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国首饰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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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怀宁突然出水,反应了一阵才喘息过来,却听见霍炎竟然已经扯到嫁娶上面去了,低头一看,自己的情况实在狼狈,被树枝刮破的衣服露出大片肌肤,湿了的衣衫紧紧贴在肌肤上,不过自己身前还有个人呢,霍炎都没注意到,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那边霍炎还要继续说,却被月怀宁打断了,“快扶我去马车那,我要赶紧回去”说完又想起什么一样说道:“你们也跟我们一起回去。”说着,就想将那男孩放下,却发现那男孩已经失去了意识,却紧紧的抱着自己,根本掰不开。
而那边霍炎好像也终于注意到了月怀宁的情况,上前想伸手去帮月怀宁掰开那男孩,又想到社么一样收回了手,搓着双手,站在那着急不已。
月怀宁也发现根本掰不开了,时间不等人,没准那黑衣人下一刻就追到这里来,于是将手递给霍炎,说道:“快扶我去马车那边。”
霍炎犹豫了一下,才一狠心扶住月怀宁,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这才拖着两个人向马车那边走。
月怀宁老远就见到了一脸被抛弃、背叛模样的月怀安,此时正盯着自己以想要说设么,不过当她看清楚情况后,却立刻打开马车帘,将月怀宁以及那男孩抱进马车里,并且回身对剩下的人说:“抱歉,家第看来出了些问题,我要马上带他回去了。”说着,就要离开。
月怀宁知道自己的姐姐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于是放心的昏睡了过去。
“我跟你一起”“你弟弟说的,让我们一起回去。”霍炎看她要离开,赶紧出口说到。
月怀安开始的时候皱了皱眉,但听见她说是月怀宁让她们一起回去的,立马说道:“好,麻烦大家了,下次我再赔罪。”
“不麻烦,不麻烦”霍炎听见月怀安答应自己了,赶紧说道,接着便招呼几个人赶紧上路。
马车中,月怀安试着掰了一下那男孩,却发现根本掰不开,于是只能放弃了,却意外发现那男孩衣服中滚出一枚金灿灿的令牌,拿起那令牌后,月怀安神色复杂的看着那男孩。
而月怀宁醒了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自家的床上了,一切和以前一样,唯独不同的是,自己被人当做抱枕抱着,月怀宁想了一下,才想起今天发生的事,然后去推那男孩,却发现根本推不动,却把自己累的气喘吁吁。
“别费劲了,省点力气想想怎么办吧!”月怀安凉凉的声音传来。
月怀宁抬头去看,只见她手里正把玩儿着一块金光闪闪的东西,看着自己笑,而月怀宁一见到她那种笑,就直觉不好。
果然,月怀安将那东西递到月怀宁眼前,说道:“看见没有,墨字的金牌。”
月怀宁也看见了中间那个墨子,头痛不已,因为好像只有皇家才姓墨。
而月怀安也没有再卖关子,难得正经的说道:“当今皇上曾有八个姐妹,可是等她当上皇帝的时候,却只剩下了景王墨言,她最小的同父妹妹,就是这样,景王也只有一个公子,没有女儿,这其中的关系,啧啧!”
“而依据这男孩的年岁来计算,只有景王的公子墨非然最符合,妹妹,你可是惹了件不小的麻烦呢!”
说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一下子趴在月怀宁的胸前大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说道:“怎么办?你把人家都抱了,可是我不想你入赘到景王府啊,不但见不到你了,连收尸都没办法给你收,呜呜!”
