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左转不过的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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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可心只得欠身,跟着慕家老管家走,司徒灰早一步已坐定,见状,忙着跟上柴可心。一时心急脚踝磕在了硬邦邦的桌角,却连扶都不及扶一把,柴可心已前面远去,他只得趔趔趄趄地跟上。
来请的人是代表慕家大家长的,柴可心才显得如此匆忙。慕蓉的父亲,不仅是她所在医院的院长,而且,从小常往来的世家长辈,柴可心见了面都得恭恭敬敬地尊上一声“慕伯伯”,长辈的威严摆在面前,又是他家的喜事在急,柴可心忽然后悔了不该拿捏着来的太迟。
好在慕伯伯向来善待她,她姗姗迟来,又不主动现身,他丁点都不怪罪,已经爬满额纹的脸上由心而发地堆上笑脸,握紧她的双手,说:“你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柴可心怪不好意思的,腼腆着小脸不敢吭声。
司徒灰就在她身边,也帮忙陪着笑脸。
慕甫显然认得司徒灰,只是在见了他一眼后,往他们身后左右瞧了,才问柴可心:“怎么?你父母不来了吗?”
两条腿的动物,留不住的不必强留
更新时间:20121213 22:13:53 本章字数:2147
柴可心顾左顾右:“他们……,会来的吧。不过他们向来习惯迟到!”
“好。你去坐着吧。慕伯伯这里忙,照顾不周!”慕甫显然看出来了,父母的事,她不愿多说,也说多不了。
“那慕伯伯,我去了。”
柴可心说得很轻巧,可她搓着双手,眼珠子上蹿下跳,似乎在找着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
司徒灰淡淡一笑,与慕甫别过,牵起柴可心的双手,附在她耳边说:“走吧。”
。
通道上,司徒灰把积攒了N年之久的笑话、八卦、秘闻、传说,甚至谜语、美容、养生等等,捡短的时不时地讲与柴可心听,柴可心心不在焉,却有心敷衍,外人看着,分明小情人两个谈笑风生,而若站在他们后面远观,则是男子搂着女友的细腰,时不时地觅隙亲吻,十分亲密。
张家明铁着脸,万没有想过,她能够带着男人来参加自己的婚礼,而且,那个男人似乎很优秀,超出他多少,旁人倾羡的眼光足以羞涩他。
一个月前还是光杆司令一条的她,真的就方式如此之怪诞速度如此之快地找到了自己的真爱?他决然不信!
“想什么呢?”慕蓉不知何时,悄然来到他身后,瞥眼见到柴可心与司徒灰的背影,“还想着她吗?”
“啊?”张家明晃了神,然后摇头。
慕蓉说:“时间到了,我们去前面吧。”
。
婚礼备得虽然精致,但以慕家的实力,却是实在寒碜,不过,就着张家明的家底,这婚礼也足够他折腾的了。
柴可心到此终于明白,慕蓉爱张家明,比她爱的,不知高出多少。难怪以往,她陪着她在他们当中充当电灯泡的角色,怎么回忆怎么觉得是自然贴切。原来小妞早存了贼心,早说出来多好,弄得现在姐妹都做不成,多难收拾!
她突然不怎么念念不忘这个被亲友围着祝福的负心男人了,反而,为自己的好姐妹伤心,像张家明这样的人,昨天他能这样对待她柴可心,谁知道明天会不会依样对待她慕蓉呢!
司徒灰见柴可心精神怏怏,食欲恹恹,夹了块点心放她面前:“怎么?还不死心吗?”
“说什么呢!谁稀罕他!两条腿的动物,留不住的不必强留!我不至于糟践自己!”
“哟,哟。说话这么呛,吃了辣椒了?”司徒灰有心逗她,他故意探她一句,她的反应这么激烈,还说不稀罕!分明心里计较得厉害!
不过她说的很对,两条腿的动物,留不住的不必强留!计较归计较,得放手的时候还得放手,拿得起放得下,她到底是心胸宽广的人。
能和这样的女子同居一屋檐下,偶尔扮扮男女朋友,然后再跟朋友一般嬉笑玩乐,他在A市的未来生活,似乎还是挺有苗头的。
司徒灰突然,不想走了。
他是心烦,出来散心的。受人之托,来到柴氏建工。偏生遇到她,初遇就结梁子,再遇又生段子。偏生又是她,不把他放在眼里不算,还没事就找他的茬,没事就掐他的架。所以他,任务都完成了,还是不想离开。
从来不曾有过的,有心想滞留在一座城市里。
“走吧。”柴可心在司徒灰耳边低语。
果然是他的冤家,他才想着留的问题,她却要中途退场了。
司徒灰应声领着柴可心离开。他太过照顾了自己和柴可心的心情,以至于,一向机警的人,竟没察觉,四处都有眼睛把她俩盯得死死的。
。
对不起。前儿电脑突然黑屏掉,来不及把文档拷出来,我断更了……
小冤家,到老情人的婚礼上来干吗?
