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王妃很妖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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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南不说话,只直直地盯着我。
我突然想到现在正坐在萧云谦的腿上,顿时如坐针毡,尴尬万分:“王,王爷,可否容我站着说话?这,这样子让人瞧见了,对王爷的名声可不太好呢,你说是吧?”
“好,你说。”萧云谦放开我,冷冷地道:“把那日所见之事,巨细无遗,不得有半点隐瞒地说出来。”
“是这样的,”我心知今天若是不透露点东西给他,怎么也过不了这一关:“那日平南走后,我有些不放心,不久便也寻了过去。想是我比平南运气好一些,倒比他先到静心园。花没找到,倒闯进了佛堂后的储物间,正想出去,外面却传来人声,我怕这时出去撞个正着,反倒费一番唇舌,因此索性躲起来。”
“原来月影姑娘听说静心园里奇花异草众多,想要开开眼界。他二人在佛堂里瞧了一会,忽然朝内室走来,事出无奈,我只好躲到柜子里。哪知无意触动机关,那柜子竟然连着一间密室。我进了密室,只盼他二人快走,哪知……”说到这里,我顿了一下,为难地望着萧云谦:“这也要详细说吗?”
“嗯,这里可略过不提。”萧云谦似笑非笑地瞟了我一眼,问:“后来呢?”
“后来,月影突然进了密室,发现我,自然是要杀我,我拼力抵挡,正要一命呜呼之际,她无意间劈开了石桌,从石桌里掉出一本书,她去抢书,我便乘机逃了出来。她追到佛堂,打伤了我,我倒在地上,谁知又来了个年轻男子,月影叫他师傅。两人不知为何一言不和争执了起来,后来我便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聂祈寒,你要吸我的血,就不要怪我出卖你了!
关于师傅,平南还是第一次听我说起,不由面露惊奇之色。
“月影姑娘的师傅?你可瞧清了他长什么样?”萧云谦微微动容。
“他?只能用四个字形容。”我卖着关子。
“哪四个字?”平南按捺不住。
“人间妖孽。”
“哧!”萧云谦冷笑,哧之以鼻。
这只自大的孔雀,还以为这天下男人,只有他最风流倜傥呢?
“若硬要我再加几个字,那便是,此人美得天怒人怨,莫辩雌雄。”我逮到机会,自然是加足了劲,可劲吹嘘,狠狠打击他的自信。
“哼,”萧云谦却不再理我,转头去望向平南:“接下来的事情,是不是该你说了?”
“属下正在专心寻找曼陀罗,突然听到佛堂传来打斗之声,过去一瞧,却只见十七倒在地上,月影姑娘血溅五步,被木杵订在柱子上,显见已活不成了。密室里满是纸屑,一片狼籍。我虽心知有异,但十七中了毒,当下不敢怠慢,背起她便走,误打误撞进了老太太的卧室。让她躺了一会,喂了一粒小还丹,令牌大约是在那会子掉的。”
“王少琛也知道我的令牌掉在那里?”我不禁有担心。
王家大少的手段,我多少有些风闻,被他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萧云谦没好气地睨着我。
“呃,我只是怕大少爷误会。”我讷讷地低语。
“放心,这牌子幸亏是我捡了,旁人没有瞧见。”他板着脸,把牌子重新塞到我的手里:“这回可要仔细收好了,再若遗失,拿命来抵,听到没有?”
“这东西我拿着也没什么用,丢了还得掉脑袋,王爷,你还是收回去吧。”我苦着脸,拒不接收。
反正明天我便要离开,这令牌我拿着不但没用,万一哪天掉了,反而曝露行藏,实在是个累赘。
萧云谦又气又想笑:“叫你拿就拿着!放心,只要你乖乖的听话,脑袋还是会安稳地长在你的肩膀上。”
我怕再要推辞,会引他疑窦,只得收了。
“好了,现在事情基本弄清。”萧云谦神态轻松,折扇轻摇:“平南,你速去媚月阁,查一下最近三个月来,与月影姑娘来往最密切的人员名单。”
“是。”平南垂着手应了一声,却并不立即走,抬起眼看着我。
“还有事?”萧云谦淡淡地望着他。
“十七,别忘了换药。”平南低低地叮嘱。
“放心,有我呢。”萧云谦翘起嘴角,露了个嘲讽的微笑。
“是,属下告退。”平南窒了一下,默默地离开。
“十七,”平南一走,萧云谦立刻换了一副嘴脸,以扇柄托起我的下巴,桃花眼带着讥刺和协迫:“你刚才说,最近与人打赌输了,手头有些紧?”
