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小劣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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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了这么好的机会。”
……
他本来不明白为什么郑关长对他和慕若心的私事如此“多管闲事”,眼下看来,八成是和面前这个深情款款无所不能的沈情夫有关!
三周的培训是想把他调离f市,姑息养『奸』吗?
可关长的施压他不得不接受,除非他放弃自己的前途……
慕若心啊慕若心,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你,你的本事可真不小!可惜,你们越是这样『逼』我,我越偏不让你们如意!
许默琰心底一声冷笑,面上却礼貌有加,“沈总这番话让我很感动,想不到若心竟有幸得到沈总的厚爱。只是可惜,沈总有意,若心却只爱我一人。我们会好好过下去,还请您收回您刚才的话,不要破坏我们的婚姻。”
沈恺恒似是丝毫没在意他所谓的慕若心只爱他一人,而是以审度的目光在他的脸上来回逡巡,“可婚礼上你的表现实在让我失望,你又如何让我相信你真的会给她幸福?”
许默琰咬牙说道,“若心她是我的妻子,沈总好像没有这个立场和我说这些吧?”
沈恺恒认真的摇头,“我看的出你不爱她,又何必不放她一条出路?”
“这是我们夫妻的事,沈总是不是关心的有些过了?”许默琰忍无可忍,冷冷反驳。
沈恺恒静静的看着他,目光里并没有愠怒,反倒是淡淡的怅然,“毕竟,她的第一次给了我,她已经是我的女人,若是她不幸福的话,我怎能安心。”
他缓缓说出这句话,随后慢慢起身,“许关员,我点到为止,你好自为之。我的女人,绝没有道理守在别人身边。不要让我再找你第二次,那样对谁都不好。”
他说完便大步向外走去,只留给许默琰一道高大幽冷的背影,许默琰十指的骨节几乎都要被捏碎……
纠缠不休 亦正亦邪的魔头
头疼的厉害的许默琰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脸『色』自然好不到哪去,一向淡然稳重的他此时这番模样任谁都能看出不对劲。
“师兄,你怎么了?”科里负责文案工作的贺依眉小心翼翼的伏在他桌旁关切的问道。
由于和许默琰同是g大毕业的缘故,她从一入职就亲热的称呼许默琰为师兄。
贺依眉不仅人长得可爱讨喜,还有着一副能说会道的开朗『性』格,她一来到缉私科很快就成了科里科外倍受欢迎的新成员,连寡言少语的许默琰对她也是格外照顾。
“没事。”许默琰淡淡说道。
“没事才怪,你骗谁呢?”贺依眉轻哼道,忽然又笑嘻嘻的看着他,“师兄,你不是因为我没能去参加你的婚礼而郁郁寡欢的吧?可我那天真的是家里有事情,你就大人大量别和我计较了嘛。”
她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让许默琰有些无奈又好笑,“赶紧整理你的资料去。”
贺依眉做了个鬼脸,笑着向大伙说道,“你们看看,师兄他哪有半点新婚燕尔的甜蜜样?不是刚一成亲就被慕姐虐待吧?”
参加了婚礼的众人都哼哼哈哈的不愿搭言,不明所以的贺依眉似乎没看出大家的异样,依旧打趣道,“师兄,不然我们今晚出去聚餐happy一下?”
“依眉别闹了,小许刚结婚哪有闲心出去聚。”
“就是,等过一过再说吧。”
大伙的话让许默琰更是堵心,一想到回家后无论面对杨玉珍还是慕若心都是想发作却又发作不痛快的郁结,他忽然有些沮丧。
“就这么定了,晚上没事的就都到场,我请客。”许默琰扬声说道。
贺依眉高兴的拍起手来,“我就说师兄最够意思嘛!那我这就去通知慕姐一起?”
许默琰冷下脸,“她就算了,她还要回去陪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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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过了一天,慕若心走出海关大楼的时候,头还有些晕。
像是感冒的前兆,嗓子酸痛不已,而且这几天总是感觉胸腔里似乎是堵着什么东西,常常咳嗽的厉害。
那一晚被下『药』受惊吓又挨了雨淋,加上婚礼前后发生的一切,她淤积多日蠢蠢欲动的心火大概终于快要爆发了吧。
双脚绵软的向前走着,脚踝处被麻醉枪击中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再加上如今和许默琰之间降至冰点的关系,她越想越是愤恼憋闷。难道一辈子都要这样过下去吗?
