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宠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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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德新的眼珠子骨碌碌直转,心中迅速搜寻对策,他无目的自叹一声,来拖延时间,寻想对策。
“高公公,何故叹息?莫非她不想出宫。“楚王探身问。
“对,对,对,她有负王爷的好意啊!”高德新又叹了一口气道,他顺着楚王的杆子往上爬,然后凑近楚王小声道,“宫里女人我见得多了,没得宠幸,得到好外之前,寻死觅活的要出宫;得了宠幸,得了好处之后,她就死心塌地的呆着了,赶她走也不肯走。女人啊,脑门上写的全是现实。”
“她不是这样的人,不是的。”楚王摇头,他不相信楚楚会是这样的女人。但心里似乎有点动摇,毕竟他和楚楚相处时日不多,关于她的个性还不甚了了。
高德新干咳一声,低声道:“有些话,老奴知道不该说,但不说老奴又怕王爷受蒙蔽。”
“公公,但说无碍。”楚王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但只要关于楚楚的,他都想听。
高德新身子又往前凑了凑道:“先皇年迈体弱,不懂得怜香惜玉,娘娘虽得宠却不能得情,可新皇就不同了,新皇英俊潇洒,颇多柔情,对她又用心,日久生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楚王的脸色越听越阴沉,都快沉到脚底了,高德新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楚王的脸色变化意味着楚王信了。
楚王阴沉着脸沉思很久。
高德新想,你一个人想去吧,我还是走吧!于是道:“王爷,老奴还有要事在身,不能奉陪,恕老奴先走一步了。”
高德新刚跨出前脚,就被楚王一把抓住,楚王的手像钳子一样,高德新动弹不得,他暗自叫苦,心想着:“我的爷,你又想做什么?”
“高公公,安排我见她一面。”
高德新心一颤,这要让皇帝知道老命肯定是没有了,他一脸为难道:“王爷,这怕是不妥吧!”
楚王从口袋里掏出一千两银票,塞到高德新的手中,高德新心动,只要看到银子,高德新就想不到命了,他想了想道:“好吧,只怕要委曲王爷着太监服随我进宫。”
“好。”楚王不假思索便答应了。
为安全起见,高德新用泥土弄脏了楚王的脸,让楚王低头推车进城门。
楚王听从。
楚王低头推车,看上去俨然就是一个小太监。而且是低级别的太监。
“王候将相,宁有种乎。”高德新心里感慨,“我怎么就没那个好命,投身于帝王之家呢?”
高德新带楚王来到自己的住处,嘱他别出去,到时他会来叫他。
第5卷 第157节:第157 媚态灭情
一弯新月宛如一叶小舟,翘着尖尖的船头,在深夜的静湖中划行,给楚楚送来一片愁思。
楚楚站在窗口远眺。
眼前的一切变得很远,远得像是这辈子都不能触摸得到。
楚楚的心在等待。
谁?
楚王。
和楚王会有未来吗?
楚楚不知道,只是,一直等下去。
要等了多久了?
楚楚心里没有答案,世上恐怕也不会有人给她答案,想到这儿,楚楚觉得迷茫,更觉得恐慌。心立即象午夜的幽魂在游荡。楚楚心慌的按住胸口。
高德新端来一碗凉茶,楚楚一饮而尽。喝完茶后,楚楚觉得周身发热,那种热不同往日,是一种发自心底的热浪,这股热浪让楚楚觉得身上的衣服都像上着了火。
一丝理智,让楚楚关上门。楚楚身上只剩下一个贴身的肚兜,可还是热,热中还伴着莫名的骚动与不安。
就在这时,楚楚听到高德新的公鸭嗓子叫道:“皇上驾到。”
门开了,楚楚奇怪的是,今晚的皇上看上去特别迷人,比陈玉郎还是帅气,楚楚心动异常,竟直扑过去,扑到皇帝的怀里,摸索着皇帝的唇亲吻着。所有的怨恨,烦忧此刻都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只剩下甜蜜的相拥,抵死的缠绵。
楚楚热烈的就像一只火凤凰,七分狂野,三分温柔,把皇帝融化了。
皇帝愉悦于身,愉悦于心,愉悦于神,愉悦于每一分每一秒。
连空气都变得暧昧。
屋子外面都能听到楚楚暧昧的声音。
高德新觉得是该让楚王出现的时候了。
楚王听说可以见楚楚了,非常激动,激动的心都要跳出来,脸上露出孩童般兴奋的笑容。
“我可以看到她的脸吗?”
