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第10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青藤环绕的长廊上,一阵清风吹过,再无那抹深沉玩味的棕色身影。
“我是一只小小小鸟~~~想要飞呀飞~~~却怎么也飞不高~~~嗷嗷嗷~~~~”
我哼着脑海中不自觉冒出来的奇怪曲调,背着手一路看风景一路寻着那些个什么仙泉仙溪的,想洗个痛快的澡~怎奈不知晃荡到了哪里,不见那些个过往的仙婢仙童不说,连个人影给看不到了~~
那一贯的仙雾缭绕倒是还在,说明我人还在九重天上没有走丢~
走着走着,眼前忽然惊现一片开阔的湖水!端的那是个清澈见底!只可惜湖面雾霭沉沉,有些如梦似幻的不真实。
我再不理会其他,动作迅速利落的将衣衫除下,一把扎进水中,游得那叫一个畅快~
“哗啦”一声我钻出水面,正想走到岸边泡泡这温度适宜堪比人间温泉的湖水,脚下刚动,不远处就传来一阵动静,吓得我连动都不敢动了。
只见那隐隐约约的岸边似乎仰头靠着个什么人,裸着肩膀,那湖水正好漫过那人的腰际,就不知道下面有没有穿戴整齐着……我脸蹭的一红,看那轮廓,不像是女人该有的娇小和身高!
我可不敢想象这仙宫中有哪位仙女仙妃的,会有同狐狸那帮男神男仙一样犹如泰山压顶的身材!
我提溜着自己那颗怦怦直跳的心,踮起脚尖一步一艰难的打算不动声色的往岸上挪,却惊恐的发现,不知这地是不是有阵法,不管我往那人左边还是右边平移,更甚是朝着相反的方向退,白蒙蒙的雾气湖面一抬头,总是会雷打不动的朝着那人的方向移动。
鬼打墙啊鬼打墙!
我愤愤咬碎一口白牙!堵了气干脆直直朝着那人身旁走去……你丫的不就是把我往你那条死路上逼么?难不成还怕了你去?
那人似乎在睡觉,我忍不住扁扁嘴,在温泉里睡觉,小心一睡不醒!还少得世上一个祸害!
正当我泄愤似地诅咒,准备顺利的爬上岸悄声逃跑的当口,忽然身旁动也不动睡得深沉的人一把发难,将我给勒了过去,杀意顿时弥漫在四周。
因着那人上我下抵在岸边的姿势,距离比刚才近的关系,他的五官清晰了些,只是眼神颇迷离,估计是被这温泉给泡晕了,神智不大清醒。
我试图推开他禁锢我肩膀的手,尴尬道,“天帝陛下……你这是要干嘛……冷静!别冲动!别冲动~”
谁知那厮却不悦的一声低吼,“不准叫我天帝,叫我沧年!”
看着这厮一脸酡红醉意熏染的模样,我只得叹了口气,“陛下早前喝了酒吧?这温泉水一泡定是发了出来……陛下你先放开……”
“叫我沧年!!”
我耳膜猛地一震,嗡嗡直响,只得妥协,好嘛……叫就叫,又不会少块肉。
“……沧年?”
那厮居然破天荒的就笑开了,像个孩子似地,“真好~岚儿,你从未像今日这般听话过~”
我浑身猛地一震,这厮……居然还没忘记那位白衣美女?!
忽然,“哗啦”又是一阵水声,又一衫白影下了水,几乎是连外衫都未退,径直来到那厮身后,颇是强势的一把将钳着我双肩的大掌给扯了过去。
那厮皱着眉头挣扎,怎奈酒劲上来根本就没什么力气,只得任由了那华衫女子由颈后单手勾上岸去,也不管一身的水,甚是粗鲁的将那厮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兜上。
我暗暗舒了口气,那厮原来穿了裤子,不然可真真吓死我!
我吞吞吐吐的看了眼岸上,把那厮推给身后仙童扶下去后径直立在岸边的华衫女子,忐忑的开了口:
“天后娘娘?”
她却冷笑一声,“以你的辈分,我如何消受得起你这称呼?莫要折本宫的寿才是……叫我云烟即可。”
我心中忐忑,可那声“云烟”刚一出口,甚是自然顺口,叫的我那是一个心惊肉跳啊!
