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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凤御谣-第29部分

小说: 凤御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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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老宫主让您尽快行动。”
“用得着你提醒?”
“属下是看宫主念在旧情上……”
然后只听“咔嚓”一声,其中一人倒吸了几口冷气。
牧逐君讥讽道:“碍手碍脚,难成大事!”
阮姮心里一凉,这么冷酷的牧逐君,她是第一次“听见”。阮姮悄悄地走回了房间,裹着薄被,睁着眼睛,却再也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天蒙蒙亮时,她才又睡了过去。
牧逐君推醒了阮姮,叫她吃午饭,阮姮这才反应过来:“我睡了多久?”
“一天。”牧逐君冷冷地说道。
一天?这么久?阮姮蹙了蹙眉头。
“第一次坐船的人都会晕船。”牧逐君补充道。
阮姮跟着他走上了甲板,绕过了船舷,来到了厨房,一路上,空无一人。阮姮四下张望着,牧逐君瞥了她一眼。
阮姮吐吐舌头道:“你这船上的伙计呢?昨天还看见了几个。”
牧逐君平静道:“昨晚不是听到了吗?”
阮姮错愕,唉,还是被发现了。
牧逐君却说:“对于不听话的下属,结果只有一个。”
阮姮连忙望向了船外,却没有瞅到鲨鱼的影子。
牧逐君好笑地说道:“我还没有把他们丢下去喂鱼,只不过,让他们多‘休息’一下。”
阮姮耸耸肩,撇了撇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来接我,把阮鸣的人打晕了,你会不会很惨?”
牧逐君的视线却望向了远方,声音很飘渺,仿佛是在对阮姮说话,也不是:“到时自见分晓。”
“其实,你知道我去了扶桑后会发什么。”阮姮冷静地说,“那你会看着我那样做吗?”
牧逐君没有说话,只是在厨房里埋头忙活着。
这是阮姮第一次见牧逐君做饭,他把长发扎了起来,直顺地垂在后背。黑色的衣袖也被卷了起来,露出雪白的手臂。无论是切菜还是炒菜,牧逐君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厨子,而不像是……而不像是一个杀手组织的头目。这样一个人,值得拥有更好的前途,命运却一直在和他开玩笑。
“再盯着我看,饭菜就凉了。”牧逐君淡淡地说道,听不出任何感情。
“哦?哦。”阮姮回过了神,才发现每次望着牧逐君的背影,自己都会陷入对他惋惜的沉思之中。
面前是一碗青菜肉丝面,不咸不淡,味道正好,汤汁鲜美。
阮姮吸溜吸溜地吃完了一碗面,满足地舔了舔嘴唇道:“没想到你做饭这么好吃。”
牧逐君正在埋头吃面,听到后手中的筷子顿了下。
阮姮托着腮道:“其实,你知道一到扶桑,就会死的,对不对?呵呵,哪里有人血都流光了,人还能活着的?”
牧逐君咬着面条,微微地蹙了蹙眉头。忽然,他猛地一抬头,望向阮姮的身后。
阮姮把手中的筷子一甩,筷子如同暗器般,直直地插入了那个在厨房门口偷听许久的船员的喉咙之间。血还没有溅出来,对方就咽了气。
阮姮无奈地一摊手道:“不好意思,你会开船吗?”
牧逐君邪气地一笑,道:“不太会。”
作者有话要说:


、水晶棺材

第65章水晶棺材
当牧逐君开着船抵达岸边的时候,阮姮站在甲板上,远眺扶桑,脑海里不禁想起了东方朔所写的《十洲记》:“扶桑在东海之东安,岸直。陆行登岸一万里,东复有碧海,海广狭浩瀚,与东海等。水既不咸苦,正作碧色,甘味香美……”
牧逐君走到阮姮身边,看着阮姮一脸的陶醉,冷不防地说了句:“东方朔没有来过扶桑。”
阮姮被牧逐君的话刺激回了现实:“你说,他是骗人的?”
牧逐君一副“你以为呢”的姿态,率先走下了船。
来接船的人一个个神色肃穆,如同要去奔丧一样。
阮姮跟在牧逐君的身后上了马车,一路上,两人都很安静。随着马车的车轱辘与地面接触发出的刺耳声,车停了。
下了车,阮姮被眼前这个府邸震惊到了,这比京城的皇宫或者那处庄园更加奢华,主人恨不得用金玉雕饰来装饰每一座雕梁壁画。只见府邸门面的上方正中央悬挂着两个汉字:阮府。
阮姮抬脚迈了进去,差点就被高高的门槛给绊到。
一进入府邸,一股奇香飘入了鼻间。
阮姮跟着牧逐君走入了正厅,那里,正中央的位置,是一个巨大的水池,水池上漂浮着一个晶莹的水晶棺材,而一个华服美冠的妇人正半跪在水池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水晶棺材里沉睡的人。
那个妇人与百晓生所扮的阮鸣很相似,只不过,形容更苍老了一些。
听到了来人的脚步声,这个真正的阮鸣扶着水池边站起来,阮姮看了她第一眼,就有心惊肉跳的感觉,明白了什么叫做“活死人”。这个阮鸣是她所不认识的,眼睛肿若核桃,面容枯槁,骨瘦如柴,在她的身上,阮姮看不见一种叫做“生命”或者是“活力”的东西。
阮鸣扯起嘴角,望着阮姮的眼睛放光:“你来了,你来救月彩来了,你终于来了!”
