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与你遇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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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还不清楚吗?现在你高兴了,晓斌什么都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你称心了,满意了!”喊到最后,周晓红颓废软在曹秋成的身下,双眼涣散地望着头顶的水晶吊灯。
正文 第十八章
18
她的表情让曹秋成心软下来,捋开她乱糟糟的头发,轻抚着她的脸颊,“说清楚,我做什么了?慢慢说。”
周晓红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是你吗?你到我弟弟的学校散步谣言,说我是你的情妇,说我被你包养。你敢说不是你!”
曹秋成听了先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捏了捏她的脸蛋,“我需要这么费劲吗?听好了,我只说一遍,不是我。”
“骗子!除了你还会有谁!”周晓红根本不相信他的为人,在她的眼里,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你爱信不信,我这人虽然坏,但我从不赖账,是我干的就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也别想栽到我身上。”
周晓红不吭气了,可心里终究还是不太相信他。曹秋成低头要亲她,被周晓红躲开,他不甘心,她又躲开。左右来回,像两只游戏打闹的猫咪。
曹秋成捏住她的下巴,“别闹了,再闹下去就没意思了。”
周晓红的心暗沉,她的屈辱与不甘在他眼里居然成了打情骂俏,自己是多么不愿过这样的生活,他知道吗?当然,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的眼里只有他自己,从不问他人的死活。
见她半晌没声音,曹秋成慢慢凑近她的唇,快要贴上去的时候,周晓红还是躲开的动作。曹秋成敛下眼,“和我较上劲了是不是?你以为我不敢治你是不是?一个晚上让我难看还不够?”
周晓红抿紧嘴唇,不说话,也不看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何来的本事让他对自己网开一面。
她的沉默更让曹秋成火大,“说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周晓红眼睛终于转到他的身上,嘴唇慢慢蠕动,一字一句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想回家,我想离你远远的,我永远都不想见到你。”
曹秋成气得眼睛要喷火,本来是多么美好的夜晚,想到近日来自己应酬实在太多,见她的时间不多,破天荒的带着她去参加宴会,然后送她礼物。可打算好的一切,硬是让她给毁了。
打也打了,闹也闹了,骂他是混蛋人渣也都忍了,以为解释清楚就没事了,可她偏偏还要说出这样的话。
冷冷地一笑,“你想得美!我早就说过了,你越是这样我越有兴趣。”说完,捏紧她的下巴亲了下去,周晓红呜呜地叫着,手脚不停地挣扎。
今晚,她也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想着不能再过这样的日子,一年转眼就要过去,难道没有尽头了吗?弟弟虽然回了学校,但态度明显变了,和她说话时总是躲闪开她的眼神,也不再前后左右的黏着她。这些都是因为这个男人,他的出现改变了她的生活,毁了她为之努力奋斗的一切。
曹秋成火上眉梢,她的反抗激起他体内暴虐因子,推高她身上的毛衣,啃咬着她的肌肤,手摸到她牛仔裤的裤扣。心想,今天不把你制服,改天还不上房揭瓦。
“不要碰我!混蛋,土匪,王八蛋!放开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周晓红死命地挣扎,嘴里大声嚷嚷。
她的骂死换来曹秋成更加的兴奋,扯掉她下身的裤子,一只手压紧她的腿,另一只手拉下自己裤子的拉链,“我让你看看什么是混蛋土匪。”说着,一个挺身进入到她的身体里。
没有爱抚,没有前戏,身体的干涩本能排斥外物的侵袭,直接的反应就是疼痛,“啊!”周晓红痛得仰起脖子叫。
光鲜亮丽的水晶灯下,一个男人压着一个女人,在她的体内奋力地进进出出。女人光洁的大腿挂在男人的腰间,一只脚的脚腕上勾着没来及脱掉的内裤,男人则衣冠整齐地趴在她的身上。
她的思想是抗拒他的,可她的身体还是接受了。不一会儿,体内便湿润起来,进出更加顺畅。周晓红咬紧牙关,不容呻吟声溢出自己的嘴唇。
“舒服了?”曹秋成悬在她的上方,对她森森地笑,“不要我碰?那干么还咬得我那么紧。”一边说着一边徐徐抽出来,话尾音落又狠狠撞了进去。
将她绑起的双手挂在自己的脖子上,抱着她坐起来,在她耳畔小声说道,“别和我闹,吃苦的只能是你自己,听见了吗?”
