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的报恩-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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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相处时,也根本不曾想过常笙的真面目,对着她轻佻的举止一时难免瞠目结舌,却听常笙笑得越发低沉,一边说,手掌一边灵活的游移,
“若说是女子,这背脊,也太消瘦了些吧?”
“腰肢,啧啧,太细呢。”
“臀……”
在常笙的手几乎要恶意侵略重要部位时,阿月一把捉住了她,惊慌得咬牙,满头青筋,“你、你做什么?!”
“你弄疼我了。”常笙装可怜的眨了眨眼,阿月居然也信她那拙劣的演技,当即触电般的放了开,却听她幽幽道,
“后面摸不得,是意味着,前面可以咯?阿月是男是女,这处,可假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拖了好几天,实在不好意思了。
春节假期已经结束,以后会恢复正常更新了~
另,十分感谢yxftzj123姑娘的霸王票,药丸子很感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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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093 返旧乡 。。。
093 返旧乡
“后面摸不得,是意味着,前面可以咯?阿月是男是女,这处,可假不咯……”
说这话时,昨夜烧了一宿的常笙哪里还有半点病态,目透狡黠,嘴角含笑,分明是病痛散去,又玩心大起!
平日任凭阿月如何教训也从不还嘴的人,到了这时手嘴并用,看样子是打算将那本金和利息,一并统统讨回!
阿月整个人彻底呆在了那里,不只发不出半点声音,就是连最基本的,抗拒的动作都忘了去做,脑子还一直响着“前面这处,前面这处……”
他怎么会不知道常笙坏笑着说的,究竟是哪处,连自己都极少碰的那话|儿,会马上、马上就要被她的手指碰触了么?
震惊有余,却不知该怎么动作,全身紧绷着,听着骤然加速的心跳,分明是比穿梭在刀光剑影之中时更加令人兴奋难耐!
阿月是在一分一秒的捱,常笙更觉得她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标准的吃饱了撑的。
阿月若是推推搡搡,常笙也就顺水推舟,消遣她一番之后依意撤退便是,初衷也不过是想吓唬吓唬她,只是这流氓话都从嘴里溜了出来,临到节骨眼上阿月丝毫不作反抗,若说话不作数便是自己扇自己耳光,如此一来,究竟是该流氓一下……还是该流氓一下?
手就在阿月略微夹紧的双腿间前,隔了不到余寸距离,抬头再看她,分明闭眼咬唇,一副即将受辱的认命模样……
我说这既然是受辱,你好歹也要反抗一下啊……常笙手心直冒汗,这会儿是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莫说常笙是第一次这么靠近阿月,与阿月而言,她却是生平日第一次这么靠近个女子,还是那个一直被她偷偷藏在心口的女子!
然常笙如此风流不羁的模样,阿月又几时看过,贸然出手调戏,逗得阿月一颗看似坚硬的心瞬间卸下防御,柔软温顺得不像话,仿佛将最最心底的属于男子的本性,全部激了活。
忘记了一直扮作女子时该有的反应,此时又是羞涩,又是期待,眼波润泽柔美,藏于浓密微颤眼睫之后,端得任君采撷……
多少从未尝过的异样情感在脑子里交替上演,阿月整个人浑浑噩噩,只觉面颊如火烧,难以抑制心口狂跳,适才她手指灵活敲在自己身上的触感还未散去,每一处都隐隐发热,蚁噬般的痒……她居然说,居然还说后面摸不得,只要摸前面。
……前……前面?
……
不、不行!
阿月倏地睁开眼,情迷之色风起云涌般从眸间褪去,点漆凤目只剩一派清澄,常笙这厢正在疑惑,便感知面前那人仿若惊醒般的,不顾一切惊慌的往后缩去。
常笙在里,阿月在外,扁舟这客屋本就没多大,床榻就更加可想而知了。
阿月猛的一退,身子落下床沿,常笙下意识伸手一捞,搂紧那柔韧的腰肢紧贴回自己的。
身体相撞,因为后措力一同挤到墙边,却也因为当下的亲密无间,让一直留在阿月身前的那只手掌,真真正正的和阿月欲要闪躲那处有了最直接的接触。
被女子手掌轻柔包裹的触感自身下敏感传来,猛地一抖,阿月面色转白,脑子里炸亮一串火花。
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根本不是什么被常笙拆穿他男扮女装之事,而是千也不愿,万也不愿,不愿那不为人知的隐疾,自己作为男儿的隐疾,被人在如此狼狈的情况下发现了去。
尤其那人,还是她……
阿月面露绝望,一脸灰白,死死咬着唇,一双长睫低垂,常笙未发现他的迥异,只疑惑自己掌间的触感,不由生出几分奇怪,下意识就裹着原本的形状,用手指轻轻在上动了动,掌根微微带上力度,揉了揉……
就不说承恩了,就算是朗儿初次承欢之时,也敏感得不像话,紧紧是用缠绵的吻,就能准确无误的唤醒他身下慵懒的小东西。
虽然人与人不尽相同,她或许也不该这么去比较他们,只是这反应太过奇怪,让常笙不自觉产生疑惑。
她方才会那般恶意捉弄与阿月,一则因他嘴硬,硬说他是女子,而常笙是他夫郎,二来更是因为阿月与常笙同榻而卧时分明动了情,只不过再加几句挑|逗的话语,他就止不住起了反应。
别的不敢称快,与风月一事娴熟的常笙,光看阿月那副模样就该知道,这凶小子分明是动了情还装嘴硬,所以才想故意给他点难堪,可再揉揉捏捏此时沉睡在自己手心的小鸟儿,哪有半分被唤醒时该有的模样!
