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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高浓度诱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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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心里因为常胜一夜未归而带来的各种不愉快,也消失了一多半。

楚情羞涩地笑笑,接受了常胜的责备。她继续解释:“是同事送我去的医院。我在医院里住了一天,傍晚就直接回家了,提包就这么丢在办公室了。”她这是接着进门之前那个话题在说——她不是有意不接常胜的电话,确实是出了点小意外。

常胜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忽然他想起什么,问:“刚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从咱们小区开出去一辆黄色的兰博基尼……难道是你们同事的车,是送你回来的?”

“兰博基尼?”杨秋月和常莉一起好奇地看向楚情。

杨秋月未必了解什么是兰博基尼,她只是想了解一下儿媳妇的交际圈;常莉却知道这个牌子的价值,她看向楚情的目光灼灼逼人。

楚情楞了一下,谨慎地说:“不是吧……”又策略地补充,“我不懂什么车是什么牌子的。”

常胜只听到了“不是”两个字。他笑道:“我就说嘛,什么时候‘钟氏企业’的待遇这么高了,连小职员都能开兰博基尼了”

大家听到常胜的玩笑,皆附和地一笑。

楚情也尴尬得笑了笑——她忽然发现,全家似乎都不知道她现在已经不在“钟氏”,而是去了“钟氏”老总儿子开的“奇迹”

是她没跟家里人解释清楚?还是家里人从来不认真听她说话?

不过在楚情看来,在“钟氏”和在“奇迹”没有什么分别,因为钟恺雄早晚会把“钟氏”传给钟斐,“钟氏”和“奇迹”早晚是一家。而且对她来说,档案员和总裁秘书这两个职位没什么区别,都是打杂的工作,所以家里人知不知道她调了职并太不重要。

吃过饭,楚情收拾完厨房,又把脏衣服放到了洗衣机里。随后她回卧室整理衣橱。

忽然,杨秋月一掀门帘走了进来。

楚情听同事说,最讨厌婆婆不敲门擅自进她们小夫妻的房间。可是楚情却没有这种感觉。因为在她家乡的小镇上,不要说自己的婆婆,就是邻居来串门,也是随便出入。大白天的时候,没有闭门锁户的。谁家要是锁上门,却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妈,您坐床上。”

楚情刚才在叠衣服,把衣服摊开铺了一床。此时她搬开了一摞衣服,挪出一片地方让婆婆坐。

杨秋月坐了下来,冲楚情身上打量了两眼,问:“楚情,这身衣裳是新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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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什么关系

第七章 什么关系

楚情低头看看身上的运动服——大方简洁的款式,粉红梦幻的颜色,正合她的意。

她心说,钟土匪还真是会买东西。

可是她不敢说实话,因为依着婆婆的性子,会追问出一大串问题来。

而她在婆家人面前,不太愿意宣传自己家跟钟家的特别关系……

因为本来也没什么深刻的关系不就是钟恺雄是父亲的同学,此外,钟土匪还曾经是父亲班上的学生。

在这个世界上,是个人就会有同学,是位老师就会有学生——有什么好夸耀的?

再说了,父亲当年脾气大,管学生太严,钟土匪没少挨父亲的打。

如果钟土匪说他自己不记仇,楚情都不信她现在天天被钟土匪整盅,说不定就是钟土匪在故意报复呢

于是,楚情轻描淡写地跟婆婆解释:“我今天月经量多,到医院的时候把衣服都弄脏了,只好临时买了这么一套换上。”

“花了多少钱呐?”杨秋月追问。

楚情答:“我让同事帮忙买的,还没顾上问价呢……回头上班我再把钱还给人家。”她又转移话题,“我今天在班上昏倒,被领导看到了,领导允许我在家里多休息两天。”

杨秋月没有接言。她停了一会儿,叹了口了,说:“你这个月又来了……都半年多了,怎么老是怀不上呢?要不,哪天我领你去检查一下吧?”

楚情脸红了,她知道杨秋月是嫌她还没怀孕。她羞窘地低下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杨秋月警觉地问:“你们不会是在偷偷避孕吧?”