作者有话要说:
、紫玉芙蓉耳铛五
月怀宁的身上又多了一个人的重量,差点没被压出泡来,吃力的说道:“你再不离开,现在就要给我收尸了。”说着去推月怀安。
月怀安这才直起身,眼睛晶亮的看着月怀宁,哪还有一丝伤心的意思,全是兴奋。
月怀宁翻了个白眼,没去管她,就知道她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抬头去看抱着自己的男孩,水中的那次刮伤在他眼下留下了一道伤痕,又经过河水浸泡,可能要破相了,不知道他醒来后会如何。
而此刻他却睡的甜蜜,不知道梦见了什么,但月怀宁知道,肯定与自己无关,自古皇家无情,不知道这次是怎么回事,不过,现在月怀宁却根本不想管,当初是犯了自己的忌讳才会救他,现在她只想赶紧把这个麻烦送走,于是求助的看向月怀安。
收到月怀宁求助的眼神,月怀安摊摊手,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就出去了。
月怀宁看着她的背影,恨恨的咬了咬牙,却无计可施,自己现在想要站起来都难,别说想什么办法了,不过月怀宁一会儿就平静了下来,接着拿出了自己在河里得到的那根树枝。
只见树枝室友大拇指粗细,半个胳膊长,却十分压手,表面黝黑,全是细纹,月怀宁用手掰了掰,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掰不动,又将那树枝凑近鼻子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香气便直冲脑海,这下月怀宁百分之九十确认,这树枝就是“一寸树木十两金”的乌木了。
不过,至于是哪种树木形成的乌木,月怀宁现在就判断不出来了,不过哪种都好,就冲这根乌木,自己这次的冒险就没有白费了。
月怀宁正乐哼哼的想着将这乌木做成什么比较好,这么细长,如果做整件的,只能做簪子了,但就是不知道里面有没有裂纹,要是有裂纹,就只能做成手串,月怀宁甚至都想到了如果做成簪子,该雕刻成什么样子,如果做成手串,该如何做。
不过“啪”的一声,伴随着左脸火辣辣的疼痛,拉回了月怀宁的心神,她有些被打懵了,怔怔的看着已经醒来的墨非然。
“大胆,谁让你抱着我的,还不放开我。”
月怀宁将双手递到墨非然的眼前,示意自己根本没有手来抱他。
果然,墨非然一下子红了脸,翻身从月怀宁身上起来,一眼就看见了边上的黄色令牌,赶紧拿过来想收到怀里,却发现自己竟然衣衫如此不整,当下白了脸。
月怀宁看他一脸要哭出来的样子,好心的说道:“什么都没发生。”“除了你脸上的伤口”
墨非然的关注点一下子就被引到脸上的伤口上去了,下床去拿了镜子,仔细的看着脸上的伤口,一边看,一边长吁短叹。
月怀宁知道在这个世界里,男子对于自己的容貌十分在意,甚至比现代的女子都在意,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因为在月怀宁看来,这道伤口不但没让墨非然毁容,反而让他看起来更有男人味了,不过她却不敢说出来。
终于放下镜子的墨非然拢了拢身上的衣服,说道:“是你救了我?”
月怀宁点头。
“你既然看了我的令牌,就应该知道我的身份,我会让我娘多给你些赏赐的。”
月怀宁没说话,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墨非然等不到回话,有些诧异,便去看月怀宁,见他也是衣衫不整的,赶紧别开了眼,说道:“给我找身衣服。”“你也赶紧换一身吧,虽说大家都是男儿,还是要注意些的。”
月怀宁不知道如果他知道自己是女的会怎样,不过肯定不会好就是了,于是赶紧下来,想去爹爹房里找一身衣裙。
不过,当她一打开门,就看见地上放着两套新衣服,而且都是裙子,上面还有月怀安留下的字条“能帮你的就这么多了,好好享受吧,我的妹妹!”
月怀宁拿起那字条,紧紧的攥着,差点把它拧断,才将字条收回到怀里,抱起两套衣服来到屋内。
将一套明显大一些的衣服留给墨非然,月怀宁抱着那套小的来到爹爹的房里,一边更换,一边祈祷爹爹别这么快回来。
这次她的祈祷有了作用,等她换完衣服来到自己房里,家里还是静悄悄的,看着已经换好裙子的墨非然,月怀宁深深的觉的一种违和感,这种带有棱角、伤疤的脸,怎么能配上这种葱心绿的裙子呢。
“我知道我长的本来就不好看,现在又毁了容,你不用那样看我。”“不过我还是景王府的公子,所以我不会让你们看笑话的。”墨非然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如果忽略他不断搅动衣角的双手的话。
不过,月怀宁倒有些喜欢他的性子了,如果他自怨自艾或者哭哭啼啼,月怀宁一定会看不起他,现在却觉的也许这次救了他是对的。
“我帮你叫个轿子,送你回王府吧”月怀宁难得体贴的说道。
“嗯”墨非然见他没在纠结自己过于女人的长相,放松了全身,如同小猫一样收回了气势,低低的答应了一声。