她的人生似乎已经步入了一个死胡同,越走越窄,越走越黑……
耳边开始一声声的响起汽车喇叭声,她起初没有在意,直到发现自己左侧似乎一直有一道蓝『色』的影子如影相随时才扭头看过去。
那是辆拉风的兰博基尼。
哑光蓝的车身实在美的惊人,那颜『色』既典雅低调,又同时彰显着尊贵和奢华。更乍眼的是副驾座位上那占据了整张座椅的一大束黄玫瑰,迎风舞动的花瓣娇艳的像少女的笑脸,慕若心不由自主便看向了那位如此有情调的车主。
不看不要紧……
“沈……恺……恒……?”
看着那张梦魇般的脸,慕若心的呼吸立刻变的急促。
她想扭头便走永远也不搭理这个魔鬼,可是想痛斥他几句出口恶气的情绪又在心底不停的翻滚!
天知道她有多恨他!
咬牙切齿蹦出的“沈恺恒”这三个字一出口,车上那位英俊无俦的正主立刻褐眸略弯,微微点头,“要知道除了上学时老师点名,我就再没听过有谁连名带姓的喊我,不错,你给了我一种久违的亲切感。”
纠缠不休 女人,游戏正式开始
慕若心简直要被沈恺恒的话气疯,他总是一副不紧不慢亦正亦邪的口吻,十足一个戴着假面的魔鬼!
一口气没上来,她本就难受的嗓子忽然剧烈的咳了起来,满脸通红的她扭头便小跑着一路向前而去。
那道蓝影却一直跟随,耳边还响起他的声音,“再不上车我就只好下车去请你了,人这么多,不好吧?”
慕若心猛的停住脚步,“你干嘛像鬼影一样想甩都甩不掉?你是不是有病?”
沈恺恒耸耸肩,“有话上车说。”
“我说过,除了在法庭上,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沈恺恒略略歪头,看着她慌『乱』急行的背影,“那枚钥匙,看来你是不想要了?”
“钥匙”二字让慕若心脚步猛顿,她立刻回头,“在你那里?”
沈恺恒拿起那束黄玫瑰,做了个请的手势,慕若心皱紧眉,看着身边越来越多的八卦目光,终于一咬牙拉开了车门。
慕若心刚坐下,沈恺恒便把玫瑰花递到了她怀里,“我的歉意和真诚。”
慕若心瞪着他一声冷笑,扬手便把花束毫不客气的扔到了车外。
“把我的吊坠还给我!”
沈恺恒略微讶异的看着躺在人行道上的黄玫瑰,“啧啧,如今的公职人员就是这么没有公德心?我想明天的早报一定会刊登出这样一幅不雅的画面新闻,你怎么看?”
“你!”慕若心咬紧了牙。
她知道这个魔鬼法力无边,说得出自是做的到,她强忍着要杀人的冲动,推开车门把玫瑰花捡了回来,又重重的甩上了车门。
“我的吊坠……啊……”
她还没有坐稳,话还没有说完,那车子便闪电一般的飞了出去。
惯『性』把她狠狠撞向前方,随后又重重的掼在了后座上,掼的她头昏眼花……
“沈恺恒你混蛋!”
她的怒斥声完全被呼啸的风声淹没,左突右并风驰电掣的车子似是随时有把她甩出去的危险,她连忙颤手去抓安全带,整个人都蜷在座位里,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脸『色』煞白。
沈恺恒瞥了一眼身旁的小女人,唇角微勾。
『裸』粉『色』的小衫和白『色』雪纺裙让她看上去乖巧可人,而随风纷飞的长发和她怀里那一大束艳黄的玫瑰又给她添了几分狂野和妩媚。她紧蹙的小巧眉头和咬牙切齿的唇语看在他眼里不仅不觉得碍眼,反倒更增了几许可爱。
女人,游戏正式开始,我会陪你一直玩下去……
蓝『色』的车影呼啸远去,殊不知其后一直跟随着却被它渐渐甩掉的一辆黑『色』奥迪上,有人拧紧了眉。
纠缠不休 暴打沈大人
渐渐适应了疯狂车速的慕若心小心的睁开眼睛,看着四围陌生的街景,心里立刻漫上一阵惧意。这个魔鬼又要对她做什么?
“沈恺恒你停车!”
“沈恺恒你听见没有,我要你停车!”
“沈恺恒!”
始终置之不理的沈恺恒似是全神贯注的开着车子,慕若心终于绝然怒吼了一句,“你再不停车我就跳下去!”
