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莘莘相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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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同为儒家子弟,子双不必客气。”
“呵呵,”“呵呵。”
颜路后脑勺没长第三只眼,可是耳朵还是长了的,如果说三师弟的笑容是三月里的春风,那么这位新生子双便是融化了严冬的暖阳,两个人的微笑都无懈可击,只是……他下意识地耸耸肩膀,为何有股寒意从脊背上一股股袭来呢?
、驾马划定小白连理
我双腿夹住马肚,运气稳稳地坐在鞍上,眼里兴奋的光芒显露出来,双手捏住缰绳,身体微微前倾,骨子里的傲气吐露,越过马飘扬着的棕红鬓毛侧头对张良说道:“张无良三师兄,保佑你以后不会因为打酱油而被人劫色。”
话音刚落,我猛地一挥缰绳,风驰电掣的速度让我有些睁不开眼睛,衣饰在身后被疾风拉直,耳边“唰唰”的风声更加使我激动,烈风如同刀子般刮在脸上,身轻如燕,在马场内扬起团团浓烟,落在嫩叶上,却遮不住我的眼眸。
超过一个个参加着,不住地摇动缰绳,勉强睁开一点缝隙,却感觉到周围的景物都迅速地往后倒退,两米之前隐隐约约有一个棕发少年的身影轮廓,这一下,我手上的动作更快了:“驾!驾!”
我把鞭子举起来迅速抽向马的后臀,长鞭落下,马儿吃疼,蹄子奔跑得越发地快,我追上前方一样策马奔腾的少羽,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哟,子羽同学,速度不错嘛!”
在巨大的风声当中,如果不扯起嗓子说话对方根本听不到。
“啊?”少羽一直看着前方,全神贯注地骑马,根本没有意识到有人超了过来:“龄……子双?你怎么……”
“驾!”我把双腿的力道加了几分,再悄悄地发动轻功,马儿的速度也比刚才快不少,长鬓毛卷着风袭向我的腹部,少羽也明白现在不是聊天的最佳时期,好听的男音在我耳后响起:“驾!!”
双马并驾,马蹄击地之声震耳欲聋,扫起的烟尘扑向后面,长长的马蹄印留下一路痕迹,可我现在没有心情去欣赏这种欢快,双眼危险地眯起来,手中的动作依然不肯松懈。
我远远地望到不少儒家弟子在马栏之后伸长脖子观看赛道,眼睛瞪得可以跟牛一样媲美了。
不知是谁大喊一声:“快看!过来了!”“来了来了!”
越来越近的马蹄声音让他们更加期待,在他们的眼中子羽是最厉害的,我清楚地看到,在他们瞧见我的时候,下巴都掉到了地上,连一直在看竹简的颜路都被这突然静下来的声音打扰了,嘴里喃喃道:“那不是子双吗?”
我一手握着缰绳,一手向有些发愣的颜路打招呼,啊,颜路小绵羊,不要大意地赞扬我吧!
“喂……”“恩?”我放下手看向面色不太好的少羽:“怎么?骑马骑得太久蛋疼啦?”
那不是重点!少羽暗自腹诽:“兵家之人久经沙场怎会……”好吧,最后那两字他不想说出来,鞭子一扬:“驾!”
“驾!”我也喝了一声,然后压低嗓子问道:“到底怎么了?”他也很配合地压着声音:“你不是喜欢流沙的白凤吗,怎么对颜二师公也有意思?”
我感觉屁股僵硬了一下,淡然地回答他:“我是万花丛中过,只沾一片叶,好了,快到终点了,让我们勒紧裤腰带来歧视一下这些从寡妇村里来的瓜娃子!”
“喀!”脆生生的声音穿来,我眼珠一转,这孩子怎么变成石像了?
我大弧度地落下缰绳,身下棕马飞跃,凌驾半空,发丝飞扬,俯视地面上的一切,少羽也清醒过来,毕竟是经历过生死的少主,这点精神上的折磨算得了什么!
白云在天际,底下的惊呼声一阵高过一阵:“好帅啊!”“真厉害!”
我嘴角扬起一抹坏笑,凌厉的眼神环视众人,只不过在面向微笑的颜路时身体一阵暖洋洋的,真不愧是大师兄的话必须要记得,三师弟的话一定不要忘记的好基友!
