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莘莘相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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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毫无疑问是一个让云中君那猥琐的老男之心破碎的消息,可他仍然坚持不懈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阁下,还有星魂大人……”
声音那个颤啊,心肝那个酸啊,这一定不是真的东皇阁下实际上您是被千韵大人山寨了对吧!啊!龄双韵你还我们正常的高高在上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东皇阁下来啊魂淡!!
其他人在心里无言,孕中君徐福记,难道您就没看出来星魂大人是铁了心要把千韵大人护得牢牢的吗?您老没看出来星魂大人受伤的期间是与千韵如何的有粘性吗!再说了您这一票就算太阳从北边升起来了加上星魂那一票也是4vs2啊云中君大人。
所以说,没文化真可怕。
空气凝固了三秒,云中君的小脑反应过来了,自觉地蹲在蜃楼的角落进行自我反省中。
东皇阁下宣布结果:“一票作废,此次会议圆满结束,不对千韵做任何处罚。”
散会之后,大司命少司命摸着路标正打算回去,东皇阁下继续当他的神棍,云中君月神还没来得及收起符咒,忽然之间,一阵气贯长虹的声响传来。
“我们的目标是——”此乃某兔的洪亮声音。
“没有蛀牙!”此乃全体死士的响应声。
云中君在进行一系列物理变化,连忙转移了通讯术:“月神大人,东皇阁下就不管管吗!”话说他离开创造蜃楼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盘古开天事件啊魂淡!
而对方只是以一句“习惯了”来回击他,顺带捎了一句:“大人,千韵大人要是知道你对她的评价,她一定会听取的。”
不她一定不会听取的她一定会跑到蜃楼来把我辛辛苦苦建造的船只给烧成灰的她一定会把桑海城的海全部卷起来让这只船去见上帝的……云中君在满脑袋浆糊中灵魂飘空……
而我这边还毫不知情,正和死士们刷牙呢。
星魂?他说就算我咬死我自己他也不会来的。
算了,等会让死士把他绑在床上我自己去掰开他的嘴给他刷吧。
w~~啊啊,我果然还是这么善良。
、结果神马的都是浮云
夜已深,明月当空照,树影婆娑,知了扇翅。
我悄悄潜进魂殿阁,封闭自己的气息,轻手轻脚地来到星魂的床榻处。
发冠被取下来放在一边的檀木上,黑棕色微长秀发垂在苍白的脸颊处,原本幽蓝的眸子紧闭,扇形浓密睫毛遮盖,秀气的鼻子下面是一张薄如蝉翼的唇,似乎也没有多少血色。
o(≧/////≦)o~~~
啧啧,秀色可餐呐。
我擦擦嘴角流下的狼口水,调皮地捏住他的鼻子,只是短短的几秒钟,星魂就睁开了眼睛直溜溜地盯着我,然后是瞪:“开晕带认(千韵大人)。”
发现味儿不对,他打掉我的手,坐起来:“夜这么深了,大人怎么还不去歇息?”
要说我俩真不愧是小强的体质,区区感冒过了一晚上就已经痊愈,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
我微眯眼睛,狡黠地看着星魂:“小白菜,我发现了个好地方,一起去玩吧。”
不得不说,星魂已经对碧海潮生术有了阴影,连忙向床脚挪了挪,颇有你过来我就喊人的架势,我搓搓手:“喊吧喊吧,你就算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哦~”
_!星魂仰头看屋顶,啊,今天天气真好。
“走了走了!”我不待星魂回应,连拉带拽地把他给拖下床,草草地把外衣扔给他,借着身高优势拉着他就往外面跑,所以说,在星魂面前我总是特别的有尊严。
跟千韵出去玩倒没什么,顶多三夜不睡觉而已,对星魂来说是家常便饭,但是今天的架势有些不一样,原因就在于自己被一只饥渴万分的兔子提溜着跑的时候,几个死士站在魂殿阁外,一脸八卦与可怜地瞧着他,有的还作羞涩状捂脸,紧接着齐刷刷地鞠躬,大有“星魂大人一路好走”的心态。
星魂暗下决心要好好整顿整顿这些被千韵的不CJ思想所感化的问题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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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夜空下,变化无常,溪水潺潺,水面上倒映着散发温暖柔光的弯月,这个夜非常平静,清风徐来水波不兴,周遭是浓密的树林,挂满了络绎不绝的藤条。
