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浓度诱惑-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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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因为楚情天生就是醋坛子,对男人看得太紧。而是因为她经历过一次感情的背叛,再也伤不起了。
她因为常胜受的那道伤,太深了。就像人们说,严重外伤的患者,就算痊愈了,但是遇到头一个暑气连阴天,伤过的地方还会隐隐伤痛。总要经个六月的节气,才能彻底好起来。
楚情的伤,也要在以后平静幸福的日子里,彻底恢复。
黑暗里,楚情握着钟斐的手,轻轻摩挲着他手背上的青筋。
忽然,楚情说道:“阿斐——你跟常胜不是一样的人,就算你以后不喜欢我了,我也能理解你……”
钟斐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楚情这根筋,一时半会儿是转不过来的。
他说:“就算你能理解,你也不会原谅……我可舍不得让你伤心难过!”又说,“情情,你想过没有,我这份舍不得,是不是爱呢?”
楚情没说话。但是钟斐听到,她用鼻子轻轻吸了几下气。
钟斐伸手一摸她的脸,果然是哭了。
楚情拉开他的手,把头蒙到被子里。
钟斐把头拱进她被子里,问:“怎么了,难道被我感动了?”
楚情在黑暗中沉默了会儿,忽然说:“我做了手术之后,身体也不知能恢复到什么程度?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给你生宝宝……”
原来,今天听到于美人说了句“会不会是怀孕了”,又触动了楚情的心事。
钟斐拉开被子,把两个人的头露了出来。他用枕巾给她擦泪,说:“其实我是这么爱你,可没打算让你给我生孩子!”
“什么?”
楚情不明白了——他既然爱她,难道不想让她给他生孩子吗?
钟斐说:“我早就打算好了——将来我们做试管婴儿,找代孕的孕母,你一点儿累都不用受!”
“这样也行?!”
楚情被钟斐超前的思维模式震惊了。
她忘了伤感,想了想,说:“不行,我可不想自己的孩子,让别的女人生出来!”她又说,“医生既然说我身体没问题,我总要生生看。如果我不行,再用你说的办法。”
“你真想给我生宝宝?”钟斐问她。
楚情说:“当然了,结婚还不就是要生宝宝吗?”
“那你以后可别限制我了——”钟斐笑道,又说,“你知不知道,你一个月当中要歇半个月,急得我直上火。”
他搬着指头给楚情数——“大姨妈”来做客要歇几天,排卵期要歇几天,一个月当中,能痛快做的时候不到半个月。
钟斐抱怨道:“你给我当秘书的时候就懒;现在给我当太太,更懒!”
楚情笑喷了。
她自从侦测到有排卵之后,就考虑到避孕的问题。
她想给钟斐用避孕套,钟斐却说以前戴那东西戴伤了,说什么都不肯用。
而她这样的身体又不敢乱吃药。只好每月注意排卵期。只要侦测到有排卵,她就禁止钟斐近她的身。
可是男人这脾气,越是不让做的时候,越想做。于是钟斐每月的这几天,就跟猴儿一样,抓耳挠腮地难受。
楚情小声笑道:“谁让你不戴‘小帽子’?”又说,“上次我打扫卫生,从沙发下面找出一盒‘小帽子’,还是我帮你买的那盒呢!我打开一看,一片都没动过!我倒是奇怪了——你那天猴急猴急的,让我帮你‘工具’,还非要最大的……后来怎么却没动过呢?”
经楚情提醒,钟斐想起从前那些事来——他和她的缘份,似乎从他让她买套套就开始了!
现在想起来,确实可笑。
钟斐笑道:“这充分说明我高瞻远瞩——那时候让你买来,就是为了现在救急用啊!”
……
常胜看着财经杂志的封面,照片中的人,果然是跟楚情在一起的那个人。
原来,常莉酒醒之后,被常胜问起,她究竟知道楚情什么事。
常莉就把她从郭玉龙那里拿来的那本财经杂志,给她哥哥看。并添油加醋地说道:“哥,这回你看清这女人的真面目了吧?她本是‘奇迹公司’总裁的秘书,不知使了什么狐媚之术,把人家勾引了!于是两人就勾搭上了。之后呢,她当然要跟你离婚;其他的,都是借口。”
常胜的脸阴沉到了极点。
他早就怀疑楚情给他戴了绿帽子,但是据他对楚情的了解,又觉得楚情不是那种轻浮女子,不会做那种事。而且,他跟罗倩旧情复燃,出轨在先,确实是有把柄在楚情手中。
忽然,常胜像疯癫了一样,用手猛捶自己的头。
吓得常莉大叫:“哥,你这是做什么啊?”
