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辣妹风流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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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沛看看她,又看看我,从身后牵出一个小孩子来,曾曾停止了她的课文背诵,说道,“好乖的小孩!”
那个女孩子看上去确实很可爱,我正极力想点赞美之词,但沛沛一和我搭上话就说,“资君,这是我们的孩子呢!”
看她那腼腆的神情,我一头雾水,那个孩子上前就叫我“爸爸”。
曾曾反应敏捷,俯身亲了那孩子,说,“方资君,你的女儿?真可爱,叫阿姨!”
说着将孩子往我手里塞了过来,我就猜没好事,一步跃起,双腿弹性很好、振幅很大、频率极高,以百米每秒的速度消失在夜色中……
结果第二天一起床,我的书桌上就堆满了婴儿奶粉、巴比娃娃之类,室友说是班上女生集体捐赠的,看着那包一年都用不完的尿不湿,想必曾曾昨晚在女生面前特别的卖力。
以后我出门都要穿上盔甲,以迎接沛沛的突然光临。
离校最后一天,还是被她逮着了,她先在我脑袋上敲个凿栗,警告我让我老实点,别想着逃跑,待我情绪稳定后,又约我晚上南门红茶馆见。
晚上她又带着那个孩子来了。当然,我也做好了防暴准备。
那个孩子见到我后有点害怕,小手总牵着她的衣角。
对于那个小孩的出处,我开始发挥自己丰富的想象力,问是不是和外星人搞上了,结果她起身就是一耳光。
在作了几个可能的猜想后,我的脸上就堆满了巴掌印。
她觉得这样很过瘾,让我再猜。
看她那严肃的神情,好像蛮信任我的样子,就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上高中的时候,放学路上遇到了坏人……
话还没落地,她起身又是一个耳光,接着愣了一下,突然脱下高跟鞋在我脑袋上敲个汉堡。
她说,那孩子叫方苏,跟我姓,名是她名字第一个字,总之就是她和我的,要有责任感。她塞给我张银行卡,说是她的那部分抚养费,然后道了一句“努力噢”,便消失了踪影。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不由赞美道:这个女人跑得可真快!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一卷人之初,性本善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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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成都很悠闲。
※ ※ ※
不假,街上两口子常没事就搓搓麻将、吵吵架,弄的成都的上空灰尘飞扬、大雾迷茫。
学校南门有家“南方龙抄手”店,抄手味道极好,学校四周辐射十里绝此一家。但出于安全考虑,心脏病人禁入,因为来此吃饭的人都必须承受一定的压力。据说店里的男老板是个大胖子,看起来像个扔链球的,双臂肌肉异常发达,和婆娘吵架时,一擂桌子,那客人碗中的汤还没来得及喝,就一阵晃悠滚落至地。不过也不要为那婆娘担心,因为我经常光顾那家店,那婆娘虽看起来有几分淑女态但却是个练跆拳道的,看着男人在客人面前威风当然十分的不爽了,对大家说声“失礼了”,然后揪过男人飞起一脚将其踹进厨房。一阵哐当声后,男老板拿起了锅叉奋力还击。店里客人们一边喝汤,一边看戏、呐喊助威,人声鼎沸,生意就是这么的火爆。那时一辆卡车恰好经过店门,婆娘毛起,飞奔出去,拔下一个轮子就扔过来,扔完后立马拿起轮子追上卡车给安上,那晃悠着前行的卡车这才恢复了平衡,没有闯红灯。不过,风平浪静后,男人仍旧是个好男人,婆娘也是个准淑女。
从那次起,老板娘扔别人的车轮就扔上了瘾,后来一般机动车是不敢从店前经过了,再后来连路边的自行车也逐渐少了起来,爱吃她的抄手的客人一般会步行而来,但总有部分人要光着脚丫回去。理论上,没有了马达的噪声,夜晚那条街应该会安宁些,但一片宁静中,有人会突然被一阵叮当的锅叉声惊醒,那个男老板偷偷的告诉我,要是白天打架一不小心赢了,晚上进老婆的房门时,一定要记得顶个锅盖,如果你脸皮不够厚却想保全人样的话。
