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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部分

浪逐桃花-第196部分

小说: 浪逐桃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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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1。我好想你!
手机先后响了三次,这三次不知中间隔了多长时间。最后孟小凤和尤志儒都像一滩烂泥似地晾在地上,两个人都睡着了。
孟小凤醒来时,身上已盖了她的衣服,睁眼一看,电视机关了,灯还亮着,屋里空无一人,她用力坐起来,两腿象在醋缸里泡过一样疲软乏力,腰和小腹十分胀痛。她强挣着站起身,外间只剩下她的衣服,包和手机,尤志儒的所有东西都不见了,外面的门虚掩着。她心里一股急怒和辛酸涌上来,直想哭。生怕突然有人闯进来,上前闩了门,匆匆穿好衣服,拿包时,这才看见包下压着一张字条:
“对不起,孟小姐,本来是想等你醒来共进晚餐,公司突然来了业务上的客人,只好失陪了。钱我怕放在里面不安全,也不好放在吴老板手里(怕他误会有损孟小姐清誉)所以带走了,恭候你的呼唤,一定双手奉上。
账单我已买了,失礼处容后补偿。
尤志儒晚6.30时
孟小凤一看时间,不觉大吃一惊,怎么就晚上八点过了,这一下午,这么长的时间,自己睡得这么死!尤志儒走后的这两个多小时,谁敢保证没有人进来?他买单时都知道他离开了,保安,吴有用,难道他们没有进来?那都是一条条色狼啊!
想到此,她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止不住痛哭起来。又突然感觉到下身极不舒服,有许多污秽的东西沤得十分难受,强忍哭声,往洗手间跑去。走廊两边关着的门里面,有的传出歌声,有的传起浪笑声,孟小凤心烦至极,躲到卫生间里,闩了门,流着泪狠狠地搓洗,还是不能冲去心头的屈辱和愤恨。她连电话也不想打了,开始还想催尤志儒立即送钱来,将他扇两耳光,大骂一顿方解心头之恨,现在竟然连这种心情也没有了,只想尽快回家洗澡、换衣。
她步履蹒跚地走过大厅,吴有用蹬蹬地跑上前堆起满脸坏笑说:
“这就走了么?我还想今晚作东,请你赏光……”
孟小凤不等他说完,狠狠地瞪他一眼,绕过他身边走下楼梯。吴有用跟上几步说:
“我会想念你的,今后多来玩,我免费提供食宿。”
孟小凤往身后厌恶地吐了两口唾沫。出了艳灯闪烁的门口,赶紧向街上招手,等她走到街树下,一辆出租也停在她身边。回到家里,虽然是又渴又饿又累,却不愿喝一口水吃点饮食或坐下休息片刻,进门就直奔卫生间,打开热水器。这是杨风在这里住下不久安上的新货,8升的容量,她关上门,让水在里面尽情地淌,把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丝不剩,在里面尽情地冲洗,摔在客厅沙发上的包里,手机急促地长久地尖叫,却被水声淹没,孟小凤一丝儿也听不见。
她从头发尖儿一直洗到脚心,屈辱的泪水,不住地流淌,又被热水冲刷。这是她有生以来遭受到的最大欺骗、无情玩弄。而她却找不到人倾诉,只能打脱牙齿和血吞,自己伸出腥红的舌头舔尽伤口的血。
手机再一次响起时,她刚刚擦干身上的水,围了浴巾准备找衣服。拿了机子蜷上床,缩在被窝里。当真是杨风打来的,她一听见他的声音,眼泪止不住簌簌地流,唏嘘着说:“杨风,我好想你!你赶快过来嘛,事情办好就赶快过来……”
她一连串地语无伦次地重复着这两句话,杨风不明所以,却感动得心里好烧了一团火似的暖烘。好容易有了插嘴的机会,杨风才告诉她:这段时间车皮太紧,他心里也着急,今天晚上才请了煤司的头儿吃饭,这会儿刚刚送走了客人,他正在回家的路上给她打电话。小凤就问他们答应几时装车?杨风说就这两天吧,又关切地问小凤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说话声音嘶哑,鼻子瓮声瓮气的。
小凤酸楚地说还不是想你。杨风心里就醋溜溜地怪难受!
