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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部分

总裁好强大-第238部分

小说: 总裁好强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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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予城,”再叫一次,没有那么颤抖,她伸手抓住他的胸口,想要靠前,他却不松手,“你说过不会再让我看到那个畜牲,你说过的。。。。。。你为什么又让他跑出来,还让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说那些无耻可恶的话,你答应过我的。。。。。。他们,我的那些同学都是被那个畜牲逼到走投无路,退学,休学,离开家乡,甚至无法参加高考,几乎大家的人生都被那个畜牲毁了。。。。。。我讨厌他,我讨厌他人,我知不知道啊?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的。。。。。。”

他松开了手,任她扑进怀里,抱着他,一边骂,一边捶着他的胸口发泄。

“你答应我,把他弄走,不要让他再出现在碧城,出现在我们跟前,你答应我啊!向予城,向予城,你说话啊。。。。。。早知道我就不参加这个该死的同学会,我根本就不该来,不该来的。。。。。。”

从酒店门口跑掉时,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她根本没有来这里,见到那些人,该多好!

多么无耻,卑鄙,懦弱,好像当初陈琳叫她先逃走去找救兵时一样,她害怕,恐惧,虽然舍不下陈琳,她还是跑掉了。

萧可蓝,你多无耻,卑鄙,懦弱!

“向予城,你说话啊!”

男人毫无回应,又挑起她的慌乱,她抓着他的胸口摇晃。

他低下头,看着她的目光让她更害怕,墨瞳只余一片空洞洞的黑暗,深得发寒,远得无边,冷森森的没有生气,仿佛。。。。。。灵魂被掏空。

 

正文8 159。你恨我吗?(狠狠狠…)

“予城……”

男人的呼吸变得缓慢而凝重,眼眶处隐隐泛出青白色,额头的青筋爆突,紧抿着薄唇绷紧了下颌,一个字也未再吐出。

她紧张害怕,越来越惶恐。

他就像把自己完全封闭在另一个空间,凭她如何用力也听不到看不见,毫无反应。

“予城,你别这样,予城,对不起,刚才……刚才我不知道,我……好像看到陈琳,我很害怕……我以为……予城,我不是想骂你的,予城,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到没有?!”

她宁愿他像刚才一样骂她,吼她,甚至……也不想他像现在这样……沉默得像一尊冰雕,拒她于千里之外,明明在眼前,却觉得距离好遥远。

强暴犯!

她怎么会说出这么糟糕的话,她到底是怎么了?!

“予城,予城……”

她慌乱地捧住他的脸,一直叫他的名字,可是他还是无动于衷。

索性她抱住他的脖子,用力吻他,可是他的嘴闭得死紧,不管她怎么用力也撬不开半丝缝隙,一切徒劳。

他的眼底再没有一丝光彩,身体也僵硬得仿佛石块,他始终看着前方,目光又深又远,他把心藏到最深最深的地方不让她碰。

“予城,对不起……”

她垂下头,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厌恶自己的懦弱、胆小、自私、无耻,就像当年晚了一步赶到事发地点时看到的那一幕惨景,除了内疚自责就是后悔,无边无际的悔不当初。

现在,她又伤害了一个爱自己的人。

或者是两个……

汽车刚刚停当在院内,周鼎谨慎的声音从通话器里传来,男人摁下了通话键,吐出两个毫无情感的字,“开门。”

“予城……”

她好像一下又握住了一丝光亮,抬头看他。

男人的目光依然平静得近乎一片死寂,车门一开,那一片墨色仿佛突然苏醒,回头时,迸出阴鸷狠戾的光芒,他抓住她的手用力攥住,拖着她下了车,大步往房里走,任她穿着一只鞋走得跌跌撞撞的耶浑似不见,掌上的力道也分毫不松,她看着他挺直的背影,想叫,却发不出声来。

直到他拖着她往楼上走,她的脚步一歪,膝头就擦撞上阶楼,破出一块皮血,低叫一声,男人回头,却面无表情,手腕一个用力将她提上前勾住腰身像挟小鸡似地卷着她上了楼,一脚踢开大门。

室内温暖的空气,却让她立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予城,你要干什么?我的脚好痛,你让我……”

唰啦一声水花响,冰冷的液体打在她脸上,她抬手要挡,手腕就被他抓住扭到背后,水花朦胧中她眨着眼想看清眼前的一切,突然胸口一疼,传来布帛撕裂声。一只大掌正发了狠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脱掉大衣,扯断纽扣,解开皮带……

隔着冰冷的水帘,她看到男人阴鸷的目底,泛起条条红血丝,将温润的白彻底分裂,迸出兽类般的狰狞蛮横,仿佛要吞噬一切。

“予城,别这样,你弄得我好……啊——”

层层束缚被卸下,女子在墨色的瞳孔下,柔软得让人心疼,可是偏偏这样娇小的身躯里却能拥有足以毁灭人灵魂的力量,让人又爱又恨,情不自禁想要掠夺蹂躏,狠狠地占为己有。

“蓝蓝,你……太不可爱了!”

