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狠勾魂-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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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我看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有人和你吵,那是你的福气,我想找人吵架还没人理我呢!”说着,站起身,想要离开。
“你变态!”气得徐皓轩咬牙切齿地骂了他一句。
这话让郑以夏更生气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无声地落在胸前。
向天歌一见这阵势,知道他们俩是动真格的了。
“小夏,你这是干什么,皓轩不过是因为我失恋了,心情不好,劝我的,你生哪门子的气啊!”
向天歌的话,成功地止住了郑以夏的哭声,将她心底的阴霾一扫而空,忍不住好奇地问:“你连对象都没有,失什么恋?”
“是单相思,还没来得及向喜欢的姑娘表明心意,却发现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了!”徐皓轩替向天歌答道。
郑以夏听徐皓轩这么一说,没忍住,居然破涕为笑了,而且还笑出了声。
很快,她发现自己的行为既不妥也不厚道,忙问:“那个姑娘叫什么名,告诉我,我帮你去做做她的工作!”
“算了,不劳你大驾了,你要去做工作,只会越做越糟。本来我还有点希望,让你一做工作,肯定全都变成失望了。”
“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本姑娘相信自己这点儿能力还是有的!”
“有能力又怎么样?你看她就像仇人似的,说句不好听的,要不是你,我说不定还不至于落到现在这地步!”
郑以夏一下子不乐意了:“向天歌,你啥意思?我到这儿来,就是想问问你,刚才我妈给你打电话,你干嘛在电话里说我太过份了?我怎么过份了,你说!”
“阿姨给我打电话,没有啊!”
“就在前不久,我打给你,你不接,我妈想让你们俩到我家去吃饭,又打了一遍,没想到,你劈头盖脸的就吼她一句‘郑以夏,你太过份了!’”
“是阿姨啊,当时因为心情不好,看看和前两个电话号码相同,以为又是你打来的,就说了一句,真对不起!”
“那我得罪你了么,你自己追女朋友没追上,冲我发什么脾气,我又不是你的出气筒。”
“你那天在酒店,为什么那样对钟敏,还害得她丢了工作,她一个孤儿,已经够可怜了,你还那么整她。”
提到钟敏,郑以夏有些心虚,但又不想认错,就反唇相讥:“你不会是脑子坏掉了,喜欢上酒店的服务员了吧?”
、第023章 急不可耐
“天歌,我一直找你,就是想问一问有关钟敏的事儿,你究竟对她了解多少,告诉我,快!”
看徐皓轩那幅急不可耐的样儿,向天歌说:“告诉你也行,但是,你得告诉我你是怎么断定钟敏是你妹妹的?还有,是什么样的妹妹?”
这个问题,也正是郑以夏想要问的,此刻,她比向天歌还想知道答案。
见向天歌和郑以夏两个人都眼巴巴的望着自己,徐皓轩的思绪在那一刻千回百转,但最终,还是没有正面回答。
“这是我的家事!”
“连我都不能告诉么?”郑以夏问。
“以后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知道真相的。”
徐皓轩见向天歌还是不吱声,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问明白不罢休的模样,心中十分郁闷,失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不愿意说就算了!”
向天歌见徐皓轩神情凄然,不忍心和他继续兜圈子,便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与钟敏相关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他。
徐皓轩默默地听着,脸上现出浓浓的痛苦和哀伤,眼里的雾气越来越重。
“你,没事儿吧?”向天歌担心地问。
徐皓轩看着向天歌,努力想将泪水吞到肚子里,无奈还是没控制住,两行清泪顺着他那张完美的没有半点瑕疵的脸流下来,他伸手在脸上抹了一下,想擦去挂在腮边的泪水,但决堤的泪水就像骨牌效应般一发不可收拾。
“你去过钟敏租住的小屋,还见到了她已经过世的父母遗像?”徐皓轩好不容易才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接着问。
“是啊!”
“她怎么会有父母的遗像呢?”徐皓轩自言自语地说。
向天歌和郑以夏谁也不接言,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天歌,你能不能找个机会带我去她居住的小屋看一看?”
向天歌一听这话,立马把目光转向郑以夏,郑以夏顿时有些尴尬,不悦地说:“皓轩让你带他去你就去,看我干什么?”