全卷 111 声东击西
111声东击西(2089字)
“呃~是。”我心中微慌。
糟糕,这就是挖东墙补西墙的缺陷了!
那边取得信任,这里便露了马脚。
“输了多少啊?”他再逼近一步,笑眯眯地凑到我跟前。
“一,一百?”我仰着身子,试探着竖起一根手指。
“是吗?”他轻轻捏住我的手指,好死不死,偏偏是我刚才划破了挤血的那根,痛得我冷汗直冒:“我记得,不久前,才给过你一百两。”
“咝~那个,我分给平南了~”我不停地吸气。
拷!我这时终于明白,原来天底下但凡有些姿色的男人都是变态!
“哦?”他笑,手底下再用力:“好象平南只得了五两。”
“啊,时间太久,我不记得了。”我咬着牙,硬撑。
呜,不要再靠过来了啦!
已经弯到不可能的角度,再过来,我的腰就要断掉了啦!
“是吗?”他越发笑得愉快,桃花眼一闪一闪:“那可得好好想想,要不要我帮你?”
他再帮下去,我的手指肯定就要报废了!
“啊,我想起来了,是一千两!”我急忙大叫。
“是吗?你确定没有记错?”
“没有,记得再真也不过了。”
“那你不妨再想想,那一千两,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他瞳孔微缩,懒洋洋地睇着我。
“那银子本来……”一边说,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想要替那天外飞来的横财找个理由。
“嗯~~”他挑了挑眉,余音上挑,带着一丝胜利者的颤音。
好,算你狠!姓萧的,你最好不要落到我手里!
“那银子本来……不是我的。”我泄气地改了口。
“不会又是顺便从哪摸来的吧?”他瞅着我,笑得阴森。
死孔雀,竟然暗示我是惯犯!
“捡的!”我恶狠狠地瞪他,大声强调:“那银子明明是我捡的好不好?”
“好吧,就算你是捡来的好了。”萧云谦话锋一转,修长白净的手掌向上,冷冷地望着我:“印章呢?拿来!”
“印章没有,只有一个钱袋。”我用力从怀里摸出那只精美的钱袋扔到桌上:“要就拿走,不要拉倒。”
“让我瞧瞧,”萧云谦以扇柄轻挑着钱袋,吊着眉毛斜瞅着我,笑得一脸的奸诈:“你的伤得好得怎么样了?”
“呃,不用看了,多谢王爷赐药,属下已无大碍了。”我打了个冷颤,躬着身子退了一步。
不让他看,我的一根手指已差点断掉;若是让他看,不知会不会整条手臂都作废?
他微眯着眼睛静静地打量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王爷若没别的事的话,我去休息了?”我被他瞧得寒毛直竖,背上冷气直冒,赶紧脚底抹油。
他踏前一步,颀长的身子将我抵在桌沿,无处可逃,突然倾身过来附耳低语:“江小娅?”
“啊?”我一时失察,下意识地应了一句。
“呵呵,”他白皙的手指爬上我的颊,缓缓游移,笑得象只偷了腥的猫:“果然是你。”
死孔雀,声东击西!
“王爷说什么呢?我不明白。”我暗悔失言,偏过头左顾右盼:“江小娅来了吗?在哪里?”
“把章子还我,”萧云谦唰地展开折扇,扇缘在我脸上轻轻掠过:“不然,我一生气,不知道会不会划花你这张本来就不漂亮的脸?”
哎,这张脸反正不是我的,我倒不怕他划花。
不过,他若是发狂,真的拗断我的一条手臂,那就划不来了。
算了,不玩了!反正那东西我拿着也没用。
“不在我身上。”我叹一口气,决定放弃。
“对,这才乖,拿去吧。”他微微一笑,脸压下来,噘起唇在我颊上印了一个吻后,迅速抽身退走,折扇轻挥,那只绣工精美的钱袋飞到我的手上。
“你神经病啊?”我双颊飞红,怒目瞠视着他。
“哎,我也知道本王爷玉树临风,你小小年纪,对我心生仰慕,那也是很自然的事。”他轻咳一声,唇角含笑,悠然地望着我:“这只钱袋,就赏给你,以慰相思之苦。啊,对了,不必太感激,也不必再迷恋,我是不可能娶你的。”
瞧瞧他那得意的样,孔雀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留着那臭钱袋,以慰相思之苦?