高德新“嗯”一声。
“我可以和她说话吗?”
高德新又“嗯”一声。
“不知道她现在胖了还是瘦了?”
楚王像个聒噪的老太婆。
高德新心里道:“一会儿,你就成死鸭子了,现在你就说吧!”
楚王的脚步急促,心更急促。
“王爷,你一会儿可千万不要出声啊!”高德新小心的吩咐道。
楚王猛点头。
楚王随高德新来到南亭水榭的室外。
楚王听到楚楚很嗲的娇声道:“陛下,想……”
楚王听得新皇柔声道:“叫我恒哥!”
“恒哥。”
楚楚的声音很暧昧,但很清晰,楚王不想相信都不成。
楚王呆若木鸡。
曾经的思念、倾慕,憧憬,被楚楚的媚声吹拂殆尽。
楚王觉得自己的心很凉,凉得僵硬。
对楚楚的那份情随之灭了,只剩下灰烬。
第5卷 第158节:第158章 你这是为何
此地楚王不能久留,达到效果就可以了,高德新看楚王的样子,估计他对楚妃是死心了,于是他拉楚王出去。
楚王像木偶似的被高德新拉出南亭水榭,
楚王还是呆呆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不时露出自嘲的笑意,让高德新觉得悚然,不过他很快找到安慰自己的理由:楚王早就颠狂,非是我过。
高德新偷偷的把楚王带到一个恭房,打开早已上锈的锁,这恭房里藏着只有高德新才知道的秘密。
楚王出来时,眼前有一棵树,那是千年古柏,苍老的大树投下庞大的暗影,把楚王的心都遮得暗沉沉的,找不到一点点希望。
楚王长叹一声,道:“世事于我如浮云,我又何必苦执著。”
楚王说完按一下胸口,心在隐隐作痛。楚王很想喝酒麻醉自己,楚王上马疾驰,楚王的马不由自主的来到叶玉郎的住处。
“有酒吗?”楚王一见到叶玉郎便问,仿佛他找到很多地方,这是最后一家,没有了世上便没有酒可喝了,他的脸上显现出非常争切的表情。
“没想到你爱喝酒?”叶玉郎淡淡的回答,边说边用粗布擦剑,他擦得很细心,好像在拭擦一件珍宝。
“我已经二年没喝酒了。”楚王黯然道,“月儿不让我喝酒。”
叶玉郎的手停了停,“月儿”二字让他心痛,但叶玉郎还是放下剑,从床底下拉出一坛酒,扔给楚王,楚王抬手接过,看床底下还排着二排酒,都是大坛子,信口问:“你很爱喝酒?”
“喝酒可以止痛。”叶玉郎的脸痛痛的痉挛一下,努力平静后,淡回道,“世上让我痛的人和事太多了。”
楚王低下头,叶玉郎的话提醒楚王他曾经犯下的错,楚王拿掉酒坛上的封口,提高坛子,对着嘴猛灌了一口,酒冲到喉咙,倒呛出来,呛得楚王一阵咳嗽,咳完后道:“你的痛都是因我而起,我才是你止痛的药,我们的事今天结了吧!”
“你的事了了吗?”叶玉郎并没有显出仇恨终结的企盼,脸上一如既往的淡如秋水。
“不用了。”楚王耳边又想起楚楚的媚语,这种回想让他很不舒服,他停了停道,“她现在很幸福,很享受。她出身于帝王之家,也许注定属于宫廷。”
“她不是那种贪慕虚荣的女子。”叶玉郎低声道,在叶玉郎的心里,楚楚是一个让人温醉的女人,对着她如听箫声,如嗅玫瑰,如烟如雾。他的眼前显现出一个放风筝女孩天真无邪的脸,那脸一直刻在他的心里。
“也许是形势所逼。”楚王又喝了一口酒道。
“也许另有文章。”叶玉郎的脸上显出对楚楚的绝对信任。
楚王苦笑一声道:“原来你和我一样,一定要亲见才能相信,我虽没亲见她,但我亲耳听见,事实不容我不信。”楚王把酒坛对着嘴“咕咚咕咚”的猛灌,完了把空酒坛扔出门外,酒坛“哐”的碎成一片一片,好似楚王对楚楚的那份情,碎到永远不可能归原,楚王辛酸道,“也好,以后再不用因为她惦记,牵挂,也不会因为你自责、羞愧……从下一刻起,我,楚元佐轻松了,解脱了,来吧!”楚王拿起墙上的一把剑,刚想拉出鞘,叶玉郎冷脸看着楚王,脚突然抬高,踢在剑柄边,剑落到叶玉郎的手中,叶玉郎轻轻一抬手,剑又挂在墙上。
“叶公子,你这是为何?”
