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凤帝-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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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不是剑阁的人。”秦月摇了摇头,“武功路数完全不同,瞒不过我。”
“可是,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小心无大错。”梅若水还是道。
“这件事,看下去就会知道的。”苏含笑也点了点头.随即又道,“然后,你们说的又是什么人?”
“今晚,和云浅传递消息的幕后之人派来的,可是两个高手,而且都是为完成任务不择手段不惜性命的死士。”秦月冷笑了一声道,“若是我们只去了一人,虽然打赢可以,但调换纸条可不会如此顺利。”
“男人?”苏含笑挑了挑眉。
梅若水会想到剑阁,恐怕就是因为这个吧!剑阁……还真是很阴魂不散呢!
“不是剑阁的人。”秦月又重复了一遍,“招式、武器都可以改变,唯有内力是没有办法骗人的,我跟其中一人交过手,非常确定。”
“也许是谁私下训练的高手吧。”苏含笑道。
“为了这点事派出两个死士高手,幕后之人定然十分重视云浅的传信,相信她一定会有所行动的。”百里青道。
“嗯,接下来就等着看戏吧。”苏含笑笑了笑,伸了个懒腰,“反正距离收网至少还要近两个月时间,闲着也是闲着,陪她们玩玩打发时间也不错。”
“对云浅,你打算怎么办?”梅若水问道。
“他在这样的情况下,却没有传出半点东宫的情报,至少是有合作的诚意吧。”苏含笑叹了口气,又不禁想起了从贫民区带他回来的那一晚,少年面无表情却隐含悲哀的那一句,我不想死。
若是……真的看开了就好了。
“总之,我会让碧云轩的人注意,保护他们的同时,不放松监视。”梅若水道。
“嗯,再观察一阵子吧。”苏含笑点头,看看天色,也道,“很晚了,都回去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也是呢。”百里青第一个站起来。
“我去吩咐处理一下善后事宜。”梅若水道。
“我也回去……对了。”秦月走了几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脚步一顿,从怀中取出两枚折叠好的纸条,看也不看就向后丢过去,“这个给你。”
“什么东西?”苏含笑愣了愣,一脸的莫名其妙。
看上去和刚刚云浅的一样,是荷花灯里的许愿纸吧?可是给她这个做什么,又是谁写的,居然让秦月从一堆荷花灯里挖出来给她看?
“你想多了,只是刚巧看到就带回来了。”秦月一下说穿了她的想法,大步走了出去。
百里青看看他的背影,又好奇地望望梅若水。
“别看我,我可不知道。”梅若水一耸肩,跟了出去。
“那么,殿下也请早些歇着。”百里青一转念,虽然依旧有些好奇,但想想也不是有伤大雅的事,就不欲理会了。
不过就是怀春少年的心思罢了……咦?
走出殿门,他的脚步不禁顿了顿,若有所思地看着洗竹园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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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巧……云浅,蓝沉烟,韩书墨三人是一起放的荷灯,那些荷灯的距离自然很近,该不会,秦月是连那两人的许愿纸也一并拿回来了吧?
想起回宫路上的对话,他只想苦笑了。
这还能被说中了啊……然而,秦月会将这拿回来,上面写的内容应该很出人意科才对。
而屋内,苏含笑抓抓头发,好一会儿才拿起被丢在桌上的两张纸条。
想起韩书墨的话,她更觉得手里的东西很烫手,虽然是让秦月和梅若水去截留荷花灯,但只是为了伪造情报,她可真没想当变态的……
可是,秦月的个性,应该不会那些不知所谓的东西纶给看的吧?
呆怔;好一会儿,她才下定了决心,打开一张纸条。
洁白的纸张上似乎被水溅到,有些墨迹晕开了,但并不影响阅读,一笔清秀有力的字迹,让她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蓝沉烟的笔迹。
然而,一扫到内容,她的脸立即就黑透了。
这是什么跟什么?嗯?希望她被梅若水踢下床?希望她一个月进不了美人的房间?这是一个元帅公子说的话么?
何况,说是愿望,这个是诅咒吧?绝对是诅咒!
咬咬牙,苏含笑露出一个狞笑的表情,看她怎么收拾他!
