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要专宠:花心邪皇走着瞧-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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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一个穿着素色长衫,盘着双发髻,十二三岁,长得挺水灵的丫头碎步朝他走来,在离他还有一段距离时,忙站定行礼。
“奴婢碧青宫梅香见过公子!”
李慕言抬眸,满脸不悦的扫了一眼眼前的小丫头,淡淡道:“你有何事?”
梅香不敢怠慢,立马回道:“我家主子有请!”
这个梅香乃是三公主身前的使唤丫头,李慕言自然是见过的,不过因为刚才叶筱薇说了那么一通话,让李慕言现在心中都极为不爽,所以才没给她什么好脸色看。
想起叶筱薇的话,李慕言当场就冷着脸拒绝: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我最近身体不适,不能时常过去相见!”
梅香一脸为难:“可是…公子,主子说有要事商量,若公子不去,奴婢怕难以交代,还望公子能走一趟!”
李慕言冷冷盯着梅香看了半晌,最终还是跟着梅香去了一趟碧青宫。
第二日一早,叶筱薇命婢女给她绾了个高盘发髻,插了黄金镶宝石金步摇,发髻中间,插了一朵艳丽的红色牡丹花,鲜艳欲滴,芬香四溢。
再让婢女细细给她上了妆容,描眉、涂粉,涂胭脂,点朱唇,望着铜镜中那绝世貌美的年轻女子,叶筱薇展颜微微一笑。
“瑾墨,你觉得本宫可美?”
尹瑾墨上前,笑容可掬,温润如玉的脸上,总是挂着一抹温暖人心的微笑。
“自然,殿下之姿乃是绝无仅有,貌美无双的!”
说罢,他从一旁婢女手中接过那淡黄色,绣着云纹的长袍,亲自为叶筱薇穿上。
叶筱薇也不客气,由着他亲自为她穿衣,一旁婢女也蹲下来,为她扯衣角,系腰带。
“殿下真不需要臣伺陪同?”
临行前尹瑾墨还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叶筱薇回头,笑得意味深长:
“怎么,你还怕本宫会遭人欺负不成?”尹瑾墨莞尔一笑,只道:
“臣伺知道了,殿下早去早回,臣伺会命人备好午膳等您回来!”
叶筱薇转身,轻启朱唇:“好!”
、021 藏宝图
从前叶筱薇总是喜欢穿那种白得炫目的长衫,她本就生得肌肤白皙、剔透,瘦骨嶙峋,似风一吹,整个人就会跌倒。
不过最近她没有再喝那王忠给她配的那种下了药的汤药,相反还让下人给她熬了一些滋补身体的补药,天天进补一番。
如今比之从前,不但身形越发的丰满莹润,脸色也红润了不少。
李长喜在明德帝面前,可是做足了功夫,极献殷勤,如今他身体抱恙,作为女儿的她,自然要过去看看。
李长喜这人,不管内心有多大的野心,但给人的感觉,却是那种极为喜好清净,朴素之人。
他的碧青宫里,多以草木居多,连那种开得极为艳丽,象征高贵的牡丹,都很少看得到。
入园,便是一条蜿蜒的青石板铺成的小道,两旁栽种的是碧青细竹,入眼一派绿色,细细竹竿,迎风而舞。
李长喜在碧青宫,一向深居简出,常年吃斋念佛,给人一种修心养性,毫无争权夺势的姿态。
而且,不但如此,李长喜平时对宫中奴婢态度极好,并不苛刻,也很少责罚他们,宫中下人,都暗自赞叹,李贵君实乃是这天上地下,不可多得的好人。
当然,李长喜这伪装技术,演戏功夫,不但骗了宫中下人,连同明德帝,以及前世的叶筱薇,都被一并骗的团团转。
清心寡欲,毫无野心?温润如玉,极好的人?
叶筱薇还在暗自冷笑,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李长喜的寝宫门口。
立马有丫头进去通报,很快那丫头又走了出来,领叶筱薇进去。
叶筱薇刚走进去,就看到了不远处的软榻上,李长喜斜靠在那里,旁边有好几个小太监帮着给捶腿,揉捏。
李长喜脸色有些苍白,一头墨发也只是用一根白玉簪子简单的束了一个高冠,两缕青丝随意至肩头滑落,样子一派慵懒至极。
尽管李长喜年纪有些大了,但直到此刻,仍旧显得风姿卓越,英气逼人,即便脸色苍白,人显瘦弱,但也不乏他本身的魅力。
难怪李长喜可以在这后宫之中,混得如鱼得水,其实除了他那过人的演戏功夫,以及聪慧才智之外,也和他那俊逸的外表,有着很大的关系,谁不喜欢美人?
