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宠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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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没注意到皇帝圆睁的怒目,一副吃了她的样子。
皇帝对着楚楚的粉脸就是一巴掌。
自己的女人想着别人,还叫得那么大声,叫得那么亲热,皇帝承受不住。
楚楚的脸上显出五个鲜红的掌印,像是涂了印泥印上去的。
“原来你一直想着他。”皇帝愤恨道,“他有什么好,他哪点比得上朕,论权力,朕饱有天下,他有什么;论相貌,我比他年轻,英俊,学识也高于他,他现在只是一介老迂夫,一个二流的琴师。”
“他是你皇兄,你不可以这么侮辱他。”楚楚也愤怒的回道。
“你,你竟跟朕这么说话。”皇帝气急,想再打,看楚楚粉脸上的五个印记,怕破坏了这绝世无双的美,没打得了手。皇帝疾步跑到屋外,拿起琴。
“不。”楚楚上前抱着皇上,道,“楚楚知道错了。”
皇帝推开楚楚,他知道楚楚这样说还是因为这琴是楚王送的,他要破坏楚王留给楚楚的记忆,毁掉能让楚楚想起楚王的东西。
皇帝狠狠的把琴砸在地上。
琴裂成二半,那是一把八百年的古琴,那是一把楚王送的宝琴。
“不……”楚楚凄惨的哭叫着,扑到琴上,把琴抱在怀里。
皇帝拉起楚楚,夺她手里的琴木。
楚楚死死的抱住。
皇帝把楚楚按在地上,强行夺走琴,从窗户扔出去。
楚楚的手被琴木划出一道血印子。
楚楚扑向窗子,意欲和琴同归于尽,皇帝把她抱过,按在床上,楚楚在床上止不住的大哭。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其形其情皆可怜。
第5卷 第144节:第144章 绝食抗争下
皇帝看楚楚的样子,于心有点不忍,小声哄道:“明日朕让人送把千年古琴给你,别哭了。”
楚楚大睁着泪眼,怒视着皇帝,像怒视仇人一样。道:“世上无琴可代。”
皇帝耐心本来就不大,恼了,冷脸道:“别给脸不要脸,朕最烦你那琴声,以后不许扶琴。”
“我宁愿去死。”楚楚咬牙道。
“朕的女人多的是,想死便去死!”皇帝怒道。
“请陛下赐我三尺白绫。”楚楚脸上挂着泪恨恨道。
皇帝没想到楚楚来真的,差点真叫人去拿了,但看楚楚玉颜如画,自己对其兴致正浓,没有她只怕有些日子会寝食难安,心中不舍,没言语,倒头睡下。
楚楚光着脚走到外面。
皇帝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不知道楚楚在做什么,起床看看,楚楚把一件白绫寝衣撕成一条条的,系成长带,正在打扣。
皇帝撕下带子,怒指着楚楚道:“你还记得吴王墓吗?你还记得皇兄吗?”
楚楚愣了。
吴王墓是父亲李煜的坟墓。
“你今天要是死了,他们一个也别想安宁。”
楚楚的手无力的垂下来。
皇帝自顾回寝室继续做他的春秋大梦,楚楚一个人在黑暗中泪流不止。
楚楚觉得活得好累!
楚楚一天一夜滴米未尽,楚楚要绝食抗争。皇帝不让赐她死,但她可以把自己饿死。
皇帝见楚楚的样子,不敢再逼于她,但见红唇苍白,面色发暗,容貌大减,兴趣便跟着减了。
皇帝另叫了妃子侍寝,但把楚楚教给了王总管。皇帝命令道:“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让她进食,否则朕拿你是问。”
王总管威吓楚楚,楚楚不吃;王总管跪求楚楚,楚楚没吃……王总管急得六神无主,唉声不断!
“总管,遇上什么难事啦?能否说给老奴听,或许老奴能帮得上总管。”高德新低三下四的走来,讨好道。
王总管看看高德新,觉得这个老东西说不定能帮得上他,于是道:“如果一个女人不吃饭,该当如何?”
高德新想,一个女人不吃饭,让这个混蛋急成这样,这个女人一定非同小可,定是皇帝的所爱,有时巴上皇帝可以走妃子这条路,于是道:“老奴有办法。”
“说啊!”
