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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长风(女尊)-第6部分

小说: 长风(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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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时对衣着打扮倒也不见上心,可此次皇宴,锦瑟也是在席之人,所谓其中心思,自不必多说。
  午后阳光慵懒,正是雪后,御花园中雪白梅香,不冻湖流水潺潺,湖面碧水青青,湖岸厚雪皑皑,倒也别有一番景致。
  锦瑟长风沿湖并肩走着,女皇对他二人明里暗里的交往也有所查,只是自冯琴事件之后,长风一直精神不济,女皇忧其身体,便未多加阻拦。
  长风瞅着四下无人,便端了个心思,靠近锦瑟身旁的手跃跃欲试,却见锦瑟只是木木前行,似未有察觉,气闷得很。
  “瑟瑟,”长风止步,闷闷道,“你瞧我这披肩好看不?”
  “好看,”锦瑟憨笑着,瓮声道,“刚才你一进来,我就瞧见了,真好看!比天上的仙子还好看。”
  长风哧了一声,扁嘴道,“嘁,那天上的仙子你见过?”
  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握住了锦瑟的手。
  锦瑟一呆,脸随即红了,呐呐道:“虽未所见,却是一定比不上长风的。”
  长风得意哼了一声,牵着锦瑟的手便走,“好吧!以后这个美若天仙的人就归你了!”
  锦瑟却是一顿,忙慌乱道:“殿下,可不敢胡乱说。”
  长风皱眉,停下来看着锦瑟:“你不要总是这样好不好?我们是一定要在一起得!谁也分不开!”
  锦瑟提了口气,刚要说。长风便伸手挡住她的唇,烦躁道:“好了!我知道你又要说那些个大道理,今日是元宵佳节,我们不要吵了好不好?”
  锦瑟平顺了眉眼,笑道:“好,殿下说的是。”
  又忽然来了兴致似的,道:“长风,你可只民间是怎样过元宵节的?”
  长风道:“谁人不知?便是元夜赏灯喽!咱们皇宫里也有哦!”
  锦瑟笑道:“民间的灯笼自是比不上皇宫里的华贵,但却更加热闹真实,你想一想,千家万户灯如星火,人山人海摩肩擦踵,车水马龙、载歌载舞,对了,还有那鱼龙舞,美不胜收呐。”
  长风扁了嘴,呐呐道:“是吗?真有这么好玩?”
  “锦瑟虽不富足,每年却必要在那赏月楼订上一个位子,只为感受这每年一次的喜气热闹!咳!”锦瑟叹了口气,摇头道,“可惜长风要在皇宫陪女皇……”
  长风低下头,默不作声。
  “不过没关系,”锦瑟又道,“往后,若是锦瑟当真有福娶得殿下,必定每年都陪着殿下赏灯会、猜灯谜、逛花市。”
  ……
  “主子,您不能去!”碧芜叉开腿张着双臂拦在长风面前,“虽说皇上要陪太皇太后诵佛,不在您身边,可您也不能乱来!”
  长风系完襟前的扣子,扭头招呼道:“秋痕,你把我那面纱拿来,对,白色的那个。”
  “殿下!您怎么油盐不进啊?!”碧芜气得直跺脚,“秋痕,你快说说啊!殿下平日里最听你的话了!”
  秋痕轻轻叹气,递了面纱过来。
  长风边系面纱边道:“这次谁说也不管用,我便要去看看那民间的鱼龙舞!”
  “不许去!”碧芜挺胸,“门口的护卫大哥可都不是吃素的!殿下您跑不了!”
  “放心!”长风拍拍他鼓鼓的脸,眯眼道,“我跑得了!”
  碧芜豁出去似的咬牙:“只要我喊一声儿,您可就……”
  长风忽的笑起来,手指一指:“看那边!”
  碧芜眨眨眼,快速回头,“什么什么?”
  长风呼的跳起来,对着他的颈侧砍了一手背刀,“笨,每次都信!”
  又在披风外披了那件白狐狸披肩,穿戴完毕,才回头笑道:“秋痕,你呢?”
  秋痕点点头,平静道,“来吧。”
  十五元夜,花灯如昼。
  赏月楼二层雅间,一身着藏蓝色棉袍的女子正在独斟自饮,似是窗外人海中细细寻觅,大概一直未有所获,正待失望而饮,却忽的点亮了一双眼睛。
  却在此刻,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杂乱只剩,随即一人跌跌撞撞的冲了上来,身后小二叫骂着追过来:“去去去!这二楼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给我下去!”
  那人穿了一身露花的青袄,蓬头垢面,大概喝了酒,走路晃来晃去,跺地跺地砰砰响:“给我滚!姑奶奶……有钱!给你给你……”
  藏蓝色衣服的女子正微笑将酒杯举到唇边,却不曾想被人劈手夺来,不悦抬头,却是那青袄醉妇。
  小二冲上来一个劲儿赔罪,拉扯着那女子呼喝道:“我说你这人怎么如此不要脸?快给我滚!”
