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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好想假装不爱你-第33部分

小说: 好想假装不爱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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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世尧处理好所有文件,孙启然推门走了进来:“总裁,Anna小姐来了。”

“她有什么事?”他蹙着眉头一脸疲惫的说:“告诉她如果是来道歉的,大可不必了。”

“听她的语气,好像与贺氏有关,但是她不肯与我多谈。”孙启然恭恭敬敬的回答。

“所以说我最讨厌女人。”游走花丛游刃有余的刘世尧此时也忍不住发出这样的感慨,昨晚要不是Anna死缠着他不放,汤朵朵那个女人怎么可能轻易的出离他的视线,溜去与贺隆私会。想到昨晚自己在她家楼下停了一整晚,刘世尧的嘴角又沉了沉。

Anna料定,大凡听到是与贺氏或者是那个汤朵朵有关的事情,刘世尧都不会不肯见她。如今她凭借着与贺子乾的联合走入了这个巨大的利益圈子,纵使聪明如她,也需要步步计算,生怕走错了一步。

最高目标,贺隆或者是刘世尧的妻子;最低目标,金钱与欲望的满足,何乐而不为。

从孙启然放她进门,到现在已经整整十分钟了。刘世尧从她站在他面前开始就一直埋头工作甚至连招呼都不打,这不符合他一项的绅士做派。

Anna还是有些怕他的,于是只能原地小幅度的挪动两步,却并不敢擅自坐下。

“坐。”刘世尧似乎听到了她的动静,声音冷且低沉的道。

“你很忙哦。”Anna坐下来,忽然就显得有些无所适从起来。

“有什么事可以直说。”刘世尧显然很不耐烦。

“william……”她有些委屈的看着他抬起的眼睛:“不要这样对我,好么?”

刘世尧听她这么一说才放下手中的钢笔,双手交握放在桌上淡淡的道:“那么Anna,你要我怎么样对你呢?”

“昨天的事情,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可是我缠着你,是因为我真的爱你啊。”

刘世尧听到这话,毫不掩饰的笑了。

“这是真的。”Anna说着竟然有泪从眼底溢了出来:“william,我……”

“Anna,演戏是你的天赋,只是,别在我这里滥用了。”刘世尧不留情面的说:“女人有心机没什么,这是自我保护的一种手段。只是,这种手段用的过分了,最后反倒会变成负累,知道吗?”

听到这番话,Anna的动作停滞了一秒,可是又不敢太明显。

“怎么,说到你心坎里去了么?”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刘世尧的眼睛:“Anna,我知道你因为你母亲所欠的赌债,其实一直都不如表面上那样如此风光,你能有这份孝心,很难得,所以我曾经很珍惜你。”

“william,你……”

“Anna,我怎么会对一个跟了我这么久的女人一无所知呢,是不是?狗仔队从不知道的事情,不代表我查不出来。Anna,你要知道我从小生活的圈子,从来不是一个单纯的世界,想要在这样残酷的竞争中杀出重围,没有完全的思考和准备,最后的结局都不会好看。你以为我会单纯到相信,你是贺家人亲自挑选并且认定的未婚妻么?没有贺子乾,你怎么可能在那样的场合以如此的头衔走在媒体的聚光灯下?我很累了,今天并不想要再与你玩什么游戏,但是凭着往日的情分我奉劝你四个字‘好自为之’,要知道,豪门准媳妇的光环纵然耀眼,可凭你这种出身是根本连想都不用想的,你、懂、了、么?”



、前兆,战栗

有些人就是有这种本事,前一晚整个人生似乎走投无路,第二天仍然可以像是打了鸡血原地复活,朝着自己原来设定的目标努力。历经磨难的汤朵朵便是其中的一员。

柏盛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孙启然一早就来电说不能陪她,汤朵朵放下电话,不由的笑了。其实她现在所作的这些无谓的事情又与孙启然有什么关系。他不能够陪她理所应当,他这样出色的助理来做这些才真真是大材小用。

前几日订制的喜帖一早就送到,汤朵朵将孙启然传给她的名单打开来,长长的一串,都是需要她自己亲笔书写的。这件事刘世尧特别的交待,要孙启然告诉她这是她作为一个新人的职责,要用心去写才能让各位宾客明白她的用心。

这样的理由,还真是冠冕堂皇。

汤朵朵磨蹭了很久,才拿起准备好的毛笔,先给J写了一张练练手,然后写好之后左右看了看,都觉得丑,手生了啊,在这个电子设备极度发达的时代,她已经许久不曾像模像样的执笔了。

想到J,她的心不由的黯然,若是被他与mac知道,自己竟然要嫁给刘世尧,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前些天打来电话吵着要移民去结婚的两个人,现在才是真正的快乐吧。

所谓婚姻,如果不能与相爱的人在一起,又有什么意义呢?

