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凤帝-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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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安静一点;别把人招惹来了。〃梅若水打断道。
〃哦。〃韩书墨赶紧用手捂住了嘴;警惕地左右看看。
梅若水看着暗自好笑;若是等他发现有人过来;估计侍卫都走到他面前了当然;他也没有提醒的意思。
沿途并没有什么意外;除了韩书墨不小心将一块石子踢到荷花池里;惊动了一名路过的侍卫;虚惊一场外;梅若水是带着人轻轻松松翻过宫墙。
〃出来了〃韩书墨一声兴奋地低呼。
〃谁在那里?〃或许是夜里足够安静;即使已经走出一段距离;宫门的守卫还有所察觉。
梅若水皱了皱眉;一把抱住手足无措的韩书墨;几个起落;远离了皇宫;当侍卫将信将疑地过来检查时;早就见不人了。
〃对不起。〃一落地;韩书墨也知道自己差点惹祸;赶紧道歉。
〃这次算了;以后要记得;你可得意忘形;以免乐极生悲。〃梅若水道。
〃知道啦。〃韩书墨吐了吐舌头;也明白自己有错在先;不敢反驳他的话。
〃走吧。〃梅若水松开他的手;在前带路。
〃要去哪里认人啊?〃反正距离皇宫已经足够远;韩书墨蹦蹦跳跳地跟在后面追问道。
〃御林军。〃梅若水说着;用黑巾蒙上脸;顺便也塞给他一块。
〃真像是蒙面大盗啊。〃韩书墨拎着丝巾感慨道。
〃一会在我说可以之前不要开口。〃梅若水叮嘱道。
〃为什么?〃韩书墨道。
〃糖糖太女侧君;深夜出现在御林军;传扬出去很好听?〃梅若水回头很怪异地看了他一眼。
第七章 甜蜜的折磨
〃南楚?〃苏含笑一挑眉;提高了声音。
〃恩。〃百里青点了点头;沉声道;〃她们的武功并不是大雍的路数;出自南楚是很明确的事。〃
〃南楚的人;怎么会在这里;还知道宝库的秘密?〃苏含笑疑惑道。
〃南楚的建国女皇;曾经是与大雍圣皇齐名的的另一只反泰义军的领袖。因为不愿归降大雍;率军南渡建立南楚。〃百里青淡然道;〃若说南楚皇室代代相传这大秦宝藏的秘密;甚至于有另一张藏宝图;一点也不奇怪。〃
可是用来开门的大秦血脉呢?〃苏含笑道。
〃她们带我走出宝库的是另一条路;沿途布满了折断的箭支、尸体和白骨;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显然她们是凭蛮力进入的
。百里青苦笑一声;又道;〃不过现在宝库已经炸毁了吧;里面就还有多少秘密也为从得知了。〃
〃我要的只是里面的财宝;至于其他的;与我何干?〃苏含笑撇了撇嘴道;〃大秦留下的;估计是什么让其后代子孙凭借宝库招兵买马图谋复国之类的遗训……我看月也不会有什么兴趣。〃
〃说的也是。〃百里轻微叹一口气;又沉默不语。
〃说起来;你留言让我们向南追;究竟是怎么忽悠她们的?〃苏含笑忽然笑了起来。
〃很简单。〃百里青轻描淡写道;〃我只是告诉她们;宝库里的财宝已经被我们事先运走;然后里面的炸药已经引燃;最多一炷香时间就会爆炸;本来我是留下来点燃炸药的;能拖那么多人陪我一起死也是意外之喜。〃
〃她们……信了?〃苏含笑怔了怔。
〃总是宁可信其有的。〃百里青嘲讽地一笑;〃我不会武功;逃不出宝库;但她们的速度勉强一下是来得及的。当然;想要去检查一下宝藏是否还在是不可能的;而爆炸逃脱的范围;一直向南是最安全的方向。而我;既然宝藏都已经被运走了;而直到其下落的我;她们绝不敢让我死在爆炸里。等下了山;宝库果然爆炸;一切回头检查的路都断了;也只能信我所说。于是我用宝藏的下落骗她们一路笔直南下。〃
苏含笑抱着他;一手抚摸着他的青丝;无语。
虽然他说起来语气平平淡淡;仿佛是干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似的;但是这三天来的斗智斗勇;惊心动魄;尤其是这几句话就可以一笔勾销的?
