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女尊)-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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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背着光走来,秀气的眉,饱满的唇,脸上挂着羞赧的云:“长风,你爱我吗?长风,你愿意为我放弃一切吗?”
“爱!”长风走过去抱紧她,“我爱你!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瑟瑟,我只爱你!”
温和的眉目却渐渐变得锋利无比,女人低低笑着,睥睨一切的神态,那么陌生:“你什么都不要?你的母亲,你的姐姐,你的尊严……都不要?”
长风愣住,不知如何是好。
女人又笑,不可一世:“做我的玩物,听话就好……”
不要!不要……我不是玩物!我不是玩物……我是人……我是人……
挣扎着睁开眼,屋内昏暗阴沉,外头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不竭不倦。
长风呆呆望着穹顶,缓缓流出眼泪来。
父亲,怎么办?风儿懂了……
“长风,你在哭?”女子嘲讽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长风呆滞了许久,坐起来,抱她。
手臂缠绕、胸口相贴。
“瑟瑟,我爱你,我只爱你。”他说。
锦瑟愣了愣,想要推却的手顿在半空,久久无语。
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拥抱,原来,是这样温暖。
长风又道:“瑟瑟,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锦瑟闭上眼,难得开恩:“说。”
“不要杀我的亲人,你答应我。”
锦瑟不语。
长风便偏头吻她,从侧颈到脸颊,从眼角至眉梢,从鼻峰到唇畔……
她的呼吸,她的香气,在鼻端萦绕弥漫,既熟悉又陌生。
长风闭上眼,他不该火热,他不该意乱情迷。
却无法自控。
颤抖地指尖怎样解不开她的衣裳,他什么都做不好,他一无是处!
锦瑟却抱着他轻喘呢喃,似是动情,“风儿……”
还好,长风闭着眼苦笑,起码,他还有迷惑人的本事。
他主动吻上她的唇,舌尖效仿她平时对他所作的,扫荡□她的齿,追逐她的唇。
他呢喃着哀求:“瑟瑟,不要杀我的亲人……你答应我……”
锦瑟喟叹,终于松口:“只要你乖,我便答应你……”
他推倒她,手指大胆揉上她胸前的柔软:“我会乖,我会听话……”
女子闭上眼,面有痛苦,低低呢喃:“长风……我不该爱你……”
……
身旁的女子难得睡得香甜,长风侧过身子,透过月影,静静描绘女子的眉眼。
她睡着的时候,少了锋利的神色,和从前很像,温柔恬淡。
长风想了想,决定允许自己放肆一次,凑过去,轻轻吻了那饱满的唇。
“我爱你,瑟瑟……”他小声说着,像偷吃了点心的孩子,捂唇无声笑着。
我爱你,虽然你不爱我。我爱你,虽然我也恨你。我爱你,所以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将过去的瑟瑟夺走,那样我会死的,心缺了一块,活不下去。
生无可恋。父亲,也许我们不同,你是无可恋,我是不能恋。
到底谁更痛一些?
长风闭上眼,想起离尘。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离尘,我对不起你。枉你临死还在为我着想,我却骗了你。
那夜我没有醉,你在我耳畔说的话,我都记得。
我有罪,我知你爱她,我知她也爱你。
从你手中夺走她,落得如斯田地,我罪有应得。
呵呵,我终于成为了你。
站在你同样的位置,走你走过的路……
我活该。
长风拿出掌中的金子,宝贝一样在月光下看了又看。
瑟瑟,对不起。我知道我已不是什么宝贝皇子。我知道,我再没有任性挥霍的资格。吞金自杀这样奢侈的死法,我不该使用,我赔不起。
可我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偷你的金子来用一用,希望你不要怪罪。
听说那样很痛苦,会慢慢的死。肠穿肚烂,听起来就极痛得。就当是对我挥霍的惩罚,行吗?