马蹄落地,我与少羽几乎是同时扯住缰绳止住嘶叫的马儿然后华丽地来一个空翻落地,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发丝,无语地瞄着抱胸站立的少羽,裂开嘴角悄悄地说道:“这是人家白凤的经典出场姿势,你一和别人赛成平手的子羽同学拽什么拽。”
少羽则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哦~~”那脸上明显写着“终于承认你对他有意思了吧。”
在儒家弟子的助威声和疑惑声中,我和少羽并排走着,只不过一个怨念,一个得意,模糊地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以及好棒啊之类什么的,啊啊,有粉丝了呢……
一同走到正襟危坐的颜路面前,香炉内的袅袅烟云成团吐出,文人气氛一下子被渲染起来,别有一番韵味,我很自觉地向他作揖:“二师公”,颜路也抬起头来看着我两人,赞许地点点头:“恩”。
还没等我多说些什么,一边的烟雾再次涌现,驾马的声音也越来越响,少羽冲我眼神示意,我也乖乖地跟在他身后靠在栏杆外神气地看向剩下的参赛者,过滤掉儒家子弟为好友的加油声,我问道:“子明同学呢?”
少羽回过头来啊了几声,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叹口气回答:“希望不要落在最后。”
是啊……我抬头仰望天空,那只大白鸟……的鸽宝宝想没有想我呢?有位伟人曾经说过,要绑住青少年的心首先要绑住他的小宠物,要绑住他的小宠物首先要栓住他的另一半,原来如此,我摸摸下巴,□么……用小白好了,现在挺流行基友搭配的,都是白的,就不会有种类歧视了。
、为天明训儒家子弟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文案改了呀,大家去观摩观摩啊~~~兔兔在这里祝各位读者节日快乐咩~~~
骏马奔跑冲过眼前,我和少羽的衣襟都被带动飘了起来,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学坏了,一脸我是霸王我怕谁的拽表情无声无息地向马驰骋而过的方向望去。
马上的人都拽住缰绳停下来,下马,去问候二师公。
“咦?子明还没有到,”一紫衣儒家弟子提醒到,旁边立马就有人开始起哄:“就是,哈哈哈。”
我无力地抚额,盖聂要是看到不知道会不会说他只是一打酱油的路过而已不要管他,倒是少羽带有些许笑意地跟我说话:“也就只有天明那小子才会在这么简单的马术上一败涂地。”
我继续抚额,连眉毛都没有抬起来回答:“他不是小子,”“那他是什么?”“他是二,”“……”
少羽抬头仰望天际,哎呀,秋天是不是提前到来了?这姑娘是为什么可以在这春暖花开时用那么严肃认真的语调来做评价呢,果然,自己的兵书还看得不够多啊。
无视少羽的青春期感叹,我垂下手叉腰,微微偏过头,耳边留下的长长棕发遮住我一半的脸颊,这一盏茶的时间都过了,天明怎么还没有回来?
过滤掉马栏后面讽刺天明的话语,说什么果然不出意外又是最后一名,每次都这样,我悄悄地观察了一下少羽的表情,眉头紧皱,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担心看着马场远方,我摸摸下巴,基友原来是这么铁的东西,难道这世界都被腐化了么……
阳光长时间地灼烧大地,从地表皮传上来的温度都是暖烘烘的,绿油油的树林一看就知道被照顾得很好,白云点缀蓝天,悠悠飘过一段距离,安逸悠闲,儒家,果然是一个懂得享受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耐心也被磨光了,自己天生不是喜欢等人的人,更何况这些金絮其外败絮其中的儒家弟子,人家伸起懒腰直打哈欠抱怨几句天明那热血少年也是应该的。
“哎呀哎呀,这就是青春期的叛逆少年哟,”“……我说子双,你其实不老。”
“哈?”压低声音不让其他人听见,我疑惑地望着他,有风度的少年果然不一样,说起话来都特别有内涵,而少羽也好像知道我在腹诽,学起一副文绉绉的语气解释:“你的内涵全在外面,所以不用学项叔叔一样的看尽人间悲苦的腔调。”
皿,我可以当你是在夸我么?
“话说回来,”少羽转过头好奇地问道:“子双你最近好像越来越少年老成了。”
“你再拽文我就去向石兰打小报告哦,”此话一出,某拽同志一下子就安分了,双颊微红,耳根子却早已变了色,这就是伊人桃花面啊。
背后的议论声,疑惑声和最为明显的嘲讽声音越来越响亮,想装聋子都装不下去,此时此刻,少羽的仗义再一次体现出来,西楚霸王的范儿果然不是盖的,满脸严肃地说道:“子明他是生平第一次骑马,速度慢些也是正常的。”
“那也太慢了吧,”另外几名弟子纷纷起哄,再装?再装天明的形象连渣都不剩了!