这里提到那家“南方龙抄手”店,是因为它周围发生的一切都成了我未来某一段时间的生活背景。
太阳在多雾的成都上空晃来晃去,又晃了许多个来回,在这几个来回中,我低价租了“南方龙抄手”店家上面的那套狭小的房子,店家好像搬新房了,我没多问。同时,沛沛也通过手段让我那个所谓的女儿苏苏进了我们校内的附小。当然我也感到了经济压力,教育像蚂蝗一样吸吮着我的积蓄,还好大一那会我在一家影视传媒公司有份兼职工作,大一时老爱搞些发明,也是受工作的影响。
苏苏有七八岁了,并不像宣传委员陆小曾在女生面前宣传的那样子,所以女生送的礼物只有几个布娃娃派上了用处。她经常和那几个布娃娃呆着,不爱言语,却很听话,楼下很吵,但有她在,楼上一直很安静。每次要是我心情烦躁,在卧室里摔个杯子什么的,她就会立刻从她的房间里跑出来,偷偷地推开我的房门,呆在门口,静静的看着我,直到我安静下来。
夏天,楼下老板娘喜欢穿露大腿的短裙,系条暗红色工作围腰,雪白紧凑的肌肤让人直咽口水。我下楼吃饭有时会趁其不注意掐一下她那柔软的大腿后根,男老板看见了就会一副认真地样子,责备起老板娘来,让她多穿点衣服,免得毒害了有志青年,老板娘只是努努嘴,留给一个微笑,继续她手中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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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一卷人之初,性本善
第六章
开学这几天,大学没课,我把苏苏交给了她的班主任后就接到公司老板的电话,他让我马上赶过去。
之前,由于我工作努力,再加上会点小创意,所以两个月不到就得到了老板的赏识,每次有重大任务,都让我和正式员工一起工作。
据同一工作小组的小张说,我们这家传媒公司前身是家私营图书公司,过去几年对国家的主要贡献是改善了盗版书籍在成都的流通。现在老板赚钱了,胃口也大了,便开始进军娱乐产业,搞起了模特包装,公司也换了个比较文雅的名字,叫“滴水传媒文化公司”。目前,公司一共包装了三个模特,第一个是老板的女儿,听说在成都很红,但我没见过;第二是老板的侄子,小道消息称其现在在北京卖上了烤鸭;第三个很漂亮,刚进公司那会我见过,组上的小张、小王经常撵着追,但实力不够,被老板留着当了后备情人,以应付超产的荷尔蒙。
按照例行规定,预备模特必须接受为期半个月的测试,以确定其物理结构和心理构成,有目标有计划地进行培养。对于培养对象,我们只有接受的义务,没有选择的权力,如果哪天老板喝醉了酒,把一块石头摆在我们面前,我们也非得把它包装成有道德有修养有文化的石头不可,老板最自豪的就是这点,言而有信。每当老板醉酒,我手中便多了两张请假条(我们组小张小李的),老板第一句话就是“小张,小李呢?”我得交上请假条,才能换来第二句话,否则,他就会温和的摇晃着脑袋把第一句话重复下去,似乎这就是程序,第二句话便是,“很好,很好嘛,你来做,抓紧完成。”说完一头栽进办公室“修养”去了。
经过十来天的努力,这次已确立了最后的包装对象。
惯例,先由小张小李两对她进行“内测”,再是我们三人进行“公测”,最后交付造型工作组。我赶到公司时,小张小李已先后因公负伤,鼻青脸肿的,所以老板就把测试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我了。
在办公室里,和她谈话时,我尽量装作很专业的样子,还不时地暗示她,我是个大学生来着,另外不乏加些“草她妈”之类的修饰词,表示我很有幽默感或者很随和。
提的问题主题十分明确,大致和年龄性别有关,实在找不到问题了,就问她的衣服或者尖顶鞋。她先是玩指甲,后是翘起腿来抽上了烟,好像和我这样牛比的大学生谈理想是件无聊的事情。外面的同事没有我耐揍,不敢接近这个危险地带,只是“隔岸观火”,还有人吹起了口哨。
草她妈的,这个娘们和九眼桥的小姐有什么分别。我毛了,示意让她把门关上,她瞪着眼睛,瞟了我一眼,悠闲地吐出一丝烟圈,问我是不是想对她那个。
毫无疑问,这种话是最容易提高外面同事的听力水平的,有些同事明明双眼盯着电脑屏幕,但耳朵却像雷达一样在空中四处“搜索”,还有人不停地咳嗽,声明他们什么也没听见。
再想问点什么,但外面的“雷达”严阵以待,又进入了预警状态。
“嗯,”我定了一下呼吸,尽量心平气和些,“张倩小姐,这次谈话很深刻,请继续努力。”
她一听,突然绵羊起来,“你看我合格了吗?”
