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与你遇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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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哭,手上的动作更谈不上任何技巧,可曹秋成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舒坦。在她身上随意地啄吻,手在胸(孚仯В┖屯紊先嗯
周晓红觉得世界不动了,时间停滞了,一切的一切都那么冗长,何时才是尽头。直到抱着她的人发出一声嘶吼,浓稠粘腻的□射在她的手心,终于结束了。
“呜呜……”她趴在他的身上哭得不得自已,他明明没有进入她的身体,但看看两人,都衣冠不整,空气中弥漫**的味道,她的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委屈和羞辱。
一颗莫名感情的种子在她心底种下,蛰伏,等待着萌芽壮大的一天。
曹秋成只当她是害羞而哭,他自以为了解女人,可他忘了,在他的人生轨迹中,周晓红是特殊的,她永远会带给他不断的惊喜。
夜里,他搂抱着她睡去,第一次只是为了纯粹睡觉。她的身体顺从地靠近他,心却又裹上一层茧,身体每靠近一次,茧便加厚一层,越来越厚。
早晨,曹秋成照旧开车把周晓红送回市区。临近年底,天气冷了街上却热闹起来,车被堵在途中一个集市上。一年忙到头,人们纷纷出来采购物品,以犒劳一年来的辛苦劳作。
曹秋成看着车前车后,拥挤的人流把本来就不宽敞的乡间道路堵得水泄不通,一长溜车停在路中央拼命按喇叭,人们依旧我行我素,压根没把车里的人放在眼里。
年底是花钱的时候,也是赚钱的时候,例如交警都上路罚款了,小偷赶在春节前挖一勺子。集市便是花钱和赚钱两种活动并存的地方。
曹秋成瞄着车外,有空挡就往前挪一挪,更多时候是百无聊赖地看着人来人往。
突然,他咒骂了一声,然后推开车门冲了出去,快得周晓红都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消失在人流中。
曹秋成看到了半年前偷他钱包的其中一个人,他还在干老本行,手伸进毫无防备的人们的口袋里,频频得手,得意地笑着,一切都被坐在车上的曹秋成看个清楚。
曹秋成跟在小偷身后,在他又摸到别人口袋的刹那,曹秋成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可让我逮到你了。”
“你干嘛!”小偷惊叫,这次他被逮个正着,钱包还在他的手上,而同伙不声不响围了上来。
“不记得了?”曹秋成冷冷一笑,“半年前,你偷了我的钱包。”
“你他妈谁啊!活得不耐烦了是吧?找死!”小偷见曹秋成只有一个人,还戴着一副无框眼镜,以为他只是普通人,何况自己的同伙就掩藏在人群中,为了以防万一,他们出来干活身上都配备着匕首和刀片。
曹秋成把小偷手中的钱包交给失主,失主连谢谢都没说就挤出了人群,周围全是等着看热闹的人,没有一个人想着报警或是上来帮忙。
小偷从口袋里掏出匕首,啪的一声,雪亮的刀刃在冬日暖阳下划过一道寒光,只听见围观的人们发出抽吸声。
“我让你多管闲事,老子今天给你放放血,好让你清醒清醒。”小偷奸笑着冲曹秋成晃动匕首。
曹秋成也笑了笑,解开西装扣子,脱下来扔到地上,又解开衬衣袖口挽了几道,露出坚实黝黑的臂膀,“好啊!我很久没活动活动了。来啊!”
曹秋成对着小偷招招手,他的举动让小偷有些担心,不要真的碰上练家子。小偷试探性地进攻了两下,都被曹秋成灵活的躲开,围观的人们开始起哄,小偷又跑不掉,只能硬着头皮上。
几个回合之后,曹秋成气定神闲毫发无伤,小偷已是气喘吁吁脚步不稳了。曹秋成看准了时机,一个飞腿踢掉小偷手中的匕首,上前照着小偷的鼻梁就是一拳。
小偷痛得大叫,“你他妈还不上来帮忙!”
藏在人群中的同伙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个粗木棒,窜到曹秋成背后就要砸上去。
周晓红一开始在人群的外围,她并没看出里面的人是曹秋成,等挤到中间的时候才看清楚。当那个同伙抡着棒子砸上去的时候,她倒吸一口凉气,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背后,小心!”