“那你们呢?”我猛地睁开睡意惺忪的眼睛,把在场的人都下了一跳,周身的气场温度急速下降,慢慢转身面对那些外强中干的蠢蛋,没有发现颜路也在一边默默地竖起了耳朵。
“我相信大师公,二师公与三师公的教学,你们也是儒家求学子弟,他们三位德高望重,教于你们的耐心不会就只有这么点儿吧,心胸宽广是首要,从子明第一次的失败你们就开始嘲笑他,他说过什么了吗?他依旧用他的乐观友好地面对你们,每个人都有第一次,我就不相信你们每次做不熟悉的事情都能做到最好。”
有不少人都纷纷低下头开始沉思,当然,仅限于学识良好的弟子,其余的几人依旧在门缝里看人:“可他又不是第一次了,他回回都最后啊!”
“那原先的最后呢!”我低吼一声:“原先的最后是谁!是儒家敢作敢当的弟子就站出来!”
我眼睛一眯,眼尖地捕捉到一个躲躲闪闪的身影,正是那个狡辩的青衣少年,我扬起一抹冷笑:“在子明来之前也有最后一名,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垫底的也是人,更何况他还是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少年,他没有子羽的优秀,你们同样也没有,他资质差儒家的人都知道,但正因为资质差他才想融入这个集体,融入这个大家庭,你们却一遍遍地踩踏他的自尊心,这恐怕不是孔老夫子的训诫吧。”
在场沉默一片,鸦雀无声,连掉根针的声音都听不见,方才还一脸狂妄气息的人都默不作声开始装聋子,我清清嗓子,也不能对他们太糟糕,心不诚地小弧度鞠躬:“失礼了,子双初来乍到不懂规矩。”
颜路同样也没有说话,清秀的面容,深邃的目光一直盯着一位身形相对瘦小一些的少年,收起竹简,三师弟,咱们儒家可真是捡了宝啊。
我不是没有看见颜路的注视,只不过选择了沉默,幽怨地腹诽:颜路啊拜托你不要看我咩,张无良会用凌虚把我刺成刺猬咩~~一不小心就戴上了穿越的圣母光环了啊……
、阴险弟子怪异儒家
我就知道我低估了天明的2B实力,当大家看到只有骏马而没有天明一根毛的身影之时,纷纷惊愕,连颜三师公都没有心思继续阅读竹简上的内容,奇怪地看向那匹独自奔走的棕色马匹。
好吧,我瞎了……大家都瞎了……要不怎么说天明他师父丁掌柜不厚道呢……
我以手遮耳冲少羽耳语:“我以为丁掌柜虐待童工呢。”
少羽一脸无奈地看着貌似睡死过去了的天明趴在马上,有些想抚额的冲动:“我觉得……是他在糟蹋丁掌柜的粮食。”
少年,你趴就趴吧干嘛把脑袋枕在马屁股上?天明的手紧紧握住马尾顶端,当那就是一烧鸡,黑色马尾时不时地摇起来搔他的脸蛋,仁兄,您老干嘛不一个屁把他给熏醒呢?
好不容易教训完的儒家子弟,一个暗橙色衣服营养过剩的哥们儿忍不住拍兄笑了起来:“哈哈哈,我还是生平第一次看到有人这样骑马!”
我没好气地抛给他一记白眼,继续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望向天明。
他在大家的嘲笑声中睁开迷蒙的双眼,在身后人群越来越大的笑声中放出一道冷光,霎时间没了声音。
我转头准备向颜路求救,结果在他一脸温柔如水之下惭惭地转过头,这厮……很强大……
天明完全地睁大了眼睛,直起身子倒坐在马上,圆溜溜的可爱眼睛有些疑惑地望向周围,我也自然地放下手,颜路好听的声音响起,独有的浑厚悦耳,就如同大提琴般的沉稳:“快下马吧。”
杀气!!
暗橙衣少年眼睛危险地闭起,充满杀气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天明不放,黑暗的颜色扑面而来,就如同一只盯牢了猎物的野兽,他,想干什么……我打量一番,这个人,会让天明以后的日子很不好过,栽赃嫁祸是难免的,出于嫉妒么?总之不管怎样,绝对不要让他动天明一根毫毛……
暗自握紧双拳,指甲陷进血肉里也没有发现,我有心石我自然不怕,大不了手起刀落给他一个痛快,反正我没什么顾忌,可是,他到底要干什么!
身边有些骚动,我灵敏地转过头看天明笑嘻嘻地抚自己的脑袋:“嘻嘻,已经到啦?”
一直默不作声的少羽忽然把我从神游中扯回来,我开始还有些奇怪,结果一斜眼,正好瞧见那名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弟子把一块石头悄悄缩进衣袖中。
倏然,那颗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