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正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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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国舅劳苦功高,实在乃我祁国之福。好在如今虽算不得四海之内皆繁华,倒也没有多生战乱。国舅大可回家安心享福,颐养天年。”把话挑明了说,祁隽彦的话语仿若爱惜臣子的明君般砸进张国舅的心里。
“老臣不敢以一己之私忘却国家大义。只要老臣尚有一口气在,定要尽心尽心的辅佐皇上为我祁国创下太平盛世,让我祁国百姓安居乐业,永享和乐。”想去了他的官职?祁隽彦倒是真敢说出口!张国舅低下头,面露讽刺。
“国舅为国为民之心实属难得。”祁隽彦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其他几位大臣,“不知在场的众大臣可都是一心为祁国,决议为我祁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突然被问及衷心,几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头雾水的回道:“臣等愿意。”
“好!”祁隽彦拍拍手掌,大为赞赏,“着实乃我祁国之栋梁之臣!”
“臣等之幸!”疑惑的看向张国舅,众人异口同声,气势高涨。
“那就好。”祁隽彦的声音低沉了下来,“听说众位大臣是为了边关驻防之事来的?朕也正好想与众位大臣说说此事。如今振威将军已经回朝,边关暂时无人主事。不如就让国舅带着在场的几位大臣一并前往边关为我祁国驻防尽一份心力吧!”
“什么?”张国舅惊骇的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向祁隽彦。祁隽彦这是放权?还是流放?
“国舅没听明白朕的意思?不知其他爱卿可有听明白?”祁隽彦冰冷的视线扫过跪在地上的几位大臣,意味深长的问道。
“臣等…”稀稀拉拉的回应声,没有一个人敢接话。
“不明白?何时开始,我祁国重臣既然连朕的话都听不明白了?”这就是张国舅的盘算?未免太过让他失望。
“皇上,臣等也确实是为了此事而来。振威大将军归朝数日,仍是未定下归期。此种情形实为不妥。边关驻防少不了振威将军的压阵,更少不了振威将军的英勇杀敌!”先是众口铄金的捧高覃哲锦,再将其赶出祁城,送去边关苦地。一旦覃哲锦这个死忠心腹远水救不了近火,祁隽彦自然也就不敢再肆意嚣张,不把太后和张家放在眼里了。
“国舅此话深得朕心。”祁隽彦挑眉一笑,在国舅露出得意的眼神之前继续说道,“不过,朕觉得祁国不能只有一位振威将军。所以,国舅带着众位爱卿前往边关亦不失为一件好事。”
“皇上就不要拿老臣说笑了。”撑起一张虚伪至极的笑脸,张国舅几近咬牙切齿的说道。让他去驻守边关?他杀人,还是等着人来杀他?
“说笑?国舅认为朕只是在说笑?”背过身走向书桌,祁隽彦提起笔,作势就要写下什么。
“启禀皇上,老臣认为覃将军乃我祁国当之无愧的振威大将军。即便他本人不驻守边关,仅凭他的大名亦能使得敌人闻风丧胆,不敢轻易进犯我祁国大好河山,实在无需特意让覃将军赶回边关压阵。”张国舅猛地扬高了音调,大声喊道。
“臣等亦是如此认为。”重重的磕头声响起,带着求饶之意的几位大臣满脸苦色,懊悔不已。
“是吗?”祁隽彦的笔落下,随意的挥墨,落下几个大字,心情甚好的打发道,“那就退下吧!”
“臣等告退!”满腹愤恨无处发泄,张国舅握紧了拳头,起身就走。
其他大臣见状,亦是忙不迭的急色离去,不敢多停留片刻。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一直觉得没有必要多说什么,今天却突然想稍稍感慨一下:
首先,本文的楠竹是祁隽彦。既然是皇上,他不可能不碰任何女人。在其位谋其政,他没有想过会将女主弄进皇宫,甚至从未想过与女主再续前缘。个人觉得,赐封太子的圣旨已下,身为六皇子的祁隽彦不可能抗旨不遵。因为祁隽彦本就不是没有野心之人。身处皇家,他重视权位,渴望权位。也正是因为这样,女主才会让苏进和沈霖将祁隽彦迷倒了送回祁城,不给他回头的机会。因为女主比谁都清楚,即便回头,隔了一个皇位,等候他们的也不一定会是幸福。
其次,女主和楠竹并非因为彼此憎恨而分离。女主能独自一人坚强的熬过最苦难的日子,就不会想要做尼姑什么的。她只是守着她的心,呆在庵院里过着她的宁静日子,哪怕老死亦无所谓。不是非要靠着男人才能过活,一个人的日子也能过得很好。至于进宫,太后懿旨并非女主所能决定,也并未女主所能预料。个人并不认为,收到懿旨的时候可以临时以出家的名义抗旨,至少水太傅家从未有过一位已经出家的小姐。
最后,好吧,写文只是写出我个人想写的故事。或许不够成熟、不够完美,但是也想写给喜欢这个故事的亲们看。今天以后,个人会保持沉默坚持到文文完结,不想再因为任何因素影响心情,改变写文的初衷。
因为明天白天有事,不得不半夜坐在客厅里熬夜码字,至少我个人是极为认真的想要写好我的每一个构思,每一个设想。不早了,爸妈听着客厅的敲键盘声已经催了好几次了。先去洗澡,亲们晚安!