正思忖间,李长喜已经扫向她这边,叶筱薇忙走了过去,俯身行了一礼。
“儿臣给父君请安,万福金安!”
李长喜柔柔一笑,拂了拂手:“殿下何须如此多礼,快快请起!”
叶筱薇微笑着站起身,走至李长喜身边,李长喜挥手示意一旁宫婢退下。
伸手牵起叶筱薇的手指,拉着他坐到软榻上,神情慈祥,眼中竟是宠溺。
“身体可好些了?”
“回父君,儿臣已无大碍!”
李长喜点头,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之后,方道:
“也是,看你这脸色,白里透红,也该是不错!”
言罢,垂眸,眼底浮现一丝愧疚。
“哎!都怪本宫当初识人不清,竟让那王忠如此图谋不轨的人潜伏在你身边,胆敢陷害你…若非不是阴差阳错发现得早,将他除去。若是今后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要本宫可如何是好?咳咳…”
李长喜越说越激动,嗓音也越来越大,最后,忍不住咳嗽起来。
叶筱薇心中冷哼,你倒是挺会演戏,若非不是你在背后撑腰,区区太医,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谋杀太女不是!
不过如今无凭无据,王忠又在他的淫威下,闭口不提背后主使者是谁,还被推出午门斩首,可谓是死无对证,现在李长喜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叶筱薇忙担忧的伸手轻拍他的背,边拍边道:
“都已经过去了,儿臣也无事,父君既然身体违和,切勿激动,以免伤了身体,儿臣会心疼的!”
遂有婢女端来一杯茶,叶筱薇接过,亲自递到李长喜唇边,李长喜低头喝了一口,总算是缓和下来。
叶筱薇又将茶杯递给一旁婢女,随即瞟了一旁的秋梅一眼,秋梅会意,走上前来,手中端着一个暗红色实木锦盒。
“父君,这是前些日子,母皇从云山打猎时,给儿臣带回来的一根千年人参。儿臣如今身体既已好转,这人参就不必吃了,但父君却因为儿臣前些日子身体抱恙,而日夜照顾儿臣,如今身体违和。儿臣就借花献佛,将这人参给父君补补身体吧!”
李长喜抬眸,立马有宫中婢女上前,接过那人参。
“这些年,本宫真是没白疼了你,你可真是孝顺!”
叶筱薇垂眸:“这是儿臣应该的!”
砍掉了你那么多爪牙,又让你陷害不成,如今区区一根人参,哪能平复你心中的那些怨气。
若非不是你树大根深,势力庞大,难以对付,她也不会如此用心,小心翼翼的行事,起码此刻还不宜和李长喜撕破脸皮。
“其实今日过来,儿臣还有一物要给父君。”
李长喜面露疑惑之色:“哦?是什么?”
叶筱薇一副欲言又止之态,李长喜见此,忙屏退屋中众奴仆,当房中只剩下他二人时,叶筱薇才从广袖中之中,掏出一副画卷来。
望着这画卷,李长喜心中疑惑更甚:“这是?”
叶筱薇倒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
“不知父君可还曾记得,前朝先帝曾有位骁勇好战的兵马大元帅?”
“你说的可是开国庆兴帝的皇妹,睿亲王?”
叶筱薇点头:“正是!”
李长喜闻言,不但没有半分明白过来的意思,相反,他神情,比刚才更加疑惑。
盯着叶筱薇看了半晌,也不知道她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墨黑的瞳仁,盯着叶筱薇同样漆黑深邃的双眸良久,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和睿亲王,有何关联?”
叶筱薇不再多言,而是直接将那一卷画轴打开,一瞬间,一副活灵活现的山水画,便出现在他们二人眼前。
李长喜盯着那副画看了半晌,左右不思其解,看了半晌,也没有看出画中奥妙之处在哪,除了可以看出这作画者功底不错之外,其他一无所知,越发疑惑。
“这是?”
“藏宝图!”
、022 赠宝藏
李长喜委实吃惊不小,平素总是云淡风轻的一张脸上,也显现出一丝的惊讶。
“什么?藏宝图?你是说,这是那个传说中,想要谋反的睿亲王所私自藏起的宝藏?”
说着,他从叶筱薇手中拿过那画,细细查看,尽管他极为认真、仔细,却仍旧看不出任何端倪,片刻后,不由皱了皱眉。
叶筱薇也不多言,只是起身,走至门口,低声吩咐随从婢女,婢女很快领命退下,不消片刻,便端来一盆温水。
叶筱薇让婢女将水端进来,放到一旁的桌上,又挥手让婢女退下。
叶筱薇仔细的将藏宝图放进那水盆里,均匀的浸水,不消片刻,那原本的山水画里,竟然浮现出了别的图像。
叶筱薇拿起画卷,走至李长喜身边,李长喜接过,越看,神情越复杂。
仔细盯了半晌,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也只有这种时候,李长喜才会在不经意间,收敛起他那些伪装的面具,露出他原本极有野心的一面。
也许他也发觉自己可能有些失态,慌忙强装镇定。
“你这是从何而来?”
