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决-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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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在经历那么撕心裂肺的痛苦生下孩子后还能笑出声……她们觉得甜,男人看在眼里却很苦;我喝这药,自然觉得甜,所以……”
“所以还是赶紧喝了吧。”南玉书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我也感觉废话太久,遂端起碗一饮而尽,顿时浑身苦的颤抖起来,却也强自忍住快要吐出来的感觉。
“既然如此,玉书哥哥不如把药方交给孔祺,让孔祺熬给妻主喝,”孔祺含笑说完,玉书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顿时有点尴尬:“只是觉得若是早晚都来这里喝,虽然离得不远,但是天气寒冷,陛下一遇冷就会咳嗽,经常出门,恐对疾病愈合不好。”
“那不成,”我一听还要看到药方,担心露出破绽,急忙打断:“这是玉书的祖传秘方,需南玉国皇室人亲自熬煮,他们掌握不传之秘的放药的次序以及火候,若是其他人只拿了方子,怎样都熬不出效果的……要不怎么说是祖传之秘呢。”
“罢了罢了,我熬好后送过去,一天两次,劳烦贤君盯着她喝下。”我感激的看向玉书,他则默默的撇过脸。
于是这件事情就这样隐瞒过去,我松了一口气,和孔祺回到银安殿,到了晚间,我倚在靠枕躺在床上,心中还是有点担心,但想到除了早晨咳了点血,喝了药之后感觉好了许多再不曾咳嗽,可能是御医在危言耸听?但她却一件件把我历年来生病受伤事件的罗列的很清楚……也许医生都爱夸张,21世纪就是如此,何况现在?都是从古到今传下来的通病,不管在任何时空……还是别想得太多了。
熏笼烧的正旺,整个室内,温暖如春,这时孔祺一袭淡紫色的丝绸寝衣缓缓走了过来,一张俏脸红扑扑的,狭长的凤目流光溢彩,温顺的坐在我身边,我心中一突,便砰砰直跳了起来,脸颊微烧,撇过头不敢看他。
“那个……这么冷你穿的太单薄,快进来吧。”我撇着头,掀开鹅绒被的一角,感觉到他小心翼翼的钻入被内,迅速放下被子,转过身。
过了一小会儿,孔祺的声音轻轻响起:“妻主,你不想看到孔祺吗……”我心中忐忑,没敢答话,听他的语调渐渐落寞,低沉了下去:“既然妻主不想看到孔祺,那么孔祺还是走吧……”说着瑟缩身体远离我,似乎就想下床。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慌忙转身抱住他,腿碰到他光洁的双足……真是的,什么时候脱了丝袜啊……我讪笑,不对,轻轻挨过去,发觉他的双腿早已未着寸缕……登时脸颊如同烈火烧灼。
我想说自己是个病人,这……那啥事还是能免就免了吧……但说了不就露馅了?唉,逃避的话是对孔祺的不公平,硬着头皮上吧。
我觉得大约男子第一次会比女子还要紧张,但那是在21世纪,男子担当的是主动的活计,但在这里,而且本人还是个皇帝,面对着这么一个柔情似水的可人儿,让他主动?他也得会啊。
于是我轻轻吻上他圆润的耳垂,含在嘴里细细轻吮,他浑身一阵战栗,便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难耐的轻吟出声。
我沿着他的锁骨一路慢慢向下,细细吻着他细腻莹润的皮肤,看着从白皙变为潮红,微微透出薄汗,伸手一路向下,轻轻握住那娇嫩的坚强,他嗯了一声,咬住双唇。
它在我手心中一跳一跳的,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上面热血澎湃的血管,里面冲击回荡的是激情的血液,我轻轻上下搓了下,他则似欢愉似痛苦,紧紧闭着双眼,口中□出声。
他的头不住向后仰,整个身子滚烫无比,我刚刚将其迎入身体,水□融不消片刻,便看到他越发难受的表情,面庞红到发紫,薄薄的红艳嘴唇被洁白的贝齿咬噬,似快要淌出血来,身躯也在难耐的颤抖。
“小祺,”我心知肚明,柔柔劝道:“不必强忍,没关系的。”
说完我轻唇覆在他的唇上,他一声似痛苦似解脱的□,被我尽数掩埋在口内,过了一会儿,他渐渐平静下来,双颊仍旧泛着酡红,狭长的凤目里似滴出水来,柔情满满的看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我试试看,能不能发出来……
86、离心朝堂 。。。
“对不起,妻主,小祺没用,不能让你欢愉。”他躺在我身侧,将脸羞涩埋在我胸前,隔着光洁的丝绸衣料,他软软蠕蠕的声音响起。
“没关系,只要你欢愉就可以了。”我笑了下,感觉有点疲惫,又见他抬起头,脸颊仍带有□未退的酡红,过了一会儿,他用手肘微微支起身体,吞吞吐吐的说:“若妻主没有尽兴,小祺还可以再服侍您一次。”说罢羞得低下头。
我轻轻捏住他尖尖的下巴,忍笑道:“我尽兴了啊,太晚了,还是睡吧。”果然他脸上呈现出淡淡的欲求不满半失落的神色,我又打趣道:“其实是小祺还没尽兴吧?”
