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的报恩-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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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笙屏息,强忍着刺激带来的兴奋,立在屏风旁,不动声色地朝内窥探,诡秘中只觉颇为新鲜,让她不禁一时神驰神荡。
依稀是史朗覆着身子,趴在床外侧,小脑袋枕在规矩相叠的双臂上,侧首看向床里那人,而身材颀长的妖娆美人则侧着身子,一手拄在耳侧,另一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什么。
二人在榻间偶尔私语,继而有清脆笑声自内传来。
常笙蹑手蹑脚走近,才渐渐听清帐内的交谈。
似乎是小正夫鼓着嘴嘟哝着什么事情,刻意压低的窃窃私语,常笙几乎是竖起耳朵才听得到史朗说了些什么,只是她怎么听都觉得,小正夫话语间似乎是透着一股浓烈的……臊意?
“……这个……这个就是……就是……那个啊……”
小正夫问完,再来是承恩漫不经心的回答,却只简单用一个侬在鼻间的音节,就勾得人满心燥火,“是啊,就是这个——”
他答得毫不在意,但史朗却似乎在瞬间羞得不敢见人。
两个人神神秘秘,她一早便极为好奇,此刻也干脆懒得遮掩行踪,径直伸手撩开了帷帐探身进去。
前脚刚欲踩上床沿,视线无意间一扫,竟须臾看清了承恩手中拿的是什么。
有那么一刹的时间,常笙几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并非说这个玩意儿有多稀奇,她与承恩,以前也玩过那么几次,只是怎么……女子抿了唇角,挑眉看了看当□体僵硬得动弹不了的史朗,又自然而然横扫向承恩,面色一下凝了起来。
很显然,她并不喜欢承恩将这些东西灌输给史朗。
“长生!你、你怎么突然来了?不、不、不是……哥哥……是我,我问……所以……才、才……”
熟知那种青菜面色几乎就是她动怒前的征兆,还不等常笙责备出口,史朗已经高声叫喊着为承恩洗清嫌疑了。
那东西……真的是他今日无意中翻到的……
初看之时也是吓了一跳,虽然不清楚具体做什么用的,但……但毕竟是很像模像样,第一时间也叫他明白,那玉雕雕的,究竟是个什么。
说不好是好奇心作祟还是别的什么,他居然也鼓足了勇气问上一问,而后竟听哥哥说,这东西,他与长生间,偶尔也是会用的……
一来二去,不免想要知道更多。
虽本能觉得有些害臊,却也因为是跟长生相关才……哪知道,哪知道他根本还没问出个所以然,这会儿居然就被长生抓个正着!
史朗又悔又羞,当下有点无地自容的意思,应付式地飞快说了几句,敏捷扯过外袍就急急逃离西阁,当下便只剩常笙承恩二人在场。
一个跪在床边,一个侧卧榻间,一个面带质疑,一个恬静温美。
是不是年纪长些,人就能足够镇定?
已经是两个孩子爹的小正夫,到如今也二十出头了,却在长生面前总还毛毛躁躁的像个孩子,而承恩此刻还可以笑得如此风平浪静,高史朗不仅仅是几个段数而已。
美人如玉润白无暇的手掌间握着的,是根雕刻做工精良十分、造型极为仿真的……角先生。
将将这么一看一回想,才忆起最近一段时间,的确来西阁来得少了。
正因为东圃西阁都不吵不闹,她常常偎在南阁甜蜜的背后,才更容易在心里留下内疚。
史朗自然是因为必须端着小正夫的架子,时时刻刻鞭策他自己,而承恩却……却根本似乎是天性使然,在近些年后,越来越不在乎自己对谁更多,对谁更好了。
蹬了鞋,脱了外袍,常笙摸索着爬到承恩身边,顺势躺下。
长长叹了口气,将望过去的眼神里没有了方才初始的愠怒。
承恩一目了然,浅浅勾了勾唇角,“怎么?突然就不生我的气了?”