周晓红被他撞得浑浑沉沉,耳朵里都是他阴冷的话语,无力地靠在他的肩头,惶惶然地绝望。新的一年即将来到,可她仿佛已经死在了昨天,看不到明天。
许久之后,他退出她的身体,把她放倒在沙发上,松开她手腕上的领带,为她清理干净。
周晓红疲倦地撑开眼皮,“你让我觉得自己好脏……”
“脏?”曹秋成盯住她睁开的眼睛,“在我看来那么美妙的事你却觉得脏……”
“因为你这人从里到外都烂了臭了,你不是人,你是畜生。”周晓红毫不客气地回敬他。
曹秋成咬牙掐住周晓红的肩头,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他失去耐心,把她拎起来往外拽,“好!你不是不想待在这儿吗?我随你的意,滚!你自由了。”
周晓红被曹秋成拽到大门口,他拉开大门,迎着扑面而来的寒风将周晓红一把推了出去。
门板在她身后“砰”的一声合上了。夜晚,室外比白天更冷,周晓红呼出一团团白气,抬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天气,客观因素没有阻挡她的主观意识,裹紧身上单薄的大衣毅然朝台阶前的小路上走去。
曹秋成上了二楼,化妆桌上放着一个首饰盒,里面是准备送给她的珍珠项链,恐怕就是送了也会被她嗤之以鼻。曹秋成暗暗咒了一声,抓起首饰盒走进浴室丢到垃圾桶里。
洗了澡出来,曹秋成点上一根烟站在落地窗前。路灯下,飘飘摇摇的鹅毛大雪被灯光照的晶莹剔透,格外的美。烦躁地抓抓头皮,曹秋成快速换上衣服,拿了车钥匙冲出卧室。
打开大门的那刹,他还希望她没傻得走掉,可门外就真的是空如一人,她早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妈的!死丫头,你就倔吧!”曹秋成骂了一声,心里更加焦急。
不一会儿,曹秋成开着车从车库里飞驰出去。
走出别墅区上了大路,整条路上黑漆漆的,没人也没有车辆经过。周晓红低着头执拗地朝前走,今晚,哪怕是爬都要爬回家,不会回头去求他。
天上飘下星星落落的雪,然后越下越大,很快路上聚起薄薄的一层,脚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周晓红渐渐喘出粗气,晚饭等于没吃,刚才在别墅又闹了一通,饥渴加上湿滑的路面,她走得越发艰难。
这种天气,没有人和她一样在外面挨冻,即使有车经过,她也不敢拦。
曹秋成一路开,眼睛不停在路两旁张望,可没看到她瘦小的身影,不禁后悔起来。这种天气,他不该把她丢在门外,要是有个万一……
曹秋成不敢往下想,只想早点儿找到周晓红。
远远的,他看见路边上坐着一个人,车灯投射过去,不是那个让人头疼的小丫头还有谁。
路滑,周晓红一个不慎摔倒在地上,脚好像崴了一下,怎么也爬不起来。身后,投射过一束白光,她转头望去,车灯刺上双眼,她什么都看不清,抬起手遮住眼皮。听见车门打开的声音,一个高大的身影朝她的方向走来。
距离她还有几步的地方,高大的身影停了下来,“你傻吗?我让你滚就滚,你也不看看天气,不要命了吗?”是他的声音。
周晓红看清来人是曹秋成,急得想从地上起来,可路上太滑,怎么也起不来。
曹秋成气哼哼地走上前,把她抱了起来,好像她只是一团棉花,丝毫不费力气。她的身上头发上落满了雪,进了开足暖气的车后迅速化成水滴。
曹秋成丢给周晓红一个抽纸盒,说道,“赶紧擦擦。”
抽了不少纸,周晓红才擦干头发和脸上的雪水,然后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脾气那么倔,冻死你也活该!”曹秋成边开车边嘀咕。
周晓红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长时间,这种天气也没走出去多远,没等逃开他就又被抓回去了。
车很快回到别墅,曹秋成抱着浑身湿漉漉的周晓红直接进了浴室,打开龙头给浴缸放水,转身去脱她身上的衣服。
“你……你干嘛!”周晓红哆哆嗦嗦地叫。
“别罗嗦,把衣服脱了泡个热水澡,快点儿!”曹秋成脱掉她身上的大衣,丢在地上。
“我……我自己来,你出去。”周晓红拦住他的手,说道。
曹秋成看着她的脸,鼻子和嘴冻得红红的,脸色发白,可怜巴巴的一副模样,又后悔把她赶出了大门。
