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的报恩-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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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在自己身上做过的事……
史朗面色酡红,向踏里侧卧,一手垫在耳下,一手扶在胸前。
开春回暖后新换上的锦衾正好搭在少年依旧单薄的肩下,随着他呼吸的动作,一起一伏。
“……哼哼……得——嗯嗯,哼啊啊——”
嘴里含糊的吐着些不着边际的音节,仔细听才会发现,并非呓语,而是他心爱的女子,往日最爱挂在嘴上的曲子。
“和你把……把领扣儿松,衣带宽,袖梢儿揾着牙儿沾也……”闭着眼,神情似乎是笑着的,嘴角明明也是勾起的,但自觉心口发慌,仿若丢了最重要的东西般不安。
醉了呵,真是醉了,要不然……怎么就脱口唱了出来?
他就记得这句,其他的词儿,早就忘了没边,会记得这一句,都还是她强迫的。
这露骨的词,自长生第一次当着史朗的面唱出来之时,便羞得少年满面通红、全身僵硬,他哪曾想这等淫词艳曲,怎么会平白无故、毫无预兆的就从她的嘴里唱了出来。
光一个人唱还嫌不够,越是看史朗害羞的模样,她面上的得意就更是明艳动人,眼波里灼热的神情像是要将少年最后的防线也点燃一般,非要扯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教,直到史朗杏眸中憋着水光,红着面颊,磕磕巴巴的将这句完整的唱出来,才作了数。
惊世骇俗,哪是惊世骇俗四个字,就能盖得住她的?
“朗儿啊,这哪里是淫词艳曲?这分明是闺房乐趣啊,来来来,为妻好好教教你……”她没皮没脸的将他搂在怀里,热气一个劲朝他领口往颈子上灌。
自己不依,她就干脆不厌其烦的堵在耳边反复的唱,依依呀呀唱啊唱啊,边唱还不忘边往他耳根呼热气,就算举手堵起耳朵,气呼呼的瞪着眼看她她也不着急,再慢条斯理的将他双手从耳上取下,握在掌中,百般讨好。
她那炙热眼波是怎么流转来着?像一潭清澈池水,面上陡然燃上火焰,疾快的窜满每一个角落。
火焰在水面上燃烧,水下偏生还有激流涡旋,一个不留神就被彻底卷入,怎么能那般让人着迷……
抿着嘴轻笑,吸一口气,“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唔!!”
嘴上突然被不知何处伸来的大掌用力捂住,沙哑阴测的嗓音,不怀好意的自史朗耳边响起!
“这夜半三更的,小夫君嘴上唱得如此淫|狼不堪,莫不是在等我这采花娘子,将小夫君的花蜜全数都采去?我啊,这就来好好满足你……”
贼人!
史朗心下大骇,背脊至头皮全麻透了,本能就想挣脱身后人的束缚,怎料对方早有预料般,大力反绞了他的双臂,双腿闪电般盘在他腿之上,史朗一时之间束手被服,被禁锢得丝毫不能动弹。
怎料生出如此变故,史朗心有不甘,恐惧更甚,不住喘气挣扎,却不想他越是这般不服顺,身后人就越兴奋般的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那人一掌捂着史朗的嘴,分|身无术,无法及时行欢作乐,干脆乘他不备,竖起指端朝少年腰间、背脊三处飞快点去,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怕是功夫底子一点也不薄!
史朗身体一麻接着一酥,双臂虽然还能勉强动上一动,但是身子骨,却是僵得与根木桩无异了。
一看对方贼心大起,史朗惊呼,“你这歹徒!莫要碰我!放开——放开我!”
任凭史朗怎么羞辱斥骂,身后那人充耳不闻,自顾自说道,“嘘嘘嘘——此等风月美事,小夫君何苦做得像是我要强了你一般?想我玉面娘子的名号,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只怕有大把大把的美人,只为求见与我再春风一度,而独守空闺呢!”
“大胆狂贼!我虽不知你为何偏偏选上史府,但府上护院也不是吃素的!只肖我喊上一喊,你必然也无处遁形,不如趁早离去,就算寻欢作乐,也要去那烟花之地才是!”
强忍着恐惧,拿出府主气魄与其交涉,寄希望能威慑住着这采花贼,谁又知她根本不将他的话听进耳朵里,反而说起道理来,
“啧啧啧……小夫君你这就不懂了。道是着男欢女爱之事,往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玉面娘子我要寻欢作乐之时,定然是去那顶顶好的消金窟,只不过现在,我却是来偷的!