第5卷 第159节:第159章 你不恨我了吗
“耳听未必为实。”叶玉郎擦好手中的剑,“当”的入鞘后,平静道,“你未了的事依然未了,现在还未到决断的时候。”
“你不恨我了吗?”楚王怀着侥幸心里问。
叶玉郎一咬牙,目光如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道:“我恨你入骨。”
楚王猛的后退了二步,如一盆冰水浇顶,想想也对,这种深仇大恨,岂能忘得了。
“可是,对于她我绝望了。”楚王低低道。
“我依旧信守我的诺言。”叶玉郎低沉道。说完提剑出去,不一会,一阵“嗖嗖”耍剑声传入楚王的耳鼓,楚王突然觉得事情远不会像叶玉郎说的那么简单,这位冷面郎君冷漠的俊脸背后一定有着更为复杂的故事。
宋代百戏杂陈,盛况空前,说唱艺术臻于高潮,宋代百戏中明确是说唱艺术的至少有:讲史、说三分、五代史、小说、商谜、合生、说诨话、说经、诸宫调、学像生、学乡谈、叫果子、唱耍令、唱赚、小唱等。
随着说唱艺术的迅猛发展,说唱艺术也由平民百姓的消谴娱乐,走向皇宫内院,在汴梁,人人都知道平山堂戏子经常入宫为王公贵族表演节目。
这一天,平山堂门前来了一个冷面郎君。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下下打量他,脸上显出惊喜,仿佛找到了他失踪的家人似的满脸堆笑问:“你会翻筋头吗?”
冷面郎君点头,脚底一点地,像翻手掌似的,轻松翻了十多个筋头。
“你对表演诸宫调有兴趣吗?”
冷面郎君不解的看着这个男人。
男人笑了一笑,解释道:“我姓陈,我是平山堂的堂主,你就叫我陈堂主,后天太后寿辰,我们平山堂要去皇宫演出,可是一个演员刚才排练时摔断了腿,你替上,行不?”
玉面郎君就为此而来,表面如冰,心内惊喜。
玉面郎君当然就是叶玉郎。叶玉郎有力的点了点头。
陈堂主立即给叶玉郎说戏:“我们后天演的是《西湖三塔记》,这戏讲的是奚宣赞在西湖边救了一个迷路的女子白卯奴﹐後来送她还家﹐被卯奴之母白衣娘子留住半月有馀。奚宣赞想回家﹐白衣娘子就要杀他取其心肝。幸得卯奴救他脱险。最後宣赞的叔父奚真人作法命神将捉住三个怪物﹐白衣娘子是白蛇﹐卯奴是乌鸡﹐老婆婆是獭。真人把三个怪物压在湖中﹐造了三个塔镇住。(此戏是《白蛇传》前身。)”
“我演什么?我可一句也不会唱。”叶玉郎担心问,他怕这事泡汤。
“你就演奚真人身边的一个女童,你一出场连翻几个筋头,然后说一句:师父到也。”
叶玉郎心中惊喜,这个太容易了,但脸上仍冰冷若水,波澜不惊的样子。
第5卷 第160节:第160章 你怎么知道我是南唐公主
叶玉郎自进皇宫的那一刻起,他的眼睛就没闲过,他要看清楚每一条路,看看哪里可以作为出口,叶玉郎这是第一次在白天进皇宫。陈堂主以为叶玉郎第一次入宫,好奇,便没有多想。
戏要晚上才演,叶玉郎的戏份非常少而简单,只排练一次,陈堂主便让他息去了,重点给主角说戏。叶玉郎得以闲暇在皇宫走动。
皇宫二样最多,一是太监,二是宫女。叶玉郎心里算计着扮成其中的一种,叶玉郎看件外面有一套宫女服在晾晒,顺手拿起。找个隐蔽的地方穿起来。皇宫宫女很多,对面不识的事常有发生,叶玉郎开始带低着头,见没有理他,便放心大胆的昂然前行。
叶玉郎凭着印象来到了南亭水榭。装作很坦然的站在门口。
“你是高公公派来的宫女吗?”
叶玉郎侧脸点头,心里多少有点紧张,因为白天如果出事很难逃走。
侍卫放行。
“又是一个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