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逐桃花-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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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吃晚饭,祁樱就一边嚷嚷着要对孟浪作例行检查。这是祁樱一贯手法,孟浪早就领教过了,昨晚与舒曼宁在一起时,孟浪也就没有全力以赴。他得对祁樱有所交代。
桌子上还狼藉一片,孟浪和祁樱已经在房间里绞杀起来。
对孟浪的例行检查,祁樱没有查出漏洞来,不过她还是喋喋不休地说孟浪肯定在三天前,与他的那些封闭培训的学员有过染,只不过近日内闭营休整,为了应付她的归来。
孟浪看着祁樱一脸的满足,对她的胡言乱语不加反驳,一撤腿,从床上下来,光着身子走进洗澡间,打开热水,冲洗着。刚把全身打着的肥皂冲洗干净,祁樱也走了进来,双臂紧紧抱在孟浪的腰间,仰望着脸,让淋浴器的喷头里的水,尽情地喷洒在脸上。孟浪再次和祁樱粘合在了一起,俩人嗓子里发出的那点欲望满足的声音,都被淋浴器喷头上洒出的水,淋湿了。
至少不少于十个有身份的男人追求过祁樱,可总是不出一个月祁樱就对那些男人失去了兴趣。自遇到孟浪到现在,已经半年过去了,祁樱迷恋上了孟浪,因为只有孟浪总是知道她在什么时候需要什么。
“送我回家吧。”祁樱从衣橱里找了一身看上去很端正的衣服穿上,前后左右地对着镜子打量了一番,觉得很像淑女。
“好吧。”
孟浪开着奥迪车,到了古远别墅的入口处,把车停了下来。
祁樱下了车,走到车的右边,再次亲吻了孟浪,轻轻地说着“拜拜”。
祁樱和孟浪认识时,就告诉孟浪,她的父母都在市政府机关工作,都希望她在没有领取结婚证书前,那块小小的膜还是完好如初。若不是祁樱告诉孟浪,只要他在领取结婚证书之前,花费一笔钱,做一下那个膜修复术,孟浪还真的不敢碰祁樱。毕竟人家所谓的在市政府机关工作,是很谦虚的说法。
祁樱的老爸是吉陵市政府副市长,而她的老妈正好是教育局局长。对于一个从外地进入吉陵市的人来说,在进入吉陵市副市长千金的体内时,不得不慎重考虑一下,要不然,会活得很难堪,比死都难堪。
有句老话不是这样说嘛,“太太的X——摸不得!”。更何况,祁樱是千金小姐,比太太更金贵;更何况孟浪干的还不只是“摸摸”那么简单,他可是真枪实弹的干哩!
当孟浪在祁樱的盛情邀请之后,进入她的体内时,并没有遇到任何阻力。在这之前,祁樱说过她在中学时就喜欢跳高,进了大学还是喜欢体育运动。也就是说,是体育把她的那块守护膜不小心给弄破了。其实孟浪根本不在乎那玩艺,一个美术系出来的青年,把那张膜看得如同已经被使用过的手纸。
若还是整容回来,无事做时在学校做教师时认识祁樱,多好。不会被谷大红那狗日的算计,说不准三年两年的,也到哪所学校弄个领导的干活;偏偏离开学校之后,才碰上了祁樱。事情就是这样,站在车站等车,总不见车来,一旦离开了车站,车就到了。孟浪相信,自己像企鹅不放弃南极般地守候在学校里,一辈子都不可能遇到祁樱,更不必说一下子就发展到亲密无间。
可遇,不可求!
在今后的道路上,能用的上祁樱的地方还多着呢!一个男人,要混的风生水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才是爷们儿!
他是不愿意一辈子这样给人打工的——虽然这份工是世界上所有好色的男人都想打的。
孟浪经历过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尤其是那次车祸,早就看清了人世间的一切。活着,才是真实;过得滋润,才是快乐!