天后再不是平日里那孤高的形象,此刻竟也撩起下摆脱了鞋袜坐在池上将玉足伸进了温暖的泉水里,看得我是又羡又妒:
“你的脚可真好看~”
天后不甚在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玉足,微微皱眉,“怎么?天底下女人的脚不都这样?用不着讽刺本宫的平凡普通。”
这样小巧的脚不美么?!我猛地一把将脚粗鲁的蹬在岸上,溅起的水花令一向注重仪德的天后厌恶的再次蹙眉,冷不丁的骂了句“没个样”。
我同样甩开湿透的下摆,自动忽视她的咒骂,狠狠往自己的脚上一指,撇撇嘴;
“你看我这脚掌,都堪比男人了!自古就有缠足什么的恶习,放我身上我可不会屈就!”而后又指了指她的玉足,“你看看你们这些个女仙,不缠足都能有这么好看的脚型,你要我怎么变出来?!”
天后微微一怔,一如既往板着的脸总算有了些松动,“野凤凰就是野凤凰~上不了台面!”
我缓缓的望向她,哪知那女人却脸色微变,似乎触及我的目光后,有些惊慌惧怕别开眼去,有那么一瞬我发现她并不敢与我对视。
第145章 心中烦恼 之 情动一刻他淡定了?!
天后微微一怔,一如既往板着的脸总算有了些松动,“野凤凰就是野凤凰~上不了台面!”
我缓缓的望向她,哪知那女人却脸色微变,似乎触及我的目光后,有些惊慌惧怕别开眼去,有那么一瞬我发现她并不敢与我对视。
我托腮沉思……看来我的记忆跟我的寿命并不对等啊,莫非我失忆前真的也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尤其这一身功力修为,就算狐狸再怎么分他的修行过来,也不可能勾勾小手指就能把四不像那样的神兽打得跪地求饶满地找牙吧?
我的记忆伊始于千年前,但他们认识我似乎不止这千年的时光,尤其在这些神人面前我总是不经意冒出来的淡然和自信……我猛地往后一跳,难道是额鬼附身?!
我承认自己从现代穿越过来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当时念着至少自己没有死绝,还能重生,那就是上天再给我一次生还的机会,不好好把握可不行。
结果没想到自己撞了头彩,不仅寿命极长,还不会容颜老去!
后来更是诡异的发现,自己其实不是个人……正确来说,连片叶子都不如……人家至少还有形状,看得见摸得着。
可那时候的自己,若非楼千夜那厮经常跑来洞里看着我的飘上飘下的方向说话,我几乎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存在于这个世间!
睁开眼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小得可怜,就连一粒大米都能把我给碾成粉末,楼千夜怕有一天找不着我,又怕我走丢在洞里岩石的哪条缝隙里出不来,索性就经常让我钻进他的身内借用他的躯体玩,真真诡异又惊恐的体验了一把什么借尸还魂还是灵魂附体的经历!
回忆起那时候,我也是冷汗涔涔。
我每每将他躯体的主导权还给他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无形的身子多了一丝重量,而回了神识的他不是脸色惨白就是脚底打颤。
好几回刚一回神他一头就栽在了地面,昏睡了几天几夜才气虚的睁开眼,那时候可把我吓哭去了。
想我一炸毛闷骚的现代女居然会落到被吓哭的程度,恐怕同那刚出生的鸭子天鹅崽子,把第一眼看到的东西都认为是父母差不多吧。
随遇而安虽然不是我的个性,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本来就要被那卡车给碾死了,上天怎会平白无故的给人好处?我能活着,便是最大的施舍,往后的路坎坷不坎坷,也不是我能说了算的。
我觉着,我是离不开狐狸的,就像他说的,离了我,他连死都是奢望。
为什么死会是一种奢望?我很不解。
狐狸每每便会揉着我的发顶轻叹,他不敢轻易闭眼,他怕就是这闭了眼,万一我找上他了怎么办?他说,我们错过的太多太多,他不舍得死,为了我。
我脑子昏昏沉沉的蹭了蹭,唔……不是狐狸一贯的怀抱,还磕着手,我到底睡哪了这么凄凉?
眼前人影重重叠叠,也不知是哪个混蛋打扰我睡觉,就听见天后那女人时远时近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来:
“人你赶紧带走,我还得去照顾那个死醉鬼!”
那华衫人影面前似乎站了个青衫的人影,“不要以为今日李沧年那厮调戏我的女人就可以瞒过我的耳目……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不追究,若还有下回……哼!”
我翻了个身,哼哼,“唔~臭狐狸~死去哪了~冷死我……”
那衫青影果真快步来到床边,将我抱了起来,柔声附耳,“乖~我们这就回去~一会就不冷了~听话~”
我挣了挣四肢,任由那人将我抱起,故作迷糊道,“不要啦~我肚子好饿……喵呜……好想喝酒~~”
不远处传来那天后冷冷淡淡的声音,“若是不嫌弃,用了晚膳再走,权当赔罪,如何?”
