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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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道不阴不阳的声音自后方响了起来。
我顺着声音往后转身,正见那个拜吉并未像那些个教众一般倒地不醒,悠然的斜斜倚在墙上,冷笑着望了过来。
身旁的狐狸忽而握紧我的手,闻言赔笑道:
“在下不过是想带圣女在附近散散心罢了~”
“散心?”拜吉好似听到了全天下最可笑的笑话,“不知大人带着圣女散心,是不是就一去不复返了?那样可让拜吉不好办了,拜吉可是要带着圣女回总教领赏来着~到嘴的鸭子要是突然飞了,相信大人也不会甘心的~”
眼见意图暴露的差不多了,我担忧的望向身旁没了面纱的狐狸,正想说句什么,狐狸却坚定的将我往身后牢牢一护。
眼见两人就要亮出武器开打,我一急,赶紧一把冲向那夸张的坐驾,一撑边沿收势不稳一个咕噜噜就滚进了驾内,白纱扬起的那刻,是我以匕首抵着坐驾中的男人绝决的神情。
“拜吉,放我们下山,否则,你们昆仑教的特使若是死在了你的地盘,你恐怕也不好向你们的教主交代!”
拜吉抱着手臂冷笑一声,“以为我不知道?那家伙才不是什么狗屁特使,保不准还是你们找人假扮的!”
匕首下的颈脖透过胸腔传来一阵低沉的闷笑,不大声,却着实传到了山寨的每一个角落,就连站在他身边的我都不自觉的感到一阵无形的压力。
“没想到,你这丫头居然敢把刀子架在我的脖上。”那甚是耳熟的声音微微敛了笑意,扬声对着不远处的拜吉冷冷一哼,“拜吉,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触犯了本使,你会有何下场。”
就见他翻掌一挥,隐隐约约遮着的重重白纱应声而落,现出坐驾内被我胁持的那人真容来……
拜吉不知为何脸色忽然大变,猛地就地一跪狠狠磕下头,口中竟还惶恐的山呼:
“拜吉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圣子大人,还望大人海涵!”
惊恐的对着我面被前胁持的男人遥遥一拜,那模样不似作假!
我迷糊的绕过男人高大的身子,往男人脸上瞧去……吓!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吓得我魂飞天外!面前被我拿着匕首抵在颈上威胁的男人,不就是狐狸那家财万贯的养父容琛么?!
难怪……他刚才会说,居然敢有人把刀架他脖子上……,我看就是当年的卓青云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都敢我抵着匕首的手开始抖啊抖的,一不小心,就划破了容大叔娇好的皮肤,容大叔的眼风似乎往我这边扫了一眼,转瞬又恢复了淡定的模样。
狐狸沉默的立在了坐驾的左边,看了我一眼。
默默的摇了摇头:
不要轻举妄动。
又点了点头:
相信父亲。
……好吧,我只得回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下一秒,我反倒被容大叔抓到了身前,形势大逆转啊简直就是!穴道被封,我只能软绵绵的靠在容大叔的手臂上,他低沉的声音炸在耳边时不时会有一种……嗯,轰炸机的震撼!
“本使有事需借圣女一用,拜吉你看着办。”
拜吉躬身拜下的背影一僵,“这……教主说要亲自审问……”
“拜吉!”容大叔忽然一声怒斥,“现在这里就我的职权最大,莫非你还想以下犯上取我而代之不成?!”
拜吉赶紧再拜,“小、小的不敢……大人、大人随意就好……”
言罢,容大叔刚想命抬轿之人群启程离开,岂料一抹黑影自月下飘来,稳稳的挡住了我们连同坐驾离开的小路。
“原来是叔叔,这么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否?”
来人同样黑纱覆面,身形高挑,露在外头的两双剪瞳盈盈似水,却又带着几分凌厉与强势……我不禁感叹,这样一个男人,该是那种妻妾成群风流成性的流氓才对。
身边的容大叔侧脸扫了他一眼,仍是那副漫不经心,置身事外的淡漠模样:
“乌贤?原来都长这么大了,如今既已身为年轻的昆仑教教主,就该做好被我江南容鬼煞削掉脑袋的准备。”眼神蓦地一冷,“当年暗害家姐的一行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昆仑教教主?!就是眼前这个高挑且显得有些纤瘦的男人————乌贤?!
乌贤轻轻一笑,“阿卓和当年毁我圣教,灭我教众,杀我教中重臣……如今她欠下的债,我一并要从她的女儿身上讨回来!”
容大叔不屑,“怎么,只会欺负后生,倒不敢找到我这个主谋人的头上来算帐了?”