〃含笑;南楚来者不善。〃百里青道。
〃我知道。〃苏含笑皱着眉;忽然又想起了京城。
那一日她亲眼看见宁王府中人去买堕胎药;还有宁无非的怀孕;南楚的和亲;究竟是苏含幽的算计;还是南楚女王的将计就计?看来;如今的京城才是一滩真正的浑水;不好应付呢。
〃担心若水?〃百里青道。
〃有一点。〃苏含笑坦然地点了点头;随即又笑道;〃也不够就是有一点罢了;我相信若水;他一定能够处理好;等我回去的。〃
〃的确;现在要担心的;是我们。〃百里青道。
〃剑阁的根基被毁;但上面的人;像是慕容流风那等高手;也不一定就会死在这场天灾里;再加上散在各地的剑阁弟子;剑阁的势力依旧不容小视。〃苏含笑想了想道;〃如今;先要防止剑阁借着灾难煽动民众不能不防;这个'神仙'在天山附近的愚民们心里的地位可不低呢。〃
〃若是北方也乱了起来;加上西泰;就首尾难顾了。〃百里青道;〃恐怕南楚会坐收渔人之利。〃
〃我让月去了代郡;先一步将剑阁遭到天谴的消息散布了出去;然后配合官府救灾;百姓先入为主;剑阁在想煽动他们暴动就不容易了。〃
〃的确呢。〃百里青轻轻一笑;〃我们是有心算无心;等剑阁从这场灾难里缓过神来在思考对策;最后召集弟子之实行;我们已经领先了不止一步两步。若无意外;北方的形势应该在掌握之中。〃
〃等代郡那里处理好;我们就回去。〃苏含笑道;〃算算时间;太女在白云观祈福的日子也差不多了;是时候该回京了。〃
百里青垂下了眼帘;默默将头埋进她怀里。
这次回京;面临的就是最后一站吧
苏含笑没有看到他无神的双目中一瞬间流露出的坚定;只道:〃累了么?〃
〃不累。〃百里青摇头道;〃睡了一天一夜了;现在倒精神。〃
苏含笑心中微微一沉;纵酒还是没有把赵大夫的诊断结果告诉他。
罢了;反正说了也没用;这人虽然看上去柔弱如水;但骨子里比谁都刚烈;不愧是泰月能相交二十年的故交;怎么能不染上他的习性呢;所以;他还是自己想办法让他调理身体吧。
〃咚咚咚〃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外面传来店小二的声音〃小姐;药煎好了。〃
〃拿进来吧。〃苏含笑提高了声音。
门一开;小二姐端个托盘进来;不但有一盘煎的黑漆漆的散发着苦涩味道的药汁;竟然还有几碟爽口的小菜;一锅熬得稀烂的白粥;以及两副餐具
〃小姐这是赵大夫吩咐了的;公子醒后不宜吃油腻的东西;让我们先熬些粥垫垫胃;然后在喝药。〃小二姐对上她疑惑的目光;赶紧解释道。
〃有劳了;放着就好。〃苏含笑不禁感叹;不愧是前太医啊。
小二姐放下东西;又得了赏钱;笑眯眯的退了出去;轻轻带上房门。
〃先吃点东西吧。〃苏含笑拿起一个枕头垫在百里青身后;又给他披上外衣;让他靠着枕头做好;随即起身盛了一碗粥;夹了些小菜在碗里;回到床前。
〃让我自己来。〃百里青伸手。
〃自己来?〃苏含笑一挑眉;似笑非笑;〃你知道玩在那里么?〃
百里青一愣;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脸上却红了起来。
苏含笑见状;得意的勾起了唇角。果然他的功力还没恢复;天地通明心法还用不出来;尽管这次他尽量不做什么动作;把所有事交给她;但看得见和看不见的人;一举一动终究是有区别的。
〃乖乖地张嘴〃她舀了一勺粥;配上爽口的脆瓜;送达他唇边。
百里青犹豫了一下;好一会才张开嘴;让她喂粥。
〃又不是第一次喂你;别一副好像我欺负你的样子。〃苏含笑叹了口气。又笑道;〃别说从前了;就昨天;你睡得跟头小猪似的;怎么叫都不醒;我可是用嘴喂你饭的。〃
〃你……〃百里青差点没被粥呛着气管。
〃好了好了;不逗你。〃苏含笑慌忙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
百里青咬着嘴唇;终于还是把口边的话咽了回去。
在一片诡异的气氛里;一个喂的专心;一个吃的食不知味;一碗粥很快就见了底。
〃好了;喝药。〃苏含笑放下空碗;端起药;试了试温度;果然刚好入口。
药很苦;当然不能一口一口喂;百里青就着她的手把药碗凑到唇边;几口就喝完了药;但一下子喝得太急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张嘴。〃苏含笑说着;已经将一粒梅子塞进他嘴里。
〃呜……〃百里青顿时扭曲了脸。
嘴里又苦又涩的味道确实冲淡不少;但这梅子也未免太酸了点;连牙根都要酸掉了;是正常人能够吃的东西么?