“你跟朗儿感情好,我自然是开心的,不过这些……”挑眉看了看枕旁的物件,“还是下不为例。”
“噢?”美人尾音轻扬,说罢覆过身子压了上来,并没有多少重量,却让常笙觉得格外踏实,更在二人肌肤透着轻薄衣料接触之时,轻轻地呻|吟了一句。
却听他说,“下不为例?是指……怕我带坏了你的小正夫?”又是那种不着痕迹的自嘲,清幽的感叹,“是啊,如花似玉的小儿郎,怎么能被花楼里这些腌渍东西教坏呢。”
顷刻翻身而上,常笙突然发力将承恩压在身下,假装生气般开口训了一句,“别胡说!——”
而后轻易摸来枕边那根冰凉物件,拿到手里,自身下用它的顶端挑开男子不曾系紧的衣袍。
霎时,一片莹润如水华光自间泄露,美人白皙的长腿便毫不吝啬展露出来。
不若月生结实,又不似少年纤细,该丰满的地方手感十足,一边恣意揉摸,一边用那东西划过他紧绷的腿部肌肤。
常笙吹着热气,压低了声音在承恩耳旁道,“不让你告诉他,自是因为……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既然是为妻和承恩的秘密,自然不能告诉别的人,知道了么?”
话语间……………………………………却还在不知餍足地向后探去。
承恩倒吸了口气…………………………………………
他日复一日觉得,自己年纪大了。
从前还不显,可直到常安到了两岁多他才陡然想起,自己居然已经是过了三十五岁的人了。
可他的小妻主,还正值年盛,如何让他不忧。
似乎也是从那时开始,心变成了一颗沉入大海的巨石,仿佛没有什么事情再能唤回他的热情。
一如此刻,身体上传来熟悉的感觉,低低教唆他让他顺应欲|望,但另一方面,想到常笙要与他玩的那些花招,又觉得自己有些力不从心。
语调有些变音,呼吸陡然加重,她紧贴着他的每一处地方都像是被火烧过般的难受,尤其……尤其那个冰凉的东西……………………………………………………
常笙性子来了,谁也阻不了,只问,“别用?为何……”
“……笙笙,承、承恩……受不了的……”
“还没试就嚷嚷受不了,是不是现在,都不愿和我这样了?”
小妻主堵着气……………………探手在高架木阁里拿出密封的小罐子,两指探入…………………………………………
事已至此,承恩便知道自己再是反驳也没用,索性侧过头去不看身上那坏人,两颊绯红,“都说了不行,承恩年岁大了……经不起你这样……笙笙若是喜欢,大可以找……唔!——”
“承恩该知道的,我不找别人,便只爱和承恩这般。”
手上稍稍用力……由轻变重,更因为那脂膏除了润滑以外要人命的特效,常笙立刻感到承恩……
最好的证据便是,承恩诱人品尝的白玉肌肤渐渐染上一层粉色,无法抑制地高频颠动起来。
“你、你……你……就是舍不得……舍不得欺负他们……便,便只晓得这般欺负我……唔……慢、慢一点,慢……唔!——”
………………………
不知道他究竟在别扭些什么,以前同她无论怎么在床上闹也从不抗拒半分,只是他恐怕是不知道,如今这欲拒还迎的态度,更加让常笙觉得兴奋。
“好,承恩说慢些,为妻便慢些……”
说着,果然放慢手中推进的速度。
承恩却不想因为不深不浅地停在那里,身子里生出更多如蚁噬般的痒,春水大盛的桃花眼满是幽怨,扭了扭身子,“你再这般故意欺负我……我便真的,真的生气了……”
随手抽来软垫,托起男子的腰垫上,他看起来便没那么辛苦了……都会引来他的高声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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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不经意间将腿对她打得更开,咬着唇道……
炎热午后的这一番情事尤为热烈,在承恩几度失神达到极致后,他居然抱着常笙默默流起泪来。
承恩极少哭,若真算起来,她见过的也就那么几次。
虽然情事之后容易让人情绪激动,但常笙的确也感到了他的不安。
也只有这时,常笙常常有种错觉,误以为面前这大她十多岁的男子,其实只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独自在花楼里倔强生存的少年罢了。
或许,他心里那个待嫁的少年,从来不曾离去。
“你忘了我原来同你说的话了么?”她温柔地揽他在怀里,细细密密亲吻着他汗湿的面颊,满眼温存,“
我曾问你,从今往后做我的人,承恩害不害怕。”
他自然记得。
那是他们第一次情事后,她帮他擦身时问的话语。
他那时答他不怕,现在,也同样不怕。
怕并非怕的,只是,只是……
“别不安了,相信我,我许诺给你的,并非只是今生今世……”
捧着他的脸,定定看到他泪光闪烁的眼底,那里有一片不敢让人触碰的脆弱,藏着他最为恐惧的梦魇。
她顷刻间明白了——他怕失去她,哪怕是以生命终结的方式。
三十几岁便开始考虑生死,似乎是太早了,可他就是那么害怕失去,又能怎么办,谁叫他,谁叫他的确就是家中最老的那个。
“信我承恩。并非今生今世,来生来世,三生三世。我永远是你的,你,也永远都是我的。”
153
153、羞闻夜深海棠娇(二) 。。。
羞闻夜深海棠娇(二)
常乐这孩子奇得很。
自在襁褓起便从不黏任何人,不需得人抱,更不用人哄,该吃的时候吃,该睡的时候睡,就算在摇篮里放一整天也不见哭闹,与娇气十足、动不动便掉金豆子的常笑简直天壤地别。
尽管是如此省心,却有一事,一直是承恩的心头刺。
常乐虽在足岁时已能独自蹒跚步行,比长女常念和长子常笑都要走得早,却迟迟未见开口学话,复又想起这古怪丫头日里从不开口哭闹的事,承恩便如鲠在喉。
史朗只安慰承恩道常念也是一岁半才开始咿呀学语的,常乐不过将将足岁,并不需过分担忧。
可高龄产子,自知体内余毒难清,承恩又如何能不担心?