月怀宁看着他的轿子越走越远,最终只留下拉长的影子,长叹了一声,才返回家里。
然而,月华宁看着大厅中左右两边坐着娘亲、爹爹,以及旁边一本正经站着的月怀安,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裙子,月怀宁凌乱了,她敢打赌,月怀安一定是故意的。
“孽障,你这身穿着是要干什么?”月锦绣明显被气到了,自己的女儿长的像男人也就罢了,现在竟然穿着只有男人才会穿的裙子,作为一个正常的家长,当即怒发冲冠了。
月怀宁想辩解都不知道从何处辩解,于是狠狠的掐了一下大腿,双眼立刻蒙上了一层水雾,接着跑到爹爹旁边,抱着爹爹的腰身,撒娇道:“爹爹,怀宁做错什么了吗?怎么娘亲如此生气,怀宁好怕。”
顾文轩看着抱着自己的小女儿,倒是没那么生气,拉起月怀宁看了看,赞叹道:“果然把所有男儿都比了下去,不愧是我的女儿。”
月锦绣已经一肚子火了,听见顾文轩如此说,当即埋怨道:“这时候你还说这个,还不赶紧管管她,再不管,她就反了天了。”
顾文轩看着妻主气的脸都红了的样子,才收起笑脸,对着月怀宁说道:“不是跟你说女孩子不能穿裙子吗,你怎么没记住呢?”言下之意,只是月怀宁不知道而已。
月怀宁当然就坡下驴,赶紧说自己忘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接着,就要往屋里溜。
“站住,你身上的衣服哪来的?”月锦绣问道。
月怀宁见她不再追究自己的问题,当下来了精神,一脸为难的看着月怀安。
而月锦绣与顾文轩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月怀安,只见月怀安不慌不忙的放下茶杯,说道:“难怪看着眼熟,这衣服本来是我买来送给一个同窗的弟弟的,没想到被怀宁拿来穿了”“都是我不好,没有放好,才让怀宁看到”
“不关你的事,都是这个孽障的错。”“不告自取为偷,而且是偷这种东西,真是孽子,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说着,月锦绣就要拉过月怀宁。
月怀宁心中都是泪啊,就知道斗不过月怀安,每次都是她有理,不过,月怀宁也不会这么束手待毙的,一边躲到顾文轩身后,一边哭道:“是姐姐说怀宁能穿裙子的。”
“我没有啊,我只说过漂亮的孩子才穿裙子,漂亮不是一般都用来说男孩子的吗,所以,我说的是男孩才能穿啊!”月怀安一脸委屈的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紫玉芙蓉耳铛六
月怀宁看着如同恶魔一样的月怀安,真想抽她,不过,现在明显不现实,于是赶紧叫到“姐姐”,声音弯过了十八道,接着又求助的看向她。
果然,还是这招最有效,月怀安立刻换了一副神情,对月锦绣说道:“娘,我想应该是怀宁理解错了,也怪我说的含糊,她下次应该不会了。”说着,示意的看向月怀宁。
月怀宁收到她的眼神,当即一边抽噎,一边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月锦绣才让她赶紧去换了衣衫。
第二天,月怀安要去上学,而没有月怀安的日子,月怀宁都觉的十分美好,经过这次,月怀宁也不想去那座山上了,还是等风头过一过比较好,于是便来到了二楼。
月怀宁家住的是个二层的木楼,屋后一条宽敞的河流匆匆流过,而这河流也是月家为什么住在这里的原因,因为月锦绣在河边安了一个水车模样的装置,但这装置却不是用来提水的,而是经过几次转折,最后连接在二楼的磨石、马尾线上。
月锦绣虽然已经无数次看过这个靠着流水动力来转动的磨石与马尾线,还是觉的惊奇不已,没想到自己的娘亲竟然能设计出这种东西,比现代的机械差不了多少,大大提高了玉石的处理效率,不过,如果能找到钻石的话,月怀宁相信这个速度还能再增加。
不过,现在找钻石有点不现实,所以,月怀宁坐下,拿出那块原石,找到最可能出现翡翠的界面,开始慢慢的擦石,也就是去除一层薄薄的石皮。
就这样,红日东升,一转眼,就已经中午了,顾文轩已经在叫月怀宁吃饭了,月怀宁放下原石,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肩膀,有些失望的看着手中的原石,因为它在去除表面的石皮之后,根本就是白花花的一片,哪有翡翠的丝毫影子。
不过,等到月怀宁吃完饭回来,又精神奕奕了,俗话说一刀富,一刀穷,翡翠就是这样变幻无常,所以月华宁又打起了精神,不过因为这次的失败,她打算从原石的中间部分切开,因为这块石头明显外边没有什么了。
日头西坠,月怀宁还沉浸在切割的紧张中,却突然听见一声“别切了,里面什么都没有”,吓了月怀宁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