与你这饥渴的小夫君,二人巫山云雨,水乳|交融,自然也是一等一、销魂入骨的美事啊!嘶——”那人隐隐压低声音在他耳根说着,带起不可抑制的一阵麻意,“至于你的护院,早先便被我迷翻了,如今还不知云里雾里呢。小夫君若是不信,尽管放开嗓子喊好了,看看到底有没有人来救你……”
“你!”说到这里,史朗还怎么保持镇定能不心慌,顷刻如她所说那般,“莫问!莫问!”的大喊起来,可一声声急切的呼喊,仿若泥牛入海,消无声息。
身后贼人低低一笑,朝他耳孔舔上一舔,背脊立马鼠窜上一阵电流,厌恶恶心之感油然而生。
那人似乎毫不在意,还紧贴他身后,嘴唇流连在他的后颈,声音是贴着皮肤说的,免不了带着一阵微颤共鸣,
“你看,我说得可有半点假话?好啦,这家里,连个女人都没有……小夫君正是花容月貌、色盛之时,怕是寂寞坏了吧?”
手自腰侧滑下,慢慢摸到身前,不直接攻击他的薄弱,手掌反而在下腹处不轻不重的揉了起来,仿若隔着衣服,便能享受到上等冰肌玉骨的滑腻,溢出一声声叹息,忙于四处点火,“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不想吗?”
这贼人的手灵活得让人生厌,史朗胸膛满是酸意,泫然欲泣,她却根本不管不顾的抚慰拨弄,似乎他越是哭,她就越能获得快感。
不知摸到了哪处,还根本未到双腿间,一股热流已经激荡而出,自下腹慢慢晕开,像碎石入湖荡起涟漪,惹得史朗的心尖儿都跟着颤了颤。
他羞愧的咬着唇,双腿紧夹,怕那贼人的手再下去一星半点,就真正羞愧的无法见人了!
虽早些听说镇上在闹采花大盗,又怎想这阴晴不定的贼人,能突然瞄上史府?
不行,不能任人这般鱼肉下去,他得想法子自救!
“唔!!”刚想到这里,身后背紧贴着的那人,不知什么时候向下缩了几分,两片如花瓣般柔嫩温热的事物,贴上了他的腰眼,细细密密的亲吻起来……
史朗整个人仿若通电般弹了弹,身体紧绷着不能再动,不光因点穴之由,更多却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放开我!放开我!呜呜呜呜!不行,不行!”少年终于在恐惧和不安的双重施压下落下清泪,用了全力的反抗,却起不到丝毫作用。
若说莫问都着了道儿,万一陈叔房里的念儿,念儿受了惊吓,他该怎么办?
满脑子都在设想各种最坏可能,是以史朗根本未曾注意,为何身后那人会那么熟悉他这身子上的敏感处,且光挑那些地方作乱,让少年像是被揉在掌中指间的鲜花,花汁四溅,糜烂得不成样子。
这样无谓的抵抗很快在恶人的挑逗之下失了效,史朗湿着眸子张口喘息,仿若溺水般无助,由着那人隔着亵衣对他做尽猥亵之事,却不能反抗,呼救反抗的声音渐渐染上了情|欲,本能的柔媚不知何时掺杂了进去。
“……嗯嗯啊……啊……啊……玉、玉面……娘子……”
听他这般柔声唤到,黑影猛的一震,从他身后起来,整个人干脆压了上去,听少年一阵受辱般的闷哼,感觉身下肉体轻颠。
“玉面娘子……我……我好难受,要舒服的话,也要将人家的穴解开,解开才能舒服啊……嗯嗯嗯……”唯一还能动弹的双臂柔软上扬,自然勾在她脖颈之上,半推半搡,似是不满。
她在黑暗里重重咳了一声,似是爽快,粗哑的嗓子很显豪气,“好!我这就让小夫君好好舒服舒服!”
伸手飞速解了他穴道后却不再动作,略带狐疑的朝少年看去,看他之后打算如何反应。
史朗揉了揉僵麻了的大腿,半撑起身子,靠在软枕上,秋水一般的眸子,狠狠的怪嗔的瞪了她一眼,看得她下腹真气乱行,一阵击撞。
踌躇半晌咬了咬点绛红唇,“还不快来!”竟是媚着声音,赤|裸|裸的诱惑上了!
就在黑影迟疑的片刻,方才眼中还狐媚的少年,不知何时从床头木格上摸出小臂长短的瓷瓶,猛的朝贼人额角狠狠砸去!
“砰!——”
“唔!——”一击即中,那人一声闷哼,捂着额角滚到了床边,史朗目瞪口呆,全身发抖,身子虽脱了力,却哪敢再做停留,鞋也不穿了,衣服也不系了,光着脚跳下床,直接冲了出去!
