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莘莘相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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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无视伏念各种精神系攻击的我,星魂只想来句吐槽,东皇阁下,快来看上帝。
我把星魂的右手翻了个面,就像翻饺子皮那样把心石按在上面,再次输送法力,偷偷看了一眼正在偷笑的星魂,不禁腹诽,蓝眼,纹身,爱偷笑,这是星魂的三宝啊三宝。
“然后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这话说得怎么那么邪【哗——】?”
“为什么会有消音?”
“那是上帝的恶趣味罢了。”
“……话说这条小溪里的水不是被你耗光了么?”
我挑挑眉:“这你就不用管了,来,我继续给你讲讲伏念与颜路在小黑屋里不得不说的故事。”
在远处的云中君突然感觉屁股底下一沉,慢悠悠地站起来走到蜃楼外,却发现海面以肉眼可见的距离一瞬间下降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阴凉凉的寒意,他连忙吞了几颗保心丹,然后快速钻到蜃楼的一处角落里,拨通通讯术。
月神已经不耐烦了,鸟也不鸟他直接一把撕下通讯符,然后对月儿进行爱的教育。
可怜的孤寡老头儿徐福记只好在阴暗处用无效的符咒卷成一圈,点上火,开始祭拜东皇阁下以求福佑。
而正在算命的东皇阁下因为连锁反应鼻子一痒,不过很快忍住了,他看了一眼占星球,原来阴阳家最近盛行膜拜他……
在那遥远的儒家……
“哈?三师公好,二师公好,”我作揖道:“为什么不见大师公?”
难道张无良你和居家好男人颜路二师公的发展如此神速竟到了要我来当证婚人这个地步了吗!请不要担心我会泄露给大师公小黑屋就在前面右拐不送了啊!
看着正在被热情的烈火熊熊燃烧的少女,颜路下意识地挪挪地方,闭眼,隔绝这灼人的气势。
张良则僵硬了一下,然后招招手让我过去落座。
我也不客气,坐下来:“到底有什么事?”
“二师兄,这就是墨家的双韵姑娘,我们来此随意谈谈秦国事宜。”
皿凸,shit!你已经把我给卖出去了是吧是吧是吧!
颜路温厚笑道:“说实话我还是没想到子双是一位女子,三师弟与我告知时我还很吃惊呢。”
TAT您老直接说我是一马平川没啥女性特点不就好了您用得着这样摧残我纯洁的少女心吗……
我直接转移话题:“回八戒……”
颜路的笑容凝固了,张良被茶水呛到险些要做人工呼吸:“咳咳,子双,你,你与我讨论就行了,二师……”想了想改了个称呼:“你二师公是旁听。”
颜路也附和着:“呵呵,就是这样,双韵你与三师弟谈就好了。”
我作揖换了个方向,磨刀霍霍向张良:“回沙僧……”
张良的笑容龟裂了,颜路被一口气堵着咽喉差点去见孔圣人以探讨求学之道。
气氛僵持了三秒钟,我咳嗽两声:“逗你们玩儿呢,下面开始说正经事。”
八戒无力望天,悟空,师傅,你们……阿呸!大师兄,师祖,你们的身子骨还硬朗吗?睡眠可还好吗?哎呀,他反应过来捂住自己的嘴,罪过罪过,一不小心爆了粗口,愿孔圣人莫怪。
、我与墨家可说的故事之一
星魂的眼神早已呆滞,神绪已经插上翅膀飞入了王母娘娘的瑶池里,头上似乎很形象的有两只吹着唢呐的裸身小天使在爆礼花。
他拉过一边的薄纱擦擦额头上的汗:“然后呢,你是怎么跟他们商讨的。”
“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可是他们后来好像去找伏念一起去喝茶了,这不是找虐么?”
跟你谈要事才是找虐……
“哎不过说真的,小白菜,扶苏他讲究爱民如子,他老婆可真能生,这么伟大的女性可不多见。”
“噗,”星魂嘴里的茶被喷出来一些,抚抚自己隐隐作痛的胸口:“扶苏公子还尚未娶亲。”
⊙⊙!纳尼?!原来这个世界已经颓废到这种地步了吗这是恶俗的先上车后补票的事件啊扶苏公子,不过,我喜欢重口味。
看着我周身散发着粉红色花瓣一脸满足的样子,星魂那个满脑袋黑线啊,他疑惑地瞧了瞧画舫,深刻地反省自己是不是上错了贼船。
星魂一眼扫过来,我马上收回花瓣,讪讪地笑道:“小白菜别那么严肃,会胸下垂的……”
他抬起头来注视我一会儿,然后拨开心石朝画舫外面走去,冷风迎面吹来,像利刀一样划过他的皮肤,然后再坐回来重新放好心石,他想他要是不冷静一下说不定会随屈原去了。
那个,他现在是不是特想喊一声“呀灭跌”?