他轻轻一推,较小的人儿跌撞在身后那一大片的茶色墙镜上,她用双手抵挡,却敌不过他一根手指的力量。

“予城,你别这样,别这样……唔……”

已经是十一月的深秋,毫无温度的冷水直接打在一刺一裸一的身体上,任人都受不了那股冰冷刺寒,可是他却故意扭过大大的花洒,对准了镜墙上的人,水量开到了最大,她仰起头就被射个正着,眼睛鼻子嘴里全是冰冷的液体,语不成句。

“不要,不……予城……”

她受不了,开始真正用力推攘他,然而正像初时自己保留的力量不想伤害对方一样,他也蓦地加大了力量摁住她,大手卡着她的脖子,将她死死地摁在了镜墙上,一只手狠力撕掉自己身上的衣物,褪去所有原束缚。

她扒着他粗壮的手臂,眨着眼想看清他的表情,想看进他的眼底,到底还剩些什么,竟然对她这么狠。然而,一下,撞进眼帘的是一副肌肉纠结的庞大身躯,垒垒起伏强健线条,在一道道水流的勾勒跳跃下,透露出强悍狂野的侵略气息。

他动了动脖子、肩颈,关节错动时发出发仿佛爆豆子似的声音,咯嘣咯嘣,听在人耳中比冷水击打在身上更令人恐惧。

她突然忆起四小曾经透露的关于男人的狠辣作风,在他最辉煌疯狂历史里,仅凭一双手,十根指头,就能拧断人头挖出人眼,甚至……抓穿人的胸膛。

“予城,你醒醒人,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别这样,求你……别……唔……”

他突然钳住她的小脸,拇指摁在已经浮肿的指印上,疼得她直抽冷气,喝进一肚子的凉水,忍受不了地推打,然而眼前的男人宛如磐石般坚硬的身躯,岿然不动,力量的悬殊几乎令人窒息……

“蓝蓝,知道组织里不听话的弟兄都会受什么样的惩罚吗?”

俯下身贴近,阴影罩在她头顶,隔去了冷水的摧打,鼻尖相触,他的目光比冷水更冻人刺骨,呼出的气息也融进了极至森寒,舌尖刷过她疼痛到已经麻木的肌肤上,没有一点暖意。

“犯了错,就必须进刑堂,进去得人出来十个有十二个都会变成废人。那里有最古老的刑具,炮烙,烫熟了能轻松刮下一层人皮来……在伤口上抹密,让非洲蚁来爬,那滋味儿……用来对付背叛者,可以保证他在七十二小时内生、不、如、死!”

她闭上眼,不想再看他已经完全扭曲的面目,感觉到他的指故意在她脸上的肿胀处施压,痉挛,就像他所说的一样,在犯人的伤口上撒盐,达到施暴者的无上乐趣,满足感!

“萧可蓝,给我睁开眼!”

蓦地,头皮一疼,扯得额头发紫,不得不睁开眼,然而男人的面目却跟她想象的有了出入……墨黑的瞳仁一片腥红,他扭曲的俊容上交错着愤怒,不甘,还有深深的痛楚,好像现在深受凌迟的是他自己,而不是娇弱的她。

一滴水珠打在她颤抖的唇瓣上,润进嘴里,带着微温的咸涩。

“予……呃!”

“看清楚,现在占有你的男人是谁,在你身体里的男人是谁?!”

他托住她的下巴,狂乱的气息,喷散在她的面颊上,她浑身上下都像被针戳刺的疼,吐不出一个字。

“我是谁,你看清楚了吗?萧可蓝,你说,我是谁,是谁,你给我说——”

他狠狠的一个用力,几乎抽去她身体里全部的力量,疼得她双脚一颤就要滑落下去,又被他托住,更用力地抵压在镜墙上,拼命地蹂躏折磨。

得不到她的半生回应,他的动作变得越发粗暴狠戾,不管不顾,撞击的力量,似乎每一次都想碾碎她的骨头,手肘,肩头,不断地打在冰冷的墙面上。

“你不说是吗?那好,我告诉你,我不是你的同学,你的初恋情人季远航,我是向、予、城!那个两年前,诱煎你,后来又强暴你一次的黑社会老大,整个欧亚黑道都匍匐在脚下的魔鬼——向予城,你听清楚了吗?你看清楚——”