小凤懒得煮饭,幸好杨风在时对她怜爱有加,管她吃与不吃,总是买一些水果、糖饼之类回来。这时正好给她填饥止饿。
第二天她起得很晚,刚刚开机,手机就响了。听见孟浪那略带抱怨的声音责怪地问:
“小凤,你昨天是怎么了?我有事情呀,打了无数次电话你都不接,每次都是空响了好久好久。”
小凤正想有个人陪他,哪怕说几句闲话也是好的,也可以排遣满怀忧绪,就懒恹恹地说在家等他,叫他立即过来,关了机。
敲门声响起,孟小凤穿着睡袍来开门。孟浪就用怪怪的眼色盯着她。孟小凤依然蜷上床,拍拍床沿说:“来吧,坐这里好说话。”
“杨风呢?”孟浪诧异地问。
小凤说他装货的当天就买了机票,是赶着过去发差价部分的货。
孟浪说:“我就是为这个事情急着来找你们的,既然杨风不在,我就给你说,这次发过来的货,你可千万别再给尤志儒他们了,我负责给你找销路,及时帮你们把款收回来。但是我有一件大事,希望你能帮帮我。”
小凤说:“你、我两个,分什么彼此,只要我能的,你说怎么就怎么。”
“我的金店要在春节前开业,还缺一些资金,就指望你这里了,小凤。”
孟小凤惊异地看着孟浪:“你的金店?就是你那要垮不垮的金店?不是一直都开着业的么?”
“不,小凤”孟浪激动地拉起小凤的手握着:“你说的那要垮不垮的金店,那是组织部的,是公家的,我说的金店,完完全全是我私人的,它就姓孟。”
“你……你是吃公家饭的呀?”孟小凤还是想不通。
“我已经留职停薪了,今后再也不受管束”。
孟浪握着孟小凤的手不由得就加重了力气:“小凤,这一次你一定要帮我,我这是办的实体呀,而且,这个项目不错,风险小,保险系数高,办好了,是我毕生的寄托、希望,你也有个退路,有个落脚点,小凤,你一定要帮我!”
小凤不言语,两眼呆滞地望着前面,前面是墙壁,墙壁上贴了一张大油画,这是她和杨风在一家美术广告制作公司买的,画面上是一位肌肉暴突的裸体男人,这个外国人怀里搂着一个丰满健硕的吉普赛女郎,她也揽住男人的腰,他们紧贴着身体,她仰起头来,大张着嘴,渴求的眼神,男人也伸出腥红的舌头要去俯就女人。
孟浪顺着小凤的眼光,也看见了画,心里就激动起来,松了小凤的手,张开双臂去搂,小凤就绵软得柔若无骨地倒在他怀里,他粗暴地吻她,感觉到她的嘴唇冷淡无情,只有机械的承受,没有丝毫的回应配合,孟浪却不顾这些,多日来对她和杨风的嫉妒和对她的爱慕都爆发出来。
长时间以来,不管孟浪多么想在于灿语面前弥补过失,但于灿语心中的阴影始终挥之不去,每当孟浪在她身上表现得很有情的时侯,她反而涌起一股酸楚的感情,就会情不自禁地冒出一句:”你斯文一点好不好?”孟浪顿时就像熊熊旺火被倾下一桶冰水差点儿全部熄灭,最后无精打彩地完事。慢慢下来,夫妻间的事就越来越少。
孟小凤仍旧一副目光散淡的模样,任凭孟浪奔腾驰骋,纵横捭阖,她却是受之泰然,不诧不惊。
手提电话突然叫了,孟浪吓了一跳。孟小凤反手从枕边拿起,孟浪腾出一只手把她的手按下去,意思是叫她不接。孟小凤用另一只手把孟浪的手打开了。
“孟小姐?今天有空出来么?我把钱给你。”尤志儒在电话中声音柔和地说。好像昨天根本不曾发生过什么事。孟小凤不言语,电话仍凑在耳边。
“喂,孟小姐,今天我可是一片真心啊!”尤志儒提高了声音说。
孟小风本不想再理他,决定忘了这件伤心的事情,但是又觉得这样太便宜了他。她咬咬牙狠狠心,冷冷地问:“在哪个地方?”
尤志儒在电话里嘿嘿地笑着反问:“难道吴老板那个地方不好么?”
“好你妈个×,”孟小凤破口骂道:“那么下贱,那么脏的地方,老子一辈子也不想再去了。”
“孟小姐你不要骂人。”尤志儒软中有硬地说:“如果我坚持这笔钱只能在吴老板那里才能交割,你是不是准备放弃了?”