长风再次看了看锦瑟,其实有好多疑问,其实有好多不舍,可是,他不得不死。
他张开嘴,把那金子含在口中。
很大,不知道是否吞得下去。
长风直着脖子慢慢吞咽,那金子果然卡在喉口,很痛,怎样用力也咽不下去。
他有些焦急,生怕急促呼吸声吵醒了锦瑟,捂着唇不顾一切的吞咽,慢慢喘不过气来,长风痉挛般蹬了蹬腿,又放弃。其实,也可以窒息而死的……
……
很美很轻盈的梦境,她知道那是梦,因为现实从来不会给她如此美好。
懒洋洋的风,悠闲的云,碧绿的湖,青翠的草地。
锦瑟躺在草地,轻轻闭上眼,对自己说:只一夜,只做一夜美梦。
头顶却传来一声厉喝,锦瑟慌乱睁眼,便看到亲人死不瞑目的眼,涌血的唇一张一合,声声嘶喊:“报仇!报仇!报仇!”
锦瑟猛地坐起。
……
意识已经模糊,却忽的听到杂乱的人声。
有人冲过来,将他从被子中拖起,死死按着他的手,狠狠敲打他的后颈部,捏开他的嘴巴,抠他的喉口。
长风好害怕,眼泪四溅,拼命挣扎!
为什么?!父亲死了,离尘死了,为何我偏偏死不了?!我要死!让我死!求求你们让我死!放过我!放过我!
却终究是个没用的懦夫,染血的金子被掏出来,狠狠掷在一边!
不要!
长风扑过去,被人死死拉住,他绝望抬起头,四周烛火通明,女人的脸明暗不清。
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连死都死不了!他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慢慢碎成粉末……
长风垂下头,猛地悲怆痛哭……
贰拾捌
“我恨你。”他醒来后的第一句话。
他焦急的,从痛苦的梦魇中苏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要告诉她,他恨她。
不,他许是在提醒自己,长风,你应该恨她。
她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应该恨她。
你必须恨她。
“我知道。”她却如救世主,悲悯笑笑,伸出被他咬伤的掌抚摩长风如雪的脸。
一下一下,足够深刻,足够让一个人深刻反省自己的过错。
“我没错,”他直视她的眼,说,“命是我的,我有权决定它何时结束。”
“我有权。”他画蛇添足地重复,惹她怜悯轻笑。
“你没有,”她温和地一如既往,谆谆教诲,“风儿,我说过,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怎么又给忘了?”
他不说话。
她便柔柔攥住他的前襟,善意提醒,“昨晚,是谁在我耳边哭着说:他会乖,他会听话。怎么转眼就忘?”
他看着她,铁了心的木然冷淡。
她摇着头,“长风,你太让人失望,太让人伤心。我再也不会信你。”
她顿了顿,将他提起,贴面凝视,“我再也不会心疼你。”
他便忽的桀桀笑出来。
原来,她是心疼过他的。
原来,错的最不可原谅的是他!
呵呵,这世上最可笑最言之凿凿的笑话都叫他听了去,他如何不笑?
他笑。
笑到泪花闪闪,言语不能。笑到发丝轻摇,摩挲床褥,添了勾人的暧昧。
她微微叹气,“长风,你被宠坏了。自以为是,却又一无是处。自私任性,无法无天。那个女人没有教育好你,我来。”
他瞪大眼睛看她。他承认,他被宠坏了。
姬家千宠万爱、锦衣御食养出了一个名叫姬长风的窝囊废。
他的确是朽木一根,他当真是废柴一堆,却也用不着她屈尊降贵来指指点点!
不要忘了。
如果没有自以为是一无是处的姬长风,如何会有你锦瑟的天下所归?
不要忘了。
如果没有自私任性无法无天的姬长风,如何会有你此刻的耀武扬威?
我宁肯直面你的幸灾乐祸,也不愿看到你如此虚伪的悲天悯人!
“你知错吗?”她问。
他冷笑。
她点点头,亲自给他的手脚上了绑。他诧异,又随即醒悟。
她要“教育”他。
折磨便是折磨,惩罚便说惩罚,非要堂而皇之贯上“教育”之名。
虚伪透顶,好笑至极。
他等着。
他已体无完肤,再也不怕她的千刀万剐。
他等着。
他已碎成粉末,再也不怕她的挫骨扬灰。
她蹲下来,问他:“为何自杀?”
他不语,说与不说,都是一个结果。
她怎会不知?不过是喜欢欣赏旁人血淋淋的伤疤,他却没必要揭给她看。
是!他再也不会傻瓜一样唯她是从。
是!他就是要逆她到底!