等曹秋成出了浴室,周晓红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钻进热腾腾的水里。温暖的水包围着她,眼睛不由自主地慢慢合上,要不是门外传来他的敲门声,她恐怕要在浴缸里睡着。
裹着厚厚的浴袍,周晓红从浴室里出来,窗前的台几上放了一盘吐司和一杯牛奶。
“家里没别的吃的,将就一下,先喝点儿热的。”曹秋成把牛奶递给周晓红,说道。
“谢谢。”周晓红接过杯子,喝了一小口。
她饿极了,喝完牛奶,吃掉了所有的吐司。
躺在床上的时候,身后的男人依旧霸道地揽着他的腰,周晓红为自己仅仅一小时不到的自由默哀。
后半夜,曹秋成感到怀里的人越来越烫,好像抱着的不是个人而是一块烙铁。他扭开床头灯,她的脸异常潮红,呼出的气都是滚热的。
她还是病了,发高烧。
曹秋成弄来一杯温开水,扶着她灌了下去,怀里的周晓红嘴里哼哼唧唧的,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曹秋成伏下身去,凑到她耳朵跟前,只听见她喃喃地喊着,“爸爸,妈妈,晓斌。”
正文 第十九章
19
梦中,周晓红见到了父母,好像她回到了过去,弟弟看上去好小,甜甜的叫着她“姐姐”。父亲在店前面干活,母亲在厨房里做着好吃的,她和弟弟在屋内和院子里进进出出打打闹闹,快乐极了。
那是夏夜,母亲把小饭桌端出厨房,一家人就在院子里吃晚饭,父亲给她夹了一条她爱吃的小杂鱼,弟弟被鱼刺卡到喉咙,她笑他是笨蛋,连吃都不会吃。
天完全暗了,她走进屋里拿什么东西,可出来的时候,院子哪有父母的影子,弟弟也不知躲到哪儿去了。她慌张地大叫,“爸爸,妈妈,晓斌……”
“爸爸,妈妈,你们去哪儿了?晓斌,出来!不要躲了,我看见你了……”她不停地喊。
可任她喊破嗓子,父母和弟弟就是不出来,她急得哭起来,“爸妈,晓斌,出来吧!别吓我!”
“别丢下我,把我带上……”她跑到店前面,对着寂寥的小路上大喊,边喊边朝外跑,她要追上他们。她追上了大路,大路上一个人都没有,父母不见了,晓斌也不见踪影。
“晓斌,晓斌,你躲哪儿去了?出来,别玩了,姐姐害怕。”她在空荡荡的马路上哭喊。远远的,她看见前方有个人影,她追了过去,是弟弟周晓斌,可每次等到她快要追上的时候,弟弟又跑远了。她好累,累得气喘吁吁,蹲在地上再也跑不动了。
病中的周晓红极不安分,哭闹,拳打脚踢,曹秋成把她抱得紧紧的,拍着她的后背,“醒醒,你醒醒。”
周晓红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是他焦急的脸。
“怎么了?做梦了?梦见什么?”他问道。
周晓红烧得稀里糊涂的,只觉得可以告诉眼前这个人她的恐慌,“爸妈,还有晓斌,他们都不要我了,他们走了,不要我了。”说完,抱住曹秋成的胳膊哭了起来。
“没事,没事了,你只是做梦,是梦。”曹秋成安慰她。
周晓红抬起脸,征询地说,“真的?是梦?他们没有不要我?”
“没有,没有不要你。你在发烧,烧糊涂了。”曹秋成小声回答。
周晓红笑了,虚弱地笑,嘴里喃喃低吟,“那就好,等我病好了就好了。”
“是的,等你好了就都好了,睡吧。”曹秋成把她放在枕头上,周晓红配合着闭上眼睛。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周晓红始终高烧不退,别墅里除了水什么药物都没有。曹秋成觉得不是办法,可又不能挪动她,想了想,只好打电话找王建辉。
王建辉在黑暗中摸到手机,以为是局里出了什么事,警察就是这样,二十四小时随时候命。等接通才听出是曹秋成的声音,半爬起来,抱怨,“我说哥哥,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给我找个医生来。”曹秋成哪管他这些,开门见山地说。
“啊!”王建辉抓头皮,“医生?你病了?受伤了?”
“不是我,别那么多废话,给我找个医生过来就是,快点!”说完,曹秋成不等王建辉回话,结束了通话。
王建辉对着手机直犯嘀咕,“大晚上的,让我上哪儿给你弄个医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