不明白是什么心理作祟,也不知她究竟想证明什么,常笙突然放开手,起身用力将阿月压在身下!
阿月惊恐去推,反被她一把捉住双碗,拉高箍在头顶,阿月方才死寂眼里重新鲜活起来,慌乱和心焦交替乱晃,眸光明亮,看得常笙下腹如同火烧。
不做他想,气势汹汹,一口咬了上去!
就算扮成女子时再怎么像,这嘴上的滋味,可是装不出来的。
阿月唇凉齿香,带着他特有的味道,不禁令人食指大动,常笙动作粗暴的啃吻叫未经人事的他失了神智,身体虽有些本能的抗拒,却也因双手禁锢在头顶而动弹不得,身上像是承了百千斤重量,压得他根本透不过气,在常笙身下居然哼哼嗯嗯的呻|吟起来。
阿月分明感到由体内汹涌而起的烦躁犹如周身起火,明知危险至极却无力放抗,随他惊呼,口中不知何时滑进一条香甜柔软的濡湿物件之时,脑中残留的理智彻底沦陷。
阿月鼻前一声长哼,忘了挣扎,依着常笙在他唇舌间霸道的征讨暴敛,又温柔的哺与津液,他更像是变了个人般的,由她渡过后乖巧吞咽而下,细细吮吸,似沙漠久渴的疲惫旅人,永远不够,急促喘息后微微睁开的眼角变得嫣红,平薄胸膛在常笙身下起起伏伏。
舌尖轻刷他牙龈嫩肉,时而又扫过上颚敏感之处,身下之人轻弹几次后紧绷起来,僵硬的模样尤其可爱,常笙一弯唇角,紧扣他手腕由握变按,用掌根抵住,余下指端在阿月自然蜷窝的掌心轻骚,另一手顺势滑到胸膛处,隔着衣服,按揉起来。
力道不温不火,游刃有余,若不是这般姿势,若不是像这般热情缠吻,光说常笙推按阿月胸膛,倒有几分正紧推拿的味道,只是在这个关头做起来,无疑是火上浇油。
阿月几时受得过这些,羞耻又诧异的感到,在常笙慢按缓揉、却又放了无限柔情的暧昧动作之下,自己胸膛上那点,那点竟……竟渐渐紧绷了起来,带着轻轻微微但噬心的痒,一路急窜进心窝里面,让他好生难过,嗓子像是哽住了般失声,不知不觉就摆起腰肢,来迎合她点燃自己的节奏。
从阿月口中收回乱作的舌尖,看他平日总是燃着怒火的眸间蒙着千万重水汽,红肿嘴角濡湿,仿若是不得救援而即将溺死,只能这般张着口失神喘息,常笙骄傲自满的情绪自然不言而喻。
再说,手下硬如豆粒的触感,又哪能是假的了的?
“怎么样?这下,有感觉么?”
甫一开口,听到自己嗓音粘稠又暗哑不由皱了眉,松开捏着阿月腕子的手,撑在他体侧,提膝而上,在他失了意识时不由张开的双腿间轻触了几下。
“……”
刚才还笃信着的高昂的兴致,仿若被满盆凉透心的水带着冰块当头淋下,常笙从未如此挫败过,膝前那处居然依旧乖巧绵软。
她不懂,不懂自己擅长的那些风月手段,为何在阿月身上如此不济。
他的身体分明兴奋得要死,无论是体温还是心跳,亦或者面染红霞的失神模样,无不一处都彰显着他动情的事实,怎么独独就是这处,过分安静,安静得超出了常笙的认知范围,就像是有人,有人刻意用了什么手段而让他失了男子的根本一样……
“……你高兴了吧?”沙哑低沉声音响起,打断了常笙的胡思乱想。
她睁眼看去,那双与自己有几分神似的凤目雾气缭绕,满含幽怨怪嗔,凝望过来,常笙心尖猛的一抽,不想这般屈辱模样居然会出现在总是怒气冲冲的阿月脸上。
“你高兴了吧,是吧……发现我这个,这个不男……不女的人的秘密,你开心了吗!开心了吗!”
