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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长风(女尊)-第37部分

小说: 长风(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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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犯痴了吗?她不是锦瑟,她不是。
  “回答我……”女子的手悄然无声地搭在他的腰侧,脸颊微微贴上他的胸口,“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她甚至细细颤抖着,语无伦次:“自从你离开,我好后悔,我以为自己疯了,却没有,可那样更痛苦……其实你不知道,有好多事你都不知道,我不想那样做,可我没有办法,我……我不想伤害你,可我如果不那样做,我更没有理由留下你……”
  长风静静听着,蓦地,微微闭了眼。
  “你知道吗?我喜欢你,一开始我便喜欢上你了,可是我不该爱你。我若爱你,便注定要做一个众叛亲离的坏人,对不起家人,对不起伴我长大的他,甚至……对你的伤害会更深……”
  “我原谅你。”长风蓦然开口,手指慢慢抚上女子的发,“我原谅你。”
  他淡淡勾起唇角,像是了结了一桩搁置许久的心事,眉宇间的纠结渐渐融化,他低头,轻声道:“我从来,就没有恨过你。”
  当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即便是最粗心大意的人,也会在心里将那个人的一切牢牢记住。
  她说话的语态,她微笑的样子,甚至……是她说谎时的表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那样爱她,又怎会不了解?
  她的苦衷、她的原则、她的痛苦,还有……她的爱。
  从来也不恨她。
  是,他从未恨过。
  即便她夺了母皇的天下,即便她剥了他的自尊,即便她拔了他的羽毛。
  他恨的,只是自己,无法接受事实又不肯放手的自己。
  还好,他如今连也不恨自己了。
  因为他终于肯接受现实,他终于肯面对自己,微笑着说:我爱上了姬家不共戴天的敌人,是,我爱她。
  如果可以,我愿伴她一生。
  女子咬紧唇,强迫自己不要哭出来。
  日思夜想的重逢、历经艰难的重逢、万般不易的重逢终于到来,她一定要笑着迎接。
  吸了口气,她笑道:“听你这样说,我便放心了。”
  “是,“长风也笑,强迫压制住濡湿的鼻音,“他一定会原谅你。”
  只要,你还肯接受这样残缺不全的他。
  “公子之所以不产奶,”女子突然转移话题,不知何时已握住他的手腕,“一方面是因为营养不良,更多的却是心情郁滞的缘故。”
  “当然,”她笑笑,“还得待我细细检查一番。”
  说着,灵蛇般的手边倏忽钻进他的衣领,长风着的是粗布棉褂,没有从前那样繁琐的盘扣,女子如鱼得水,未等人反应过来,手指已经触上温热的皮肤。
  好凉。
  长风一抖,旋即扣住女子的手腕,向外一拉,怒道:“真是色胆包天的登徒子,连瞎了眼的丑八怪也不放过!”
  说罢抿唇用力推开女子。
  竟不像是玩笑。
  女子被他推了个趔趄,站稳身子怔怔看他。
  却见削尖的脸颊布着薄薄的红晕,似是真真气恼,唇抿得紧紧,甚至连指尖也微微抖着。
  倒是真生气了。
  女子垮了肩,方才不已经获得原谅了吗?怎么可以不守信用临时变卦?
  小心翼翼凑过去,讨好似的拉了拉男子松散的领口,却倏地被狠狠拍掉。
  “哎呦!疼~”女子吃痛皱眉,捂着手背瘪嘴瞧他,“公子可真是下了死手呢。”
  长风置若罔闻,依旧黑着脸,抖着手将领口遮住,漆黑的眸子慢慢浮上了痛楚之色。
  那里,他看过,真的很丑。
  像小孩子的恶意涂鸦,却深入皮内,怎样也洗不掉。
  她百折不挠,死皮赖脸凑上去,笑嘻嘻道:“让我看看嘛!这样才能对症下药啊!”
  却再次被一把推开。
  女子连连后退,猛然哎呦一声,接着锅碗瓢盆一阵乒乒乓乓的杂响,没了声音。
  长风垂手立着,竖耳细听,却真的半点声音也无。
  不由得有些焦急,冷冷喊了一声:“哎,你如何了?”
  没有回音。
  “哎,你说话啊。”声音里也听出了焦急。
  “……”女子捂着嘴,蹲在灶旁眯眼笑着。
  “你……你说话?”他张开手,开始弯腰沿着灶台摩挲。
  “……”女子侧身躲开长风的手臂,对他呲呲牙:偏偏不说,风儿不理人,我也不理风儿。
  “你说话!”方才泛红的脸渐渐变回惨白,他甚至急得声音都变了调,张着手胡乱摩挲着,“你怎样了?!不要吓我!不要吓我!你说话啊!你说话!锦瑟!你说话!”