“啊,厉害着呢,”我故意提高了嗓门儿,“明天可以进入正题了。”
下午三点,我写了份报告,把她从鼻子到头发,从牛仔裤到尖顶鞋夸了个遍。老板看完后一副满意相,拍着我的肩膀,一个劲地傻笑。
“哎——,放心好啦,如果大家喜欢,尽管上,公平竞争的嘛!”老板得意摸着下巴。
公平竞争?从“物理结构”和知识构成来说,我想我们组这几个还是很具竞争力的,不过面对老板那具有财富象征意义的啤酒肚,我们的魅力就全无了。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一卷人之初,性本善
第七章
一整天都想着公司里改造张倩那件事,晚上回家,我在客厅沙发上坐定,外面传来了学校钟楼报点的声音,一看手表:好家伙,都19:00了。
突然想起忘了接苏苏回家,忙推开苏苏的房门,里面空空的,想她第一次上学,定是不知路线,忙飞奔出门。
小学已关上了大门,我急了,掏出手机,时而跳跃,时而奔走,作匍匐状,作挺胸状,终于爬到一颗树顶上找到了信号。拨通了苏苏班主任的电话,班主任说有个女人接她走了。我舒了口气,猜想可能是沛沛。沛沛从来都不留个电话,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工作,她每次来时,我也没敢要电话号码,要了她也不一定给,给了也不一定正确。她总是突然出现在你面前,说不定现在她和苏苏正坐在南门外西餐店里吃冰激凌呢。
我紧悬的心一下落定,到路边的店里买了杯可乐。突然手机响了,我打开手机盖,摇晃了几下,对面传来了女孩子的声音。
“喂,你回来没?”听声音,是陆小曾打来的,她说她和苏苏在一起。
我问她在哪儿,她说在南门外。我扔掉可乐,一阵飞奔。
南门外……
喘着粗气,老远就看见她和苏苏坐在路边的长椅上。
见苏苏很乖的样子,我心里那块石头才落定。
她待我一靠近就教育我,说应该做个好爸爸云云。我说我连女朋友都没有的人哪会这些,她开始愣了一下,后来就说不相信,老是缠着问那个女人(指沛沛)是谁,苏苏是怎么回事。我也解释不清,怕话说过了,伤了小孩子的心,就偷偷地说我和那个女人(沛沛)一夜情来着,就有了这个孩子。她这才满意地噢了声,不作声。
※ ※ ※
第二天,回到公司里,老板脸上打满了补丁,听同事说昨晚他约张倩出去,被老婆跟踪了,回去就被整了容。
还好,我觉悟比较高,受到楼下抄手老板的指导,今天顶着锅盖来上班。
那天,外面的同事只听的办公室里叮当响了一阵子,还以为张倩被搞定了,等她离开后,保安才冲进去把我从天花板上给弄了下来。不过由于装备优良,我的物理结构基本完好。
接下来几天,战事紧张,接连损失了几套装甲,除了眼圈有点黑外,自行车胎上还经常多个图钉,早上骑车出去,晚上却背着车回来,但在培养计划方面,基本上还是和她达成了共识。
见测试小组都先后光荣负了伤,我心里当然是有点气闷,决定在将张倩交付给造型组前惩罚她一下。
下午,人都来齐了,我趁张倩不注意,上前一把搂过她的腰,纤细柔滑,手感很好。她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我就在她红唇上猛的偷袭了一下,差点把舌头伸进去。旁边男士们欢呼雀跃,女士们也不示弱,高呼着“坚决反击”一类的反革命口号。她推开我,瞪了我一眼,掉头就走了。我感觉好像过了点,但回过神来,只见其他的男同事们都情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