“不愿意听小圣贤庄的故事就算了,来,让我继续给你讲讲我与墨家那不堪回首的往事。”
在许久许久之前的某个深夜……
某兔那是还在墨家尚未被发现的据点,因为上一次发酒疯的事件之后我被制冷机高渐离严令要与雪女同住一屋,她可是这里唯二的女性,冰毛大仙端木蓉在没心没肺地酣睡中,盗跖这货缺心眼,说如果让我守着端木蓉的话一定把我给清蒸了。
雪女当时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到了第一天的熟睡之时,她终于明白世界上有一种连蓉姐姐都制造不了的药——后悔药。
她拉,她拉,她拉拉拉,我踹,我踹,我踹踹踹。
把镜头缩小,你会发现一兔一白雪公主正在拼尽全身看家本领争夺一床暖烘烘的棉被。
银鞭和丝带正在被窝下你浓我浓情意绵绵,水袖和汀兰剑正在被子上你来我往礼尚往来。
“雪女姐姐,小高会吃醋的,”言下之意:‘雪女你还不和小高去创造个小高渐离出来抢神马被子!’
“呵呵,作为长辈的我要照顾好双韵啊,”言下之意:少来,你个小丫头片子牙都没长齐呢!
“姐姐的发色和我家高祖的颜色还真像呢,”言下之意:我少你老,你都未老先衰了就舍生取义把被子贡献出来吧魂淡!
“呵呵,那我们先来活动活动筋骨吧,”得,战争一触即发。
在外面守夜的儒家弟子只感觉到身后雪女头领的木屋一阵猛烈的摇晃,颇有散架的趋势,于是连忙去禀报,把身着单薄睡衣的高渐离头领给抬出来观摩这场世纪大战。
左边是寒气逼人,右边是灼人热气,庖丁今晚留宿,已经把新杀的鱼放在两侧,一边保鲜,一边烧烤,好不悠闲。
盗跖在一栋栋木屋上跳来跳去表演空中飞人,然后落到大铁锤屋里,带上一盘瓜子看戏。
高渐离在寒风之中瑟瑟发抖,别人穿得暖暖和和的,让他一个才从温暖梦乡里被迫出来感受大自然温度的人情何以堪?
可他偏偏还是一脸不为所动的冰冷孤绝的冷静模样,沉着地看着眼前已经面临崩溃的可怜小木屋,吩咐一边的儒家弟子:“等会儿让小跖和大铁锤挤一屋,让双韵和阿雪住进去。”
“可是,高头领,你……”
“无妨,练武之人受点冷风无害。”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快去吧。”
“首领,你的鼻涕流出来了。”
“……”
、我与墨家可说的故事之二
不出所料,白雪公主和吐槽兔愣是折腾了一晚上,把盗跖扎好蝴蝶结送给大铁锤之后两人继续进行被子争夺战,众人皆苦恼,班大师默默地看了一眼,然后起身从柜子里拿出另一床被子递给雪女,世界立马就太平了。
在这场战争里最无辜的莫属在阴暗里鼻涕流了一箩筐的高渐离。
所以第二天,冰棍高,熊猫雪以及熊猫兔坐在一堂,开会。
要说冰棍高这厢委实憋屈,他做了什么?他只是按照往日的安排钻入被窝里准备和周公去郊外踏春而已。
“阿雪,你……”话还没说完,冰棍高就看见了自家女友楚楚可怜的泪花,当时他就当机了,舍不得舍不得舍不得……
他尴尬地咳嗽了两声,然后转过身对着我:“双韵,你……”
冰棍高再次当机了,他看见平日里天王老子来了也不会怵的龄双韵此时此刻就像一只受委屈的小兔子一样耷拉着毛茸茸的耳朵,手指对着,全身萌兔模式大爆发,娇小惹人怜,顿时就激发起了人的保护欲。
冰棍高捂脸,他总算是明白刚才走进屋的时候那些女性墨家弟子都洋溢着的母亲光辉是怎么一回事了,两个都下不了口,怎么破?
对此我很得意,萌果然是人类最忠实的朋友。
高渐离在一边甚为纠结,我则和雪女在以眼刀相搏之,我砍,我砍,我砍砍砍。
盗跖,大铁锤以及庖丁厨子在门外贴耳朵,按照从上到下的姿势把门外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看后两者的体型就知道被压着的盗跖有多辛苦了。
“丁胖子,你说小高这次会怎么办?”