“哪有……是啦,太晚了还是睡吧。”他的脸颊顿时红的要滴出血来,迅速的脸朝外侧身躺倒,我揉了下他有些凌乱的乌发,笑了下,侧身向里。
他却又迅速的翻过身,从背后将我抱住,热浪的喘息喷洒在耳边,他身躯贴的紧紧的,我感觉到顶着后腰处的某点硬硬的,已然全面待战,我晓得□后的男子食髓知味,也晓得自己的身子骨不似以前那般,可以经得起折腾几番云雨,于是不敢乱动,半梦半醒直至天明。
第二日醒来后,外面天刚蒙蒙亮,我觉得精神尚好,侧目看到身边的孔祺还在睡着,眼周带着淡淡的黑眼圈,睡得正沉,昨夜他一直保持着“待战”状态很久很久,或许现在是刚睡着吧,我暗暗笑了一声,于是蹑手蹑脚的起床,唯恐惊醒了他。
刚走至寝殿外间,一个小宫人赶紧持了衣物为我披上,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又往外走了数步,感觉说话不会惊到里面的人,于是小声吩咐面前的小宫人:“去把我的朝服拿来。”
“陛下要去哪里?”他惊问,眼睛扫了我身后的寝殿一眼,目光里带着疑惑。
我觉得他犯傻的可以,笑了声:“去早朝。”
金銮殿内,两旁的青铜大鼎下火烧的正旺,滚滚热水冒出的腾腾热气,向四周无限扩散,温润了冰冷而干燥的朝堂,却怎么也温暖不了朝堂中,那数张冷冰冰的面庞,以及一到此处,便觉得周身寒冷难耐恨不得插翅离去,却又不得不将身躯钉在凤座上,煎熬到底的我,尤其身边坐着让我避之唯恐不及的人——只是今日我有话说,人哪,总是违心的走着自己不愿意的人生途径,过着不喜欢的生活,逼迫着被生活磨掉了原有棱角,敲打上新的裂痕。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一侧的宫人在唱喊,底下众人鸦雀无声,似无事可奏,我稍稍挺直了脊背,朗声说道:“近日国泰民安,又有瑞雪兆丰年,实乃西凤国之兴事,不过身居高位者,需日日居安思危,不由的让朕想起几年前,北岚国入侵一事。”
我微微侧目看到离林悠然不远处的东座位上,曲莫游身穿一袭绛紫色的雷云纹宽袖长袍,带着他招牌式的温和浅笑,一旁的林悠然仍旧面无表情,冷冰冰的坐在那里。
“凤君当年身先士卒,铤而走险,亲自披上战袍,为朕化兵灾于当前,消战事于无形,朕十分感激他,”我侧目看他,露出一个浅笑,他狭长的凤目里带着沉思,微微颌首:“陛下言重,这是臣侍应当做的……”他话还没说完,我就继续说道:“只是那场战役之后,流言纷起,都云凤君以次代主,怕是功高震主,对朕极为不利,呵呵,当真好笑。”气氛一片死寂。
“陛下所言极是,确实好笑。”他眸中透出防备,继而垂首寥寥几句做应答。
“凤君是朕的亲人,太女的生父,谈什么功高震主?朕的所有一切,还不都是他的!”我笑出声,他却迅速回答:“臣侍只是尽了应尽的责任,当日兵难临头,臣侍不能让陛下以身犯险,御驾亲征,臣侍不去的话,”他侧目看向底下一众大臣,语调微冷:“那时又会有谁去?”众人无一应答,他再度看向我,带着冷然客套,缓慢的说:“陛下的所有一切,那只是陛下的,臣侍也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凤君多虑了,”我朗笑出声:“朕只不过想说,妻夫之间的任何一切,都是双方的所有物,这在民间很正常,”我故作无谓的耸了耸肩膀,看向底下的大臣,继续说:“凤君当时兵符已然上缴,谁还敢说你的不是?目前连手握重兵的偏居一隅的广安王,也已将兵符交上,”我看了眼曲莫游:“倾城君你说呢?”
