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茹的办公室历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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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她这时还很清醒,但手腕被紧紧握在宋河的手中,根本无法挣扎。她呢喃说宋河不要这样,我们不要再这样了。宋河揉弄着她胸前柔软,修长的手指有点冷,他吻着她,淡淡说:“也是,这不是时候。”
他微笑着离开,很细心的给她整理头发和衣服,动作平静神情专注,沈小茹也想帮他整理,但被他推开,末了扶着她的腰亲亲她的眼睛,说:“好了,我们走吧!”
身体的酸热许久之后才消退下去,沈小茹回到自己办公室用冷水洗了几次脸终于呼吸正常。虽然刚刚乘坐专用电梯上来时因为她的特殊身份,保卫只顾着和宋河寒暄去了并没看她。但沈小茹已经觉得天下有眼众目睽睽。好在半道上就有黄直热情迎接,她趁着大家不注意先回了办公室。打量小镜子中已经一切如常,她方才出了门,到逢苏云办公室外隔间等候。
可以听到屋里传出阵阵笑谈声,好几个主要领导都在,沈小茹垂下眼,心里在想他真是太老练了,那样狂热之后也不需要找地方镇定一下就坦然自若,和他相比,自己的道行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过也有一种可能,是他远没有自己这么动心,所以无需自持。——呃,这种想法被沈小茹及时打断,因为貌似只有恋爱中的女人才会如此纠缠于细枝末节,患得患失。再次相逢,她和他成真的可能性有多少?既不是上下级也不在一个单位,如果他真的愿意……他和她刚才,总不会只是由于身体的吸引和她一直隐藏的对他受伤的愧疚,才导致的两者综合作用罢?——呃,再次放弃,她不准备再为难自己。
黄直出来叫她打电话给余城饭店安排中午的接风宴席,为了尽善尽美吩咐她最好亲自跑一趟,沈小茹含混叽咕:“又不是不认识,何必这么麻烦……”
黄直整肃脸色看她,低声解释,“市长刚才说宋河这回来是为了彻查三库水坝的数据,我们都知道这东西很重要,懂不懂?”
沈小茹微微震惊,点头表示明白,立刻就拿了纸笔坐电梯下楼去余城饭店。三库水坝的数据本来没问题,沈小茹一直经手相关报表,只是水坝修建占用了部分民用田,以前准备筹建的两个蔬菜基地也被迫中止,水坝修建好之后,还会淹没上游的一处荒甸,据说曾在其中发现独有植株。虽然省农科院和植物研究所一直在那里彻查,但疏漏不能保证没有。毕竟自然和季节气候,都不能那么完整的在单个时间内呈现全部形貌,一切东西水淹过后就没有了,但停下水坝筹建等待它们冒头开花发芽又不可能。
三库水坝是逢苏云任副市长期间就和吴市长一直在极力促成的项目,吴市长现在去了部里,仍在时时关心。而对外开发合作的热潮低调下来之后,立足本市做些建设成为政绩重要助力,几年的筹备已经打好底子,这个项目被提上日程也是理所当然。最近省委文件和省报一直主导宣传的是农田水利建设,这个大坝应该没有太多逆鳞可抓,黄秘书那样子也只是让大家慎重对待,小心驶得万年船!
宋河这队人的名单很快送到手上,里面除了宋河,还有两位老调研员,都是水利方面的行家,还有一位省测绘局的资深专家。于是黄秘书立刻安排好相关人员确定重点陪护目标,沈小茹他安排给了宋河,并且叹息说:“要不是柳眉调到省委宣传部去了,这个职责非她莫属!”
接下来干什么,黄秘书担心她不明白,解释给她听:“这几天接待工作中你尽量跟着他,看他见过一些什么人,了解了什么情况,要尽量不动声色别让他发觉知道吗?毕竟你们曾经共事过,他不会有太大反感。”
沈小茹很无语。
中午的接风宴席很丰盛,宋河没喝什么酒,倒是沈小茹陪逢苏云出去敬酒,帮逢喝了不少。
她很镇定,怡然喝果汁,所以听到宋河说明天就走时反而吓了一跳。
逢苏云很温和的微笑,说:“小宋你们怎么刚来就走?”