习习晚风拂面,使孟浪放慢了脚步,更愿意在秋夜深处的静谧处放纵自己的情绪和独自的想像,让不见忧郁的月光浸泡自己,从中才可收获到些无有雕凿的气息。有了这种想法的孟浪,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加快了步子,使身子迅速躲进建筑物里。他怕在皎洁的月光中,在可人的风里,引出些许伤感。夜晚很快就会过去了,白天终将来临,更多的尘埃会在下一个时段里扑面而来。
第二天。
电梯门无声地从中央朝两边开。
在可以侧身挤进去时,孟浪就进了电梯,耐心地等待电梯门向两边移动到极限,再复回,然后才伸出右手的食指在十二键上点了一下。三个月前的孟浪独自一人在电梯中时,不是自言自语,就是做着各种夸张的动作,他就在这样的自我放松中感受着愉悦,孟浪养成了进电梯时,总要等到没有人同行,才走进电梯,独自享受没有他人的自由空间。
某一天,他去了一趟吉陵市日报社,又是独自享受着电梯里的自由空间,当然他不愿意放弃自我表演一番,自我欣赏一番。后来他在报社的朋友打电话告诉他,报社里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说,有人在电梯整理内裤,把小鸡鸡都暴露出来了。
妈的,报社大楼的电梯里面装了监视镜头。
从此每当孟浪再次去报社,能够独自享受自由空间时,他都严肃地仰起头,抑扬顿挫地背诵着时尚的口号。
即使晚上,在望景公寓的电梯里,孟浪虽不背诵口号,可也不敢再自我表现了。
谁知道那个探头在哪里
据说北京一家超级市场的女卫生间里面的坐便器上都装着探视镜头,以防女顾客趁上厕所方便之机,把小件物品藏进内裤。
女友的味道
更新时间:2010813 17:11:05字数:3217
105。女友的味道
电梯发出轻微的提示声音,停在了十二楼。
孟浪一只脚跨出电梯,挂在腰间的手机好听地叫唤起来。
妈的妈的妈的。
居然是近三年没有来往的谷大红。
谷大红:“你不会忘了我吧孟老师。”
孟浪:“有话就说。”
谷大红:“我现在已经离开了三十三中。”
孟浪:“噢。”
谷大红:“调到十三中了,哎,我也不想当这个劳什子校长了,偏偏又让我这个只有管理初中经验的人,到有高中部的学校来当校长,不干,又怕处分,难呐。”
孟浪:“我祝贺你。”
谷大红:“我想明天晚上约你吃顿饭。”
孟浪:“明天晚上我有事。”
谷大红:“白领了,不给面子了”
孟浪:“确实有事。”
谷大红:“那周五,周五晚上,行不行”
孟浪:“好吧。”
谷大红:“周五下午我再给你打电话。”
没等孟浪有机会说再见,谷大红就挂了电话。孟浪站在电梯门口,愣愣地看着手里的手机,突然发疯似地把手机朝墙上狠狠地砸去,“干你娘的!”正好一位女士从走廊上拐过来乘电梯,手机从墙上反弹过来,落在那位女士的脚下,那句粗野的话恰好也在女士出现时,从孟浪的嗓门口蹦了出来。
女士诚惶诚恐地收住了脚步,眼睛盯着孟浪,尔后,身子一点点地朝后移,紧接着孟浪听到女士逃去时,高跟皮鞋与大理石地面撞击,发出来急促的惊慌声音。
孟浪抱歉地朝着女士逃离的方向笑了笑,走过去,弯下腰,捡起地上破碎的手机,把手机卡取出来,放进口袋,再转过身朝自己的寓所走出,经过电梯门口时,把破碎的手机扔在电梯门口的那只存放垃圾的桶里。
客厅里弥漫的都是祁樱的气息,房间里弥漫着的是祁樱和孟浪俩人的气息。这气息引诱着孟浪的脑子里闪了一下在培训基地的房间里,他与舒曼宁生产的气息,那是一种优于他和祁樱气味的气味,想到这,孟浪有点沮丧。紧接着,就萎靡了。
面对对屋子里凌乱的一切,孟浪再没有兴致整理。
懒懒地把身子埋在沙发里面,脚搁在茶几上,眼睛盯着对面墙上那盏蓝色的灯,这时的孟浪大概与被晾在河滩上的鱼差不到那里。
狗日的谷大红。
谷大红狗日的。
狗,日,的,谷,大,红!
