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国首饰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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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锦云被老夫人的焦急弄的一愣,月怀宁有什么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吗?月锦云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霾,接着说道:“我们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这。”老夫人有些迟疑,却被月锦云半拖半拽的带入了院中,正瞧见在院中站立的月怀宁。
老夫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明显松了一口气,对月怀宁责问道:“大晚上的不睡,站在院中做什么?风寒露重的,小心身子。”
“我,我”月怀宁装作心虚的样子,一边偷瞄冬儿的房间,一边扯着衣角,满脸羞红,好像随时都会倒下一般。
月锦云见他好好的站在这里,本来还有些疑惑,但见到他这个样子,脸上现出一股得色,越过月怀宁,一把拉开冬儿的房门。一股糜烂的味道扑面而来,却让月锦云松了口气,然而等她真正看清房中的场景,满脸的震惊,恼怒与尴尬。
这时,月怀宁与老夫人也跟了上来,只见昏暗的烛光中,一凤两龙的戏码正演的如火如荼。而随着这开门声,床上的月梦兰好像还有些意识,一边朝这边瞧来,一边发出破碎的呻吟。
这更刺激了月锦云,她几步冲到床前,一把挥开那个老女人,揪着月梦兰的头发便把他拉到了身下,接着,也不管月梦兰的哭喊、挣扎,便拖着他往房外走。
月怀宁挡住月锦云,将外袍披在月梦兰的身上,有些吃惊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月锦云看着这样的月怀宁,双眼充血,满脸的怨恨。
而这时,月梦兰被冰凉的地板一激,又因着月锦云的动作,神智已经完全恢复,一边裹着袍子哭泣,一边拽着月锦云的大腿哭诉道:“娘,我是来追太子的,没想到。都是月怀宁这个贱人搞的鬼,娘,你要救我啊,你一定要救我啊!”
“你想要怎样?”月锦云放开月梦兰的头发,神情冷静,摆开了谈判的架势。
来了,月怀宁也不再装模作样,“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如果你答应,我就当今天什么都没看到,月梦兰还是未来的太子侧夫。”
“不可能。月锦绣当初不管不顾,一走了之,月家衰败无比,全是靠我才有的今天,等于再要我的命。”月锦云拒绝的斩钉截铁。
月怀宁没想到她竟然拒绝的这么干脆,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但明显有比她更焦急的。
月梦兰此时已经稍微平静了些,听见自己的母亲竟然不顾自己,当下抱着月锦云的腿,哭道:“娘,求求你救救我,只要你现在救了我,我还是太子侧夫,到时必定全力帮你,还有,你说过的。”
“够了”月锦云打断他,“都怪你自己无能,如今弄成这个模样,太子敢娶,你敢嫁吗?一个失去守宫砂的男人。”
月梦兰被喝的一愣,脸低低的垂了下去,让人看不到表情。
而这时,老夫人上前,说到:“梦兰毕竟是我月家的人,出了这等事,传扬出去,我月家必然颜面扫地。锦云,你教儿失败,才会出现今天的事情,罚你去祠堂面壁三个月,不得与外界接触,此事到此为止。”
月锦云听出了老夫人的意思,想要开口辩驳,却在看见月梦兰希冀的眼神后,迟疑了一下,最终不知道想到什么,便点头答应。
月怀宁自然知道老夫人的意思,给自己三个月争取权力,而月怀宁开始就没抱着一下子得到月家的希望,现在已经最好不过,于是让开身形,让月锦云与月梦兰离去。
见她们离去,老夫人看着如此的月怀宁,长叹了一声,说道:“月锦云有句话说的对,你已经是皇后钦点的月家嫡子,以后万事小心,不然就相当于欺君的大罪。”
月怀宁看了看老夫人,知道她说的是自己女扮男装的事,点头答应道:“怀宁是月家的嫡子,以后必然会小心谨慎。”
“嗯,既然是月家的嫡子,就应该住在你该住的地方。你母亲的房间还在,你搬过去吧,那里的老人有些是以前伺候你母亲的,必不会再出现今天的事。”
“好”,答应完,老夫人带着月怀宁出门,却从始至终没提过关于冬儿与那个老女人的处理办法,如同他们是死人一般,而月怀宁自然也不会管这件事,她相信老夫人。
回到大厅,月怀宁整理着今天的事情,突然想到太子还在自己房里,赶紧进去查看。刚一打开门,月怀宁就被一个火热的躯体抱住,并且不断摩挲。
月怀宁没有准备,竟然一下子被他带到了床上,接着,手中熟悉的感觉让她火冒三丈,狠狠的捏了一下手中的东西,便听见太子似痛苦似欢愉的声音。
月怀宁这才仔细看太子,只见他长发披散,脸上全是黄豆大的汗珠,沾湿了长发与衣襟,双眼半睁,却没有半分清明,全是欲望。