再看看另一张纸条,现在她完全可以确定,这个是韩书墨的。
想到被问起写了什么的时候,他那过大的反应明显是心虚,该不会……也是诅咒她的吧?比如希望她被砚台砸个头破血流……作为第一次在东宫见面时,那个砸空了还害他自己洗床单的报复。
习惯性地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她还是打开了纸条。
与蓝沉烟的一大通抱怨不同,韩书墨只是写了一句话,可就是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她愣住了,许久回不了神。
一一明年,还想和你一起游灯会,看烟花。
苏含笑不会去考虑其中的那个“你”是谁,她没白痴到这个程度,只是……最初的记忆于双方来说都不算美好,所以一直没有往那方面去想过。
原来,韩书墨……对她并不是害怕和讨厌吗?
蓦然间,突然想起,前几日百里青偶然提到,马上就是韩书墨的生日,也许……庆祝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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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碧色锋芒 第四十三章 云浅
随着上元节的过去,新年的味道渐渐地淡了,一切也都恢复了正常。
“你说什么?”演武场上,梅若水收了剑,有些诧异地又问了一句。
“宫主,宁州的方向截获了穆王的信件。”一身黑衣的少年说着,双手呈上一封信。
梅若水接过信,心中却是一片惊涛骇浪。
上元节前,他为了试探云浅,故意给了他一个能够传出情报的机会,而秦月却补充了一点,趁着这个机会传出了一条错误的情报迷惑视线。然而……中计的怎么会是穆王的人呢?云浅虽然曾经为穆王掌管楚红楼,但却是宁王派过去的间谍,且他对宁王爱意深重。想必到了这个时候,穆王不会不明白云浅骗了她。而话说回来,无论如何云浅都没有和穆王联络的可能了,怎么会?
“宫主还有什么吩咐?”少年又道。
“继续仔细监视京城通往宁州的所有关卡。”梅若水回过神来,沉思了一下,断然道,“以剑阁行事的仔细,此等大事,必然不会只送出一封信,他们会有后手。”
“宫主放心,一只鸽子也飞不过去的。”少年自信地道,“我玄冥宫在大雍这五百年的经营,又是有心算无心,怎么可能输给剑阁!”
“有信心是好事,不过依然不可大意轻敌。”梅若水点了点头。
“是!”少年答应一声,一个纵跃消失在宫墙外。
梅若水脸色微微一沉,看看手里的信,又望望天色,知道苏含笑还没到下朝的时间,便向着百里青居住的小院走去。
“梅侧君。”迎面走来的玉箫看到他,赶紧让到一边。
“有事?”梅若水经过他身侧,无意中看到他额边隐隐的汗渍,随口问了一句。
“梅侧君,碧云轩中的云公子今早忽然发烧,病得不轻,韩侧君让奴碑以他的名义宣召太医。”玉箫连忙道。
云浅病了?梅若水皱了皱眉,挥手让他赶紧去太医院。
不过,韩书墨真的成熟了不少,做事也不是那么毛毛躁躁的了。
一边想着,他已经走进了苏含笑寝宫的西侧院。
虽然天气尚未回暖,但百里青显然也不是喜欢闷在房间里的人,一进院门就可以看到凉亭中正调诚琴弦的身影。
“若水?”百里青推开古琴,脸上也有几分惊异,“难得你一大早会来找我。”
“都下去。”梅若水首先便斥退了伺候的侍从。
“怎么了?”百里青脸色一肃。
“先看看这个。”梅若水将攥在手里的书信递过去。
百里青迟疑了一下才接过,拆开看了一遍,不觉也皱紧了眉头,半晌才道:“这么说来,你和月设计想赚宁王的诱饵,上钩的却是穆王?”
