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浓度诱惑-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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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家早晨被风吹了有些感冒,兴许是被你传染了鼻炎。”楚情撒谎。
“胡说,我都好久没犯过鼻炎了,才不是被我传染的呢!”钟斐抗议。
楚情不敢再跟他说下去了,她说:“好了,土匪——我要去上班了,我们晚上回家再聊。”
“嗯,我们回家再聊。”钟斐答应了,又霸道地补充道,“那今晚你不许加班,早点儿回家给我做晚饭。”
“没问题。”楚情答应。
楚情在洗手间仔细洗去泪痕,回办公室工作。她努力不去想钟斐,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之中。
楚情今天迟到太久,耽误了不少工作。她答应钟斐晚上准时回家,于是她午饭都没有出去吃,挤时间提前完成工作任务。
下午的时候,杨树铭从外面回来。他看到了楚情,但是楚情正在专心工作,他没有打扰她。接着,他回办公室拿了什么东西,随后又出去了。
杨树铭进出办公室时间太短,楚情也根本没留意他。
眼看快下班了,楚情终于完成了工作。她松了口气,伸了个懒腰,随后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她看看墙上的挂表,忽然觉得好笑——当年她给钟斐做秘书,钟斐总是找出各个借口让她加班,而她一到下班时间就想跑,想回家去做饭。
如今可是反过来了,钟斐最讨厌听她说要加班什么的。就算他不准时回家,他也要她准时回家。
看看挂表的指针指向下班时间,楚情抓起大提包就往外跑。
可是忽然,她的手机响了。
她一看手机来电显示,是杨树铭打来了。
“不会吧——难道老大要安排临时加班?”楚情哀鸣。
楚情万分不情愿地接通了电话。
“楚情,你在办公室吗?”杨树铭问,他语气急促,带着焦急。
“我还没走呢!”楚情连忙说。她听出来了,杨树铭一定有什么要紧的事,因为他平时说话不这样。
“甜甜不知去哪里了!学校没有,家里也没有。她的同学看到她放学的时候跟着一个年青女人离开了……我还以为是你接走了她!”
“什么?!”楚情吓了一跳。她一直在办公室里,怎么可能去接甜甜,再说了,她连甜甜的学校在哪儿都不知道。
楚情一边举着手机,跟杨树铭询问情况;一边往楼外跑。
她跑出楼,拦了辆出租,直接去了甜甜的家。
一进家门,就看到杨树铭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上。
杨树铭听到门响,以为是甜甜回来了。抬头一看到是楚情,他有些失望。
他告诉楚情,从前都是甜甜的奶奶,接送甜甜上下学。现在甜甜奶奶住院了,刚才他去学校接孩子。可是他去晚了,甜甜已经离开学校了。
“老大,你去过医院吗,甜甜会不会去看她奶奶了?”楚情提醒。
“我怕我妈着急,没敢问她;不过我问过医生和护士,她们都说没有看到小女孩来过。”杨树铭焦急又无助地说。
“那她能去哪儿?”楚情帮杨树铭分析,说,“甜甜很聪明的,她不可能随便被陌生人骗走。如果她是和一个大人离开的,她一定跟那个人很熟。”
杨树铭犹豫了一下,说:“其实,我有一种想法,会不会是她妈把她带走了?”
“你前妻?”
杨树铭沉重地点点头。两人沉默,一种伤感沮丧的气氛在屋里弥漫。
过了片刻,楚情试图打破沉默,她说:“老大,你有你前妻的电话吗,知不知道她住在哪,要不要问问她?”
杨树铭摇头,他说:“我已经很多年不和她联系了。”
“噢。”楚情应了一声。她心里纳闷,如果杨树铭很多年都不和前妻联系了,那他的前妻又怎么能找到的甜甜,而且还带走了甜甜?