乌贤狰狞的皱了下眉,笑意森寒,“叔叔的帐,咱不急,收拾完阿卓和那个不贞洁的叛徒生下的新圣女之后,咱们有的是时间算!”
容琛面色一沉,“她,我是定要带走的。”
“我若不肯呢?”
“你拦不住。”
“好大的口气!”
“有本事就试试。”
忽而容大叔身影一掠,早已迎向对面的那个乌贤,黑白二影很快缠斗在了一起。
我手腕一紧,回过神来的时候,狐狸正拉着我迅速在一群白衣人的护送下撤离了战场。
我一惊,赶紧低声焦急问,“就把你父亲一个人丢下?他也是圣子,他们若是擒了他照样会吸取他法力或者拿他祭祀什么的,到时候练成了邪功危害中原武林,动摇皇室根基怎么办?!”
狐狸匆匆侧脸解释,“父亲自有他的计划,不用担心。父亲既然行动,必有万分的把握在里头,不然决不会做出这般贸然的举动。”
急速前进的队形猛地一滞,前方赫然拦了个身影。
“还想往哪跑?!”
“拜吉!”
狐狸暗暗骂了一声,将我交给身旁的一个人,低声吩咐了几句,率先提掌迎向拦在前方去路阴阴笑着的拜吉。
我来不及阻拦,就被身旁那人给拦腰扛在肩上,头晕眼花的我只看得见周围的景物在迅速倒退,我胡乱的挥舞着手脚踢打扛着我离开的男人。
“放开我!狐狸身上有伤啊知道不?还敢动手跟人打架,不要命了么?!”
“若非为了你,爷岂会拼着搭上性命也要亲自来救你?不要命的到底是谁!”
我愣了愣,扛着我的人……
“苍溪?”
“做什么?!”扛着我的男人没好气的甩了我一个白眼。
“还真的是你啊……”
他额上的青筋我似乎都能看见,“你希望扛着你的是谁?爷?”
我用力的点点头,“狐狸可比你扛着我还温柔!”
“滚!老子愿意扛着你回家就不错了!”
“小气吧啦的……”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一会儿再收拾你!”
委屈扁扁嘴,“先放开我。”
他猛地挑眉,自若的看了眼四周,“你确定要在这朵堪比巴掌大小的祥云上让我放手?跌下去我可不管~”
我嘿嘿一笑,“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只能把屁屁和嘘嘘留在你背上了!”
“你……”不得已,苍溪只能降下祥云,让我在黑暗的角落就地解决。
我一身清爽的回到那朵祥云上,“走吧,还等什么?你也要解决一下?”
“你够狠!”他脸色通红的一甩长袖,一把将我推下祥云,转身架着祥云又往前飘去了,临走前丢下一句没好气的狠话,“给我老实点待在原地别动!”
我孤零零的站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陌生地方,忍不住对着苍溪架着祥云离开的方向抱怨,“你大爷的拍拍屁股走人至少也给我留几片云嘛……现在丢我一个人在这里是怎么着!好饿啊……”
不知是不是天公作美,我刚说完那句话,就觉着迎面飘来一阵烤鸡或者烤肉的香味,我下意识的迈开步子,寻着香味的踪迹走去,四周渐渐被浓郁的黑雾给笼罩也未察觉。
“想吃么?”虚空中一道缥缈的声音这么问道,似乎是个男人的声音,带着诡异而又妖娆的诱惑。
我点点头,麻木的眼望向前方。
“想……吃……”
“到我身边来。”
我依言朝着前方不由自主的迈步走了过去,当我猛然醒悟过来自己有可能被言灵操纵身体时,身体忽然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瞬间跌倒在地。
“小银子!”
一声焦急的呼唤将我神游的神智终于拉了回来,一并收回的,还有对身体的控制权利。
四周的黑雾瞬间如潮水潮涨般利落,竟一点痕迹也没留,看得我一愣一愣的,“刚才怎么回事?我明明就快要吃饭了,现在饿着肚子不说,好不容易有只鸡腿,却被你那么一吼敢情连念想都跟着没有了!”
狐狸脸色惨白惨白的一把抱紧了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淡漠的扫了前方的某处一眼,并不理会我的抱怨。
我只得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
第90章 昆仑教圣女 之 容大叔被抓了!
“叛徒的徒弟竟也不过尔尔……想当年叛徒乌烈几乎把毕生所学都传给了教主,只因教主是他的亲侄子……可就是那个他口口声声喊着师父叔叔的男人,利用他毁了昆仑教,让他一夜之间成了失去双亲的孤儿,让他背上了昆仑教万千血债……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一个黑衣的男人轮廓渐渐在月下显现,妩媚的眉眼,危险而又狭长的眼眸,无一不透出此人的诡异!我一下子觉着眼前这男人好似那神秘而又危险的黑猫,紧紧的锁定了猎物,却不急着杀死,而是兜着在那玩……往死里整的玩!