  “去他娘的!”青袄女子愤愤骂了一声,一巴掌将小二扇的老远,仰首喝了夺来的美酒,“老娘这辈子再也没这热闹可图了,今天就不醉不归!”
  藏蓝色衣服女子闻言眯了眼,上下打量青袄女子一番,缓缓收起不悦之色,笑道:“这位姐姐,若是不嫌弃,便坐下来喝几杯如何?”
  青袄女子眯着醉眼晃晃悠悠看向她,忽的大笑起来,“好!没想到在京都的最后一晚,竟得见知己,幸哉幸哉!敢问好姐妹尊姓大名?”
  藏蓝色衣服略微沉吟了一刻,微笑道:“在下姓锦。”
  却忽的转移了话题,好奇似的指着楼下的人山人海道:“嘶——没想到,咱们赤凰的夜明珠也在其中呐?您看是不是?”
  青袄女子闻言猛地探出头去,却见一蹁跹男子鹤立于人群之中,似是不习惯这样拥挤,又格外中意这热闹,好玩地随着人流来来回回,却并不远离这赏月楼。
  本是佳人佳色,却看得青袄女子满眼愤恨,差点喷出火来:“他就是那姬长风?”

  捌
  北风呼啸卷云天,车马在深雪中颠簸缓行,冯琴独坐于车厢之内,想她意气风发之时,从来都是一骑千里,哪屑于坐这老弱夫孺代步的马车?
  如今,也无甚所谓,得过且过吧。
  一杯浊酒下肚,呛得眼眶通红,想起老母临别前谆谆教诲,宁可流血万勿流泪,强忍着压下了一阵欲泪冲动,只化为一丝若无叹息。
  远处急促马蹄声伴着北风而来,冯琴戎马数载,已练就了一番闻声辨敌的本事,虽说现在混沌不振,耳力却并不减半分,听凭这又急又快的马蹄声,便知来者何人。
  遂多取出了一樽银酒盅,斟满了,才撩开帘子冲外头喊:“大力,你如何也跟着来了?”
  茫茫雪天一线间,一人骑马飞奔而来,马蹄子溅起雪末随风狂乱起舞,一时之间晃花了人眼。
  待看得真亮之时,人已如泰山崩于身前,娄力飞身下马,扯着嗓门道:“大姐真不够意思,舍下妹妹我独自上路!”
  此女身材壮硕,身着一身青袄,言谈之间粗犷不拘,却是昨晚醉闹赏月楼的女子。
  冯琴皱眉,挥手道:“妹妹勿要任意妄为,那苦寒之地有甚滋味?快回去罢!”
  娄力拍拍身上的雪沫子,顿足道:“大姐若是再诸多推辞,妹妹便当真生气了!我娄力这条命便是大姐救来的,如何忍心看着姐姐吃苦,我却独自逍遥?那当真是禽兽不如!”
  娄力说的义愤填膺,冯琴便不再多说,微微叹了口气,无奈道:“那便上来陪姐姐我喝酒罢!”
  “诶!”娄力嘿嘿笑着点头,刚撩袍跨上马车,忽的想起什么似的一拍脑袋,一双眼睛跟着放出精光,兴奋道,“大姐!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来?”
  冯琴心灰意懒,本提不起半分兴趣,却免得扫兴,佯装好奇道:“哦?何物?”
  娄力当下吹了一声口哨,马儿踢踏而来,直到近了冯琴才看清,这马背上还置有一物。
  用草袋套着,似是人形。
  冯琴皱了眉,以为这娄力竟在此当口还不忘风月之事,不免烦心,低声骂道:“你这混货!”
  娄力嘿嘿笑着,从马背上扛起麻袋,咧嘴道:“大姐你先别骂!若是这货色不合你意,我娄力便把脑袋揪了给您当壶饮!”
  冯琴不作声,拉着脸退回了车厢内。
  娄力吭哧吭哧爬上了马车,冯琴将先前倒的那杯酒递过去:“喝了吧,暖暖身子。”
  娄力忙将肩上的草袋往车厢上一抛,砸的车厢砰的一声巨响,马车也跟着晃了一晃。
  冯琴皱眉,见娄力在脏衣服上擦了手,笑嘻嘻双手接了酒盅,一饮而尽,方道:“你要与我一起也可以,到了那边,万万不可惹是生非。”
  “诶!”娄力忙墩着脑袋,点头道,“娄力全听大姐的!”
  又不忘献宝,蹲下来解开草袋绳子:“大姐!你快打开来看看!”