说着她就要冲过来抓住阮姮,阮姮嫌恶地向着旁边一躲,一个闪影就站在了水池旁边,目光立刻被水晶棺材所吸引。
那里,她的父君姬月彩永久地沉睡在那里,但样貌却被格桑花的毒完好地保存了下来。容颜不老,肤若凝脂,他仿佛只是在睡觉,神态安详,完全不被水晶棺材外的一切世俗所烦扰。
阮鸣发现阮姮望着姬月彩,欣慰地说道:“这是朕的爱人,你是来救他的,真好,你来了,真好。”说着就招了招手,底下立刻上来了两个虎背熊腰的女人。
阮姮望向牧逐君,牧逐君冲她摇了摇头,但口型却是“船”的发音,阮姮不是很明白,但看着这两个人高马大的女人走到她身边,一人抓住她的一只手臂,拿出匕首就要划破阮姮的手腕。
阮姮灵活地跳起,狠狠地踩向了两人的脚面,然后飞速地收回了手腕,抬手就夺过了匕首,嗖嗖两声,甩向了阮鸣。这两个女人生怕阮鸣受到伤害,连忙跑向阮鸣,其中一个还不小心撞翻了阮鸣。
阮鸣骂道:“你们是吃白饭的吗?连一个小丫头都搞不定!”
两个女人捂着脚纳闷,这个“小丫头”可是老宫主您的闺女呀。
阮姮见状,照着阮鸣的下颚就是一拳,然后如同一阵风般从正厅里跑了出去,阮鸣回头,却找不到阮姮的人影。
阮鸣一拍桌子怒道:“一群人连个小丫头都看不住,找人去呀!”
牧逐君得令后,带着属下就开始在府邸的内外抓阮姮,剩下阮鸣一个人守着水池里的水晶棺材生闷气。半响,阮鸣转过身,神神叨叨地对着沉睡的那个人说道:“月彩,不气啊,等抓到人,明日我们做场法事,把你的灵魂放回你的肉体里,我们就可以永生在一起了。”
如果阮姮听到了阮鸣这会儿发神经似的在和一个死人对话,阮姮肯定觉得她娘疯掉了,何况,就算她能复活这个死人,但那样苍老的阮鸣,姬月彩能认得出来吗?
阮姮没有躲到别的地方,她闻着饭香味来到了厨房。
府邸的门面那么大,厨房自然不小。阮姮以自己的轻功,踏雪无痕地略过了几盘菜,端在怀里后,缩在了一张有桌布的桌子下,开始吭哧吭哧地吃菜。
就在她吃完第三盘菜的时候,桌布被撩了起来,阮姮自觉地把三个空盘子伸了出去,牧逐君接过,放在了一旁,看桌子底下还有地方,也就钻了进来,放下了桌布。
两个人抱膝躲在桌子下,阮姮诧异道:“你躲什么?阮鸣又不抓你。”
牧逐君悠悠道:“她让我来抓你,我不是找到人了吗?”
阮姮观察了牧逐君片刻后道:“你不会和——和姬雪意有商量过吧?”
牧逐君一笑:“你以为呢?”那样无邪的笑容带着妩媚,让阮姮以为自己回到了刚认识牧逐君的那时候。
阮姮脖子一歪,讶异道:“所以,阮鸣根本就不会杀我,因为你和姬雪意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对吗?”
牧逐君颔首。
阮姮捂着胸口轻声道:“吓死我了,刚才看见了一个死人,又看见了一个活死人,扶桑这个地方盛产半死不活的人吗?”
牧逐君轻咳道:“那是你的母皇和父君。你救不救人?”
阮姮捂嘴笑道:“我还有的选?你和姬雪意两人真是一手遮天了!牧逐君,我要对你刮目相看了,没想到,扶桑都是你的人呀!”
牧逐君挑眉:“你要救人的话,等天黑后,师父会派人守在那里,船也会停泊在港口,你自己看着办。”
阮姮想了想道:“我能不挪水晶棺材吗?”
牧逐君白了她一眼,阮姮无辜道:“好像很沉。”但看着牧逐君那副“你随便”的模样,阮姮道:“好吧,那就等半夜,我扛着棺材上船!哎?怎么听起来这么怪呀?”