阿月红着眼吼叫,常笙慌忙俯身,抱紧身下欲要发狂的人。
怀中箍着他不停捶打的手臂,双手条件反射般在阿月背脊上轻轻摸索着,安抚着,头转到他耳边急急哄,
“阿月,阿月,阿月,我不是故意的,不是的,我并没有要羞辱你的意思。我怎么会呢,怎么会呢……”
满心酸楚,仿佛有钝器从心口猛的破血而出,让他痛彻心扉。
那明明是他一直以来的梦靥,比失去过往记忆更让人觉得害怕的事实,却被最不想知道的人……发现了。
“你看到的都对,我不是女子,却也……也连个正常男子,都不是……”应该本能反抗的双手,却仿若求救般抓紧常笙的背后,阿月贴在她的颈窝,绝望又沙哑的呢喃。
阿月的过去,他不曾明说,常笙便不问,就像阿月从不质疑她的过去一般。
只是究竟是为了什么,又是何时,非要让一个双手绵软,本应被养在深闺的男儿扮成红妆,抛头露面,甚至不知道用了什么残忍的法子,绝了他做回男人的后路!
太残忍了……
一种以往任何时候都无法比拟的怜悯由心而生,常笙不禁伸手去抹阿月的眼角,她甚至笃信那里应该是潮湿而柔软的。
“阿月,阿月,你听我说……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我们只有了彼此,才会完整。以后,以后我绝不会给任何人、任何事,伤害你的事情机会。你这么坚强,不要伤心,千万不要伤心,你与别人并无不同……”
常笙本就不会安慰人,忙忙叨叨说了一堆话,突然一顿,似是有些反悔,迟疑道,“也不尽然……与旁的人,确是有些不同的,我眼中,阿月,阿月自然是最特别的那个才是。”
虽然明知道她那或许只是面上的安慰话,明知道或许只是哄夫郎哄成了习惯,烦躁的心,却似乎渐渐平息了下来。
不为甜言蜜语,只因是她所言,更因……他从不奢求,从未妄想过罢了。
“你只晓得……欺负我一个。”
点点头,“我只想,欺负你一个。”
“你只晓得,只晓得使劲使唤我。”瘪着嘴抱怨。
又点点头,“阿月这么能干,我自然信你。”
“反正,反正送你到东江,就、就分道扬——”
一口啃上去,阿月疼得直皱眉,等到反应过来时才发现,常笙居然含着他的唇瓣,用力吸在口中,再用舌去舔|弄……
怪异的感觉过电般回到身体里,被她弄得又痒又麻,心口仿若缺氧般的抽着发疼,即便是最难堪的时候也没有半点泪意,却总在她欺负人的时候,忍不住要冲出眼眶。
“说一次,我就咬一次,看你记不记得住。”常笙舔了舔自己上唇,半眯着眼警告,“这次就我们两,下次保不准就当街了。我是不怕别人当我做断袖的,可知都城贵族,都兴这玩意儿。只是不知我同阿月,谁看上去更像女宠呢。”
七分奸诈带三分得意,她那半眯着眼的笑容比任何时候看上去都更欠揍,却如一夜春风催漫山花开,说不出的暖意融融团在心口。
要换了平时,阿月保不齐就冷眼恶语相待,却无奈当下被她啃得周身绵软,一丝力气都不剩,只得干瞪着眼,就这瞪人的力气还不足呢,明明是懊恼,却生生变成了勾|引,看到常笙心里如猫抓般痒痒的。
不同承恩和朗儿,甚至在今日此刻以前,常笙都不觉得自己对阿月有男女之情。
看他生气,就恶作剧般想惹他更生气,他生气若是要骂,就让他骂个尽兴,方正过不一会,三言两语又能将他气炸,只要看阿月气急败坏,就觉得有意思至极,如今再细想,所谓有意思,其实根本就是可爱吧?
常笙甚至邪恶的觉得,自己是那么想看看,这般逞强的阿月在身下承欢时,大叫痛哭时是怎样的勾|人模样……
脑子一热,小腹如火烧火燎。
阿月未能察觉常笙的变化,瞪着她的劲头丝毫不减,只是越见他那般看自己,常笙就越想……
深深叹一口气,“等我们迁去大都,我就带你寻访名医,可好?”
言下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