更新时间:20121213 22:13:54 本章字数:1827
其中一处,一男一女,中年夫妻。男的附在女的耳边,问她:“你真放心她就这么出去?不怕她被人欺负?真舍得不要她了?”
那女的说:“腿长在她身上,路是她选的,我不逼她。逼她了你又不乐意。何况,她旁边不是有人吗?你怕她受欺负?”
那中年男子憨憨一笑,不再多言,目光却始终追随着柴可心离去的方向。他看到慕甫家的崭新的东床快婿,已经拔腿跟出去了,慕家爱女眼见新郎离开,虽一时脱不开身,但眼睛和魂儿却如出了窍般紧紧锁着他,还有她。真为那个名叫柴可心的小冤家揪心,没事哪里不好瞎逛去,到老情人的婚礼上来干吗?给人当炮灰?灯泡?枪靶?……
。
柴可心路过洗手间的门口,想也没想一下,就闪了进去。
司徒灰叹一气,也进了旁的男厕。他不知她会躲里面多久,点了烟打发起时间。
张家明后来居上,直接堵在了女厕门口,来了一个守株待兔。
任何厕所都不是人长呆的地方,柴可心补了点妆,出来,就给张家明逮了个正着。柴可心侧身,滤过他的眼神,急着要离开。
张家明自然不肯,伸手一抓,就牢牢扣在了柴可心的肩上。
柴可心甩脸:“你要干什么?”
“……”
张家明无语,柴可心便试图挣脱他的钳制,但,他虽语言迟钝一时反应不过来,蛮力却使得很好,丁点不肯松手。
柴可心便一寸一寸沉下脸来,双眼皮缓缓阖上,头偏向一边,“张家明,你有聊无聊?”
张家明便应她:“无聊。也有聊。”
这下子,换柴可心无语了。
张家明掰正柴可心深深一视,“小心,我……想你的。”
柴可心立时就吐了张家明一唾沫星子。想她?他算什么东西?凭他也配想她?“张家明,别太不要脸!”她说。
张家明摸了把脸,攥起拳头,第一时间回击向柴可心,可在拳头快要砸上的时候急急收手,歪歪垂下手臂,魂不守舍。
曾几何时,老天爷已经把他们这种互相嬉闹的权力给收回去了!如今她依然对着他颐指气使,却不似以往半嬉半闹,她眼中除了愤恨,更多了轻视、鄙夷和不屑。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他说,“我今天的选择不过是重走你们先人的道路,柴可心,你们没穷过的人又怎么知道我们穷怕了的心?”
柴可心甩头,她不想跟他争辩关于贫富的问题,贫与富岂能仅用财富来衡量呢?但她不能在这上面凌视他,他有他与生俱来的自卑感。可终于她还是盛气难平,胸口处起伏不定,尽力压制着自己的气息。
“走吧。”
蓦地里一双手搭在她的肩头,轻轻一挪,便推开了她使力都没能挣开的钳制,然后他手一兜,她便落入他的怀中。
司徒灰并不是没见着张家明拦住柴可心而没出来阻拦的,他故意避开,是觉得有些话应该当面说开。可这俩人磨叽了好久,也没说什么到点的话,料想也说不到点上去,所以才灭了烟,出来带走柴可心。
逃脱不了的情敌过招
更新时间:20121213 22:13:54 本章字数:1684
柴可心史无前例地顺从,由着司徒灰一路拥护着走在酒店廊道上。
司徒灰频频在柴可心耳侧咬语,后面的人看着,就像是男朋友与女朋友罅腻。
如此公开调情,此后谁还怀疑她的性向问题?
走到酒店门口,柴可心脱离司徒灰的胸怀:“戏该演完了吧?借位的不错!”
司徒灰摸摸鼻子:“过河拆桥呀!”