  那样揪心的声音,她从未听过。
  手臂也不管不顾地四处乱划,撞得锅碗四碎。
  “长风……”锦瑟就着蹲式扑过去,一把抱住长风的腿,喃喃道,“对不起,吓着你了,我在这儿,我一直都在。”
  她本是想开个玩笑,却未料到长风的反应会是如此巨大。
  他那惊慌失措的模样,太让人心疼。
  “锦瑟!锦瑟!”长风连喊了两声,睫毛激动扑闪的瞬间,大颗的眼泪也跟着扑簌簌滚下来,快速滑下脸颊,在下巴尖汇聚成珠。
  他蹲下来,一把将女子抱住,喃喃喊着:“锦瑟!锦瑟!锦瑟……”
  “风儿,风儿……没事了,没事了……”
  心脏一直紧紧揪着,锦瑟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她是鬼迷心窍了吗?分明知道他看不见本就心慌,分明知道他色厉内荏,分明知道他早就不堪打击一直强撑,竟还那样恶意吓他。
  “对不起……对不起……”将脑袋贴在他砰然作响的胸口,她痛心疾首地道歉,“对不起……我……”
  她睁开眼,慢慢顿住了呼吸。
  他起伏不定的胸口,微微敞开,那里曾经通透如玉的肌肤……
  他以为会再次失去她!这样得而复失再也无法承受!再也无法承受!还好!她只是在开玩笑,还好……
  长风分明在笑,却忍不住眼泪,以为亲耳听到她喊他风儿,要等到下辈子,上天竟然这样厚待他……谢谢!谢谢!
  待渐渐恢复平静,方觉怀里的女子突然变得安静,他怔忪片刻,猛然发觉领口微凉。
  一根手指在那里细细摩挲,一遍又一遍。
  别看!不好看。
  长风惊慌推开女子,跌坐在地上,又立刻慌慌张张爬起来,欲盖弥彰地捂着领口,喃喃道:“我……我……”
  他说不出口。
  我不但瞎了眼,不但毁了容,身上还被描画了永远抹不掉的痕迹,那恶心丑陋的蛇,那张扬嘲笑他的‘贱’字……你所认识的姬长风,他曾经引以为傲的地方,全部被破坏殆尽,他已经……已经完了。
  女子默不作声地站起来,慢慢走近,猛地抱住他,长风抿唇无声挣扎,她却越抱越紧,两个人都不得呼吸。
  砰地一声,二人脚下一滑,同时向一旁倒下去。
  噗!
  锦瑟看着长风溅了一脸的米糊,湿着眼眶,却蓦地笑了:“怕什么?我给我看看吧?”
  同锦瑟窝在铁锅里的长风慢慢闭上了眼,低声道:“不好看,不要看。”
  “不丑,风儿永远都是最漂亮的,”伸出手慢慢抚摸那湿漉漉的头顶,她再也忍不住眼泪,咬牙道,“我只是想知道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我的风儿被谁欺负了?他吃了怎样的苦?我到底……有多对不起他?”
  慢慢转换位置,撑在那单薄的身体上方,颤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划开衣领,就像对待最珍贵心疼的宝贝,不,他就是最珍贵的宝贝。
  不论,他变成什么样子。
  不管是曾经的惊鸿一瞥,还是后来的刻骨铭心,他一直住在她心尖,不曾改变。
  紧闭的双眼,睫毛细细轻颤,长风别过脸,将心底最难堪的伤疤展示在最爱人的眼前。
  他知道,她不会因此而厌恶。
  可他多么希望,他能给她看到一个完整的长风,一个漂亮依旧的长风,而不是现在,而不是现在……
  轻柔的吻,慢慢覆盖下来,如同采蜜的蝴蝶,停留在那吐着红信的锁骨,又轻轻划至斑驳的蛇身。
  衣物缓缓滑落肩膀,黑色的烙印让曾经圆润的肩头变得皱缩不平,锦瑟低头吻过去,眼泪却率先将伤疤洗刷,她听到自己颤抖的音调:“痛吗?”
  痛吗?那时候,我在哪里?我在哪里?
  长风点点头,又摇摇头,任自己仰面窝在铁锅中,锅里还存着温度,暖暖的:“刚开始……一点点,后来……还可以。”
  他想笑着说不疼,可他清楚记得皮肉被烫得皱缩的感觉,滋滋作响的灼烧声,恨不得将胳膊一同扯掉的痛感。他怕他演得不像,反而欲盖弥彰。
  粗布的腰带被解开,削窄的腰周盘亘着神蛇,平坦的小腹上一道长长的疤……
  他为她生儿育女的时候,她又在哪里?