“广安王大逆不道,唆女行凶,陛下免其死罪已是海量恩德,”他微微躬身,看了冷若冰霜的林悠然一眼,温温笑道:“广安王的兵符目前由凤君保管,陛下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我内心冷笑,此人还算反应的快。
此言一出,众人微微哗然,又即刻陷入平静,大部分大臣都露出心知肚明的神情,有的还一出看好戏的表情。
林悠然有些惊愣,先是看了我一眼,狭长的凤目里闪着诧异,我只浅笑看他,不作回答。
他静静的看着我,面庞上渐渐呈现出灰败绝望的神色,有些自嘲的笑了下,又恢复了冷若冰霜的神情,缓缓开口:“臣侍已为陛下保管了一段时间,正等陛下索取,又恐遗失于是日日不敢离身,只是陛下最近忙于迎纳侍君,故一直没来得及向臣侍索要。”
“唉,”我顿时叹了口气,懊恼的拍了下头,向他伸出手:“朕真是健忘了,现在就给朕吧。”
他身躯顿时一僵,我细细的观察着他的神情,只见他凤眸中划过一丝屈辱,缓缓的自怀中掏出一枚金牌,垂首躬身递给我,又坐直身体面向朝臣。
我接过,翻看几下,上下左右打量一番,百无聊赖的说:“挺重挺大的,也没什么意思。”那边曲莫游好奇出声:“臣侍今日第一次看到兵符,没想到这个精致的物事就能号令几万禁军,着实感到惊奇。”
“你也掂掂它,真的挺沉。”说罢我就信手向曲莫游抛了过去,兵符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金色半圆弧度,在众人的惊呼中,他慌忙伸手,稳稳接住。
“怎么样,沉吧。”我笑道。
“是……挺沉的。”他深深垂首,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我揉了揉手心,看着他说:“我揣着的话,估计挺硌人的,你就暂时替我保管吧。”
“……遵命。”
身侧的林悠然震惊的看着我,凤眸里是满满的失望与痛色,然后深深撇过头,再不看我,底下一阵骚动,纷杂的议论声无可抑制的嗡嗡作响,自然是让人一句也听不清的,我此刻只觉胸中沉闷不已,喉头发痒,连忙掏出手帕压在唇上,侧过头咳了几下,嗓内一阵甜腥,微微拿开手帕,只见淡蓝色的丝帕上面,点点血迹已晕染成黑紫色的痕迹,顿时心中一片彻骨的冰凉。
作者有话要说:求点留言~~~~
87、满汉全席(YY美男小剧场) 。。。
这是一间以黄梨木打底的仿古餐厅,淡黄□的水晶灯高高悬挂,灯光璀璨夺目,梨木的长方桌面上铺着淡金色的印花绸布,通过圆形雕花架子门,人们鱼贯而入,你说我笑,热闹非常,房间有五个套间,皆坐满了人,隔着玛瑙珠帘隐隐望去,只见人们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整个空间被蒙上一层纸醉金迷的色泽。
欧阳鸿依一袭梅红色宽袖长袍,坐在桌前不停地吃着,大约觉得自己今天这身宽袖衣服很碍事,索性暂时放下筷子,唰唰两下挽起袖子后,继续——开吃。
坐在他对面一身南玉书看他如此粗犷的吃态,轻轻皱了皱眉头,将手中的菊花纹青瓷杯放于桌面,里面的淡绿色的敬亭绿雪微微荡漾,泛起层层涟漪,他撩了冰莲色的衣袍下摆,向前微微倾了身体,看着鸿依悄声说:“注意下你的形象,好歹是男二号,让你的粉丝看到你这副尊容,对你的印象会大打折扣的。”
周围的人不少,嘈杂的声音掩盖住了南玉书的话音,鸿依那边勾着头冲他大喊:“你说什么!大点声!”说完了还不忘捏了旁边盘子里一个豆面饽饽奶汁角,放在嘴里咬了一口,大呼过瘾。
玉书无奈,只得重重咳了一下,鸿依明白了他的意思,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放松:“今天导演好不容易大出血请咱们吃一顿,你还矜持个什么劲……你都不知道啊,郭导太狠了,最近我的戏在女娲庙已经够冷清的了,她为了让我充分入戏,让我跟着庙里那些臭道士天天啃萝卜吃青菜,兔子吃什么我们吃什么,有点豆腐都算是好的……唉!”
他重重的叹息,苦瓜着脸继续说:“我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兔子的眼睛是红色的了——那是天天吃萝卜青菜急红的!”说罢不经意看到身边一袭淡紫衣袍的羽翔,此刻他正执着象牙镶银边的筷子,矜持的伸向一道绣球干贝炒珍珠鸡的鸡翅膀上,被鸿依一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