汤朵朵将喜帖晾好,放在一边,又重拿了新的一张,打算认真再写一份,还未下笔,便听到门铃声。

她蹙了眉头,裹紧身上的衣服,拖着鞋子拿了钱包慢慢的走出去,走过客厅还扭头看看墙上的钟,心里想着这次的外卖来的还真快。

哪知道打开门,迎来一位大神。汤朵朵看到他反射性堵住门口,看着来人一时无话。

“怎么,不请我进去?”刘世尧一手推着门却并没有使力,两人目光交错,同时想起了前几晚发生的事情。

一个狼狈,一个汗颜。

“喜帖写的怎么样?让我看看。”刘世尧率先恢复了正常。

汤朵朵身子往前倾了倾,虽然是不情愿,还是为他开了门。只是她先一步返回屋内将窗帘拉开,灿烂的阳光直射入室内,才让她感觉安全一点,谁知道一转身便撞入刘世尧的怀中。他闷笑,双手举过头顶:“sorry,是你动作太快了,我来不及躲开。”

汤朵朵赶忙站直身子,脸已经红到了耳朵根。

室内狭窄,汤朵朵来不及收拾,刘世尧已经看到她试笔的那张喜帖:“没想到,你的字,写的这样漂亮。”

汤朵朵垂下头:“过奖了。”

“练过?”

“是。”她抬头问他:“要喝什么?红茶还是……我只有红茶。”

刘世尧听到她这样说话想笑又忍住:“那就红茶。”

她点点头,进了厨房。

电水壶灌满了清水,她站在边上,等待烧开的那一刻,思绪却早已飘到了爪哇国去。

想到自己儿时被外公抱在小板凳上努力的联系毛笔字,他说世人都练柳公权和颜真卿,可是她是女孩子,女孩子就应该练习王羲之和王献之,因为“二王”的字有金玉之姿。

她还曾记她与贺隆在某个阳光温暖的午后,在他的书房里,抄写兰亭序,她写字,他沉默。可是一切自然,默契不言而喻。

如今,全都成了云烟,亲人死别,爱人生离,只剩麻木一颗心,苟且的活。

汤朵朵想到这里,悲凉的笑容,嘴角漾起。

“水是不是开了?”刘世尧突然说。

汤朵朵很没出息的打了个哆嗦。

“吓到你了?”他走上去拿起水壶问她:“茶在哪里?”

“哦,在这里。”汤朵朵急匆匆的踮起脚尖,打开柜子,去拿上面的水杯。

“这个不行么?”刘世尧眼尖的看到水池边摆放的一只黑色的马克杯,伸手过去拿。

“不要……哎……”汤朵朵慌忙去阻止,没有站好,刚好撞到刘世尧的手臂,他一晃,手里那只黑色的杯子滑出手掌,坠落下来,“啪——”的一声,碎了一地。

汤朵朵的心同时的被纠起了一阵疼痛,仿佛被人狠狠的拧着转了好几圈,几乎要掉下泪来。

她低着头,刘世尧看不清她的表情,却似乎已经感觉到她的情绪。他的眼神变了变,忽然明白了什么,什么也没说便退了出来。这个动作,让汤朵朵松了口气,她扬起脸停滞两秒,试图将眼泪逼回去,两只马克杯,一只白色,一只黑色,是只属于两个人的事情的娱乐。如今,也被打破。

她绕过一地的碎渣,将拿出来的玻璃杯清洗后放入红茶冲泡,端出来,放在刘世尧的面前。

“很心痛吧?”他盯着她的眼睛,突然说。

汤朵朵勉强的扯起唇角走到写字台边:“你那边有好多人要写哦,我觉得,我要写上整整一天,才能完工。”

“其实我倒觉得宿命这种东西,是真的有。Cici,你觉得呢?”

汤朵朵紧紧的抿着嘴唇,直觉这一次他不打算放过自己,沉默了好久,她终于点点头。

“那么,”刘世尧饶有兴致的看着她道:“你觉得你的宿命是什么?”

“死。”她坐下来,淡淡的道。

刘世尧哈哈大笑,半晌停不下来。只是那笑声听在汤朵朵的耳中,却觉得毛骨悚然:“那么,贺隆呢?”