牧逐君“嗯”了声,余光就瞥见阮姮抱头哼哼,牧逐君没好气地戳了她一下道:“你不会当是游山玩水吗?”
阮姮阴森森地说道:“游山玩水救死人?这样的难题,还是留给师父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争夺水晶棺

第66章争夺水晶棺
阮姮和牧逐君坐在桌子底下,一坐就坐到了半夜。
从桌子下爬出来的第一件事,阮姮没有去救人,而是抓起锅里的烧鸡就是一通狂吃,惹得牧逐君鄙夷地说道:“船上又不是没有吃的。”
阮姮反驳道:“那不是还得自己做吗?”
“谁让你睡过头?”牧逐君不甘示弱。
阮姮“嘿嘿”地笑了几声,继续啃着烧鸡。
忽然,外面跑进了一个人,对着牧逐君就是一鞠躬,低声道:“宫主,老宫主睡下了。”
牧逐君“嗯”了声,看着阮姮与烧鸡,挑眉道:“那半只鸡,恐怕吃不到你的肚子里了。”
阮姮立刻把烧鸡扔到了一边,洗干净手后,一捋袖子,对着牧逐君一扬下巴,豪气道:“走!”
火拼去呀?牧逐君的嘴角抽了抽,阮姮这架势,确定不是去打群架吗?
当然,走到外面,阮姮立刻就失了方向,不得不看着牧逐君得意地经过她,送了她一记白眼后,给阮姮带路。
府邸太大,阮姮的方向感很弱。
当他们靠近正厅时,昏暗的府邸忽然灯火通明,阮鸣苍老的声音在他们的头顶传来:“我的徒弟竟然和我的女儿勾结到一起了!真是出息!”
阮姮扯了扯牧逐君的衣袖,小声道:“这戏码,不会也是你安排的吧?”
牧逐君正色地一步上前,抱拳道:“师父,您回女尊大陆吧,那里有众多的名医,一定可以让师夫重生的。”
阮鸣坐在高处,咄咄逼人道:“离了扶桑花,月彩还会是这样吗?牧逐君,你骗人有点水平行不行?”
牧逐君不慌不忙道:“师父服用扶桑花,以三天为一个周期,完全有充足的时间赶回女尊大陆。”
阮鸣怒道:“那你去哪里找什么神医?”
牧逐君冷静地说道:“根据南吴皇帝给您的来信,云游前辈自有妙方。”
阮鸣吼道:“牧逐君,你越长越回去了,云游那个老匹夫的话能信吗?当年他就没帮朕,现在还能帮朕?”说着狠狠地瞪向了阮姮。
阮姮的嘴角抽了抽,娘亲呀,当年您用我的命来威胁师父,师父不但没有跟您计较,还告诉了您扶桑花的毒性可以保持父君的遗容,您竟然叫他老人家“老匹夫”,要是被师父听到了,鼻子还不得给气歪了?
牧逐君继续进谏道:“师父,您要相信阿姮的师父。”
阮鸣冷笑道:“对了,朕差点忘了,云游老匹夫是阮姮的师父呀。”话音一落,阮鸣踩着一股疾风就直奔阮姮而来,阮姮迅速推开了牧逐君,自己在闪避到了另一边。
阮鸣冷哼一声,以手为剑,掌掌逼向阮姮的命门。
阮姮在心里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感慨道:“现在的我可不是师父的弱点。”说着从腰间抽出了软剑,剑光一闪,抵挡住阮鸣的每一拳。
阮鸣的动作快,阮姮的动作更快,招招都足见高手的身手。
牧逐君看着阮姮的一躲、一避、一探、一刺,完全不拖泥带水,就算是重复之前的剑招,也不完全相同。他赞叹地点了点头,阿姮的武功又精进了。
阮姮这边应对的毫不吃力,这惹来了阮鸣的不满,那个小时候可以任她妄为的丫头去哪里了?这个武林高手是谁呀?
只见阮姮右手挥剑,左手挥章,剑光晃晕了阮鸣的眼,紧接着,阮姮一掌就拍在了阮鸣的腹部,震得阮鸣登时飞了出去。
阮姮见状,跑进了正厅,伸手就要探向水池。
她原本以为水晶棺是漂浮在水面上的,却没想到,她拽了下水晶棺,水晶棺只是漂了下。阮姮上前一步,整个人蹲在了水池边上,她这才发现,水晶棺的地步是有铁链拴着棺材的。
阮姮收起了软剑,一手托着水晶棺材的底部,另一只手抚住顶部,气沉丹田,一个用力,绳索纷纷断裂。
于是,阮姮就把水晶棺架在了肩膀上,整个人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放下月彩!”阮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起来的,还有凌厉的掌风。
阮姮不耐烦地摇了摇头,拿起水晶棺当成武器,嗖地一下,抡起整个棺材朝阮鸣挥去。
阮鸣见阮姮用水晶棺打她,愣了下,随即躲过,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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