  冯琴的目光这才慢悠悠垂了下去,见草袋底下露出几缕异常滑顺的白毛来,心中暗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便抿唇看着娄力一举将草袋扒下来。
  里面的人被五花大绑得严实,大概晕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白玉簪子已经挽不住头发,欲落未落的垂在脑侧,一身的白衣染了点点污渍,却仍看起来华贵异常。
  冯琴盯着看了半天,猛地坐直了身体,以手掩胸,似是不敢相信自己所想,抬眼惊骇望向娄力。
  娄力笑得分外得意,一下子将男子翻过来,邀功道:“妹妹送给姐姐的夜明珠,姐姐可喜欢?”
  男子软绵绵翻了过来,脑袋撞在车厢底板上,却仍未有醒来的迹象。皮毛披肩被扯得凌乱不堪,披风的带子也已经松了,露出些许皮肤……
  心扑通通跳着,冯琴直觉头中一阵眩晕,只得救命草般死死抓着窗棂,盯着长风昏睡的脸,好半天,才愤怒抬手,狠狠掼了娄力一巴掌!
  “糊涂!胡闹!”这一巴掌似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冯琴喘不过起来,只觉得天地晦暗。
  娄力被扇了个结实,瞪大眼捂着脸,委屈道:“大姐!都是因为这小子,您才落得如斯田地,妹妹把他捉来给姐姐泄愤,有何不对?”
  “闭嘴!”冯琴崩溃大吼,抖着手指向外面道,“滚!你给我滚!”
  娄力见冯琴气成这样,顿时矮了七八分,想到自己可能真的做了错事,给姐姐添了麻烦,自觉懊悔,只得矮身往外走。
  却听得冯琴在后面冷冷道:“把他也给我弄走!”
  “哦……”娄力扁着嘴点头,扯着长风的两条腿便向外拖,长风脑袋撞在椅柱,登时磕的通红。
  “停!”冯琴见状更是气得脸色发白,咬牙站了起来,“我走!你给我在这里坐好了!我走!”
  “大姐……”娄力低眉顺眼地喊了一声,却见冯琴顿也未顿,一下子跳下马车,只得消了声,畏畏缩缩坐好。
  看见长风毫无防备的躺在地上,不由得喃喃道:“确实勾人,不怪大姐喜欢……”
  凛凛寒风卷着雪沫子吹在脸上,也丝毫未觉得冷,冯琴浑噩坐于马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虽然女皇有意削她冯家权势,却也算给尽退路,没有赶尽杀绝。本想听从母亲教诲,认命老死在边陲也罢,却又横生此等事端,自此,她冯琴便再无退路可走了。
  冯琴横下心,转身回了马车内。
  娄力正闲来无事扒拉着长风,见他毫无反应,便将手指塞进他领口中,刚碰到那滑溜溜的皮肤,北风便卷着雪花吹鼓着进来,硬生生打了个冷战。
  一见到是冯琴,娄力咧开嘴,嘿嘿笑着:“姐姐,这厮的身子真滑,不信你摸摸。”
  冯琴瞪了他一眼,冷着脸道:“你是如何将他掳来的?”
  娄力便将昨晚之事说与冯琴听了,冯琴想了想,脸色微变,问道:“你说那人姓锦?”
  “对!一身藏蓝的衣裳,不错的女子!”
  娄力见冯琴虽然依旧不高兴,气却已消了大半,更加胆大起来,一边说着,一边抓着长风的前襟将他提起。
  “是她?”冯琴默默念着,不敢置信地摇头,“没想到……没想到……”
  娄力已经将注意力全部转移到长风身上,借着蛮力硬生生将他的领口扯开,长风仰着头跟着一震,花纹繁复的纽扣便蹦跳着弹了一地。
  自然是娇生惯养的好皮囊,润玉般细白润滑,又因为长期习武而精干紧致,娄力看的眼睛都快掉了出来,冯琴也睁大了眼,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赤凰的宝贝,这就是皇上捧在手心里疼的皇子长风,如今,赤条条躺在两个女人面前,任人宰割。
  冯琴突然有种畅快的感觉,从脚底升出,迫不及待的蔓延全身。
  娄力粗糙的手已经攀上了长风的身体,一路贪婪游走,冯琴想要出声阻止,却只是张了张口,喘着粗气,眼睛再也离不开那身子半分……
  长风觉得头很痛,不,全身哪里都痛,想要睁开眼,却连撩开眼帘的力气都没有。他是怎么了?
  他只记得自己兴冲冲逃出宫去,外面人山人海,真如锦瑟所说,那般热闹,鱼龙舞、花灯……他本来想去找锦瑟的,给她一个惊喜,同她一起赏灯猜谜,他记得自己已经到了赏月楼下……
  可是后来,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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