高德新摇着头走开了。
王总管明白,高德新有招不说,他是要亲自去做,以此在皇上面前显示他的功劳。
“老狐狸。”王总管暗骂。
第5卷 第145节:第145章 皇后的侍寝制度
楚楚绝食抗争,不思妆扮,玉颜憔悴,接近崩溃的边缘,皇帝又不忍杀她,皇帝只得另寻他欢。
“皇上驾到。”
皇后听到王总管的声音都有点不敢相信,她已经有些日子未得恩宠了,皇后的第一想法:今晚我要抓住他。
皇后极尽承欢。
皇帝则显得索然无味,因为在黑暗中皇后并不知晓,皇后还要想着她心中的计划。
“皇上,后宫妃嫔虽众多,皇上的子嗣并不多,臣妾为陛下计,当雨露均沾,方是我大宋之幸,臣妾以为皇上乃天下之皇上。”
“天下之皇上”当拥有天下之美女,皇帝以为皇后欲为之选天下之美,兴致提高了些。转身面对着皇后道:“爱妃有言,只管道来。”皇上的声音带着几分愉悦,如若能找到了个可代楚妃的,让其赏心悦目的,他也不想冒天下之在不韪,强幸于楚妃。
皇后见皇帝兴致很高,情绪也高昂了些,细声道:“常言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偌大的后宫尚没有一个完整的侍寝制度,臣妾为陛下忧,臣妾近日潜心研究历朝后宫侍寝制,制定了我朝后宫侍寝制。”
皇帝兴致阄没了些,侧身。皇后不以为意,继续道:“我朝陪侍御寝的顺序,按照月圆月缺来定,每月的前十五日为渐满,后十五日为渐缺,所以从初一到十五就由地位低的轮到高的,十六到月底前则反由地位高的轮到低的,皇后及三夫人有优先权,九嫔以下则“九九而御”,即每九个人共同承恩一夜,
详细一点来说,初一到初九是八十一御妻每九人共享一夜,初十到十二是二十七世妇每九人共享一夜,十三是九嫔,十四是三夫人,十五就是皇后独享;,同样,十六也是皇后独享,十七是三夫人,十八是九嫔,十九到二十一是二十七世妇每九人共享一夜,二十二到三十则是八十一御妻每九人共享一夜,因为嫔妃数目众多,不时有人身体不适或月事到来,所以选择每一夜的当班人很烦杂费事,易起弊端;因此宫内半设置‘女史’,专管嫔妃入侍寝宫的顺序。至于女史,臣妾想……”
“够了。”皇帝厌烦道,皇后没听清楚,还要说,皇帝坐起,一把抓起皇后,跟扔鞋子似的扔到地上,指着她怒道,“朕的女人朕说了算。”
“臣妾也是为陛下计。”皇后委曲道。
“你真为朕计,当为朕找贴心之人,滚!”
皇后看皇帝盛怒,只好滚了,皇帝怒恨不已,也烦闷不已,身边女人争权夺利,贪心不足,不得宠时要争宠,争得宠来要生子,生了儿子就想着立太子。只怕争了太子就盼着他死,好让自己的儿子当天子。皇帝觉得只有和无欲无望,与世无争的楚楚在一起才身心轻松,可是楚楚又对他如此敌视。
“王总管,若他明天还不进食,你陪她。”
皇帝把气撒在王总管身上。
第5卷 第146节:第146章 楚王是药
高德新好像很久都没有看到清晨的阳光了。闪耀玉色光泽的天际开着暖橙色的云朵,招摇而又若隐若现的光芒让人想要撩开那迟迟不开的幕布。好在,她没有让等待的人太心急,徐徐地袅娜地出现在守侯的人面前。
倾城之色!高德新感叹!
高德新真想掬一捧放在手心亲吻的美丽,柔和、浅白如水的光芒,这是流动的锦缎,一丝丝一缕缕都轻盈且动人。高德新欣喜,欣喜得想融化在这片灿烂的阳光里,这微醺的梦境中。
王总管再次想招让楚楚进食,可楚楚横竖不理他,王总管一点招也没有,只好求助于高德新。
高德新觉得这是他东山再起的绝好机会。
高德新直奔楚王府。
楚王是让楚楚进食的药。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楚王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揪起来,“高公公,你设法带我去看她。”
高德新脸色冷淡道:“如果你想她死,你就去看她。”
高德新故意以“她”代“楚妃”之称,以饰不德之情的事实。
楚王错愕。用求助的目光看着高德新,道:“我当如何去做?”