曹秋成一个侧身,躲过棒子,反手抓住同伙的手腕,那人“哎呀”一声,棒子落在地上。
被打中鼻梁的小偷满脸是血,蹲在一旁哎呀妈的叫着,曹秋成像打红了眼,将那个同伙踹倒在地,握紧的拳头对着他的脸猛砸下去。
周晓红捂着嘴,这个男人的野蛮她终于真真切切看在眼里,被他打翻在地的同伙不停求饶,可他置若罔闻,下手越来越重,周晓红突然可怜起那两个小偷。转而又想,还好他那时没有对弟弟动手,手无缚鸡之力的弟弟更加不是他的对手,还不定被打成什么样子。想到这里,周晓红后怕的脊梁骨凉气嗖嗖直往上冒。
不知什么人报了警,附近巡逻的警察闻风而至,拉开还在兴头上的曹秋成,地上那个同伙才得以脱身,不过已是浑身是血,眼睛肿得都睁不开了。
曹秋成拎起丢在地上的衣服,一抬眼,人群中,周晓红满眼惊恐地瞪着他。
正文 第十六章
16
曹秋成将衣服上的灰抖干净,慢慢走向周晓红,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都白了。
“怎么了?”他问道。
“没什么。”周晓红连忙摇摇头,低垂下脸,又看到他手关节上的血。
曹秋成抬起手,“不是我的血。”
当然不是他的血,那是两个小偷身上的血。那两个贼固然可恨,可他下手也太重了点儿,要不是警察拦着,他能把那两人打到进医院。
因为过度防卫,曹秋成被警察带回当地派出所,拜他所赐,周晓红又一次进了局子,二进宫。曹秋成不慌不忙,在车上给王建辉打了个电话,说明原因。
“哥,你没把人家打残吧?”王建辉一点不替曹秋成操心,倒是担心起小偷来。
“你怎么不担心担心我呀?”曹秋成笑着反问。
“大比武的时候,我们几个都不是你对手,还用我担心啊!”王建辉也笑。
曹秋成看了看自己的手背,有些红肿,甩了甩,“好久不练,手有些吃不消,赶明我要找个地方练练。”
派出所里,两个小偷哀声怪叫的要上医院,警察说等做完笔录才能送他们去医院治疗。曹秋成的责任自然没人敢和他计较,派出所所长还亲自送他和周晓红出门,看着他们上了车才转身回派出所。
曹秋成在开车,周晓红盯着他的手看,已经明显的肿了起来。
“你要去医院看看吗?”她小声问道。
曹秋成毫不在意地瞟了一下手背,“这点小伤不用看,过两天自己就消肿了。”
周晓红没再吭声,支着头看着窗外,从派出所里出来的时候,她就多了一个心思。既然小偷已经抓到,弟弟彻底洗清了嫌疑,那么她和他……
他手中握着的把柄已经不存在了,她不用再担心他的威胁,她可以摆脱他了,她终于自由了。
这半年,她会当是做了场恶梦,梦醒了,眼前仍旧是阳光普照。周晓红仰起脸,闭上眼睛感受车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真暖和啊!唇角翘起,情不自禁地哂笑。
可是,她却没想过,身边的男人是否会有放了她的自觉。
曹秋成眼角余光瞥见她的笑,不知是什么让她心情好起来,白瓷似的脸笼罩在冬日和煦的阳光下,说不出的动人。
车停在距离路口很远的地方,周晓红正在推开车门下车,听见他说,“我晚上来接你。”
周晓红的手又放了下来,看了他一会儿,小声地说道,“你不用来接,我不会去的。”
“你说什么?”她说的声音实在是小,曹秋成没听清,问道。
周晓红深吸一口气,她为什么要怕他,鼓足勇气把声音放大,“我再不会去了。”
曹秋成刹那间明白过来,方才她在笑些什么,原来她在打这个主意。也不点破,就像没听懂似地又问了一遍,“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其实,周晓红心里怕极了,他疯了一样揍人的模样还在她的脑海回旋,可她顾不得那么许多,只想结束这场见不得光的关系。
周晓红大声地喊道,“我说我再也不会去了,小偷已经抓到了,我弟弟是清白的,你不能再威胁我!”吼完,她粗喘着盯着他。
曹秋成露出一丝冷笑,伸出手去捏住周晓红倔强的下巴,“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了算,轮不到你拿主意。”
周晓红脸往边上一偏,甩开他的牵制,“不!我不欠你的,我弟弟也不欠你的。我不去,再也不去了,你听不见吗!”说完,她就要去拉门锁,想逃开和他共处的空间。
曹秋成按下中控锁,阴冷地看着周晓红摇晃门锁,可她怎么也打不开车门。周晓红拍着车窗玻璃,猛烈晃动门把手,“开开,让我下去!”
