不舒服。”息太子故意扶住妫公主,以示亲昵,也省得他们不知道他嘴里的“妫儿”到底是谁,“还有,你们不会趁我见国王的空隙,给妫儿另换地方住吧?你们不必妄费心机,我总会找到妫儿的,但是,我不愿再浪费一次时间,我也等不起长久分离的苦。”
息太子这话妫公主听不明白,可是,“国王好凶呀,最好不要去。”在她眼里,陈王就是挺凶的,他不由分说,就把她和善女赶出王宫,谁稀罕呀,不就是华丽、富贵么,金窝银窝还比不上自己的土窝呢。
“没关系。妫儿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息太子和颜悦色安抚妫公主。
“你刚才跟他们说话时,你的口气好冷呀,好象换了一个人。”这是妫公主对息太子和她交流,和别人交流,区分出来的之间的不同。
“当然,妫儿是我最亲近的人,我当然要对妫儿好,跟别人,就没有必要太客气。”对心爱女人,和跟别人普通交往,甚至还要动刀动枪地对敌,怎么可能一个态度。
“国王并没有说要给这位——”陈王提到时,只说善女她们俩,并没有指出这位再美丽不过的姑娘的名字,息太子既然叫她“妫儿”,他们也随着叫,“这位妫姑娘换别的住处。”
“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