“我们这回的主要任务是去瓮江看看当地水电站的建设情况,经过余城只是取取经,了解一些资料作参考。”宋河神态平静,看着逢苏云微笑:“谢谢逢市长大力协助指导。”
逢苏云眉宇有些放松,挽留道,“那就多待几日再走。”
宋河自然婉言拒绝,宾主推辞客气一番,有几位随行人员要拜访一些本地的老朋友,于是末了说好明日一早乘飞机离开。虽然出行乘坐飞机有次数限制,但最近雨季山洪泛滥,乘飞机是最安全可靠的方式。
行程商量好大家就开始举杯表示送行的良好祝愿。
黄直吩咐沈小茹去打电话订票,沈小茹转身走出宴会厅时觉得头有点晕。她想:我真的是喝多了。
阳光正好,沈小茹请了下午的假回公寓发现钥匙竟然没带,看来八成是忘在办公室了。她准备回去取,但头昏昏沉沉太阳耀的人眼花,她住的这个公寓比较僻静,远离市委大院范围,周围住的一多半是游学人士,没多少人愿意管闲事,而她也正是相中了这里的清净。现在这个清净反而成为障碍,下了两层楼连人影都没见。
正靠墙闭目考虑自己要不要麻烦同事往返一趟,有人说:“怎么不上楼?”
清朗声音她化成灰都知道是谁,吓得一激灵睁开眼,入目先是浅灰色西裤,再往上裹着修长身体的黑色衬衣极好的勾勒出什么是眉目俊朗玉树临风,宋河站她面前,正抬头看楼上,皱眉微带玩味的说:“还往上两层对不对?”
“你怎么会来?”
宋河不回答,只是低头看她说:“你不会希望我们在楼道里说话吧。”声音很轻但不容置疑。
沈小茹想说我的钥匙没带,但此时也只有勉力跟上他长腿的步伐,极快的爬了两层楼,气喘吁吁停在自家门前才来得及说:“我没带钥匙……”
宋河修长手指中迅速出现一把钥匙插入锁中,门一拧就开了,沈小茹目瞪口呆中已经被他一把抱了进去。
门咔嗒一声关上,窗户上的纱帘让房间内光线半透明的幽暗静谧,屋里有极好闻的馨香。宋河打量着四周轻轻笑,唇边无限愉悦:“这些公寓的格式都一模一样。”
不错,尤其是沈小茹住的这间屋子,和以前东城那房子几乎完全酷肖,甚至墙上地下所有摆设和装饰都一模一样。宋河扳过她的脸狂热的吻住了她,几乎不给她思考的余地就已经将她吻到脚底发软。
酒精的威力一阵一阵往上涌,在她即将滑落软倒的时候宋河拦腰抱起她丢到床上,响亮的嘶啦声和扣子溅落的滴答声中,他极快的扯开她的衣服,接着脱掉自己的。他身体修长坚韧,宽肩细腰长腿,坚硬的欲望紧紧顶住她,手指肆意揉弄着她的身体,问:“想不想要我?”
他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沈小茹迷迷糊糊笑,想反正已经被他看穿了,自己不过就是想吃又不敢吃的胆小鬼一名罢了,呢喃笑,“唔……”
宋河眼睛里有一线比星星还要璀璨的光芒闪过,低头擒住粉色小舌,然后托起她纤细腰肢开始进入,缓慢而又炽热的进入,疼痛让沈小茹嘤唔着在他怀里挣扎。宋河沉腰顿住,开始慢慢在半壁上研磨,火辣辣的感觉不断燃烧起来,感觉怀中玲珑身体开始变得滚烫,宋河重新开始深入。技巧的停顿和律动让酥麻感觉不断升级,沈小茹不自觉双腿紧紧攀住他的腰,两人的贴合更为紧密。大床上波澜起伏,宋河一次又一次贯穿她,并且吻住她的唇,让她口中溢出的呻吟都融化在他的身体内,每一下都让她浑身颤抖,闪电一样的感觉不断来临,最后击溃她瘫软在他身下。
也不知道他下午要了她多少次,沈小茹晚上从昏昏然中清醒过来时,浑身酸痛,腰肢几乎已经没有知觉,床铺的凌乱和屋中的沉静对比鲜明,让已经过去的欢愉更加萦回难散,但也更像梦中所见所觉一样不真实起来。
宋河改坐的是晚上十点的特快,沈小茹第二天一早上班看见胡局长拿着水坝的资料过来找逢苏云,说:“宋河这小子认为我们这水坝数据不够好,建议我们参考瓮江水坝的方案。逢市长你有没有兴趣?”
逢苏云沉吟点头,“这个我也听他提起过,这个项目关注的人多,做好点是应该的。”
可靠的人能够领会心意的人不多,逢苏云在黄直和沈小茹中间委决不下,索性问:“你们两谁愿意去瓮江出差十天?”