丁掌柜挠挠后脑勺:“不好说,反正雪女姑娘他是肯定不会动的。”
大铁锤插一脚:“那就是说小高会把双韵种到土里去。”
盗跖摸摸下巴,说出了一句真理:“还说不定是谁把谁种到土里去呢,我赌小高输。”
其他两货则赌小高赢。
一直被忽略的小团绒云靖则窝在最下面听墙角,嗯嗯,他一定会去找自家未来唯二的姐夫星魂告状的,嗯,他是一只可耐的白狐狸。
实际上他们不应该讨论冰棍高和熊猫兔之间的战争,而是应该考虑一下正在冰火二重天的同种类的两人。
高渐离早已挫败,背过身去心碎地擦拭他的宝贝水寒剑:东皇太一我高渐离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就是我的唯一……阿呸!口胡!你就是我继嬴政的第二个敌人你到底给活泼可爱的双韵灌输了什么对墨家不利的思想啊魂淡!!
这一僵持就是好几个时辰,所以当日近黄昏张良过来晃悠的时候就看见了挡在自己面前的四团圆滚滚的东西,文雅一点就是臀部。
他完美无敌的笑容抽了抽,然后走上前去抱起小白狐狸:“云靖,能否告诉子房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抱呢?他会告诉你他最喜欢毛绒绒的可爱小动物么?
云靖蹬了两下爪子,无果,战斗力太弱缴械投降:“小高正在烦恼是选我姐还是雪女。”
轰隆隆一道巨雷落下,把张良劈了个外焦里嫩。
从故事里出来,反正就是可爱的尴尬气氛,而小星魂的脸色绝对很精彩,由白转青转黑转红再转白,跟梵高的调色盘一样精彩。
他看了一眼正在进行无意识天然呆卖萌的某兔,暗自捏紧了拳头,果然没把那该死的墨家一举歼灭是他这被子犯的最大的错误,他家千韵啊他家原本天真烂漫的小千韵啊张良你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我就一脚拍死你!
话说,这关出来打个酱油的张良神马事?
小白菜,乃傲骄了。
我为星魂把脉,经脉好得差不多了,还需要修复细微之处,然后继续滔滔不绝地讲述陈年往事。
、我与墨家可说的故事之三
我和雪女继续使房间低气压,低气温,小高继续在墙角黑气压,黑气温,直到一声响亮的破锣嗓子吼起来:“雕花胡萝卜做好了——”
然后雪女只感觉到眼前一阵狂风飚过,卷起尘埃无数,朦胧之后某兔已经无影无踪,高渐离继续对东皇阁下进行人生攻击。
讲到这里的时候,远处的东皇阁下再次感觉脊梁冒冷汗,浑身直打颤,欲哭无泪,他到底招谁惹谁了啊!
而这边,人家丁掌柜好不容易雕出来的兔形胡萝卜就这么被一只伪兔子啃了个耳朵下来,不过人家并不生气反而把啤酒肚挺起来接受佛光普照。
w所以说,小孩子是很好哄的。
而盗跖,大铁锤和云靖的小心肝都扭曲了,这把到底算谁的啊!
张良站在一边伸出狼爪子给某小姑娘顺毛,他才不会承认手感很好呢,也相对应地不会承认这损人不利己的招是他出的:“双韵很可爱哦。”
一瞬间,云靖石化了,他家那个喝完酒到处撒酒疯搞大爆炸的白痴姐姐到底哪里可爱了啊良子!那个看见正太就忍不住扑上去打波的怪阿姨到底哪里乖了啊喂!
但这只会让在屋内的高渐离更加心酸,东皇太一你个杀千刀的@#%#@#!
雪女在一边汗颜,幸好没让双韵和蓉姐姐睡一起,不然……她看了一眼蓉姐姐所在的屋子,瞥了一眼尽职的盖门神,后果可能不堪设想,不对,是一定不堪设想!
但她又设想了一下,平常到处荼毒人间的双韵要是静静地坐下来露出一脸温婉贤淑的样子端坐在蒲团上念《道德经》……很好很强大,容她抖抖先。
我哪管得了那么多,填饱肚子才最重要,和雪女折腾了一晚上连早饭都还没吃就被抓包了,现在一个小豆丁在咯吱咯吱地啃萝卜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还记得东皇阁下以前说过,要是干了丢脸的事情就不要说我是从阴阳家出来的等等一系列东西。
不过他貌似忘记了,一出招就会被人家知根知底的东皇阁下,您老活了三百年了怎么还这么调皮?
“哈哈,不愧是双韵,就是识货,我丁胖子再给你和云靖做几条鱼,”说完就提着篮子大跨步地走远了。
我和云靖在原地撒花,大铁锤捂脸,这俩吃货!
所以说,自从我和云靖来了之后,丁掌柜那粗犷的笑容是越来越多了,做菜的手艺越发精湛了,要想想我的爱好就是炸厨房,还在墨家机关城的时候我就为他们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