“我就拆了又如何?”柴可心说着已脱开了司徒灰的手。
只一眨眼的功夫,让司徒灰懊悔许久。
柴可心就在他眨眼的瞬间,没入车流,消失在他眼前的。她就像长了翅膀似的飞走了,他左顾右盼,怎也找不回她。
。
柴可心后来常以此笑话司徒灰笨,她其实哪边都没拐,就一条直路往前走着。原也没想过他不会追来的,不过没追来正中她的下怀,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是非之地。
只是谁都没有想过是非从她出现在婚礼现场就已经生了。
柴可心漫不经心地走着,走着,突然眼前大亮,汽车大灯的远光灯刺得她睁不开眼。然后,不及她眯眼缓冲,便被车从身侧蹭了过去。
她服饰讲究,自然行动多有不便,又是从酒席上下来的,喝了点酒,就更乱了章法,以往还知道要如何躲开危险,如今却连反应都不及,就被车倒着回来撞出去不知多远。
昏迷前,她仿佛看到司徒灰扬着他那张灰太狼一般的笑脸,跟她挤眉弄眼:“小样!叫你过河拆桥!”这个混蛋,就知道跟她抬杠,没见她被人暗算了吗?
她哪里知道,此时司徒灰找她,都快找疯了!这临门一脚她要是出了事,他该如何向老板交代?
酒店门口有左、右、直行三条大道。司徒灰慌忙择了左边的道路奔出去几百米,他以为左边离医院、离她家最近,她要逃跑,一定是往家方向逃的。可惜,半天不见人影,他不认为她跑得过他,就开始认为,她故意背道而驰,出其不意地往反方向跑去,逃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于是,又跑了好几百米。但终是不见人影。
路上但凡有行人经过,都要侧目几眼司徒灰。一个衣冠楚楚的帅小伙子,西装革履,却衣衫邋遢,手扯着领带,挥汗狂奔,四目张望,气喘不止,却又不敢停歇。仿佛他丢失了极宝贵的东西,才这样没有目的也要拼命地找寻。
司徒灰疲累至极时,他的座驾才姗姗来到他跟前。司徒灰坐上车就自己把了方向盘,找了条最近的路左拐到酒店前的正路上。
快回到酒店前,司徒灰老远看到路中央团团围了一圈的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司徒灰深黑的眼珠子撑圆了睖睁。那里,似乎,离他们分开的地方不远。
“咔!”司徒灰开车门的声音不比关门的低,趔趔趄趄奔过去,他像剥肉墙一般剥开人群,当终于看到中心地带时,他傻了半天,痛呼失声:“柴可心,柴可心——”
不看僧面看佛面
更新时间:20121213 22:13:56 本章字数:2131
地上黑黑的一条刹车痕,黑色的顶端囤积小小的一坨血渍,颜色暗涩,泼在地上的时间已经不短。肇事的车辆和失血的人都不知踪影,人群外围横着一辆警车,警笛已经禁鸣,但车顶的警灯还在一圈一圈地绕着忽明忽暗地闪烁着。
“老张,去问问。”司徒灰向着已经追到他跟前的司机吩咐道。他已经被惊得了心软、手软,因为就在那坨血的不远处,明晃晃撒着一条银色手链,那是他傍晚时候,亲手给她扣上去的卡地亚定制。
司徒灰蹒跚过去,俯身捡起手链,上面淬着的血珠令他无论如何也平心静气不了。
这边,老张已问明了柴可心的去向,半扶半拉,把司徒灰弄上车,向医院方向开去。
。
医院。
“啊!”柴可心被针扎得痛醒。
“你终于肯醒了。针都缝完了。”
耳边飘来医生不带人情的清凉话风,柴可心暗念“现世报”,医生当得久了,换回来做病人,实在不适应被人当牲口一般伺候着。
柴可心摸着渐渐被纱布包上的伤手,不时地发出“嘶嘶”的长声。
着实地痛!
医生又飘出来冷漠的凉声:“放心。骨头没断,上臂桡神经轻微挫伤,不碍事,养几天会好!”
柴可心装作忠诚的聆听者,认真听着医嘱。
其实,她更多的是在找回撞车前后的记忆。虽然被告知人没事,但是,手臂上被撕开一个大口子,到底是她吃了大亏。她必须要总结经验教训,才能防患未来。
医生观察柴可心无恶化状况,于是招呼了一直守候在旁的人民警察。
承渝浩抱了笔录本过来,柴可心抬眼一见,不禁失声笑:“又是你呀!”
承渝浩只能憨憨愣笑,出警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碰到同一个受害者,头一回被民众认出,也头一回……认出民众。
“叫什么名字?”他问,不过是例行公事。
“柴可心。”她答,懒散无心。
“怎么被车撞的?”
“不知道!”
“看清车牌号了吗?”
“没有!”
“知道什么车型吗?”
“不知道!”
……
一问三不知,可不像柴可心的作风。承渝浩可记得上回她只是车被刮擦了一点就逮着人不放的,没道理这都伤到皮肉了她竟浑不