楚情不敢把自己心中的疑问说出来,她怕让杨树铭更着急。但是不说出来,她心里惦记着甜甜,她自己很着急。
杨树铭似乎还没想到这层,他扶着额头,不停叹息着。他说:“我和甜甜她妈,在高中时就开始爱恋,我们是上大学的时候结的婚。”
“那么早?”楚情不可思议地问。
杨树铭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当时我们一不小心,她怀孕了,所以只能匆忙结了婚……”
“噢。”楚情明白了,原来杨树铭是奉子成婚,怪不得他年纪不算大,却有这么大一个女儿。
第164章 最意想不到的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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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最意想不到的求婚
杨树铭告诉楚情,他和他前妻结婚的时候,还都是学生。
杨树铭说:“甜甜她妈为了生下甜甜,休了一年学。一年后她复学继续读书,甜甜一直由我妈带着……”说到这儿,他叹了口气,又说,“再后来,我大学毕业上了班,她继续求学。那时我刚上班,想干出一番事业来;而她也有她的前程,她要出国深造。于是我们的分歧越来越大,最后只能选择离婚。”
“真可惜。”楚情说。
她自从知道杨树铭也离过婚,她就对杨树铭有种同病相怜式的特殊情感。
这时,杨树铭忽然说了句:“楚情,我不能再继续这样过下去了。”
“什么意思?”楚情不解。
“我需要一个家庭,需要有人帮我照顾我妈、照顾甜甜……”杨树铭抬头看向楚情,眼镜片后面闪着殷切的光,他说,“楚情,我想结婚!”
楚情被他看得头皮直发麻。她挠挠脑袋,说:“结婚是好事,有个太太帮你管着家,你一定轻松很多。可是——”
楚情想说,你现在上哪儿找个人结婚啊?
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有钱,什么东西都好买,甚至连“太太”这种东西都好买。可是,如果是想找一个,一心一意跟你过日子的太太,那可太难了,有钱也未必办得到。
“楚情,你愿意嫁给我吗?”杨树铭忽然问。
“啊?!”楚情吓了一跳,差点儿从沙发上掉下去!
她瞪着眼,不可思议地看向杨树铭,面容僵硬了足有五秒钟。
她反应过来,讪讪地笑着,对杨树铭说:“老大,你在跟我开玩笑,还是我的耳朵出了问题?”
“我没有开玩笑,你的耳朵也没出问题。”杨树铭说。
他面容严肃,说:“楚情,我们虽然接触不太久,但是我对你已经比较了解。我知道你做事有条理,办事妥当,心地也很善良。我还知道,你是个好女人——你离婚并不是你的错,如果给你一个稳定的环境,你会踏踏实实地跟那个男人过一辈子的。”
楚情的眼睛忽然湿润了,因为杨树铭说到了她的心里。当初如果不是常胜三心二意,她会踏踏实实地跟常胜过一辈子,不在乎婆婆厉害、小姑难缠。
杨树铭又对楚情说:“最难得的是,我妈和甜甜都喜欢你。我妈说,那天她生病,是你及时给她服得药,她住院的事情也是你一手安排的,相当于你救了她一命。甜甜也常跟我说,你经常陪她玩儿,是她最喜欢的大姐姐……”
杨树铭毫不吝啬地赞扬楚情。
说到最后,他总结道:“楚情,不管哪个男人娶到你,都是他一生的福气。”
楚情红着脸,慌忙摆手,说:“老大,我没那么好,真的没那么好。”
楚情感动得眼泪直流,从来没有人这样认可她,就连钟土匪都没有。
钟土匪只会把她当小孩子宠着,而且时常在她面前扮演小孩子。她和钟土匪在一起,更像两个小孩子过家家,不像平常人过日子,所以她才整天这么心里没底,不知道该不该跟他继续下去。
想到钟土匪,楚情忽然回到现实中——钟土匪还在家里等着她呢,如果不及时回家,他肯定又要跟她耍脾气了。
楚情思索了一下,说:“老大,其实你也许不是需要一个太太……你只是暂时遇到了难处,你现在需要的,应该是一个保姆和一个看护。”
杨树铭说:“我明白你的意思,就算是夫妻,你也不欠我的,我没有理由让你白做奉献。我会雇保姆和看护——我现在就给我妈雇着看护,所以我才能去上班——但我还是需要一个太太,帮我打理家庭事务,有困难的时候帮我分担一下。”
“可是——”楚情很为难,她说,“可是我还没有结婚的打算,我还想趁着年轻,好好干几年工作呢。”
“我知道,如果你跟我结婚,肯定不能在‘绿晶坊’做下去了。但是我会帮你在其他公司找份同样的工作,甚至是更好的工作。”杨树铭承诺道。
“我……”楚情咧咧嘴,其实她想说的是,她正在跟一个男人同居,而且那个男人不好惹,他是出了名的“活土匪”。她可休不了他,如果他们将来分开,只能是他主动抛弃她。
楚情烦恼地揉揉头发,说:“我怎么这么生不逢时啊!”