恰好杨秋月早晨出去买菜回来,看到常胜发狂,她扔下菜篮子跑了过来。她抓着儿子的胳膊问:“常胜你怎么了,哪不舒服?”
常胜推开杨秋月,猛地站起来。他跑回自己卧室,把门关上了。
客厅里只剩下杨秋月和常莉。杨秋月又问常莉,“你哥怎么了?”
常莉对母亲说:“妈——我哥这是让楚情气的。”
“楚情?”杨秋月困惑,她问,“楚情找你哥去了?她跟你哥已经离婚了,她还想做什么?”
常莉说:“妈,您是不知道,咱们全让楚情给骗了!”常莉把她跟常胜说得那一套,又跟杨秋月说了一遍。“楚情早就跟她的老板勾搭上了,所以才找借口跟我哥离婚啊。”
杨秋月惊诧莫名,觉得此事不可思议,印象中的楚情,可不是那么行为轻浮的人。
可是常莉言之凿凿,她也无从辩驳。
她长叹一声,感伤道:“你哥真是倒霉——遇到两个女人,都是害人精。”
不过,她毕竟经的事多,心胸也开阔。她对常莉说:“别管那些闲事了,以后也没说这些话让你哥难受——反正他们是离婚了,你哥也要结婚了,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日子!”
杨秋月没拿这事当回事,她把菜拎进厨房,随后出来端出早饭来,唤常胜兄妹吃早饭。
常莉过来了。却始终不见常胜从卧室里出来。
杨秋月又嚷了两声,催常胜快来吃饭,吃完饭好去上班。
这时,卧室的门开了,常胜从屋里出来。但是他没向餐厅这边来,而是匆忙奔进了厕所。
随后就听他在厕所里呕吐几声。
杨秋月担心,忙跑过来察看。只见常胜站在马桶边,正往马桶里呕吐。杨秋月向马桶里一看,却唬了一跳——那哪是普通的呕吐物,而是一滩鲜血!
这一下可把杨秋月吓坏了,她叫一声:“我的儿啊!”急忙上前扶住常胜。
第207章 谁人不识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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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谁人不识君
常胜一口血吐出来,面色一下就差了。他面如金纸,嘴唇苍白。
他觉得头晕眼花,却不敢让杨秋月搀扶自己。他自己扶着墙,喘息了一会儿,说:“妈,我没事……刚才心里憋闷得慌,这会儿吐出来,反倒觉得清明了。”
杨秋月眼泪直流,她又叫常莉过来。
常莉跑过来,看到马桶里的血,也吓懵了。
杨秋月和常莉两人,架着常胜,回到卧室床上躺下。
常莉给哥哥拿来温水,漱了漱口。杨秋坐在床边看着儿子,突然哭了起来:“儿啊,你不可能有事……你爸早早没了,我和你妹妹全指望着你呢……”
她哭了两声,怕儿子听了烦恼,忙又跑出门去,躲到自己卧室里哭。
常胜漱完口,躺下闭着眼休息。常莉关心地问哥哥,要不要吃点儿东西?