黄直家里有事,就看沈小茹,逢苏云皱眉,说:“小沈一个女同志,单独出去可能不合适。”
“我那可以派人。”胡局长表示。
胡局长拟定想派的人是吴子建,逢苏云看见名字就改了主意,说,“小沈又不是第一次出门,我看小吴就不用跟去了。”她记得去年人代会时,吴子建对沈小茹很有点殷勤备至的意思。
不论怎样,逢苏云还是觉得要为侄儿和沈小茹谈一谈,看看她的口风究竟怎么样。
沈小茹在逢苏云含蓄婉转提示之后明白了意思,于是老老实实回答:“我想我很长时间都不会爱上人了。”
不管和宋河怎样,至少除了他之外,任何一个人都已经在她眼里失去颜色和光泽,再不能让她心起涟漪。这个感觉从很早的时候就开始,只不过最近越来越清晰明确,可以让她用这么完整的一句话来表达。
“小沈,你今年了吧?青春来去匆匆,要好好把握啊!”逢苏云有些失望,依旧耐心循循善诱。
沈小茹也知道理智的办法不是这样处理,至少眼前身在纪委并有一个市长姑姑的刘云,坦然在阳光下的刘云,比她隐秘中保管的那段感情更可靠更简单。但她确实忘不了那人,屡屡被验证,所以她无意否认骗己骗人。没有人爱也无所谓,就一个人过下去也挺好。
火车行驶到瓮江上游的步县就遭遇山洪,冲垮了铁路,一时抢修不及,铁路上工作人员就组织大家改乘汽车大巴。多半的人都调转回头,只有部分人坚持往前赶。沈小茹和几个乘客上了一辆运货的汽车,走到半途就听说前面泥石流塌方很严重,再往前走就会出问题。
路边的小村子沿路摆好收容的摊点,和这些三三两两被洪水阻断道路的行人商量好价格,住到各自家里去。据气象台发布天气预报,最近十天内还有大暴雨,道路修通可能还要再等十日。沈小茹在一户老大娘家暂时安顿下来,手机信号不好,借用了村委办公室电话打回去联系,黄直叫她先往回返再说。
可这时候是来去都没有车辆,只有暂时困居在此处。沈小茹也不愿意一点小事就闹得鸡飞狗跳人人操心,所以就表示目前情况很好,拒绝了黄秘书派人来接的好意,说明自己很快等路修通就可以回来了。她借用的是村委的电话,黄秘书也比较放心。其实若非女同志总要多照顾几句客气一下,黄秘书自己也觉得,当初下乡碰到山洪耽搁十天半月太正常了。
暴雨连绵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好在小村景色极美,山前山后梨花盛开,虽然大半花朵都被暴雨打到泥泞中去,草地路面池塘水泊处处都是浅淡花瓣,也还都能入眼。暴雨间歇一点点阳光照出来,立刻天空蔚蓝映照一川山水碧绿,美丽如画。住下来的乘客里头有画院的两个学生,看着这景色兴奋激动得不得了,拿着画夹子天天跑出去写生素描。沈小茹虽然看不懂人家怎么运笔,但看那架势颇有讲究,于是就自告奋勇帮他们抬画架,又有村里的小娃娃七八个,每日跟着这两人,前呼后拥让他们很生出艺术家的几分自得。沈小茹和这一群大大小小混,时间很快就打发过去。
第三天的下午,沈小茹正一边瞅人画画一边弹压小娃娃们鸡毛蒜皮的吵闹,有人大步走过来,在她面前站住,说:“好逍遥!”
清冷声音带着三分愤愤两分无奈四分隐忍一分不以为然,沈小茹心脏狂跳,慢慢抬起头,见宋河样子却忍不住噗哧一声。宋河满身泥泞,衬衣袖子也飞了半截不见,破烂布条随便挂在手臂上,西裤和皮鞋也拖沓不成形状,整个人再不似玉树临风,却更像刚从地里冒起的竹笋。沈小茹捂着肚皮掩着嘴扬脸只是笑。
宋河眯着眼瞧她乱没形象的乐,末了伸手一把拽起她冷冷道:“呆上瘾了?跟我出山。”
村口有辆小拖拉机正在清洗上机油,宋河就是坐这个拖拉机到的村子里,但在村口陷入水泊,宋河下去推车才会变成这般形貌。沈小茹拉他去房东家,要了套干净的衣服换了,又打水拧帕子给他洗脸,宋河要拿帕子,沈小茹拽到一旁,捏了他手放到盆里,一根一根手指给他摩挲洗净。宋河抬抬眉,对她这明显拍马示好的行为全盘接受,只不过沈小茹端了盆给他洗脚时,被他推到一边去。
村口的拖拉机已经修好,师傅蹲上面抽烟袋,说明出山路险,到时候不行就还要回来,另外工钱要再翻倍,刚才掉进水泊虚惊一场不是玩的。宋河点头同意,付了钱就拉沈小茹上去。暴雨暂时停歇了半日,太阳从湿漉漉的碧绿叶子上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