她总是赶不对脚步——当她想好好过日子的时候,常胜出轨闹婚外情了;当她想跟“土匪”过家家、游戏人生的时候,有个好男人向她求婚了。
“楚情——”杨树铭严肃地叫了她一声。
“嗯?”楚情心里没来由地紧张。
“我可以我所有的财产都交到你手上,做为我们相互信任的条件。”杨树铭说。
杨树铭上了这么多年班,又通过其他渠道赚了些钱,他攒下了不少积蓄。他自信,如果他亮出自己的身家,肯定能打动不少女孩。
“啊,受不了了!”楚情忽然大叫一声,站了起来。
她的举动既突然,又有些无礼。杨树铭既惊诧,又很受伤。
楚情接收到了,杨树铭有些恼羞成怒的目光;她既然慌张,又害怕。她一边向门外走,一边回头跟杨树铭哀求:“老大,你饶过我吧——我离婚已经离伤了,我不想再进入婚姻,再承担婚姻和家庭的责任——那些事,实在太麻烦了!”
她话音落地,手上正好拉开了门。巧的是,门外赫然站着两个人。
确切地说,是一大一小两个人——一个年轻的女人,还有甜甜。
“啊,啊,啊——”楚情看着门外那个年轻的女人,张口结舌地“啊”了好几声。最后,她终于把人家的名字叫了出来——“安娜!”
楚情再想不到,她会在这里看到安娜。
安娜看着楚情楞了一会儿,这才辨出来,眼前这个小肥妞,是她从前的同事楚情。
“楚情?!”安娜也惊叫了一声。
随后两人同时指着对方问:“难道甜甜是你的孩子?”
说完后,两人才觉得不可能——她们俩相差一岁,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她们俩个人,谁也生不出甜甜这么大的孩子来。
两人还没弄明白对方什么身份,甜甜已经跑进了屋。她叫了声:“爸爸——”
杨树铭听到门口有人说话,已经从客厅迎了过来。他以为甜甜被前妻带走了,但是很显然,送孩子回来的这个人不是他前妻,所以他也很诧异。
这时,甜甜拉着爸爸的手,来到门口跟安娜介绍:“姐姐,这就是我爸爸——”她又对爸爸说,“爸爸,这就是我跟说过的,经常陪我玩的、对我最好的大姐姐!”
杨树铭很吃惊——他没想到甜甜除了楚情,还认识别的年轻姑娘。
楚情也很吃惊——她不明白,安娜怎么会认认识甜甜?
安娜和楚情没有在杨家多做停留,她们很快结伴离开了。
两人并肩走出小区。楚情问安娜:“安娜,你怎么跟甜甜这么熟?”又说,“你知不知道,刚刚你接走了甜甜,她爸爸找不到她,急坏了!”
安娜很不好意思。她说:“对不起,我不知道她爸爸会去接她。”她又说,“甜甜跟我说,她奶奶住院了,她爸爸工作忙,肯定不会来接她,所以我就带她去公园玩了一会儿,随后才把她送回家。”
“你经常来看甜甜?”
安娜苦笑一下,说:“钟总有次托我来照顾她,我还以她是钟总的私生女呢!”她又看了看楚情,说,“我以为,你那么受钟总重用,是因为你一直在照顾钟总的私生女。”
“不会吧?!”楚情叫道。
她这才明白,上次她托钟斐替她去给甜甜当家教,钟斐竟然偷工减料,让安娜代劳的!
楚情说安娜:“安娜,你也不想想,如果甜甜是钟斐的女儿,那钟斐生她的时候才多大?!”
安娜说:“十七八岁吧,反正男人在那个年纪已经有生育能力了。他是豪门子弟,家里提前在他屋里放个人,也是有可能吧?”
“安娜,你古言小说看多了吧!”楚情叫道。她知道安娜喜欢看小说,平时上班空闲也会偷着读。
楚情心想,别家的豪门子弟是什么样的,她不了解;但是钟斐十七八岁时的样子,她可清楚得很——因为那时候,他正在她的家乡读高中呢。
那时,他整天被著名的楚老师盯着,根本不可能有早恋的苗头。
而且,那时的物质生活那么艰苦,如果钟家人真给他在屋里放个通房丫鬟,他会把丫鬟卖了换成小鸡炖蘑菇吃!
只不过,那段经历是楚情和钟斐的秘密,楚情不能告诉安娜知道。
安娜笑道:“瞧你还当真了,没听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