、第二十八章
张国舅等人前脚离去,祁隽彦后脚就出了御书房,去往了安和宫。
安和宫外,夕贵人一袭单薄锦衣,楚楚可怜的立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之中。
视而不见故作娇弱的夕贵人,祁隽彦径直踏进安和宫。
“臣妾参见皇上。”见祁隽彦不理睬于她,夕贵人心下一慌,跟上去行礼。
“是夕贵人啊!”祁隽彦顿下脚步,一脸的惊奇,“朕还当是哪位不长眼的宫女杵在安和宫外悲伤春秋呢!”
宫女?她的容貌何时竟落得跟那些卑贱的宫女相提并论了?心下恼怒,夕贵人却也不敢彰显:“臣妾只是觉着今日的雪景特别的沁人心脾,又不想呆在安和宫内碍着贤妃姐姐的眼,这才…”
“碍着贤妃的眼?”夕贵人这等小心思祁隽彦自是看不上眼。不过趁此解决了夕贵人,倒也不无不可。
“贤妃姐姐喜静,责令臣妾不得擅自在安和宫内走动。”见引起皇上的主意,夕贵人擦擦眼角,一脸的黯然。贤妃靠着太后的势艳压群芳的独占了皇上两日早已引起众怒。今日即便不能拦住皇上的脚步,却是定要给贤妃抹上一点黑的。
话说到这个地步,夕贵人的告状之意已是显而易见。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夕贵人,祁隽彦如夕贵人的愿继续问道:“贤妃住在正殿,夕贵人住在偏殿,何来的不能走动?”
“想是…”夕贵人咬咬下唇,抬起眼欲言又止的望着祁隽彦。
“但说无妨。”夕贵人是想拿太后说事,还是想以贤妃恃宠而骄借题发挥?
“贤妃姐姐本就是因着太后的懿旨才进的宫。太后对其甚是偏宠,哪怕请安去晚了也是听之任之的视而不见。贤妃姐姐则是因为…”饱含情思的眼忽闪忽闪的凝望着祁隽彦,溢不住的爱意齐齐涌出,夕贵人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着实惹人怜爱。
“因为什么?”眼神深沉的看着夕贵人,祁隽彦一手负在身后,俊逸挺拔。
“贤妃姐姐正是因为皇上的宠幸才…”夕贵人的告状声在见到不知何时出现在安和宫大门口的水梓颜后戛然而止。
“才什么?夕贵人慢慢说,本宫听着。”杵在安和宫外拦人告状,夕贵人这一招实在算不得明智。若是真要学盈嫔,怕是应该直接将祁隽彦拉至安和宫偏殿再偷偷告状。
“臣妾给贤妃姐姐请安。”诚惶诚恐的凑上前去,夕贵人满是惊骇的抖着身子。
“本宫记着早些日子就禁了夕贵人的足,夕贵人为何此时此刻会出现在此地?”既然说了是早些日子,自是与这两日的侍寝无关。祁隽彦是何种人,无需明说就已了然。
“臣妾…”眼角余光扫视到皇上的脸色一变再变,夕贵人直呼不妙。没料想水梓颜会突然出现在安和宫外,更没想到水梓颜竟把她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早知道就该把皇上领至偏殿再说的,一时大意满盘皆输。
“欺瞒圣听,造谣生事。即日起,夕贵人搬出安和宫。”没有给夕贵人任何辩解的机会,祁隽彦一句话便将夕贵人迁出了安和宫。此刻天时地利,自然无需待到年后大选再让夕贵人搬出安和宫。
“皇上…”夕贵人失声尖叫,脸上血色尽失,浑身瑟瑟发抖。怎么会这样?仅是两夜的缠绵,贤妃就轻而易举的抓住了皇上的心?