楚情猛地想到——昨天拿回来的“计生用品”,被她藏在衣橱的抽屉里了

不知道婆婆今天从老家回来,有没有翻看她的衣橱?如果被婆婆发现那东西,可就糟糕了。

楚情站在衣橱前,用身体挡着橱门,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没有”她又说,“不信您问常胜”

“嗨,我问他干什么?”杨秋月说,意思是她相信了楚情的话。不过她又说,“我们老常家可是三代单传,你们俩可别拿我们老常家的香火开玩笑。”

随后,杨秋月又唠叨起来。她说,原想要给常胜找个当公务员的媳妇,现在看来,还是楚情这样在私营企业做事的好——如果想生二胎了,可以先辞职躲起来,等生完孩子之后再找工作。

最后,杨秋月给楚情制定了生育计划——最好跟她一样,一儿一女。实在不行,也要生个儿子

第二天,楚情没有去上班。她决定把“大姨妈”彻底送走再去上班。

于是她一连歇了三天,正巧赶上双休日,她又多歇了两天。

这期间,安娜来她家看到她一次,顺便把提包和手机给她送了过来。

安娜让楚情安心休养,她说班上的工作有她盯着呢。

楚情一点儿都不怕安娜抢了她的饭碗。她甚至天真地以为,等钟土匪把安娜使唤熟了,她就可以趁机要求回“钟氏”,摆脱钟土匪的统治了。

不过,楚情在家里歇假的日子,并不怎么快乐。

杨秋月整天出去打麻将,家务事一概交给楚情。

常莉被杨秋月设了门禁,放学后要准时回家,一会儿都不能耽搁。她不能跟同学出去玩儿了,把一腔怨气撒在楚情身上。她每天看到楚情,都是一副“横眉冷对”的模样。

楚情想让常胜跟常莉解释一下,确实不是自己跟婆婆告的状……可是常胜天天出去上班,一上就是一整天,晚饭也不回来吃。

因为常胜现在的职位升上去了,应酬也相应多了起来。

每天常胜夜里回来的时候,身上总是带着浓烈的酒气。通常他回来后倒头就睡,似乎因为楚情现在身上不方便,不能做|爱,他跟楚情也就没什么好交流的。于是楚情一直都没机会跟他说常莉的事。

有天他回来时喝醉了,一个劲儿地抱怨他的工作。他说,他们科长妒嫉他提拔得快,总是有意压制他,分配给他的案子都是没希望成功的,他总是做不出业绩来。

楚情在这方面也帮不了常胜什么忙,只能尽心尽力地伺候他——给他洗脚擦脸,喂醒酒汤,收拾他的呕吐物。

杨秋月心疼儿子遭罪,她叫楚情管管常胜。

楚情暗自叫苦,心说有你这当亲妈跟着呢,你不去管反倒让我去管。合着你怕得罪儿子,我就不怕得罪自己老公吗?

第二天,常胜酒醒去上班,楚情默默地站在窗口,看着他开车远去。

楚情心想,这就是自己这一辈子的生活了——敬着婆婆、哄着小姑、伺候着老公,将来还要操心孩子

不过,既然全世界的女人都是这么过的,都以这个做为幸福生活的标准,她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只是有一个阴影挥之不去——那天晚上,常胜为什么一夜没回来,他究竟跟谁在酒吧里喝酒了?

楚情不敢追问,她怕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就再无退路。

她更加害怕的是,如果真有一个陌生的女人介入了她的婚姻,那么所有的幸福标准,都会变成一种嘲笑——谁让你那么傻,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奉献给了别人?

楚情恍然意识到,原来婚姻就像建在沙上的大厦,建得越宏伟、越高大,崩塌起来就越迅速、越无情

今天是星期天,“活土匪”钟斐忽然惦记起楚情来——他算了算,已经一连五天没看到楚情了。

“这傻丫头,不会真甩手不干了吧?”钟斐忍不住揣测。

那天他误伤了楚情,可把他吓坏了。虽然后来医生说她没事,但他仍然放不下心来。他在医院里陪了她一整天,还跑出去给她买衣服、买卫生用品。

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都以楚情是他太太,盛赞他体贴温柔。

他忙解释说:“不是我太太……”他想到自己是八卦周刊的常客,忙又补充了一句,“她是我妹妹”

医生和护士仍然称赞他:“有你这样一个大哥可真好”

他得意地笑笑:“那当然啦”

——其实,对于钟斐来说,楚情就是他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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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钟土匪的回忆