“我怕某人因为吃醋,再做出伤害钟敏的事儿来。”
“不翻旧帐你能死啊!”郑以夏生气地对向天歌说。
接着,又万分真诚地说:“对不起啊,天歌,以前,怪我不知道她的情况,下次要是再有机会遇到她,我一定当面向她道歉!不过皓轩,刚才听天歌说话的意思,钟敏应该和程雪是同班同学啊,你回去问问她不就行了!”
“不行!你们俩给我记住了,这事儿说什么也不能让程雪知道。还有,有关钟敏的事儿谁也别和我姑姑说!”
“为什么呀?”郑以夏问。
“都说了不让说你别说就是了,哪来那么多的为什么?”徐皓轩突然间表现的十分烦燥,连带着说话都没了好腔调。
郑以夏虽然心生不悦,但见徐皓轩一幅难过的表情,就识趣地把嘴巴合上了。
气氛一时有点僵,徐皓轩沉默了好久,问向天歌:“那个陈少华得的是什么病?”
“不知道!”
“你不是去医院了么,怎么不知道?”
“我就看见钟敏在病床前护理他,两个人手拉着手,十分亲昵,心里难过,就跑了出来!”
徐皓轩听了之后,站起身,对郑以夏和向天歌说:“我们走吧!”
“去哪儿?”俩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第024章 不许欺负她
“子健,问一下,你们这儿有一个叫陈少华的病人么?”徐皓轩、向天歌和郑以夏走进C市外科医生的办公室,发现值班医生是张子尘的弟弟张子健,所以,连招呼都免了,张口就问。
张子健抬起头,发现是哥哥的朋友,马上答道:“有啊!”
“他得了什么病?”
“郑姐,你那么急于知道,为什么不问阿姨呢?”
郑以夏的妈妈张一诺和张子健是同事,张子健感到奇怪很正常。
“她上了一天班挺累了,好不容易到家休息一会儿,不想打扰她,问你不一样么?”
“他其实不是病了,是被人扎伤摘除了脾脏。不过,现在恢复得差不多了,过些天就可以出院。”
“知道是谁扎的他,为什么扎他么?”
“不知道,我们当医生的只管治病救人,你们问的那些事儿是警察的职责。”
“那现在谁在护理他?”
“一个小姑娘!”张子健说着,眼前闪过钟敏那张闭月羞花、勾魂摄魄的绝世容颜,心中莫名其妙的颤抖了一下。
本来,按正常安排,今天晚间还轮不到张子健值夜班,是他主动提出来要替换孙医生的,具体为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小姑娘和他是什么关系?”向天歌问。
张子健的脸色一下子暗了下来:“不知道,看上去好像不是普通朋友!”
“能去看看他们么?”
“这...,已经过了探病时间,好像有点儿不太方便,再说了,病房里还有其他病人。”
“那好,我们不进去,在门口看一眼就行!”
三个人退出医生办公室,向天歌在前面引路,向陈少华的病房走去。
还没走到近前,就看到钟敏站在病房走廊上,脚下跪着一个男人,徐皓轩一看,以为钟敏遇到麻烦事儿了呢,扔下向天歌和郑以夏一溜小跑到了钟敏跟前,一把将钟敏拉到身后,对跪在地上的男人说:“你要干什么,不许欺负她!”
地上的男人见来人了,立刻主动从地上站起身,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对徐皓轩说:“你见过这么欺负人的么?”
说完,看着钟敏,低三下四地说:“小钟,我先走了,求你看在我一把年纪的份上,考虑一下!”
话音没落,转身就要离开,因为动作太快,差点撞到向天歌身上。
等他稳了稳神,看清对面来的人是向天歌和郑以夏时,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显得十分紧张,不等向天歌和郑以夏开口,就主动解释:“员工病了,过来看一看!”
边说边绕过向天歌,想从他旁边走过去。
由于走的急,加上大部分注意力还放在向天歌和郑以夏身上,险些被放在走廊旁边的拖布绊倒,幸好他及时扶住了墙壁,不然,非得在众人面前摔个仰巴叉不可。
“经理!”向天歌见刘怀亮慌里慌张的样子,非常好奇,就叫住了他。
“什、什么事儿?”经理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不是我有事儿,是您遇到了什么事儿这么惊慌?”