她说着便不要命的试着去拉车门。
吱……
车子猛的向右打轮,毫无预警的戛然停住。
嘭……
慕若心被这一系列的惯『性』再一次狠狠的撞向前方,磕的眼冒金星。
“沈恺恒……你这个混蛋……”她一面紧紧捂着自己的头,一面虚弱却又愤恨的低低念道。
“有没有伤到哪里?”一双大手抚上她的额头,耳边响起他轻柔关切的声音。
慕若心狠狠甩开他,“你到底想怎样?”
“只是想把你误会我的一些事情解释清楚,然后我们做个朋友,就这样。”沈恺恒一脸淡然。
“做朋友?我看你是做梦!我怎么可能和一个强 『奸』犯做朋友!”
沈恺恒皱起眉,“说出这么难听的字眼,不符合你的身份。”
多日来的委屈和方才这一路飙车所受的惊吓让慕若心不由冷笑起来,“我还有什么身份?我已经被你害的快要一无所有,我还在乎什么?”
她说着便把手里被狂风吹的有些残败的花束向他身上狠狠砸去,“少和我来这套,我不管你是谁你有多了不起的背景地位,我都要去告你强 暴,告你『骚』扰!”
没想到这女人竟敢拿玫瑰花打他,沈恺恒躲闪不及,被砸了一头一身的花瓣,而慕若心还在泄愤一样的猛砸,沈恺恒连忙伸出大手去钳住她,玫瑰花枝的刺划过他的右手背,留下了几道血印。
看着自己一身的狼狈,沈恺恒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他眯起褐眸,拧在慕若心手腕上的大手开始渐渐用力,“我是不是对你太和颜悦『色』了?嗯?”
除了她有这个胆,他沈恺恒几时被人这样暴打过?
要是换个女人敢这样,他早把她脖子拧断了!要是不教训教训她的话,她还真把打他当习惯了?
有寒意在他眼中划过……
“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强 『奸』犯!”慕若心忍着手腕处的剧痛,依旧毫无畏惧的忿忿叫嚣着。她漆黑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的,含着几分水汽几分火气的美眸死死的盯着他,大有一副想把他生吞活剥的架势。
不知怎的,本来掐死她的心思都生出来的沈恺恒,这一刻却忽然被她的模样惹的无奈的想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已经激怒了他却还敢口出狂言?她似乎真的不知道他沈恺恒能像碾死一只蚂蚁那样置她于死地吧?
沈恺恒将钳在他手中的她的双手轻轻一拉,她纤瘦的身子便一下子被他拽到了身前,他低声说道,“那一晚的事对你多少有些不公,所以我可以不和你计较,但是你也别一再的冲撞我,否则会有苦头吃,嗯?”
“我呸,你以为我怕你?有本事你找人灭了我的口!”慕若心拼命挣扎。
沈恺恒轻轻松开她的手,看着她被自己捏的红肿的纤白手腕,似叹似怜,“我知道你委屈,我也承认我在某种程度上伤害了你,但是希望你看到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尽力弥补,给我点时间让我们试着相处,或许你会发现一切都不同,ok?”
根本听不进他半个字的慕若心还想继续痛骂他,却忽然看见了他手上那枚闪闪发光的吊坠。
慕若心鼻子一酸,猛的抢回那枚吊坠,她仔细看了看钥匙齿的背面,似乎在确认着什么,然后才死死的把它握在手心里,捂在了胸口。
妈妈……
我终于把它找回来了……
看着她瞬间变得哀婉的悲伤容颜,沈恺恒的心忽然便是轻轻的一动。
他擦着她的眼泪,低低说道,“真是个让人头疼又心疼的小女人。”
他那近似溺爱的口吻,像梦一样不真实。
纠缠不休 毒药般的男人
沈恺恒突如其来的温柔举动和满含疼爱喟叹而发的话语,让慕若心有所愣怔。抬眸看向他的双眼,褐眸依旧深邃,却少了她见过的犀利冷漠或嘲弄,那目光中满溢的确确实实是一种怜惜。
在这般冷硬瞬间化作柔水的脉脉注视里,又有几人能够安之若素?
尤其如慕若心这样爱的痴狂却从未得到过柔情回应的女子……
沈恺恒这样的男人,是绝对的毒『药』。
他高高在上,他遥不可及,他残忍无情,他阴险算计,而他一旦轻微俯首,一旦温和纵容,便一下子把人卷入他那如『潮』水般席卷而来的强大磁场中,让人慌神无措。
“你……你别离我这么近!”慕若心用力的推开他,声音却也不复方才那般激愤。
或许是对妈妈的思念引发的悲伤所致,或许是压抑太久的委屈所致,她好像一下子没了刚才与他殊死抗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