“不错.这太奇怪了。”梅若水道。
“的确奇怪。”百里青沉思着道。
“记得那天我就说过,不能忽略背后除了宁王之外别的可能,看来还真是应验了。”梅若水道。
“你和月,传出的情报是和宁燕君有关的?”百里青忽然问道。
“不错,我们假称宁将军已经效忠含笑。”梅若水点头道,“一员绝世上将,宁州的军事重镇和数万兵马,相信对方一定会着急,”
“这一招打草惊蛇的确绝妙。”百里青放下书信,又道,“当务之忽,先彻底清理宁州,穆王竟然能够命人在宁州扰乱,让宁燕君无暇顿及京城,那么宁州就一定有不少他们的人。”
“宁州距离天山已经不远。”梅若水沉默了一会儿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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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阁……”百里青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对了,我刚才碰到玉箫,说是云浅病了。”梅若水忽的想起来。
“嗯?”百里青怔了怔,随即站起身来,“既然如此,我们去探病吧。”
“你莫非是想……”梅若水迟疑道。
“有时候旁敲侧击的方法有效,可有时候,需要单刀直入。”百里青沉声道,“云浅没有传出情报,甚至穆王的确根据那封假情报行动了,至少说明,不管这件事的背后是穆王和宁王,云浅本身并没有出卖殿下的意思。”
“说的是,我太小心了。”梅若水想了想,也不禁哑然。
百里青随手将那书信放进怀里,招来一个侍从,吩咐他将自己的爱琴送回房去,自己与梅若水转向碧云轩。
不得不说,太医院的效率还是很高的,玉箫很快就带回了一个太医,虽然生病的并不是太女侧君本人,但宫中受宠的主子常常假托自己的名义为身边重要的人延请太医诊治也算是惯例了,所以那太医也没什么不满的。
“怎么样?”梅若水一进门就道。
“太医还在看。”韩书墨一摊手,满脸的无奈何担忧,“把脉都那么长时间了,不会真的不妙吧?”
“别胡说。”梅若水轻斥道。
“韩侧君。”说话间,那太医已经起身走出内室。
“黄太医,他怎么样?”韩书墨连忙问道。
“不好办哪……”黄太医摇了摇头,一声长叹,“这位公子早年就积劳成疾,未曾有过调理,前些日子似乎饮食不调,再加上有事郁结于心.这回事借着风寒一并发作出来了。”
“那到底怎么样啊?”韩书墨听得云里雾里的,但听她说“不好办”,还是着急起来。
“只能开个温补的方子,慢慢调理,不过……心结难解,终究药石无用。”黄太医摇了摇头,在书案前尘下,拿笔开方子。
“我进去看看吧。”百里青轻声道。
“那我也……”韩书墨刚说出几个字就被梅若水拉住了。
“放心。”梅若水看看百里青的背影,简单地道,“你先派人跟着黄太医去取药,叫厨下煎了。”
“哦。”韩书墨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
内室中,云浅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是带着几分黯青的苍白,几日不见,似乎又清瘦了不少。
百里青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来,停顿了一下才道:“我知道你醒着。”
“真奇怪,明明你看不见。”云浅勾了勾唇角,缓缓睁开了眼睛。
“正因为我看不见,所以不会为眼前的表象所迷惑。”百里青淡淡地道。
“你设计的?”云浅忽然道。
“f……啊”百里青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没有否认。他是苏含笑的军师,所以,这种背后算计人的恶名,理应由他来承担,没什么大不了的。
“本来没觉得,但是忽然发现上元节后,暗中监视我的人放松了不少,像是保护的味道更重,就想通了。”云浅看着床帐的顶部,有些自嘲地道,“我是不是应该庆幸自己什么都没有做?”
“也许。”百里青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那么,你今天来是做什么?还不够放心?”云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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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探病罢了 若水来找我时正好碰到去请太医的玉萧。”百里青解释道口
“随便吧,都是寄人篱下苟且偷生而已。”云浅苦笑道。
“是吗?”百里青闻言却是浅浅一笑,目光流转间神采奕奕,“我可是很欣赏那日那个虽然狼狈落魄,却依然坚定地说,因为我不想死的云浅。”
“大概生病让人脆弱吧。”云浅沉默了一会儿才道。
“找上你的人是谁?”百里青忽然道。
“唉?”云浅被他一句话问得呆愣了半晌才道,“怎么会这么问?”
“抱歉,我们还没有闲到单纯为了试探你而布下那么复杂的局,事实上,你的‘情报’的确是送出去了。”百里青故意加重了“情报”两个字的读音。
云浅脸色一变.以他的聪明,都提醒到这个份上了,怎么还会不明白?
“可是,上钩的鱼却有些不太对呢。”百里青轻描淡写地又加了一句。
“什么意思?”云浅沉声道。
百里青笑笑.直接取出了那封书信递给他。
云浅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接过去匆匆扫视了一眼,顿时,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变成了惨白。
“穆王,似乎也曾待你不薄?”百里青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