“既然皇上如是说,夕贵人回偏殿收拾东西去吧!”对着祁隽彦微微点头,水梓颜神情高傲,透着目空一切的冷然。
“贤妃姐姐,臣妾知错,臣妾再也不敢了,臣妾…”双膝一曲,跪在了地上。夕贵人抱住水梓颜的腿,潸然泪下。
“夕贵人这是作何?皇上下的旨令夕贵人搬出安和宫,与本宫何干?夕贵人如是一再将事情源头推至本宫身上,究竟存着何等居心?”没有试图挣脱夕贵人的纠缠,水梓颜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柔弱无助的夕贵人,淡淡的怒气现于形色。
“臣妾…”夕贵人张口意欲辩解,却被一脸不耐烦的祁隽彦挥手打断。
“来人,送夕贵人回偏殿。”没有再看夕贵人,祁隽彦抬脚进了安和宫正殿。
“皇…”皇上如此绝情,夕贵人的求饶几近吞没。张口欲呼,终是徒劳的放弃。
“夕贵人还不打算放开本宫?”拿夕贵人开刀,无疑是最可行也是最有效的途径。若是太后听到这个消息,想来会十分欣慰。
松开手跌坐在地上,夕贵人满脸怅然,失了以往的神采。
瞥了一眼夕贵人,水梓颜转身离开。剩下的事,自有苏公公解决。
待水梓颜进入安和宫正殿,一身粉色宫衣的明兰正面色娇羞的为祁隽彦斟茶倒水。冷眼扫过祁隽彦眼底的清明,水梓颜不发一语的望向身后的落彩姑姑。
面色一顿,落彩姑姑了然的点头,给了飘絮一个眼色。
“明兰姐姐该去御膳房取膳食了。”会意的走上前接过明兰手中的茶壶,飘絮嫣然一笑,以手肘撞开有些怔愣的明兰。
听着飘絮理所当然的语气,明兰眼神一暗,沉默着离去。
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明兰的背影,水梓颜笑笑:“姑姑,咱们宫里的人也该换一换了。”
“是。”没料想贤妃会当着皇上的面直言,落彩姑姑小声应道。
“换人?贤妃宫中的人服侍的不够周到?”祁隽彦挑起眉,接过飘絮送上的茶杯。
“倒也不是。”眼神流转,水梓颜淡淡的瞥了一眼祁隽彦,“只是心存异心的人太多罢了。”
“贤妃就这般肯定若是换一批就会更好?”如今的安和宫内,暗桩确实诸多。至于是谁,无需明言,只待水梓颜自己看透。
“皇上所言甚是。”区区一个明兰,要想解决并非难事。只是,除了明兰就会有新人补上,确实不讨巧。
听着皇上和贤妃的对话,落彩姑姑第一个反应是看向尚未退下的飘絮。心存异心的人她从来不曾懈怠,究竟是谁贤妃娘娘似乎比她看的更为透彻。
“姑姑和飘絮也一并退下吧!”水梓颜口风一转,挥退了落彩姑姑和飘絮。
“是。”看着面不改色的飘絮,落彩姑姑心下更是疑惑,躬身应下的那一刻有了决定。
“颜姐是在试探飘絮?”落彩姑姑是月嬷嬷派来的人,月嬷嬷是他的人,颜姐要试探的自然不会是落彩姑姑。
“飘絮性子活泼,说话做事甚是利落,从不犯错。”太过行事谨慎,不得不令人生疑。
“话多的并不一定是没脑子的。”敲敲桌子,祁隽彦语带深意。
“飘絮也是你的人?”祁隽彦话音一落,水梓颜面带肯定的问道。
“你觉得呢?”是与不是,颜姐需得自己看才行。
“你如是说,自然就是了。”一直没有动安和宫的暗桩便是因为不确定哪些人是祁隽彦的人,现在看来似乎渐渐开始有了眉目。
“颜姐,你猜现在的落彩姑姑正在干什么?”没有接水梓颜的话,祁隽彦忽地一笑,问道。
落彩姑姑?想起明兰,水梓颜眼神一冷:“排查安和宫的暗桩。”
“没错!不过,我敢肯定,落彩姑姑第一个排查的暗桩正是刚刚与其一起退下的飘絮。”飘絮站在他的身旁,落彩姑姑怀疑的眼神一望过来就落进了他的眼里。
水梓颜眼底的冷意凝住,认认真真的打量了祁隽彦一番方开口:“落彩姑姑不是你的人!”
“如若落彩姑姑是我的人,那就太引人注目了。”不错,落彩姑姑却是不是他的人。
“但是落彩姑姑可信。”月嬷嬷安排来的管事姑姑,即便不是祁隽彦的人,却也可以信任。
“这个就要看颜姐的本事了。”笼络人心抑或折服身边的下人,颜姐需要亲手培养属于她一个人的心腹。
看她的本事吗?想起这些日子落彩姑姑的行事作风,水梓颜摇摇头,轻笑出声。
“倒是那个明兰,似乎有些不一样了。”祁隽彦出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