、第025章 见着美女就想上
刘文栋把陈少华捅伤后,害怕坐牢,逃出了酒店。
这些天,他如同惊弓之鸟,躲在阿彪家不敢露面,一有风吹草动就惊慌失措,惶惶不可终日。
好在昨天阿彪打探消息回来说,陈少华脱离了危险,他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才放回原处。
接着,一向对他溺爱有加的妈妈又托人传来口信:他的老爸已经用钱把酒店员工的嘴全给封上了,目前正和陈少华、钟敏周旋这件事儿,看来坐牢的可能性不大。
刘文栋一听,一颗心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要说这刘文栋活脱脱就是一个纨绔子弟,天天和街头小混混搞在一起,只会吃喝玩乐,不学无术,不务正业,是典型的“老子赚钱儿子花,老子创业儿子败家”那伙的。
周围的人只要提起他,没有一个不摇头,年纪不大劣迹斑斑。问他的优点,任何一个熟悉他的人恐怕想破脑袋也说不出来。
但是,你要是问问他都做过哪些坏事儿,随便找个和他接触过的人肯定想都不用想,就能给你列举出一、二、三来。
别看刘文栋长得跟猪八戒他二叔似的,看一眼都能让你后悔半年,却赖蛤蟆想吃天鹅肉,看见漂亮姑娘就想上,玩女人,是他身上唯一的“强项”。
平时,只要一见着美女他就两眼放淫光,双腿迈不动步,馋得直淌哈拉子,盯着人家往死里瞧,恨不得拿俩狼眼把人给吃了。
上初中时,班里的女同学见了他就跟躲瘟疫似的唯恐避之不及,让他备感失落。于是,就把目光投到了酒店的服务员和顾客身上。
一次,一对住店情侣做床上运动时声音太大,被站在门外的刘文栋听到,硬是从服务员手中抢来钥匙闯入客人房间,把激战中的两人看个精光,等男人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半大孩子后,被吓的差点阳痿,一翻身想从女友身上滚下来,没成想却掉到地上,摔断了胳膊。
就为这事儿,他爹刘怀亮气得把他一顿胖揍,打的刘文栋哭爹叫娘的,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就说:“打死我吧,把我打死了,看谁给你接户口本!”
刘怀亮听儿子这么一说,立马就住了手。
这可是他们老刘家三代单传的独苗啊,要是真把他打个好歹,又或者他一生气想不开寻了短见,那自己偌大的家业交给谁?
看着儿子逃走的方向,刘怀亮无奈地叹了口气。
经过这件事儿,刘文栋更没心情读书了,好在这时初中也毕业了,刘怀亮看他实在不是上学的料,就让他跟着自己学做生意。
脱掉校服,没了学校纪律的约束,刘文栋更加有恃无恐,随心所欲,影帝明星咋帅、咋酷、咋派、咋威风、咋时尚他就咋往自个儿身上鼓捣,整天穿得花里胡哨,打扮的跟小流氓似的,还蓄起了长发,买了幅墨镜,天天戴着它招摇过市。
刘怀亮被儿子气得抓狂,却毫无办法,让他在店里跟着师傅学炒菜,他说手没劲掂不动大勺;交钱让他去驾校学开车,他才去了两天就再也没了踪影,无奈之下,索性听之任之了。
不料,刘文栋什么不学,帮不上他的忙也就算了,还不断地给他惹是生非。
初中毕业后的第二年,酒店来了一个叫云秀的四川姑娘,长的白白净净,清秀可人,刘文栋见了她就两眼发直,有事儿没事儿的就到她跟前晃悠,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云秀高耸的胸部拔不出来,差点没把眼珠子掉进人家姑娘的衣服里。
云秀知道刘文栋是酒店经理家的公子,虽然早就听说他是一个不良少年,但在她眼中,这刘文栋充其量也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再坏还能坏到哪儿去?
也怪小姑娘太大意了,接下来发生的事儿,让她追悔莫及,悔恨终生.....
、第026章 强行占有
刘文栋见酒店新来的服务员云秀长的有几分姿色,就暗地打起了她的坏主意,云秀浑然不知。
在她眼中,刘文栋就和自己那个没长大的亲弟弟一样,对他从不设防。
哪怕刘文栋对她动手动脚,云秀都认为,那是小孩子闲的无聊闹着玩的,也没怎么在意。
直到有一天晚上,刘文栋利用云秀住酒店客房的便利条件,轻而易举地拿到房间钥匙,把她紧紧压在身下时,才如梦初醒。
那天,和云秀同寝的另一个服务员因母亲生病,请假回家了,房间里只剩她一人。累了一天的云秀躺在床上,很快便进入梦乡。
睡梦之中,感到有一个沉重的物体压在自己身上,把她惊醒,刚想喊叫时,发现自己的嘴被人用胶带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