那时,孟浪拿了那笔国际大奖的奖金,从国外整容回来后,一时间失去了原有的生活轨道,感觉无所事事,于是在一个朋友的推荐下到吉陵找工作。在学校里做一名美术教师,算是最对口的了。在大学里看够了教授们的作态,也忘不了自己在上中学时,教师们为了追求升学率,毫无人姓地摧残学生。孟浪从内心厌恶在这个时代做一名教师,他不愿意背上一个压迫学生的黑锅。可心愿再好,也得有口饭吃。骑马找马吧。于是孟浪在能接受他的吉陵市第三十三中学,做了一名美术教师,那时,谷大红还在市教育委员会当团委书记。孟浪在三十三中,呆了一年,还没有找到另外一匹比这更好的马。
谷大红就在孟浪对做美术教师开始厌恶时,屁股从教育委员会团委书记的位置上,转移至三十三中校长的位置上了。
每位校长上任,免不了地要树立威信,也就免不了的要拉拢一批人,打击一批人,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尤其是谷大红,坐惯了机关,一到下面的学校任职,虽说不上是“天子”,多少也算得上是淫威一方的土财主。
谁都没有料到谷大红与孟浪亲近起来。
孟浪无疑当初也免不了受宠若惊。
但是孟浪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谷大红的朋友。虽然谷大红总是以朋友的姿态和孟浪在一起。谷大红许多事情,基本上不隐瞒孟浪,包括他把学校里临街的门面房出租,人家十三万元,上缴到学校财务室时,变成了七万元。
孟浪遇到贪污腐败时,深恶痛绝。
孟浪疏远着谷大红。
一次和单位的几个同事喝酒时,在座的人没有不骂谷大红不学无术,仅仅靠舔着如今分管教育系统的副市长的屁眼,才得以有今日的地位。那情景,让孟浪的脑子里又出现了老爸愤怒的表情,孟浪把满满的一杯酒灌进胃里,狠狠地放下酒杯,说他所掌握的谷大红贪污的证据,足以让谷大红去另外一个地方吃上几年国家的饭。
两天后,教育委员会纪检委副书记来学校找孟浪谈话。
谷大红三十三中校长的职务被解除了,调回机关,等待处理。
三十三中的教师们,总是微笑着对待孟浪,让孟浪感到亲切。
渐渐地让孟浪从同事们亲切的微笑、尤其是新的校领导亲切微笑中,感觉到了距离与冷漠。
孟浪终于有机会听到同事们真实的想法。
那天孟浪上厕所,听着隔壁两位女教师在议论着。
“人真的不可貌相,谁都不会想到孟浪会是告密者。”
“告密者要我看,肯定是因为谷大红没有分点钱给他,若是也给他一万两万,杀我的头,也不相信孟浪会告密。”
“生活在这种人的周围太可怕了。”
“今天他会告谷大红的密,明天就会告其他人的密;打小报告,写匿名信,有事无事地搅浑水,这样的人天生就是这种姓格。”
然后是女教师嘘嘘嘘嘘嘘嘘的小便声。
孟浪蹲在厕所里,一直蹲到双腿失去了知觉,扶着墙壁站起身来,看看坑里,一粒屎都没有拉出来。
接连三天孟浪肚皮胀得难以忍受,可蹲在学校的厕所里,就是拉不出屎。
孟浪只好写了张辞职报告。
然后卷着铺盖离开了三十三中。
走出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一家厕所,痛痛快快地拉着从三十三中带出来的屎,拉了个彻彻底底、空前绝后。
妈的,要把你搞下来,现在有的是机会。
孟浪的脚从茶几上离开,他当然想到了自己的后台祁樱。用不着劳动祁樱副市长老爸的大驾,只要让祁樱在她老妈的耳朵边,吹点风就可以了。怎么说孟浪也是教育局长东床袒腹的预备女婿,出一口恶气,不是件难事。重要的是谷大红确实不是个玩艺。
走进房间,把自己和祁樱上床时扔了一地的衣服捡了起来。
最后捡起来的是祁樱的米米罩,黑色的无吊带米米罩。
孟浪拎着米米罩在眼前晃荡了一会儿,顺势倒在床上,把米米罩搭在脸上,他喜欢嗅着米米罩上的汗酸和香水混合的味道。
果然,还没有来得及熄灭床头的灯,孟浪就发出轻微的鼾声。
那缕淡黄色的光洒在孟浪脸上的黑色米米罩上。
月色透过窗帘冷落地栖息在孟浪的床上,带着孤傲的神色对视着床榻上制造的灯光。
又过去一天。
临下班前,孟浪把这天需要做的两件事情都如期完成。
一件是财务部让他填写的一套股东表格;另一件是帮老总辛佳丽起草了一份入党志愿书里的对党的认识材料,足足写了四千字。
财务部长认真地看孟浪填写的股东表格,修改了三个地方。
辛佳丽把孟浪写的东西塞在抽屉里,说用不着看,有那个意思就行。
辛佳丽一出办公楼,孟浪就把奥迪车开到辛佳丽的面前。离开辛佳丽的办公室后,孟浪就下了楼,去了地下车库,把车开了出来,停在一边守候着,差不多在车里坐了四十分钟。
“我想把你调离培训部,明年若是再招人,当然还是你负责培训。”辛佳丽坐进车内,从包里掏出三五牌香烟,点上,吸了一口,尔后烟从她的嘴里吐了出来。
辛佳丽微微侧着脸和孟浪说话,那口烟自然就顺着辛佳丽说话的方向,涌到孟浪的脸上。
“专门成立一个策划宣传部门,你来做比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