丫丫他个呸!
他以为他是谁啊?发哥我都没瞧得上,哪轮得到他?
迷恋?赶明儿一定把钱袋拆了做成小儿,扎他的小人针,打他的小人头!让他知道什么叫迷得他生无可恋!
我冷笑,不肯接钱袋:“王爷,我替你保管如此贵重的东西,你就用这破钱袋打发我,未免太失你王爷的风度了吧?”
“江小娅,”他显然因为他的玉树临风没有把我迷得昏头转向而不悦,恨恨地瞪着我:“我贴身的东西,从没赏过人,你不要太过份了!”
我双手抱胸,踩着三七步,眼睛呈四十五度角吊起来看他。
萧大孔雀,了不起!
真应该为他的厚脸皮鼓掌喝彩。
因为他从没对别人做过的事,对我做了,我就应该要三呼万岁,感激涕零?
“要多少?”他瞪了我许久,见我不肯为所动,从齿逢里逼出一句。
我撇了撇唇,随手比了一根手指头。
“一千两?”他斜眼望我。
“成交。”
“印章呢?”银票在我眼前晃了一个圈,又回到了他的手上。
“在芳菲阁的那间小屋里。”
“不可能,”他怔了一下,立刻否定:“那屋子我至少搜了十遍!”
“没错,在床脚下的墙缝里塞着呢,再仔细找找吧。”我不耐地从他手里抽走银票。
“你要是敢糊弄我,知道是什么下场吧?”萧大帅哥发着狠话。
“爱信不信随你,”我把银票折好,很仔细地收到钱袋里,冷冷地提醒:“我劝你早点去,万一被老鼠拖走,那我可负不责。”
他扫了我一眼,也不见怎么作势,人已“咻”地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骇笑,这动作,还真够快的!
看来,这章子对他真的很重要,早知如此,刚才我应该竖一个巴掌的,无限后悔ing……
全卷 112 祖传秘方
112祖传秘方(2114字)
吮着破了的手指,我又生气,又好笑。
真是有病,好端端的,居然相信一个梦,真的把手指划破了去浇曼陀罗。看来,在古代呆久了,都会变得笨笨的。
白胡子老头,最好别再让我梦到,不然,我一定一把火烧了你的胡子!
暗自嘀咕了一句,我关了门倒在床上睡大头觉。
“上仙,上仙~”熟悉的声音又来扰人清梦。
睁开眼睛一瞧,还是那片竹林,还是浓雾迷漫,还是那个白胡子老头……
咦?白胡子老头?
我跳起来,一把揪住他的胡子:“很好,居然还有胆子来?”
“上仙,有话好说,切莫动粗~”他踮着两条短脚,拼命护着他可怜的胡子,胖胖的脸上满是惶恐。
“哧!”我瞧着好笑,又看他年迈,终于放过他:“喂,你年纪一把,干嘛唬人?”
“冤枉啊,小仙所言句句属实,岂敢有半句虚词?”
好,还跟我嘴硬是吧?我看他怎么狡辩?
“你说曼陀罗是我的本尊?每日需以血育之?”
“是啊,没错啊。”
“那我明明滴了血给曼陀罗,它为啥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
“上仙~你滴的是谁的血?”
“有区别吗?”我狐疑。
“当然,”白胡子老头点头如捣蒜:“区别可大了。”
“喂,你可别跟我说要什么阳年阳月阳日阳时阳分阳刻的家伙的血才有效?我不信那一套的!”
我可不是唬大的,电视看多了,那全是骗人的。
“放心,条件绝没有这么苛刻。”他摇着胖胖的五指:“只需属性为阳者便可。”
“属性为阳者?”我眨眼。
“换言之,需要滴以男子的血才有效。”他急忙加以解释。
“只要是个男人就行?”我半信半疑。
奇了怪了,我听说过血型有ABO之分,什么时候血还分起男女来了?
“正是。”
“这是什么道理?”
“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又所谓顺以成人,逆以成仙。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归于无极。上仙下界历劫修行,需取坎中之阳,填离中之阴……”我本是随口一问,哪知他捋着一把胡子,叽哩骨噜讲了一大串。
“停,停!”我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急忙叫停。
“上仙还有何指教?”
“不说别的,你且说说,这个滴血,需要多长时间吧?”一天两天,我或许还能骗人滴两滴,若是长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