汤朵朵心中一凛,终于蓦然摇了摇头。

“那么,我现在告诉你,他会一无所有。从你跟我做交易的那一刻,Cici你就应该明白,与他的对阵我志在必得。贺氏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而你,你也是我的。”他说到这里,站起来:“不管你接不接受,这都是事实。所以,在嫁给我之前,忘掉你已经经历的一切,不然,你们两个都不会好过,你,懂了么?”

他说罢,便旋风式的离去,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玻璃杯里,茶水还在缓慢的发酵,颜色逐渐加深。

汤朵朵颓然的坐在沙发上,无所适从。



、不舍,纵容

香港的天气真奇怪,上午还是好好的晴天,下午便开始下雨,汤朵朵起身去关窗,还没走到窗口已经有雨水随风冲到她的脸上来。

“好凉。”她喃喃自语。

外头的风很大,却并不冷,虽然如此,她还是打了个冷战。刘世尧走后不久,外卖送来的超大披萨她一个人竟然也默默的吃掉了一多半,吃的时候大脑还是一片空白,只是觉得填饱肚子,才有机会顽强的生存下去。活到最后的人,才能看得到结局。几年时间经历这样许多事情,她终究没有想过轻生这条路,也许是因为还有别的道路可以选择,也许是倔强的相信自己会赢,会有一日笑看那座曾经置她于死地恢弘的商业堡垒在一夜间崩塌。

想到刘世尧走之前说的那些话,他那样言之凿凿说他会让贺隆一无所有,其实如果真的是这样她倒并不会害怕,她太了解贺隆,那个男人一双手用不了几年便可以创造下一个奇迹,他还不到三十岁,什么也还输得起。她只是不想要让他输的难看,让他在商场上变得狼狈。那不应该是属于他的样子,他值得更好的被对待。她不得不承认,她在利用他来诱惑刘世尧的时候,早已经隐隐的觉察到这一点。她以为她可以将一切控制在一个可承受的范围内,却万万没有想到刘世尧与贺隆之间却居然还牵扯到了上一辈的恩怨。

此时的汤朵朵只顾着想这些,她当然不会知道刘世尧今日前来究竟是做什么的。他怒气冲冲的下楼,打开车门,第一件事就是将副驾座位上包装完好的礼服拿出,丢进路旁的垃圾筒,他抬头看她所在楼层的窗口,虽然知道她不会多费心思看他一眼,但是心中仍下意识的去做这个动作,心中有说不出的憋闷。为了来见她,他今天还特地换了一辆车子,因为长时间的相处后,他发现她并不喜欢自己那些拉风的跑车,与其说是有性格,不如说是她挑剔。

对,这真是一个挑剔的女人,是他遇到过最最讨厌最最不可理喻最最没有眼光的女人!

回公司处理事物,刘世尧又被贺隆的HASSEL日前在股市的小伎俩摆了一道,每每遇到这种事情,他的气就又不打一处来。老板板起了面孔,下面的员工也个个不敢造次。

晚上的慈善晚宴,他准备就绪下楼的时候助理孙启然已经站在车门前等待,为他打开车门对此事一无所知的孙启然循例低声刘世尧问道:“要不要绕到去接Cici?”

“不用。”刘世尧端坐车中声音有些闷闷的回答。

孙启然为他关上门,转身的一刻也忍不住挑起眉毛,这明明是总裁早晨来上班时第一件交待给他的事情,今晚要与Cici同行,去参加一个内地企业在港举办的慈善晚宴。

那时候身为上司的刘世尧还心情极好的对孙启然道,这次晚宴后的拍卖会一定要拍一些东西,总有一件她会喜欢。并且在前一天,他还陪上司亲自去挑选了一条漂亮的晚礼服。

难道说,总裁午间出去的那一趟,是去了Cici那里?

等到了会场,孙启然就又头疼起来,他们不远处刚刚停下来的那辆车走下来的人可不就是柏盛现在的死对头,贺隆么。

贺隆站在门口处扫视全场,立刻看到被埋在万花丛中的徐砚。他拿了一杯香槟,缓缓的过去,间或与人寒暄交谈。

诚然,这种盛大的慈善竞拍晚宴,怎么也少不了那些珠光宝气参加宴会便如上战场厮杀的女人们。贺隆孤身一人的出现已经让好多人兴奋不已。哪知道紧随其后的便是柏盛的刘世尧,最近他的风头正劲频频出现在财经版上,娱乐版也渐渐鲜有他留恋花丛的绯闻,据说正在收心,人人都说他浪子回头金不换,花花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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