“世上只有你能让他进食,以后的事容老奴慢慢安排,此事关系甚大,不可操之过急。”高德新抑扬顿挫道。说时观察楚王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一脸老奸巨滑的样子。
楚王想了想,脸上的表情很失望。
高德新贴着楚王低三下四道:“为今之计,劝她进食方是上策,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
楚王长叹一声,为自己的无能为力。
“隔山隔水,我如何相劝于她。”
“老奴愿为楚王效力。”
“烦请公公了。”楚王真诚的作揖谢道。
“光凭老奴一面之辞,她恐不信我,”高德新不待楚王吩咐,拿来笔和纸,然后亲为楚王磨墨。
楚王会意:“此事拜托公公了。”
“这是老奴的份内之事,楚王不必挂记于心。”高德新奸滑的笑道。
外面阳光普照,南亭水榭内却还是昏暗一片,光从窗户内露着一二点,在室内落下一小朵银色的暗花,楚楚再也不想过这种见不得光的日子,她心已死。
头发散披着,脸上苍白如窗纸,面前罢着一堆丰富的饭菜,一粒也没少。子蝉跪在她面前,脸上挂着惊恐的泪。
高德新走了进来。挥手让子蝉退去。
“娘娘,你还是吃一点吧!”高德新高声道,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悄悄的递到楚楚面前,小声道,“娘娘,请看。”
楚楚睁开眼,那眼中发出亮亮的光。
第5卷 第147节:第147章 伊人如水
那是楚王的字迹,在楚王的琴房里,楚楚看到过楚王遒劲有力的书法。楚楚激动的接过信,上写:闻君志,心不安,多保重,待重逢,入楚地,漂泊江湖。
楚王在写“入楚地,漂泊江湖”时,脑中闪过叶玉郎的影子,他知道自己已不是叶玉郎的对手,他的命已属于叶玉郎了,楚楚出来之时,也可能是他丧命之日,但是楚楚现在很绝望,她需要给一个希望。哪怕那个希望只是个善意的谎言,虚幻的泡影。
楚楚看完,把信按在胸口,楚楚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咚咚”的,跟打鼓似的。
楚楚心激于楚王为他们的未来做了安排,楚楚知道自己和楚王始终有一份鸿沟在,此生不能为夫妻,但只要能重逢相聚,相对扶琴而歌,哪怕只是做闲云野鹤,以兄妹相称,夫复何求。
楚楚拿起了筷子。她这才感觉自己饿得前心贴后背了,她猛吃了几口。
“主子,你慢点。”高德新对着外面大声道。然后低下头,对着楚楚小声道:“你得争得陛下欢爱,争取获得到水榭河边散步的权利,然后老奴方有办法。”
高德新打算从水路把楚楚接到南门,然后用运菜车把楚楚运出去。这个主意高德新想了很久才想出来。这是高德新想掉了一把头发才想出来的方法。
楚楚吃了一口菜,抬头看看高德新,她并不相信这个人,但既楚王相信她,她只能凑合着相信一次,况且除他之外,现在无人可助她了。
就算高德新只是根救命的稻草,她也要抓住。
楚楚点点头。
“主子,今晚你可别再惹恼皇上了。”
一弯朦胧的月光正从蝉翼般透明的云里钻出来,闪着银色的清辉。接着一枚新月好像一朵白色梨花,宁静地开放在浅蓝色的天空中。它那样白净,就像刚炼过的银子似的。
皇上听高德新说楚楚已知道错了,今晚会在南亭水榭等着皇上了驾临。皇上很高兴,这几日侍寝妃子都让皇上闹心,一个只得幸一次就讨封,还有一个儿子才二岁就想立他为太子,到皇后那儿,皇后竟试图把他困在一群已玩腻的女人身上,还是到楚楚那儿最轻松,什么要求都不提。
皇上到了门口,刚想推门,门却已打开。
皇上眼前闪亮一片。
楚楚一身白纱,像一朵盛开的雪莲开放在皇帝面前。
“楚楚恭迎陛下。”楚楚欠身作揖道。
皇帝急急上前扶起楚楚,像第一次看到她那样打量着楚楚,只见楚楚满脸都是温柔,满身尽是秀气。
“楚楚,楚楚,楚楚。”皇帝说到第三声时,声音已经颤得听不清音了。
人在绝境时,不得不委曲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