月怀宁皱了皱眉,想把太子扔出去不管他,可以想见明天将是一场地动山摇,而这对自己完全没好处。如今自己掌握了他最大的弱点,何不好好利用呢,太子不能有事,这是月怀宁的决定。
不知道这药效到底怎样才能解,月怀宁任命的拔起了萝卜。太子肆意的扭动,喘息,月怀宁则将脸撇到一边,不去看他。
就在月怀宁也有些躁动的时候,手上的一片湿滑让她恢复了冷静,想要收回手去旁边清洗,却在她要起身的刹那,一股冷风伴着寒光朝她袭来。月怀宁本就有些心不在焉,此时距离又近,想躲闪已经来不及。
下意识的攥紧手中的东西,却见那寒光一顿,一下子掉落在床上,太子有些脱力的喘息着,满脸阴鸷的瞪着月怀宁,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恢复了神智,只是月怀宁没发现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琉璃蝴蝶钗九
月怀宁看着这样的太子,收回手,肯定的说道:“你是男人。”
“你才是男人,我是女人,是当朝太子。”墨千凤有些激动的说道。
“你确实是男人。”月怀宁指着他的下身说道,“虽然难以理解。”
墨千凤先是一愣,接着脸上一片疯狂,伸手捡起那把匕首,朝着自己的下身刺去,同时,嘴里喊道:“都是这个,都是这个。我是女人,没了它,我就是女人了。”
月怀宁在他捡起匕首的时候就惊醒了起来,以为他又要杀自己灭口,却没想到他这么做。但现在他可是一枚王牌,月怀宁自然不会让他出什么事,于是有技巧的夺过匕首,扔在地上,发出“当啷”一声脆响。
墨千凤见匕首被夺,颓然的垂下手,覆住双眼,一边哭一边重复道:“我是女人,我真的是女人!”
月怀宁看他这样,才有些了解他为什么会这样,长期的自我暗示加强迫,也许他已经忘了自己是个男人的事实。
月怀宁将被子给他盖上,见他果然裹紧了被子,才说道:“我不会将这件事泄露出去的,不过,希望你也能帮帮我。”
“你在威胁我?”墨千凤红着眼睛责问道。
“你要是这么理解也对。”月怀宁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墨千凤又红了眼圈。
“我想比起杀了我,你恐怕更在意你的身份外泄。怎么,你想冒险?”月怀宁眼睛一眯,冷声说道。
“哼”墨千凤扭过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哭的更伤心,好像要把这十几年的泪水都哭出来一样。
月怀宁见他这样,实在有些烦,说道:“哭什么,又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
“你,你懂什么?”墨千凤哽咽的说道。
“是,我是什么都不懂。不过我却知道,什么时候不能放弃,还有,想要什么就自己去争取,这样你才有成功的一天,否则,只能永远像你这样,躲在角落里哭泣。”
墨千凤定定的看着月怀宁,沉默了半晌,终于说道:“希望你能遵守今日的诺言。”
月怀宁见他如此,就知道他已经恢复,便笑着说道:“揭穿你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相反,你是太子,还能帮我一二,我何乐而不为。”
墨千凤听他这么说,没有回答,而是开始默默的整理衣服,一边收拾,一边红霞满脸。
月怀宁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说道:“既然你是男人,就不要再纠缠非然了,他,也挺苦的。”
墨千凤的手一僵,保持着刚才的动作,说道:“他苦?谁不苦呢!你以为我想?不过,既然你希望如此,我会尽量的,就怕由不得我。”说完,又继续整理衣服,并朝着门口走去。
月怀宁一愣,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压下了,只是说道:“天都这么晚了,你在这休息一晚再走吧。路上要是再生出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墨千凤停住了脚步,就在月怀宁以为他不会答应的时候,他又折返了回来,翻身上床,背对着月怀宁躺下。
月怀宁看了看他的背影,轻叹一声,为他,也为自己。但这别院本来房间就少,晚上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月怀宁也懒的再去收拾房间,否则天都亮了,于是拿出一床被子扑在地板上,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想。
早上,墨千凤拿着匕首,对着睡的正香的月怀宁踌躇良久,终于起身离去。等他走远,月怀宁睁开双眼,眼里哪还有一丝睡意。
将现场快速收拾好,带上简单的行李,月怀宁便来到了新的住所,也就是自己的母亲月锦绣的院子。
院子中,一丛丛菊花开的分外热烈,黄的灿烂,绿的优雅,粉的娇嫩。一个老妇人正在院中忙碌,见到月怀宁,站起身,泪盈于睫,哆嗦着嘴唇说道:“你就是小姐的孩子吧,都长这么大了。”
月怀宁见她一脸激动,又称自己的母亲为小姐,就知道她是这里的老人,于是点头答应道:“是,敢问你是?”