〃不好吃?〃苏含笑奇道。
赶紧吐掉梅子;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百里青无奈道:〃含笑;月是孕夫;口味不一样〃
〃是吗?〃苏含笑依旧一脸的莫名其妙;〃追你的路上我也拿来当零食吃;还不错嘛。〃
〃你……〃百里青无话可说了。
苏含笑耸耸肩;也拿出一粒梅子送到嘴里。
是很酸;不过在现代的零食里;更酸的话梅有的是。;这个酸的一点不够劲;只能说是将就罢了。
〃你也吃点东西吧;要凉了。〃好一会儿;百里青才道。
〃知道了。〃苏含笑先让他躺下;这才来到桌子边。
粥虽然不烫了;但也没有变得冰冷;胡乱吃了一碗也就算了。
一转头;却看见百里青虽然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却是睁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怎么了?〃苏含笑走过去握住她的手。
〃睡不着。〃百里青轻声道;〃梦里全是血。〃
苏含笑愣了一下;随即默默除掉外衣;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一伸手;将他抱了过来;揽在自己胸前;低声道:〃有我在身边;没事的。睡吧。〃
〃……恩。〃许久;百里青才应了一声;慢慢闭上眼睛。
苏含笑一挥袖;打灭了桌上的灯火。
黑暗中;只觉得怀里的身体往她怀里缩得更紧密些;让她只能叹气;一面默运寒玉心经的内功心法。
真是……甜蜜的折磨啊……
第八章 妙棋
“若水,这是哪里啊?”韩书墨紧紧抓着梅若水的手,很有些手足无措。
“如你所见,青楼。”梅若水忍着笑,用最平静的声音答道。
“我知道,可是……”韩书墨明显是底气不足,青衣馆,他不是没进来过,不过上回是苏含笑带他从后门进来,直接进了房间,而且是青衣馆非正常营业的时间,除了最后撞上柳无霜,他并没有见识到青楼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可是、可是现在是他和梅若水两个男人来,真的没有问题吗?
想着,他瞟了瞟楼下大厅里的歌舞升平,显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别东张西望了。”梅若水一拉他的手,进了后院。
这个时间,也只有花街才会热闹非凡了,不过青衣馆的后院能进来的人非富则贵,倒并不像是一般青楼那么庸俗,除了隐隐飘过来的几缕琴声,还算是幽静。
“梅公子。”迎上来的人自然是秦楼。
“人呢?”梅若水沉声问道。
“在地窖。”秦楼答了一句,看看他身后的韩书墨,欲言又止。
“没关系,带路吧。”梅若水笑了笑。
“是。”秦楼点点头,转身带他们穿过庭院,来到院子角落一间独立的破柴房,打开门,一股木柴味道扑面而来。
“两位小心些脚下。”秦楼提醒了一句,借着夜色,熟练地将角落里的一堆柴火掇开,露出下面隐藏的一道暗门来。
“我们自己下去即可。”梅若水抓住铜环,用力一提,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来。
“小心。”秦楼说着,又看了韩书墨一眼。
韩书墨不禁有点儿心慌,难道这下面竟是有什么危险吗?那么他下去是不是会连累梅若水……
“想什么呢!”梅若水抬手敲了敲他的脑袋,拉了他的手,一跃而下。
“啊!”韩书墨一声惊呼,还没来得及害怕,双脚已稳稳地踏上了实地。
紧接着,火折子亮起,顿时照亮了整个地窖。
“是你!”不远处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有鬼!”韩书墨直觉反应地躲到了梅若水身后。
“嗯,这样子的确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梅若水点点头,用火折子点燃了木桌上的油灯,地窖里慢慢亮堂起来。
韩书墨眨了眨眼睛,适应了光亮,探出头去,只见不大的地窖一角,干草上坐着一个人,衣衫已经脏污得辨不出原来的颜色,长发低垂,遮住了脸颊,手足都被固定在墙上的铁链锁着,只能勉强看出是个男人。
“他的武功很好,这样对看守的人才安全。”梅若水回头解释了一句,又淡然道,“最近还好吧?玄溟长老。”
“哼!”玄溟冷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理他。
“看来长老的精神还不错啊。”梅若水不在意地笑了笑。
“你到底要如何?”玄溟冷声道。
梅若水敏锐地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疲倦,果然,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如此屈辱地关了这么久,再多的傲气也会被磨平了。
“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罢了。”梅若水拉过仅有的一张长条板凳,招呼韩书墨坐下,一面道。
“我不会出卖剑阁。”玄溟立即道。
“剑阁都不存在了,还谈得上什么出卖不出卖。”梅若水哑然失笑。
“你说什么!”玄溟一下子抬起头,动作一大,挣得铁链叮当作响。
“就在三天前,天山凝月崖发生地震和山崩,整座山塌了一大半,山上建筑无一章存,生还者……至今未曾发现。山崩引发的附近山头雪崩,造成了天山一带道路弯曲封闭。”梅若水很平静地叙述着苏含笑传回来的消息。
“你、你胡说!”玄溟气得浑身发抖。
“若是胡说,也许我会告诉你官兵围剿了剑阁,或是慕容流风和人决斗战败身死之类,也许更容易让人相信些。”梅若水一耸肩,摆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