第8章 钟土匪的回忆

对于钟斐来说,楚情完全可以算是他的妹妹。

因为楚情的父亲楚汉枫,不仅是父亲钟恺雄的大学同学,还是他高中时的班主任和数学老师。

这话说来就长了。

按说钟斐是钟恺雄的独生子,是衔着银匙出生的天之骄子。他要上高中,就算不去英国的贵族学校,也应该是国内的名校。可是钟恺雄却把儿子送到了一个非常偏远的小镇。

没有别的原因,就因为钟斐太“匪”了。他天天变着花样淘气,还经常出去跟人打架。

钟恺雄实在没办法,这才找到自己大学时的同学楚汉枫。他说:“汉枫啊,我拿这混小子没法啦,你帮我管管吧。我也不指着他有什么大作为,能像个正经孩子就行我把他彻底交给你,你就当是你儿子,要打要骂随你便。”

楚汉枫是个实心汉子,既然老同学找到自己,他没二话,一口应了下来。

钟斐被父亲领到了小镇上。他一看小镇上的破砖烂房,就傻眼了——“妈啊,中国还有这么落后的地方啊”

他跟老爸央求:“您别把我扔这儿……”又说,“您看我同学都去英国留学了,可您却把我送到这么个穷乡僻壤来,您就不怕别人笑话?”

钟恺雄对儿子的央求无动于衷。他拍拍屁股就走了,连生活费都没给儿子留下。合着他真把儿子送给楚汉枫了。

钟斐就像被流放的犯人,被迫适应着小镇上的生活。

他住在学校的集体宿舍里,睡大通铺,挨虱子咬。夏天时蚊子多,教室里薰很多的艾草,他在烟雾缭绕中,边咳嗽边写作业。冬天滴水成冰,他只能用两根手指,在水盆里的薄冰上戳出一个洞来,蘸着冰水洗脸。

但是钟斐的“匪名”不是吹的,他骨子里有一股不服输的匪劲。他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并且和当地的孩子们打成了一片。

只是当他适应了生活之后,他的“匪性”就开始滋长,坏习气故态复萌。

一天,上完晚自习就寝后,他跟几个同学偷着跳出了学校的墙头,到镇上打台球。

不知因何起了争执,他们跟台球室的小混混们打了起来。

钟斐带头,把人家的台球桌砸烂,随后跳墙头逃回了学校。

他们以为没人知道,可楚汉枫第二天就听到了风声。

楚汉枫在班里审问他们,钟斐梗着个脖子不肯认错。楚汉枫二话没说,一脚就把钟斐踹出了教室。

钟斐在诧异自己忽然飞出教室的同时,又万分委屈地发现——自己堂堂钟氏企业的继承人,竟然被人打了

他愤愤不平地对同时被罚站的同学孙胖子说:“楚疯子竟然敢打我,他还记得我是谁吧?”

孙胖子白了他一眼,说:“知道楚老师外号为什么叫‘楚疯子’吗?就是因为他打人的时候不问是谁”

“可咱们国家有《教师法》,法律上说不许体罚学生”

钟斐认为这小地方太偏僻、太落后了,这里的人们恐怕连《教师法》都没听说过。于是他热情地给孙胖子普及法律知识,并强调说:“我们可以找律师起诉他”

哪知孙胖子一声冷笑,说:“我爸说了,哪儿的法律也管不着楚老师”孙胖子怕钟斐还不醒悟,他补充道,“我爸是咱镇上的公安局长,不信你去问他”

钟斐不可置信地瞪着孙胖子——他不敢想像,老师连公安局长家的公子都敢打。

孙胖子不屑地说:“公安局长算什么?刚考上大学‘赵刺儿头’,是市里赵市长家的公子。还不一样让楚老师打服了?他今年寒假从大学里回来,特地找到楚老师家给楚老师磕了仨头——他说要是没有楚老师,他做梦都甭想上这么好的大学”

钟斐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老爸把自己送到楚汉枫手下,原来楚疯子是专门剃“刺儿头”的

钟斐没话说了。不说别的,他真心怕了楚疯子的“无影脚”。从此之后,他服服帖帖地,一心扑在学习上。他知道自己只有一条出路——早一天考上大学,早一天脱离楚疯子的统治。

钟斐在小镇的时候,真是受够了那里的生活。可是后来回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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