狐狸暗自拍了拍我的手,沉声回道:
“父亲要做什么,我可管不着。”
对面的男人好笑的摇摇头,倚在树旁好不惬意,“抓着她要练邪功的是乌烈,又不是教主,你别到时候替他做事,把身边的人给卖了都不知道~”
我疑惑的看向狐狸,“乌烈是谁?”
狐狸唇紧紧一抿,未待说话,对面的男人却再度开了口:
“刚才你不是还拿着匕首架在乌烈的脖子上?胆子倒不小~想当年除了乌卓,还没有人敢近乌烈身侧一步呢~更别说拿着利刃的家伙近身~”
我更加疑惑,这回却是看向了对面的人,“乌卓?”
那人不屑的扫了狐狸一眼,“怎么,乌烈不告诉你,连这个男人也不同你说?想你被骗了多久都不知道吧~那就让我这个昆仑教左护法来告诉……乌卓是我教上一任圣女,也是前任教主未来的教主夫人……也就是后来改名阿卓和的,你的生母!”
“天赫!!”
随着狐狸一声大吼,我身子晃了晃,颤声道,“什么……什么教主夫人……不是说圣女终身不能嫁人么?!”
男人冷笑,“教主能是别人?笑话!”
“笑话?”我眯着双眼盯着他,直起身子,“哼……我倒是庆幸,母亲身前能逃离那样的狼窟!你们一群人觊觎着她的力量不说,还给她强硬的戴上封建婚姻的枷锁!她喜欢的是我爹,才不会嫁给你们那个教主!”
“哼,大的是叛徒,如今就连小的也一样是个包藏祸心的家伙,真不知道教主为什么还要把你带回去!”男人眼底的杀意尽显,狐狸一把将我扯到了身后,警告般的盯着对面的男人一步一步走近。
“天赫。”
一道淡淡的男声打断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我顺着声音往那男人身后望去,只见之前那个蒙面的黑衣教主乌贤缓缓自黑暗中步出,身后跟着的拜吉一个粗鲁的前推,将一个被绳子五花大绑的白衣人推倒在地。
身旁的狐狸忽然一震,对着那倒地不动的白衣人焦急的喊了一声“父亲”,拜吉立刻一刀子架在了白衣男人的脖子上,逼着白衣人扬起了毫无血色的面容……果真是容琛!
“哼……有胆子把刀往你圣使脖子上架的人,如今可多了去……不过一条教内供奉的圣物捆仙索便让你动弹不得任人宰割,我看你还怎么嚣张!嗯?!”
拜吉狞笑一阵,一脚将容大叔踹翻在地,容大叔顿时口吐鲜血。
狐狸脸色阴沉,瞪向一边沉静的乌贤,“你想怎样?!”
乌贤波澜不惊的眸子没有温度的望向我,冷漠的声音悠然的传了过来:
“用她来换。”
“母债女还么?!”
乌贤微微一怔,似被冰水浸过的眸底掠过一丝疑惑,旋即沉淀,漾出冷笑:
“祖上有训,昆仑教的血脉不能外流……家父一生挚爱唯有她一人,如今命我出来寻找,忽闻她死讯已是半疯半癜,好不容易寻着她的女儿……若在父亲面前亲手结束仇人女儿的生命,仇人还未被自己手刃便已入了轮回解脱,且留下身躯独自离魂去往地府寻她魂魄的父亲说不定就会回来了。”
眼前的乌贤同刚才与容琛对峙时的邪媚狂妄不同,此刻的他简直就像是没有任何温度的冰块,淡漠却又极富气势的静静扫过猎物,似乎无论眼前的猎物再怎么逃不出手心,都不会感到一丝一毫的开心或者悲伤,眸底的那摊湖水即冷且死……
我不自禁打了个冷战……这厮,该不会是精神错乱了吧……不对!刚才说什么来着?他全家应该是恨着我母亲,转而要抓我回去折磨,且还有那什么破规定要什么圣女去当教主夫人?!我又不是圣女,关我屁事啊!
就在我愤愤然出神的时候,乌贤突然转身往他身后的森林走去。
一旁的拜吉一把揪起昏迷不醒的容琛拖着跟了上去。
狐狸大惊,正要上前,那个被唤作天赫的黑衣男人忽然转头,极其嚣张的睨了狐狸一眼,戏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