六尘不染,蜿蜒小路的尽头是一只画舫,贴金红绸灯火安在画舫的最前端,奶白色薄纱用墨绿色缎带捆绑,时而被风带动,船身很朴素,除了上面精心布置的几盆枣花以及从里面传来的淡淡茶香。
我牵着星魂,把他带到船边,两人一同钻了进去。
里面是一张原木小桌,上面有用青花瓷杯盛的雨前龙井,若有若无的热气冒出,消散在画舫中。
瓷杯旁是一只用镂花烛台固定的鲜亮红烛,除了这些别无其他,星魂也不喜欢吃点心,嫌麻烦,反倒是越简单越好。
他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惊讶,不过很快便消沉了下去:“如果千韵大人对在下是一种同情的话,画舫就不必了。”
早就知道他会说这种歇斯底里的话:“今天不是来讨论你是否值得同情的问题,而是那颗铃兰吊坠。”
胜七说过,白凤的羽毛花和星魂的吊坠都是有监视的作用的,我醒来之后因为阴阳家和墨家的事情一直没说出来,现在好不容易想起了,那就新帐旧账一起算。
老实说我心里明白,星魂这个傲骄小鬼是不可能会监视我的,他也不会管我去做什么,与白凤不一样,如果我一个人在道路上拼杀,白凤会和我一起披荆斩棘,而星魂则会在我前面替我抵挡住所有的危险,这点毋容置疑。
敢监视我?答案是肯定的,他不会,倒也不是不敢,他相对于白凤比较了解我,送我的吊坠也没有想到会有查到墨家据点的作用,反而是白凤让我比较揪心,卫庄的流沙有墨玉麒麟做内底,而且羽毛花也是我擅作主张拿回来的。
果然,这两个都是好好青年。
结论:都是优良人士。
不对!怎么分析出个这么个结果!
果然最近素菜吃多了连脑细胞都绿化了,这么圣母完全不适合我!
、我与儒家可说的故事之一
星魂一下子没了话来堵我,干脆坐在两侧的凸出部位,沉默不语。
皿你当你沉默的羔羊呢?
我提起不方便行动的裙子,一屁股坐在他对面翘起了二郎腿,用手指敲着桌面:“行啦小少爷,我知道你没那个歹心,今天的主题是医好你的手。”
“你不是说麻痹了之后暂时不要动它?”
我@¥#%¥#……%#……
“这是个长时间的过程,”我边说边掀起自己的刘海,抠出那一块已经融成海蓝色的晶石,接过星魂的右手放在上面,开始运用内力、
“就这么干等着也挺无聊的,我来给你讲讲我在小圣贤庄的故事吧。”
“嗯。”
在N久之前……
实际上我一直纠结东皇阁下为毛老套个黑头套,难道要是有人掀起了他的罩子他就要以身相许不成?想到这里我立马去找自家损友,帝王攻配腹黑受……哎呀口水流下来了。
张良正在交儒家弟子剑术,随之以人工智能扫描仪发现了我娇小的身影,便招手:“子双,进来吧,已经上课了。”
我穿着相对小一号的儒家弟子装束走进来,因为上一次的赛马课在众儒家弟子中树立起了高大威猛的形象,他们连忙给我让开一个位置,我也不客气地挤了进去。
“所谓的剑术……”
神游ing
“接下来比试……”
继续神游ing
“子双,子明,出列。”
w凸,乃敢不敢再邪恶一点?这是红果果的内讧有木有!
结果很显然,三招之内,天明已经被我种在了地上,接着被少羽打包带走,众儒家弟子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烈火,一下课就围在我身边讨教剑术,然后全被张无良的美人笑给吓走了。
“子双的剑术有很大长进呢,”张良来了一个圣母式微笑,差点没闪瞎我的蓝眼,shit!
爆了粗口之后,我回以一个蒙娜丽莎式的微笑,他把手按在我的头发上揉啊揉揉到外婆桥,就像给小动物顺毛一样。
等场面僵持了五分钟之后,张无良终于舍得放下他那只狼爪,给了我一个重磅出击:“下一节是大师兄的诗经课,子双还不去么?”
……
张无良你个混球你个三师弟祝你早日被你家二师兄推到吧你个腹黑受!劳资一定要在梦里诅咒你一百遍啊一百遍让你看到东皇阁下的真面目然后和公孙大妈相亲相爱一生和谐你个坏银(此处省略一千字)。
我在前面欢快地撒着脚丫子飞奔,张良在室内优雅地打了一个小喷嚏,眉眼一弯,哎呀,小双韵真可爱。
我正在突破牙买加非人九秒六九的世界纪录,迎面款款走来温润儒雅的二师兄颜路,急忙刹车作揖:“二师公好。”
“呵呵,”他握拳举到唇边轻笑:“子双要是赶时间的话就不用这么多礼了。”
我心里听到那个激动啊,那个灿烂啊,于是走到他身边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二师公,不要大意地把三师公反攻了吧!”