“好。”她自言自语,自顾自笑,脱了他的亵裤。
他别开脸,冷笑。
她折辱人的方式,也不过如此。
温凉的手指握住他腿间的绵软性=器,她开始“教育”,居高临下、得意洋洋:“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长风,你半点苦都吃不得,所以,你只能被压在身下,任人摆布。”
他闭上眼,握紧头顶上方的手指。
她在告诉他:他吃不得苦,又抵不住半分诱惑,一次又一次受这种侮辱,是他活该。
她好整以暇,随手将他捏扁搓圆。待他在她手中颤颤而立,不顾廉耻几欲待发之时,却突然松手。
他抖了抖,被迫抬起眼帘,露出湿润渴望的眼珠,却是在嘲讽冷笑。
嫣红喘息的唇盈盈颤抖,却一字不吐。
他知道,她在等他求她。
她一边骂他毫无傲骨,一边逼他作小伏低。
他偏偏不说。
她笑,揉捏他的耳垂,柔声问:“想射吗?”
他倔强抿唇不语。
她便再次握住,极有耐心时快时慢地套=弄,听得他呼吸急促、浑身紧绷,便再次放手,问一句:“想吗?”
……
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那里开始有痛感,却也伴随着逐节攀升的快感。他无数次鄙视自己,思想身体的严重不统一,太让人绝望。
他听见自己难耐的呻吟,一声声如同荆鞭抽打着他的灵魂,痛不欲生。
他早该认输,顺她者昌逆者亡,他斗不过她,他早该认输……
“想……”他听见自己低声的哀求,含糊湿软,不知廉耻。
终于笑出眼泪,沿着滚烫的脸颊滚下来,被她伸手接住,涂抹在那里,火辣辣的痛。
“想?”她享受驯服宠物的成就感,握紧他,手指按住喷薄处,再问,“想要怎样?”
“不要……呜……”他淌着淫=荡的眼泪,雾眼朦胧,颤抖着呻吟,“想要……想要射……让我射……”
他看见自己的灵魂贴在穹顶,冷眼旁观。
他要等着看:姬长风,你还能贱到何种程度?
她却不满意,居然要求他:“忍住。”
他迷乱着摇头,破罐子破摔:“忍不了……忍不了……恩恩……求你……让我she出来……”
她恨铁不成钢的眯眼:“你忍不了,我帮你忍。”
说着,从怀中拿出一根极细的白玉簪子,在他眼前轻晃。
他不明所以,眼睁睁看着她扶着他的挺立,将那簪子从沁着黏液的小小孔洞中缓缓插=入。
没有半分犹豫,毫不手软。
长风低头,半垂着眼帘愣了片刻,才蓦的惨叫出声!
“啊——”的一声变了调的惨叫,震的灵魂纷纷四处逃逸。
锦瑟快速按住他反射挣扎的身体,逼视他瞳孔扩散的眼:“长风,忍一会儿,其实没那么痛的,是不是?”
长风泪眼朦胧地看过来,颤抖惊恐。
怎会不痛?你骗人!那样脆弱细小的地方怎会容得下如此异物?!我快要被弄死了……放开我!锦瑟你放开我!
她看着他,又向里插了一点点。
“啊——啊——”他随着她的动作惊叫,狂乱摇头,吊在床柱的手脚疯狂挣扎,“放开我!放开我……求你!求求……不要!不要……”
我要快死了!放开我!放开我……混蛋……混蛋……
她俯下=身,亲吻他的眼泪,残忍揉搓他瞬间软下去的下=体,待到它慢慢复苏,再一点点将那簪子完全插=入。
那里好象被一点一点的从中央撕开,长风浑身战栗的在床上左右翻滚,吊起来的手脚将绳索挣到最大限度的紧绷。
却没有换来半点的心慈手软……
他已经喊到发不出声音,身体扭曲成怪异的姿态,却无碍于她所作艺术品的完美。
簪子头部半扇絮絮如生的翅膀恰倒好处的露出来,亲吻红肿透明的顶端,如采蜜的蝴蝶,美不胜收。
他几次丢脸的晕掉,这一次却生生挺到最后,流不出眼泪的眼睛,直直盯着那埋入身体的玉簪。
已经毫无思考能力的大脑,却偏偏不合适宜的想起:
这枚白玉簪。
通体简单,暖玉打磨,名贵异常。
一对的,两支簪子各有一扇翅膀,合起来,才能飞翔。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