常胜摆摆手,眼也没睁一下。
常莉站在原地,手足无措,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好。平时她说话锋利,大道理一套又一套的,但真遇到事了,她却没了主意。
还是杨秋月,在自己屋里哭了一会儿,稳住了心神。她回常胜屋看了看常胜,除了脸色难看些,没有发烧,也没其他不舒服的地方,更没有再吐血。
她的心放下来一半,出来吩咐常莉快吃饭,让常莉跟单位请个假,她们娘俩儿带着常胜去医院做检查。
母女俩迅速吃完早饭。随后常莉开着车,载着母亲和哥哥去了医院。
庆幸的是,经过全面检查,常胜的身体非常健康,什么毛病都没有。他之所以吐血,应该只是一时急怒攻心,用中医的话讲,是“血不归经”所致。
儿子既然没事,杨秋月的就彻底放了心。她禁止常莉再提楚情,也不许对外宣传常胜的病情。
常胜跟单位请假,只说是感冒发烧了,在家输几天液。
刘伶正好出了差,常胜生病的事,干脆没跟刘伶提。
杨秋月让儿子在家休息,好好照顾了儿子几天。常胜很快恢复了健康,继续去上班了。
常胜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他照常工作,跟刘伶的婚事,也有条不紊地安排着。
这天,刘伶手上的案子结了,她有几天休息的时间。她想趁这个机会,把自己的房间好好布置一下。
她以前收拾房间,都是请钟点工。这次是布置新房,她不放心找别人,干脆把常胜叫了过来。
两人在刘伶的公寓里忙了一上午,才把房间彻底打扫干净。
中午的时候,刘伶叫了外卖——披萨和咖啡。
常胜吃完披萨后,端了杯咖啡坐到沙发上休息。上午收拾房间的时候,他们把家俱都搬开了。从角落里,找到许多旧杂志,顺手堆在了茶几上。常胜边喝咖啡,边翻看那些旧杂志。忽然,他看到一本财经杂志,正是常莉给他看的那本。
杂志上,钟斐笑得有几分邪肆,似乎正在嘲笑常胜无能,连自己的老婆都看不住。
常胜端着咖啡,恨恨地盯着封面上的钟斐,恨不能把手上的咖啡泼到钟斐脸上去。
这时,刘伶走了过来。她站在常胜身旁,扶着他的肩膀,看他在看什么。
她看到杂志封面的人,笑道:“这人外号叫‘活土匪’,专做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
“什么意思?”常胜说,他问刘伶,“你知道这人?”
“当然知道,商界新星嘛!”刘伶说。她卖弄自己见识广博,继续说道,“这人名叫钟斐,行事总与别人不同——别人去大西北,为得是找矿、找资源;可是他呢,偏去大西北种地!别人种地,种棉花、种粮食;他呢,却偏偏种花。还有,废旧的化工厂,污染大,人人避而远之;他偏偏收购了……”
“后来呢?”常胜追问。
刘伶笑道:“他是学生物制药的,偏偏不开药厂,开了个精油提炼厂——他在大西北种植薰衣草,把化工厂改造成精油提炼加工厂,反销到法国、意大利等著名的精油生产地——随后,他就发了大财!”
“他就这样胡搞,也能发财?”常胜觉得不可置信。
“因为他眼光独到,总能发现别人看不到的商机——不是有那么句俗话,遍地都是金子,就看你会不会找。”
常胜觉得这句“眼光独到”,颇有讽刺意味——似乎在嘲笑他,不知道楚情是块宝,最后把楚情拱手送给了钟斐,而钟斐却是识宝的人。
常胜冷笑一声,故作不屑,说:“什么啊,还不是因为他是钟恺雄的儿子,所以做什么都能发财。”
“他是钟恺雄的儿子?”刘伶不可思议地问。她笑道,“不会吧,怎么从来没听人提起过?应该只是凑巧,两人都姓钟吧?”
常胜说:“这可假不了……”又说,“你听说他要结婚了吗?”
刘伶惊叫道:“哇——谁这么好命啊,竟然能嫁给他?”
常胜脸色一变。
他怎么可能对刘伶说,那个好命的女人,正是他的前妻?如果刘伶知道了这个事实,她会怎么看他?
常胜后悔提起这件事,想就此结束这个话题。
可是刘伶却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她说:“‘活土匪’本人就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如果他还是钟恺雄的儿子,那还不等于在‘黄金单身汉’的光环上,又镶了一道钻石边?不行,我要去网上搜搜,看看嫁他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常胜一慌,怕刘伶真在网上搜出这些八卦来。他说:“搜它做什么?”又酸溜溜地说,“那个姓钟的是没遇到你——如果遇到你,他眼里也盛不下别人了。”
他语气虽酸,不过他本意却是用刘伶来安慰自己,给自己心理找平衡——刘伶比楚情长得精神伶俐,又漂亮多了——如果不是刘伶比楚情好,那常胜岂不更要气得吐血了?
刘伶听出他话里的酸意,笑道:“各人有各人的缘份,我跟他可不来电!”又说,“你以为‘活土匪’是什么良民吗?他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快……所以我才好奇,究竟是哪个女人有这种魔法?能让花花公子收了心,甘愿走进婚姻的围城!”
常胜听刘伶说,钟斐是花花公子——这却与他对钟斐的印象相符。他总觉得那人不是好人,看来楚情还是被人家利用了。
刘伶在网上搜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她很失望,说:“嗨,消息封锁得真严,只说钟恺雄的儿子订婚了,究竟是哪家千金,连个姓名都没透露。”又笑道,“不知道乔雪是不是有麻烦了——如果人们知道钟斐是钟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