虽知无论是自己亦或者常笙,自都是没有哑疾的,却还是免不了开始花大把的时间研究药理。
承恩出生于都城医药世家,若非家道中落,就算碍于男女有别,无法登大堂做问诊大夫,但寻医问药的本事总还是该有的。
年少时为了能在腌渍花楼生存下去,刻苦钻研毒经以求自保,虽说不上顶尖,却也是用毒好手,但毒医二者毕竟有别,若要拾起医药本事,还得从头学起。
后来一事证明,承恩对于常乐哑疾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常家二丫头之所以从小不哭不闹,只因她是个心思透亮、比寻常婴孩都格外早熟的小大人。
不明就里,看到自家爹爹成天埋首在药房里足不出户,常乐有天实在是忍不住了,干脆推了灵犀,自个儿东倒西歪冲到承恩所在的药房门前,小手扒在门框上,稳住身子冲里探望,定睛后扭捏半天,冲着承恩,怯怯喊了句“爹——爹——”。
而这一天自常乐足岁,不过一月有余。
心中大石终于搁下,承恩自然是欣喜若狂,但自那之后,学医学药的习惯却是没能放下。
闲暇时候在西阁旁掘出一块地,种点普通药草,日里晒药,夜里做药,灵犀帮忙打下手,处处井井有条,偶尔忙得不亦乐乎,看上去倒是格外有追求。
对于承恩的出身,常笙的认识仅仅停留在他曾经寥寥无几几句提及——大都人,医药世家,因遭奸人陷害家道中落,年幼时才会流落至东江。
既然世辈从医,对于承恩这份迟来的热情常笙自然是乐见其成,对自己男人想做的事情她从来都是双手赞成。
只是,即便知道承恩与都城一处名医堂有些往来,但亲眼见到他同别的女人含笑交谈,显然又是另外一回事。
陈年老醋,一泼不可收拾。
彼时常笙正好从银号下工,因着并无多少路程便懒得叫轿子接送,照惯例步行回府时,蓦然看到古灵精怪的灵犀正在街边一处小摊前探看。
灵犀既然在此,想必是陪着承恩出府的。
抬头再看,街边偌大店铺匾额上书“佑安堂”三个字,而那个长身玉立在药堂前的男子,即便面覆薄纱、衣饰普通,也挡不了他一身耀目光华。
是从初见时起,便从未褪去过的惊艳。
无论过了多少年,她与他初次在极凤相遇,他一袭白衣从容不迫地自楼上施施然迈步下来的姿态,依然鲜明生动,恍如昨日。
与承恩在门前交谈的那名女子年近不惑,看衣着模样,在“佑安堂”该是有点身份,想必自家夫郎前来相会,也是因为医理问题。
正因为将前因后果想得清清楚楚,常笙并未在第一时间上前打断,却被自街边小摊前回来的灵犀发现了她。
“咦?家主怎么在这?来接侧夫回府的吗?”
灵犀嗓音素来出挑,若非有几分悦耳,平时的咋咋呼呼便只能归结为聒噪了。
他这一嗓子,即便是在日暮四合、路人纷纷忙着归家,并不怎么安静的大街上也显得分外清晰。
承恩略一侧首,便看到站在台阶下,那个抬首看望过来,青衣素簪的女子。
承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