他一把抱起她,挥掉了漱洗台上所有的东西,成对的杯子,对对的牙刷,将她推抵到冰冷的边缘,用那涮曾经最爱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的手,撕毁了她最后的一道边界,嘶吼着甩着森黑的长鞭,抽打着所有的阻碍,冲杀掠入,左突右撞,毫不留情。

眼前,整个世界好像都在颤抖,震动,摇晃,坍塌……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耳朵嗡鸣,他的嘶吼痛叫,断断续续地传过来。已经无力抵挡,其实也不想抵挡,十指叉进他浓黑湿润的发间,抚过他不断起伏的肩背……

看到镜子里反映的麋乱景象,突然悲悯无力,他伏在她身上,疯狂肆虐,咆哮嘶吼着,却更像一头受了重伤的兽……

“你看清楚了吗?我是谁,是谁……”

“我不是季远航,我不是什么伟大的人民警察,我不是……”

“我是强暴犯,你说对了,我正在干你最深恶痛绝的事!”

“你害怕吗?告诉我,蓝蓝……”

“你恨我吗?”

长指突然温柔地捋过披散在眼前的发,一点一点,映入他纠结的眉眼,赤红的眼底蒙着一层晶亮,微微颤抖着,好像一碰就会碎掉。

她撑住他浑厚的胸膛,慢慢地喘出一口气来,还是他突然停下后给她的一点余息。

“蓝蓝,你恨我吗?就像……你的那些同学恨李家阳一样,恨我……我这么可怕,凶狠,”长指慢慢划上她胀痛的脸颊,那里高高地垒起,被冷水冲刷后已经发乌发硬,此刻终于映入了那双漆黑的墨瞳,却已经面目全非,“我忍受不了他看你的眼神,好像你从来都是他的!他该死——”

他扣住她的肩,几欲捏碎了她,停驻在她身体里的力量一贯到底,像要把她整个撑破了捣成碎泥。

“可是你知道我最受不了的是什么?”他俯下身,双眼死死地盯着她的眼,一个字咬着一个字地说,“是你看他的眼神,负疚,痛苦,不舍,心疼,还有斩也斩不断的思念!”

这每一分不舍,每一点思念,若有似无的心疼,都像一把凌迟的刀,一片一片剜割着另一颗心。

“予城……”

她想抬手抚抚那张痛苦的脸,却没有力气,连声音都被冰寒侵噬咬破了。

“蓝蓝,你说,你恨我。”

赤红的瞳仁突然收缩成针尖,盯着她一瞬不瞬。

她讶然睁大眼,看着他突然又失去表情的俊脸,不明白他的意思,只嗅到一股更加浓重的不安搔动。

“说,你、恨、我!”

“予……城,我好……冷,好痛,你……可不可以……轻一点?”

她颤抖着缩了缩身子,整个身子若不是被他死扣住,恐怕早就倒下了,冰冷酸涩,每动一下就像被千百根钢针刺着,只有他的身体还是热的,可是他弄得她太痛,她已经不敢再多靠近他一下,也更舍不得推开。

她破碎般的声音,让他表情僵住,蛮横的动作也僵住了,定在她上方,看着她,怔忡不解,疑惑彷徨。

“予城,我不恨你,可是……我好痛,真的……好痛……”

胸口哽压的气息,一下被挤破,低低的呜咽冲出喉口,水珠全涌出了眼眶,没有停歇,滑落脸颊,滚落胸膛,渗进紧窒相贴的肌肤之间,湿热,炽烫着怦然跳动的两颗心。

怀里的人儿哭得像个无助的婴儿,瑟缩着身子,他的目光一紧,放开了扼住她的大手,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将人搂进怀里,她恍若无骨般地帖进心口,滚烫的水珠冲刷在他胸口,一颗颗渗进去,仿佛被掷进冰河的心,又听到跳动的声音,空寂绝望的眼底慢慢渗出一丝神彩。

走出浴室,雪白的地毯上,染上带血的脚印,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他轻轻将他放进大床,深色的床单衬着那副雪躯,青紫交错,布满他肆虐的伤,在他最喜欢的那个青痣小肩头上,甚至满是他愤怒之下噬咬的齿印。

拉过被子的手徒然一僵,一道带着浓重血腥味的气息猛地抽进肺腑中,痛到撕心。

不敢多看,他转身回浴室想拿吹风机,然而一站在门口,全身都僵硬了,那一片狼藉的白色瓷砖上,碎裂的衣衫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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