  “再也不会不管……我发誓,再也不会丢下风儿不管。”
  她低下头,吻住他。

  番外之戒奶记
  “春季不冷又不热,正是断奶的好时候,我们可要抓紧时间!”锦瑟看了看懒懒托腮的长风,忽然有种咸吃萝卜淡操心的无奈,“风儿,当机立断知道吗?”
  “嗯,好。”长风好脾气地应着,眯眼含下一块芙蓉糕,含糊咕哝道,“好吃,可是……我怕甩不掉他们。”
  锦瑟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两个小鬼已经一岁半,早该断奶,却因为她们的缠功实在太可怕!一直拖拖拉拉到至今!
  天天缠着长风不放,害得两个人一点私人时间都没有!
  好在……锦瑟思及此勾唇一笑,好在这两个家伙被菲儿和小鱼弄到花园去玩,现在大概正在和泥巴耍得不可开交,她便可以趁现在……
  正眯眼托腮晒太阳的长风突然觉得头皮发麻,一阵凉意从背脊窜上来,直觉此地危险不宜久留,却未来得及脱身,便倏地被一块膏药牢牢黏住。
  锦瑟挂在他的肩上,喘得不成样子,哼哼软软道:“风儿……春光明媚、时候大好……不如……”
  她挑挑眉,一双柔荑倏地钻进长风衣内,上下摩挲挑逗,“不如……我们好好利用一番吧?啊?”
  长风暗自顿足,只恨自己眼睛尚未复原,导致未能察言观色,及时找借口逃脱。
  自从锦瑟不做皇帝,在这小镇做了横着走的地主婆之后,就真的变成了不求上进的纨绔子弟,每日在房间里与他厮混。
  他每天应付这母女三人,实在吃不消。
  “嗯……”长风捂着腹部,有些痛苦地皱眉,“我好像……腹痛呢。”
  他不善说谎,真怕漏了陷。
  “真的?”锦瑟却信了,紧张兮兮抓起他的手腕,“腹痛?我看看,我看看!”
  长风又有些不忍,皱着脸含糊道:“嗯……还好,一点点……我想……”他转了转眼睛,指着床笑得讪然,“若是能安安静静地睡一觉,便会没事吧?”
  锦瑟握着他的腕子不撒手:“风儿,你还不信我?我师傅可是有名的神医,离尘的医术你可曾见识过?”
  她指指自己的鼻子,颇有些得意道,“我可是他的师姐。”
  “可是……”长风的脸白了白,暗自懊恼未能找对借口,生怕锦瑟看出自己没事,固执抽回手臂,“可是,我好像记得,你只学了制毒术?”
  他说完便等待锦瑟反驳,却未料到,锦瑟竟是从了他的愿,叹息一声道:“风儿说得对,这样吧,你先休息一会儿,若是痛得厉害,我再给你瞧瞧。”
  哼哼,想骗我?小白兔。
  竟能顺利脱离虎口,长风有些受宠若惊,小心翼翼站起来,一边朝床边小步挪去,一边呐呐道:“那……那,我便午歇了……瑟瑟,我听说这几天正是春耕,你还是到地里看看吧?”
  有如狼似虎的眼睛在身边盯着,我睡不好啊!
  “嗯。”锦瑟痛快点头,好心笑着提醒道,“风儿睡吧,莫忘了脱衣服。”
  脱了,办事就更方便了。
  “呃……”长风僵在半路,可怜兮兮回头,“我……我不知咋地,突然,突然就不想睡了……”
  “不不不,”锦瑟摇头晃脑凑过去,殷勤道,“来来来,风儿要歇息,让我这个做妻子的亲自为你宽衣。”
  “不……”长风白着脸,“不要吧?”
  别来了……
  “要的要的。”两只手真的不够用,上下其手的时候恨不得连脚都用上。
  “等等……呃……”不用等了,锦瑟脱人衣的功力真的越来越厉害,转瞬间,长风已经捂着小弟弟迎风瑟瑟发抖了。
  “乖,”锦瑟两眼发光,抓着两只白嫩嫩的藕臂,竭尽全力赶鸭子上架,怎么看都有种逼良为娼的感觉,“来来来,快上=床躺好,不要动不要动,乖哦,躺好躺好……”
  “不不不……”我真的不习惯裸=睡嘛!
  “乖……”温柔地叫人毛骨悚然的语调在头顶盘旋,锦瑟根本对那微弱的抗议充耳不闻,左亲亲右亲亲忙得不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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