“我是小姐的管家,公子可以叫我李妈,当时负责照顾小姐的一切。对了,小姐还好吗?这么多年了,只要她肯认错,夫人一定会原谅她的。”李妈有些激动的说道。
月怀宁没想到她竟然不知道月锦绣已经死了,不过,想想也对。在他们眼里,月锦绣只是离家出走,城西的大火谁会联想到她身上呢。想到这里,月怀宁皱了皱眉眉,见到妇人满脸的慈爱与希冀,说道:“我娘很好,大概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了吧。”
“哦?那就好,那就好。我呀,只是有些想她,不过,她过的开心就好。”李妈笑着说道。
“嗯”月怀宁低下头,让李妈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平静了一番,才问道:“哪间是我娘的房间?”
“这间”,李妈笑着说道:“我每天都在打扫,跟小姐走时一样,就为了等她回来。不过现在你回来也是一样的,我总算等到了。”
月怀宁跟着李妈进入房间,只见窗明几净,是一间客厅。朝右转去,是书房,桌子上笔墨纸砚皆在,好像有人生活在这里一样。
旁边一堆画作,随意的摆在桌子上,显示了主人的随性。随手拿起翻看,一张画作引起了她的注意。画上的男子丹凤眼,柳叶眉,一身素衣却难掩他的风姿,此时,正靠在树上,朝这边望着,眼里全是爱意,正是自己的爹爹顾文轩。
月怀宁知道,他一定是在望着自己的娘亲月锦绣,可是那眼神却与平常他看自己的眼神重叠,一样的宠溺,不禁红了眼圈,泪珠噼噼啪啪的掉了下来,沾到画纸上,蕴开了墨水,变的一块块的。
月怀宁赶紧将画作拿开,快速掸去上面还没来得及蕴开的泪珠,见画作还好,才又笑了开来。
李妈望着这样的月怀宁,眼里满是慈爱,站了一会儿,才退出去了,只留下月怀宁慢慢的看着,摸着这房中的一切,遥想当年母亲的样子。
下午,月怀宁收拾好心情,整个人又变的如原来一样,甚至更加精神抖擞,悲痛产生力量,就是月怀宁现在的写照。
信步来到霞光阁,正看到沈飞烟在与一位明显非富即贵的男子交谈,那男子看来想买件首饰,可是拿不定主意。月怀宁不想打扰他,便四处浏览起来。
“月锦云被禁足了?”沈飞烟的声音响起。
月怀宁回头,见那位男子已经离开,便点头答应。沈飞烟露出些欣喜的神色,示意月怀宁跟自己上楼,还是那个桌子,还是那两杯茶,沈飞烟问道:“是你做的?”
“是她自作自受。”月怀宁冷声说道。
沈飞烟见他不想说,也没有勉强,而是说道:“今天陈掌柜已经开始行动了,先是去了宝斋阁,接着又见了几位外地的掌柜。”
“你知道的这么清楚,可见也没闲着,不是啊吗?”月怀宁问道。
“是,能争取的我已经尽量争取了。但是你知道,现在月家局势不明,很多人都处在观望状态。”
说到这里,沈飞烟看了一眼月怀宁,接着说道:“如果你现在能拿出些琉璃首饰,我想这事必然事半功倍,要知道,这琉璃已经被传成神仙的宝贝了,多少人都想一睹它的风采。”
“我这次来就是想跟你说这件事,我要离开一阵去做琉璃,但是缺少人手,你看看有没有信得过的,最好是无牵无挂的,借我两个。”月怀宁说出了自己此次来的本意。
沈飞烟听他这么说,只是略一思索,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说道:“没问题,不过无牵无挂的也不是那么好找的,我这只有一个合适的人选。不过,其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