叶筱薇也不隐瞒,从实招来:
“这是儿臣机缘巧合之下所得!”
李长喜虽有疑问,却也并不怎么怀疑,毕竟这藏宝图在手,若真有传说中所说的那些宝藏,对以后的大事,无疑是百利而无一害。
况且看这叶筱薇,也不像是在说谎,并且一个十四岁大的孩子,能有多大能耐?
先前还在怀疑她,安排在她身边的那些眼线,都被她发现从而杀了,现在想来,倒是多虑了,或许一切都只是巧合而已!
心中已有许多想法,然,李长喜却仍旧是一脸淡定的模样。
“这,本宫不能收下!”
李长喜会拒绝,叶筱薇一点都不奇怪,李长喜在人前极近清廉,艰苦朴素,常年吃斋念佛,哪里需要这些金银财宝?
虽不奇怪,却故作一脸的惊讶:
“为何不能收?莫非父君怀疑儿臣的诚心?”
李长喜却摇头:“不是,本宫怎会怀疑殿下的心意,只是本宫常年深居宫中,有吃有喝,衣食无忧,要这么多宝藏有何用?所以,不能要!”
叶筱薇一脸为难,眼神闪烁,神情扭捏了半晌,李长喜见此,不由问道:
“殿下还有什么事情要说么?”
转而,他冲着叶筱薇柔柔一笑,伸手握住她的手掌。
“本宫虽非殿下亲生父君,但这些年来,却早已经将殿下当做自己所出,若有任何心事,都可以向本宫明说,切勿暗自苦恼!”
碰上你这么一个处处防人,给你藏宝图,还要想方设法的想出各种借口来,硬塞给你的奇葩,我能不苦恼么!
“其实,不瞒父君,儿臣也是有私心的。父君也知道,身在帝王之家,难免会有各种危险与难处。如今儿臣年纪尚小,这些宝藏若由儿臣保管,儿臣怕秘密总会外泄,到时候定会惹来他人的偷窥!儿臣日后若是登基,这笔财富,定然有用。但若这期间,被人偷去,岂不是功亏一篑?”
李长喜静默不语,叶筱薇垂下眼睑,努力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低声继续道:
“儿臣这般自私,不过是假借父君之手代为掌管,父君定是不乐意吧!”
李长喜心中已有打算,如今表面与她友好,不过是碍于有明德帝在,不好太怠慢了她。
她说代为保管,难道就真的只是如此?日后反悔不给,再将她一脚踢开,区区黄毛丫头,也奈何不了他。
既然她硬要将宝藏塞给他,他又岂有不要之理?
李长喜面露难色:
“你说的倒是在理,只是这…你为何不找帝后,他可是你的父后。”
“帝后虽是儿臣父后,但这些年,抚养儿臣长大的却是父君,比起父后,儿臣更亲近父君。”
这个答案,深得李长喜之心,没想到在太女心目中,自己竟然比她的亲生父亲还要亲近,也不枉他这么多年照顾她。
“如此,那本宫就暂且代为帮你保管此物,他日若你登基,便物归原主!”
叶筱薇闻言,忍不住欣喜俯身行礼:“儿臣多谢父君厚爱!”
李长喜伸手相扶,两人相视一笑,父女二人看着挺和睦,实则却各怀鬼胎!
刚从碧青宫出来,迎面就撞上了明德帝身旁的女官,那女官向叶筱薇行了一礼之后,遂说明了来意。
原来是明德帝要召见她,一路上思忖许久,也猜不准这明德帝这时候急着召见她,是因为什么事情。
帝王心,海底针,哪里又是那么容易能够随意揣摩得出来的。
到得乾坤殿中,明德帝正埋首于一堆奏折之中,手握朱砂笔,不停在一旁写写画画,一双眉头,紧蹙。
东北乱民暴动,西北干旱连连,导致庄家颗粒无收,东南沿海又有海啸,这一桩桩一件件,叠加起来,让明德帝毫无喘息的机会,头疼不已。
底下婢女来报,说是太女殿下已候在外头,明德这才舒展眉头,冲着那婢女道:“让她进来!”
婢女领命,连忙后退,不消片刻,叶筱薇片稳步走进来,双膝跪下,向明德帝行礼。
“儿臣参见母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刚才那愁云满脸的明德帝,此时却是笑容可掬,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