狐狸沉吟一番,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狐狸就这样抱着我,跟着前头那仙婢不知道拐进了哪里。
那仙婢缓缓推开一扇殿门,里头确实空旷奢华,当中突兀的摆了一张宽大的桌子,不知何时端上的美味佳肴布满整个桌面,看得我是将死的魂魄都要归位了!
立刻挣开狐狸的怀抱一把跳下地板,噌噌噌风一把的卷到桌边,顾不得寻找白米饭的踪迹,端起一个盘子自顾自的就往嘴里扒拉,活像几百年都没有吃东西的恶鬼附身一般,看的那些个仙婢是目瞪口又呆。
狐狸淡淡的挥退了那些个伺候的仙婢,仙婢们甚是贴心的将殿门给掩上了。
偌大的宫殿上,就剩了我俩。
不管我特没形象的大快朵颐,狐狸施施然的走到一壶精致的瓷瓶前,打开瓶塞闻了闻,这才微微松开眉头,小声嘀咕,“还好酒性不烈,她多喝几杯也无妨~”
我撇撇嘴,心道,就算是烈酒,老娘也照喝不误!管它劳什子的烈不烈!
很快,那些个盘盘碟碟的美味便被我消灭得差不多了,我一个饱嗝瘫坐在身后的椅子上,直哼哼胃难受。
狐狸叹了口气,缓步而至,替我揉着小腹消食,“叫你贪心,现下好了吧?还不撑死你!”
我扮作那天机不可泄露的神秘样挥了挥手,故作深沉,“狐狸兄可不知这妙曼之中的趣味~”没想到狐狸还会来这一手,按摩倒是厉害,没几下我便舒服得哼哼唧唧。
“若万一,不巧为夫正好知晓呢?”
我摇头晃脑的咂嘴,“我可不管~顺我一次会死啊?我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还不是因为你早上……”
声音戛然而止,对了,早上我不是还同他怄气么?如今这样和谐的画面算是什么情况?!我怒火蹭的一窜,这般没出息!人家三两句好话就哄回来了?
那要是往后这厮因了误会,恨我恨到一巴掌拍得我将将要死了,是不是这样几番软话带着笑说什么娘子啊我错了失手什么的,我也要昏头昏脑的原谅这厮,再安心死去?!
没门!
我当即一个白眼甩了出去,一下子跳离椅子以及狐狸的掌下,猛地被转过身不去看他,“咱俩的事情,没完!”
“……嗯,没完。”
这么淡定?我狐疑的转过身细细的打量这男人,却见他面上没什么变化的表情,仿佛在说着一件极为平常的事一般。
当即我恨不得一把扇自己一个耳光……刚才还排斥狐狸的温声细语关心入微,现在狐狸淡定了我自己又在后悔怎么说话那么不经大脑且没有退路的话,心里一阵空荡荡的失落,这厮万一真的翻脸不认人,那我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狐狸伸手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端在手里时不时的品上一口,“我还欠你一个婚礼……虽说我们已有夫妻之实,却无夫妻之名,我不想亏待你这些,不如择日就完婚可好……”
话未完,迎面一个巴掌大的黑影瞬间而至,眼见狐狸甚是轻松敏捷的偏身避开了我扔过去的花瓶,我气的直跳脚!
“你、你那是强迫的!谁……谁谁谁跟你有夫妻之实却无夫妻之名?!”
狐狸轻笑,“哦?那按娘子的意思……咱们是既有夫妻之实,又有夫妻之名咯?为夫心之甚喜~甚喜~”
“滚!喜什么喜?我说的是我们既无夫妻之实,也无夫妻之名!我们俩什么也……”赌气的话没经过大脑就出了口,我愣愣的定住了动作,愣是没能把话完整的说下去,尤其是看到狐狸没有表情的神色时,我更是有种羞愧得无地自容的挫败感。
狐狸抬步朝我走来,我有些怕,不自觉的往后退着步子,直至撞上身后的柱子,狐狸却并未停下:
“不管你是谁,也不必理会谁人是我……我只想问你一句。”
我望进他那双魅惑的青瞳,深陷其中而不可自拔,只得顺着他的停顿问了下去,“什么?”
他单手伸进我后脑的发际中,好看的薄唇一张一合,“你可愿只做那个山间小院中,无忧无虑的小银子?”
“嗯?”我迷蒙的眨了眨眼。
他俯下身,好看的唇越凑越近,“你可愿,只做我的小银子……”
火辣而又缱绻留恋的温软覆上我的唇畔,一经撩拨,那燎原的火势便一发不可收拾,到最后也不知是我勾上了他的脖子,还是他将我抵上了墙根,我只觉脑子里糨糊一团没得思考,一切都是凭着感觉支配。
“你愿是不愿?”
声音透着一丝无措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