赤脚一路疯跑,时时刻刻、像是下一秒就要被贼人追赶而上的恐怖笼罩在身上,史朗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竟连脚下被碎石割痛也没察觉,眼见小荻屋子就在眼前,再也忍不住,整个人冲了过去,用身体将门撞开,踉跄了好几下才站稳。
明明已经到半夜,小荻的屋子里还点着火光,仿佛不曾睡下,史朗披头散发,面带泪痕的冲了进来,着实给他吓了一大跳。
“小荻小荻!!”史朗冲上去抓着贾小荻一阵乱摇,理不清头绪,只道叫他的名字,却在起初的过度惊吓后,发现了某些违和的事情。
“……”
莫问,史府家的护院,刚才那贼人说早被迷翻了的人,此刻此刻正在小荻房中,安然的坐在桌前品着茗,看他这般衣冠不整的冲进来,第一时间,居然还记得背过身去避嫌。
早些他大声喊她的时候,她……在干嘛?
“东家,东家你怎么弄成这般?”贾小荻赶紧找来外袍、软靴给史朗穿上,又伸手理了理他跑得散乱的发丝,皱眉问道。
小荻这般从容,莫问又处乱不惊,这时史朗再说“屋中遭了采花贼”,似乎怎么都有点天方夜谭的感觉,因为他明显从小荻还有莫问的侧脸上,看到了“她又在搞什么古怪”的……嫌恶感。
“采……花……贼?”小荻挑着眉毛,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遍史朗的话,让史朗觉得自己的话缺少说服力。
“真的!她刚才就在屋中,还点了我的穴!说什么是玉面……玉面娘子!”史朗顾不上喝小荻端上来的压惊茶,一五一十的回忆道,目色恍惚闪躲,抓紧小荻的手问,“晚饭时你不是说过,镇上在闹采花大盗么?定是那人。要快些,快些通知官府将她捉拿归案!”
“她还真是……”小荻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那人居然这般整他主子,笑的则是那人居然十年如一日的,不按常理出牌。
“她?”史朗抓到小荻无奈眼神中的宽慰,陡然一惊,“哪个……哪个她?”
“主子唷!”小荻帮史朗整理好头发,将披在他身上的长袍系好,揽着他一同出了门,边走边说,“主子唷,你说还有哪个她?你说说,还有哪个她这么坏心眼的,爱看人出丑?莫不是主子将小荻以前在她手下吃的亏,全数忘了去?”
“……”
……她?
…………她?
……怎么,怎么可能呢?
自己刚才吓了个半死,想着就算命能苟且留住,贞洁怕是也保不了,从未那么心慌惧怕过,小荻居然还认为那人,不是坏人?
就这么痴呆的由贾小荻一路扶他往小院走去,刚才慌乱逃命之时跑的一小段路,现在走起来居然是这么的长,这么费劲。
走到小院前才发现,主屋里的火光分明已经被人点了起来!
“小荻!”史朗面色难看,慌乱侧头看小荻,小荻热乎乎捂着少年的手,微笑点头示意,依旧扶着他慢慢迈了进去。
分明在一盏茶时间以前,这屋子还犹如噩梦般的存在,让他拼了命,冒着犯下杀生之罪也要逃离的地方,这会竟然在橘色火光的映衬下,变得温暖无比,让他在迷惑的同时,满心生出向往。
一步,一步,听脚步轻轻,慢慢随小荻踏入院子,走上台阶,还未跨入屋门之时,已经听得房内丁零当啷,四处作响。
那坏人还在屋内!
握着小荻的手陡然一紧,眼底隐隐流出的不安,已有惶恐退却之色。
“方才可是没能看清那人的长相?”
小荻胸有成竹的问,史朗木讷的点了头——适才一片漆黑,那人压着嗓子在他身后,他自然什么都没看见。
小荻笑了笑,将犹豫的史朗往房里猛的一推,然后几乎以史朗根本无法反应的速度从外扣死了房门,声音轻飘飘的从大门外传来,
“是不是歹人,东家自己看个清楚哩!”
小荻……这是玩的什么把戏!
哆着唇不敢抬头,身上披着歪七扭八的外袍此刻才觉得有些别扭,双脚套在临时翻出来的半筒锦靴中,靴筒只到脚踝之上,便看两截光滑白净的笔直小腿露在其外,在
99、095 虚惊夜 。。。
微黄的火光映射下如美玉般发出柔和光彩,煞是诱人。
耳旁还在叮叮当当的响,分明是那人在房中翻箱倒柜般的找着什么,史朗不懂小荻怎会将他狼入虎口、推入火坑,却在一声再轻微不过的苦恼叹息中,如石破天惊,彻底失了反应。
“诶?我明明记得……金疮药就放在这柜子里啊,怎么就找不到了呢?真是见鬼。”
心口开始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