曹秋成扑上去抓住她的两个手腕拎起来,脸凑到她的眼前,“小丫头,别给点阳光就灿烂,还没人敢和我怎么样,你也一样!我想要玩你,能让你和你那宝贝弟弟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人会过问你们的死活。听见了吗?”
周晓红努力往后缩,恨不得缩进座椅里,曹秋成松开她的一只手,想去摸她的脸颊,周晓红呀的一声闭上眼睛,手无意识地挡在脸上,以为他要打她。
曹秋成轻轻地抚摸她脸蛋嫩滑的肌肤,“怕什么?我不打女人。”他把她慢慢拽进怀里,“可你弟弟就不一样了,他不是女人。你把他保护的太好了,他该体验一下什么是男人教育。”
周晓红缩在他的胸前,想到他结实的拳头落在弟弟身上,吓得瑟瑟发抖,“别碰他,求你,别去碰他,他还小,还是个孩子……”
曹秋成啧啧嘴摇着头,“周晓红,你什么时候才能看清,他不是小孩子了,我在他那个年龄可不是他那个样子。你保护不了他一辈子,他该学会什么叫成长。”
周晓红抬起脸,哀伤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我听你的,都听你的,放过他。”
手指在她脸上慢慢磨蹭,“我可真羡慕他,他有个好姐姐。你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
周晓红连忙点头,“愿意,我愿意。”
“那好!”曹秋成松开周晓红,把她丢回到椅背上,目光冷冰冰地瞪着她,“别再动歪脑筋,懂了吗?”
周晓红又是一个劲点头,“知道,我知道了。”
曹秋成打开中控锁,喝道,“下去!”
得令,周晓红一秒钟都没耽误,推开车门就跑。嘴张开着,寒风汩汩灌进肚子里,方才一瞬间的希望都化为乌有。打开家门,她沿着门板慢慢往下滑,跌坐在冰凉的地上,可哪有她的心凉。脸埋进膝盖里,一抽一抽地哭起来。
曹秋成看着她跑掉,不一会儿便无影无踪,从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啪嗒啪嗒好几下,打火机也跟他过不去,更增添他心中的烦躁感和不甘。
“妈的!”曹秋成降下车窗,把捏扁的烟盒和打火机一股脑扔出车外。
“死丫头,看我怎么治你!”
曹秋成踩下油门,风驰电掣般在临水的大街上行驶。
晚上,周晓红一直胆战心惊地等着曹秋成的电话,可他始终没有打来,后面的一个月也没找过她,直到春节临近。这段日子,周晓红并没有安下心来,反而惶惶不可终日,像是脖子套上了绳索,随时会被人踢掉脚下的凳子。
他不会放过自己,只是让她充分“享受”这份煎熬。
这份煎熬来自弟弟周晓斌,期终考试前的几天,周晓红接到班主任打来的电话,说周晓斌在学校和同学打架,并且把同学打伤了。
等周晓红赶到学校,班主任带着受伤的学生从医院刚回来,受伤学生的家长也差不多和她同时走进老师办公室。
弟弟一向文弱老实,怎么会和人打起来,看到受伤的那个孩子,周晓红更不相信是弟弟所为,那个男孩又黑又壮,弟弟足足比他矮了一个头。
看见周晓红,受伤学生的家长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周晓红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那样看着她。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男孩的母亲对着周晓红冷哼一声。
“双方家长都到齐了,我们说一下这件事吧。”班主任说道。
班主任也搞不清两个学生打架的原因,周晓斌出事到现在一个字都不说。周晓红走到弟弟身边,他一直站在班主任办公桌前,低垂着头。
“晓斌,为什么打架?告诉姐姐。”周晓红问道。
周晓斌缓缓抬起头,看着周晓红。周晓红发现弟弟嘴角破了,颧骨的位置有些淤青,不免有些心疼,可该搞清的还得搞清楚,“为什么打架,告诉我。”她又问了一遍。
“他说你坏话。”周晓斌犹如蚊嘤,让在座的所有人谁都没听清。
“到底为什么?”周晓红大声地问道。
“他说你坏话!”这次,周晓斌的声音大了些,周晓红听得很清楚。
“说我坏话?说我什么?”周晓红奇怪地问道,她和男孩一家并不认识呀!
“说你被人包。”周晓斌回答。
“……”周晓红顿时傻了眼,最不愿看到的事终于发生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