然后留下在原地作思考者状的颜路,继续踏上亡命的征途。
颜路摸摸灰棕色的发丝,无奈一笑,子双真可爱。
话说颜路二师公你与张无良一定有JQ吧JQ吧……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没写的了就把时间不要大意地倒转回去吧!
、我和儒家可说的故事之二
结果很显然,我与天明很荣幸地成为了难兄难友——站墙角。
用余光看着一边头顶孔圣人光环的伏念大师公,我诅咒你一定会被唐僧给抓包的魂淡!
我当天晚上就偷偷跑出去找自家弟弟云靖,途中还遇见了张无良,两人来一个笑脸相迎,然后狂奔而去。
第二天春光灿烂暖风拂面,一片欣欣向荣的好景象,朗朗读书声从小圣贤庄传来,书香门第。
我坐在少羽旁边,天明站在角落里种蘑菇。
“翻到二十一页,”伏念正襟危坐在前方,单手执书,开始念:“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
“What’s your QQ!”
口胡!这年头连老外都久居鸟窝你爆神马鸟语!我急忙把书挡在自己面前,别误会,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此乃云靖的单口相声,不信?请看窗户外面不断腾挪位置的白色小团绒。
儒家弟子明显没听懂,只是伏念悟空不淡定了,放下书环视四周,见没什么异状才重新翻阅书籍,你令堂的,这都没动静?
我勾勾手指,上面牵着一根肉眼无法看见的丝线,另一端牵着云靖,示意让他再来一句人话。
“爷娘闻女来,举身赴清池;阿姊闻妹来,自挂东南枝。小弟闻姊来,琵琶声停欲语迟。”
话音刚落,一些没经过大风大浪的儒家弟子瞬间歇菜了,然后传来一阵抵笑。
悟空头上第一个青筋暴起。
“一朝被蛇咬,处处闻啼鸟。”
悟空头上第二个青筋暴起。
少羽忍不住笑了一声,更别说在墙角笑得不亦乐乎的明宝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两岸猿声啼不住。”
悟空手上的书都已经出现那沧桑的皱纹了,我阴笑,叫你罚我叫你罚我~~~
勾勾手指:“飞流直下三千尺,不及汪伦送我……”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蹦出来,悟空“啪”地一声扔下书,快步走到窗外,推开窗户,却什么也没有瞧见,绿树还是绿树,莲池还是莲池,愣没多出个鼻子眼睛什么的。
长相危险的人,内心却是很善良的,比如说伏念大师公,这么点磨难都承受不了也难怪会栽倒在张无良手下了,张无良无疑是一个反例,长相那么善良,内心极其危险!珍爱生命,远离张良!
张良整天跟吃了糖一样笑笑呵呵的,颜路却秉承着新好男人的绝佳传统善待张良,所以说,二师公坚信跟着某无良有肉吃。
云靖早就拍拍屁股走狐狸了,偏偏伏念跟跳蚤上身似的读一句看一眼窗外,要不就以眼刀警告妄想笑出声的众弟子,看得咱那个爽呀。
这堂课结束之后,我倒是相安无事,不过后来听说大师公连晚饭都没吃就直接进了房间,头悬梁锥刺股,把屋内所有的经典藏书都誊写了一遍,第二天是盯着江湖上最流行的熊猫妆去上课教学的。
子慕说大师公让二师公站在窗外进行地毯式搜索,三师公?他不把捣乱的请去喝杯茶再来商量如何变本加厉地整蛊他就不错了。
这几天大师公是心惊胆战地度过,张无良来找我:“子双。”
语气温柔冻人,语调柔和绵里藏针,我把手中的胡萝卜快速吞进肚里,差点没噎死:“咳咳,三师公早。”
三师公来了一个微笑——师兄的情况你清楚吧?
我来了一个欠扁的笑——不清楚。
三:用膝盖想想都知道是你干的。
我:原来你的膝盖还是智能的!子双佩服佩服~~ +
三:……p ↓
作者有话要说:根据亲的建议,写点互动。
、我与儒家可说的故事之三
茶水滴落,余热未消,飞散腾空。
星魂脸色愈发苍白,全身都有颤抖的迹象,特别是手腕,连茶杯都摇摇晃晃的。
别误会,不是心石出了什么差池,只是这颗白菜心里十分平衡,他心里正在默默地思索着,伏念啊伏念,你也会有今天。
对于无视伏念各种精神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