“你自己看着办,久走夜路总要遇到鬼!”孟小凤冷森森地说。
里面半晌没有了声息,孟小凤知道对方并没有断,也就不甘心地要听他的下孟。
“那你说在哪儿?”尤志儒终于又说话了,声音低沉地问。
“就在上次吃饭的店里,我和孟处长一路来,十二点准时到。”
“那……就依你吧!”尤志儒很勉强地说。
“就在上次吃饭的店里,我和孟处长一路来,十二点准时到。”
“那……就依你吧!”尤志儒很勉强地说。


难道煤城汉把你弄傻了
更新时间:20101120 9:39:41字数:3045

302。难道煤城汉把你弄傻了
孟小凤等到要出门时心里又有点后悔。杨风之所以能够同意以货抵款,孟浪也在里面帮了大忙说服杨风,走关系开正式发票,订车皮,都是孟浪办妥了的。虽然从名酒公司开出的发票付了三万元是孟浪经的手,他自己也许一文钱也未得到,就算三万元他全部得了,也是受之无愧的。
一张正式发票就将歪货变成了正宗货,非法变成了合法,真正给杨风壮了胆,他还连说值!今天料想尤志儒再也没有脸皮骗他了,孟浪看见了尤志儒给钱,难道不产生奢望么?他正是急等用钱的时候。给他分吧,自己为这钱受尽屈辱,岂能甘心让人分。不给吧,他会作何想法?
孟小凤虽然后悔却又不好反悔。幸亏尤志儒一直不提,大家就只劝酒劝菜。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孟浪忽然说要去上厕所。孟小凤一直目送他出门,这才转头扫一眼正和王、何二位经理碰杯的尤志儒,等他们扯完酒筋仰脖干了放下杯子,沉声说:“赶快把钱给我!”
尤志儒愣了一瞬,突然哈哈大笑道:“孟小姐你也太小气了吧,这还没散场,你着急什么?”
“我要你现在给我,快!”孟小凤不容置疑地娇声喝道。
何经理油嘴滑舌地说:“孟小姐你放心,我们尤总大方得很,像你这么漂亮迷人又有气质的。他更舍得花钱!”
孟小凤喝道:“给我闭上你那张臭嘴,”又急促地喝:“尤志儒,快给钱!”又转头往门上看,生怕孟浪立即转来了。
尤志儒终于明白,又是哈哈一笑说:“原来孟小姐是不想让孟处长看见。那好,我就给你。”说着拿起身边椅子上的手机包,掏出用牛皮纸包着的一摞钱。孟小风刚接过手,眼角的余光瞟见孟浪推开玻璃门进来了,她赶忙侧过身,拉开自己的包塞进去放下。尤志儒冲她会心地一笑,大声迎着孟浪说:
“孟处长,你屙泡尿少喝了二杯酒,我必须给你补上。”
钱一到手,孟小凤就不想再周旋了,她觉得浑身疲倦酸软,又喝了酒更让精神困乏,也不管什么情理面子,夹起包说我走了。
孟浪不明就里,也只好草草离席起身。尤志儒仍是一副绅士风度地送客,握手,握着孟小凤的手,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诡秘的笑意说:“有事就打电话,孟小姐。”
孟小凤理也不理,转身就招出租车,尤志儒赶上来付了司机10元钱,孟小凤仍不答理,还是孟浪挥挥手说:“尤总谢谢了,再见。”
孟小凤半眯着眼睛懒懒地说,:“先送你回家吧。”孟浪看她一眼,知道她是不欢迎自己去了。
孟小凤独自一人回家,打开皮包,撕了牛皮纸,一看刚好是五迭钱,她突然看清是十元的面额,再仔细看,只有五千元,气得把钱狠狠丢在地上,用脚一气乱踩,大骂尤志儒。还不解气,又拨通了手提电话。
“姓尤的,你用五千块钱就打发了老子么?”
尤志儒在电话里沉默了一瞬,说:“孟小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半天云里吊口袋——装疯!求我办事的时候,嘴巴说得蜜蜜甜,事情办好了,你就过桥抽板反脸无情,骗人赖账,用五千元来冒充五万元,你太卑鄙太下流太无耻了!”
等她一气骂完了,尤志儒不以为然地嘿嘿冷笑道:“孟小姐你太糊涂太不明事情了。我当初给你五万元是口头随意说的,一没立据二没立凭。是把那批货作为死货,想跳楼处理的。但是现在通过铁路运输拉到煤城,就成了正宗货。你也不打听打听:杨总该从我这里赚走多少?把你给我帮的忙和给杨总做的事一比较,我连百分之一都不及。而我只睡了你一觉,和你几个月来与杨总同床共枕相比,也不及于他万分之一,我就大大方方给你五千,他该给你多少?五十万?五百万?他又给了你多少?我姓尤的还不够朋友,还不讲情义,还算反脸无情么?是不是那牛一样雄壮的煤城老表把你弄傻了,你不会算账了么?”
尤志儒听孟小凤没了声息,独自关了机。
孟浪正弓着腰和另一个男人用钢卷尺在光可鉴人的水磨石地上丈量长度。然后又用笔在纸上计算。那男人就摸出烟来发,孟浪头也不抬地含在嘴上,那男人又给他打燃火。他抬起头来把纸片递出去说:“孙师,你的货柜就按这个总长度,记着,围城一样的方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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